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阳光照耀在马儿的背上。晨辛扬把如秧搂在怀里,驾着马。如秧身上有着淡淡的清香味,晨辛扬勾起嘴角,笑笑。
这个女人,有多少秘密,她的身世,她的背景,她和凤舞剑……等等,都是自己要知道的事情。
可是,对她的这种感觉,这种依赖的感觉,这种强烈的爱慕,到底是因何而成?自己也不知道。
“你到底是谁?”晨辛扬淡淡的问,玩世不恭的表情,让如秧感觉一丝迷茫。
如秧愣了愣,轻轻的说:“我?”晨辛扬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呵,”晨辛扬坏坏的笑笑,停下马儿。如秧前往,是原本是一片花园,现在却是白雪皑皑。
一片白白的地,白白的天空,纯白的青春,白色的寂寞。
晨辛扬跳下马,抖抖身子,道:“如秧,下来吧。”
如秧顿了顿,下马,熟练的功夫和身手让晨辛扬一目了然。晨辛扬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那笑容如此讽刺,如此迷惘。“看来你的功夫不错。”晨辛扬有意无意的说。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让自己这么捉摸不透。
如秧愣在原地,晨辛扬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只是一个小小的瞬间,来试探自己的武功有多高?
晨辛扬敏敏嘴唇,微皱眉毛,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有什么身份,有什么故事,但是,我就是喜欢你,怎么办?”
“呵,”如秧轻笑,她不懂自己,自己也不懂他,毕竟,自己心里觉得,自己和他,起码是两个世界的人。
“如秧,我想你。”晨辛扬顿了顿,说。脸上留露出认真的表情。
如秧看着晨辛扬的表情,突然觉得很可爱。轻笑,道:“我也是。”
“如秧,我要你当我的妃子。”晨辛扬突然走上前,认真的说。自己一定要如秧当自己的妃子,这样,自己才能保护她,才能光明正大的和她在一起,才能让母后接受她。
“妃子?”如秧愣愣的问。自己从来没想过要当妃子,只是,自己是真的喜欢上了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他身份高贵,外热内冷,但是,自己却十分想去填充他心里的寂寞。
“是,我……”
“嫣然,母后最近是怎么打算的?”不远处传来声音,听似声音,正往这边走来。
“回颜妃娘娘的话,太后娘娘觉得绣女的事情不可再耽误,让颜妃娘娘今日与皇上协商,定下妃嫔之事。”
“这样……那……皇上?”颜妃说着说着,突然向前一看,那不是皇上吗,皇上穿着锦衣,身边一匹马,一个……女人,那样子,貌似是如秧?
紫莺在自己身旁,紫莺看到如秧,定时不妙的事情。“紫莺。”
“在。”紫莺笑着回答。
“本宫的玉镯落在阁内了,你去帮本宫拿来,本宫少了玉镯在身上,不自在。”
“是。”
紫莺走开了。颜妃顿了顿,面无表情的走过去。
如秧和晨辛扬一看,是颜妃,那华丽丽的身段和衣裳,身上披着毛茸茸的披风,青白色的披风,看上去十分暖和,如冬日里傲然盛开的雪菊。
“臣妾参见皇上。”颜妃轻笑着行李。没想到在这里会见到皇上。这里本就是个花园,春夏的时候花朵娇艳,十分美丽。只是现在是冬季,花朵枯萎,成了白茫茫的一片。不过,还是特别美丽,特别自然。
“罢啦。”晨辛扬淡淡的说。本想带如秧来这里,只是想和她浪漫一下,今日对她太想念,太思念。没想到颜妃居然出现在这里,真是该死。
早知道就让潘总管把这个地方默默的围起来,谁也不许进来才对。
如秧站在那里,看着晨辛扬和颜妃的约束,愣在那里。颜妃一直是心高气傲的,自己不愿意搭理她。
颜妃轻笑,转头看看如秧,那额头的花纹清晰可见,美的绝伦,如玉的面容如天仙下凡,只是,那脸上的伤疤,怎么好像淡了许多!
不可能!除非有神医,不然那么深的伤口,怎么可能会愈合,一定会结疤才对!
“如秧,见了本宫,还不行礼吗?”颜妃淡淡的笑着。如秧真是胆子大了,见到自己都不行李了。
“她是朕的人,这些礼节就免了!”晨辛扬淡淡的说。
“什么?”颜妃一愣,有没有搞错,皇上居然说如秧是他的人,难不成如秧被临幸了还是怎么的,岂有此理!“皇上,臣妾有没有听错?”颜妃尴尬的笑笑。
“你没有听错,朕说如秧是朕的人,难道朕的人也要向你行礼,那不是朕也要跟你行礼?”晨辛扬无所谓的说,看看身旁的如秧,如秧露出浅浅的笑容。颜妃娘娘绝对没想到,晨辛扬会向着自己说话吧。
天气有些微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晨辛扬关切的问:“如秧,你冷了么?”顿了顿,接下自己身上的披风,“这么冷的天,怎么不穿个披风?”给如秧披上,如秧顿了顿,道:“皇上,这披风是你的,如秧不能接受!”
晨辛扬顿了顿,也罢,传了出去,也许会对如秧不利,即使这样,那么……“颜妃,你把你的披风脱下来,给如秧穿上。”
“什么?”颜妃一愣,好像晴天霹雳一样,皇上居然要自己的披风脱下来给那个如秧,有没有搞错啊!这可是上等的制裁,能取暖的!
“朕说的话,不想重复,难道你要抗旨?”
“……臣妾不敢。”颜妃顿了顿,抿抿嘴。轻轻脱下披风,只剩下单薄的衣服,突然觉得浑身冰冷。
晨辛扬结果披风,一个身手,给如秧披上。白色毛茸茸的披风披在如秧身上,顿时觉得暖和多了。“还冷吗?”晨辛扬温和的问。
如秧轻笑着摇摇头,表情温柔单纯。晨辛扬把如秧扶着转过身去,两个人甜蜜的笑了笑。“不如,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吧?”晨辛扬轻笑着说。
“也好。”
晨辛扬扶如秧上马,紫莺刚好手里拿着玉镯走过来,“娘娘,玉镯给你。”一个淡淡清纯的声音,略带俏皮,略带活跃。
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给本宫!”颜妃恼火的说。结果玉镯,戴在手腕上,玉镯冰冷的温度像极了这天气。
如秧,我还是小看了你。
“我们走!”颜妃恼火的说,转过身。如秧随着晨辛扬在马儿上默然离开,紫莺随着颜妃转身离去。
两个姐妹就这样擦肩而过。如落寞,如命运,如注定,如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