依靠在晨辛扬的怀里,晨辛扬把如秧带到龙阳宫。
已是邻近晚上。夜空淡淡的暮色降临。
一天,就这样,坐在马背上,靠在温暖的怀里。晨辛扬为如秧脱去毛茸茸的披风,龙阳宫很暖和。晨辛扬摘下腰间的龙飞剑,一把抽出如秧腰间的凤舞剑,如秧一愣。
“……辛扬?”如秧一愣。
晨辛扬默然的笑笑,有意无意的说:“龙飞,你一定很想念她吧。”
如秧不解,看着晨辛扬小小的声音,道:“辛扬,你在做什么?”
晨辛扬回过神,勾勒起嘴角,不在意的说:“如秧,你相信这两把剑是有生命的吗?”
如秧淡淡的坐在那里,轻笑,“相信。”
晨辛扬会心的笑笑,把剑放在茶桌上,走到如秧身旁,搂着如秧的腰,淡淡的说:“那你相信,她们是人幻成的吗?”
如秧一愣。由幻成的?这个倒是没想过。
怎么可能?!
晨辛扬淡淡的笑笑,道:“你一定不会相信。龙飞剑和凤舞剑的剑魂,本就是一对情侣,他们是大龙王朝的先祖,是天地之间的男女,是惊天动地的爱情。”
如秧淡淡的看着不远处和龙飞剑放在一起的凤舞剑,突然觉得内心寂寞起来。
“如秧,我不要它继续寂寞下去。”晨辛扬紧紧搂着如秧,如秧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寂寞袭击而来,那么霸道,那么坏,那么冷漠。
“辛扬……”
“不管你是怎么得到凤舞剑的,我,要你。”晨辛扬紧紧的盯着如秧的瞳孔,那放射式的目光,紧紧锁住。
如秧一愣。要奉献贞操吗,可是自己从来没想过。
可是,自己是真的爱他。
即便如此,还有什么害怕的呢。
关上床帘,阴暗下来。血红色的床帘透着一种朦胧。如秧赤裸裸的展现在晨辛扬面前,那亲吻,那拥抱,那温暖。
一夜缠绵,只剩手帕上的一些血迹。
早晨,飘雪。
正西宫。
太后正在用早点,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嫣然,昨天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嫣然淡淡道:“回太后娘娘的话。昨日颜妃娘娘说,一切听从太后娘娘安排。”
太后顿了顿,不语,继续吃早点。突然门外的太监推门而入,“启禀太后娘娘,刚刚潘总管送来信函,请太后娘娘过目。”
“潘总管说什么了没有?”
“潘总管说,这是皇上今日临幸绣女的史载。”
“什么?”太后一愣,“皇上临幸了绣女?怎么听起来这么难得?”太后刚开始有些惊讶,听了这个小太监的话,却觉得顿时豁然开朗起来。辛扬自从司徒怡去世之后,就一直没有临幸过任何人。期间倒是去过颜妃那里,听雨露说,竟然只是睡觉,什么都没发生。
“还不快递过来。”颜妃催促着小太监。小太监识相的走过来,把信函递给太后娘娘,之后轻轻的走掉了。
太后打开信函,上面只有一个人的名字,却让自己觉得有些意料之中。敏敏嘴唇,把信函交给嫣然,道:“嫣然,烧了它。”
“……太后娘娘,为何这么做?”嫣然不解的问。只是一个信函,为什么看了就要烧掉它?
“不为什么,去做就是了。”太后不冷不热的回答。
“是。嫣然遵命。”嫣然拿来信函,走开,小心翼翼的打开,快速的看了一眼。那名字是……如秧。
果然。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如秧本就是万秀阁最出众的绣女,只是不知道怎么了,上次看见她,却和皇上在一起,气的身旁的颜妃娘娘很恼火。
只是不知道,那脸上淡淡的疤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在火炉旁,火苗轻轻的燃着,把信函渐渐点燃,烧成灰烬。
龙阳宫,如秧醒来。身旁没有一个人。
自己的身上是赤裸裸的,盖着厚厚的被子。看向身旁,一张纸整齐的折在那里。打开一看,是清秀而端正的字。
“如秧,上朝时辰,你安睡便可,待扬归。”
轻轻一笑,没想到晨辛扬可以写出这么一手好字。不远处走来两个丫鬟,道:“娘娘,您醒了……”
如秧一愣,“什么?”
两个丫鬟对视着笑笑,道:“娘娘,皇上去上朝了,临走时特地吩咐奴婢们,要好好伺候您。”
“你刚才叫我什么?”如秧看着这两个丫鬟,脑袋一片空白。
“娘娘呀,对了,娘娘,今天有册封典礼,皇上让奴婢们好好为您梳洗打扮一下。”
“……”如秧木讷了,这么快,辛扬的行动竟然这么快。
站起身,两个丫鬟已经打好了洗澡水,如秧吃过早点,泡在水里,额头上的花纹清晰可见,看的两个丫鬟心里赞不绝口,真是一个绝美的女人。
洗过澡,丫鬟们拿来华丽的衣裳,为如秧穿上。丫鬟说,今日是喜庆的日子,皇上特地准备的红色喜服。
领口,带着红色的蕾丝花边,精致的刺绣着凤凰的图案。衣服披在身上,显露出如秧白皙透彻的肩膀和诱人的****。
把头发散下来,乌黑浓密的长发垂到腰间,丫鬟们熟练的为如秧盘头发。把头发盘得美美的,最后带上凤冠和金钗银凤的装饰。
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如秧有些缓不过身来,似乎是在做梦。
这是自己吗,是真实的自己吗。就这样俺做了娘娘?连自己都不知道?
“娘娘,您看,还满意吗?”两个丫鬟问。
“很好。”如秧淡淡的笑笑。这两个丫鬟很聪明,把头发有序的理着,把额头的花纹显露出来,有点淡淡的诱惑,有些清秀的寂寞和魅力。
万秀阁。
“快快,大家准备,册封典礼要开始了!”兰嬷嬷呵斥着,没想到消息来的这么突然,这些个绣女一个都不让自己省心,一个个笨手笨脚的!
大家乱成一团,突然莫芸儿跑来问:“嬷嬷,如秧还没回来呀!”
“如秧?”兰嬷嬷一愣,道:“今天册封的就是如秧,她回来做什么?!”
莫芸儿如当头一棒,愣在那里。如秧,还是第一个做了皇上的女人,她那么美丽,那么有故事,那么有背景,那么有心计……竟然什么时候和皇上好上的,都不告诉自己,还算什么朋友?!
钟陌凉一厅,愣在那里,“有没有搞错?!那个如秧竟然就是今天要册封的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为什么对手到处都是,如此,自己在这个皇宫要怎么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