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的嘴已经覆在了小童的唇上。小童顿时全身发麻,一股电流似从头串到尾,脑里已如糨糊般无法思考,只有泪硕大硕大的落了出来,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屈辱。正当二皇子要去脱小童的袛裤之时,太子急切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二皇弟且慢。这欧阳宫燕再怎么说也是翰林院欧阳风府上的千金,怎么能如此待她?她爹若是知道了你这样欺负于她,岂不是要向父皇参你一本么?让老嬷嬷过来验身即可,大可不必毁了人家的清白。”
二皇子已是欲火中烧,听太子这么一说也便硬是停了下来。再看那宫燕满脸泪水,身上到处是他刚才啃咬的伤痕不禁软下心来。想或许这宫燕真是处子之身,若今日强行要了她,他该如何向皇兄交待?她那狡猾的欧阳老父定也是不能放过他。于是拣起衣衫穿戴好便走出门去。
不一会,一个猥琐不堪的老妇进来。她在小童身上摸看得十分仔细,最后咧着嘴露出了两排黄灿灿的牙齿,大笑了道:“两位殿下,此女确是处子之身。”
太子唤人来打赏。那老妇一瞅那白花花的银子口水也流了出来,眼瞪得硕大,却突地大唤一声便倒了下去。顿时血如柱般从腹部涌了出来,那老妇还是瞪大着眼抽搐了两下便断了气。二皇子把剑插回壳内,阴郁着脸大唤一声:“把这丑鄙的老妇人拖下去埋了。别弄脏了这回廊。”几个大汉上来一边把那老妇拖进了不远的荒地,一边清洗着地上的血迹。
小童在屋内穿好了衣衫,正拭着泪。一听那老妇无故被二皇子要了性命,顿时口唇冰凉,泪又不住滑落。心下惊恐万分。
太子也十分惊讶。他这二皇弟虽在战场上杀人无数,却从不滥杀无辜。此时杀这丑鄙的老妇竟是为何?便问道:“二皇弟,这老妇有何得罪之处?怎要了她的性命?”
二皇子黑着个脸说到:“她贪财,此其一。其二,她碰了我的女人便要死。”
太子闻言立刻在心里叹息道:“二皇弟竟如此霸道。宫燕哪里成了你的女人了?今后若是立了宫燕为侍妾,你恐怕也要我这太子的人头了吧!”一时间感慨万分,生在这帝王家一切都身不由己。亲兄弟此时尚把酒言欢,下一刻便会要了彼此的性命。太子闭了口,内心里却竖起了铜墙,暗下誓言,如若他日这上官桓也碰了他的女人,他定也要他人头落地不可。
小童极不想再见这两位皇子来,杵在原地不敢动弹。想等他们二人走了再出去。没料到,不一会,二皇子便推门进来,气冲冲地对她吼了起来:“贱婢,你怎么会是处子?那林甫没有和你鬼混么?”
小童一见那二皇子凶神恶煞的样子便吓得赶紧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道:“请二皇子息怒。您听说的大概是我那姐姐欧阳宫茹吧。我父亲在外有一私生女,近日才得以相认。也是家里的丑事便没有张扬,想来定是外人误以为是奴婢我了。请二皇子明察!”欧阳老爷说过,这些话到不得已不能对外人说,万一查起来定是要漏洞百出的。此刻,小童已是走投无路了才说,希望这二皇子不要再纠缠此事,放过她才好。
二皇子听小童这么一说,也没有多做思考,便信了她的话。转身对着太子道:“皇兄,我与此贱婢虽没有夫妻之实,却也是有了肌肤之亲。她也算我的女人了。可否让我带她回府?”
太子心头一紧,想这上官桓太放肆了。来大闹了一场笑话不说,还要把他的人带走,简直太目中无人了,岂不是把他太子不放在眼里么。心下气结,便冷起脸,下起了逐客令来:“二皇弟,我看今日天色已晚,也不要再纠缠此事。此贱婢是我的贴身女婢,若让你带走了,为兄怕自己一时不能适应。过两日,让为兄我找到合适的代替丫鬟再亲自送去府上,你看如何?”
二皇子哪里听不出言外之意来。见太子此刻眼里充满了对他的敌意和疏远,他也识趣,拱手道:“那也好,皇兄,臣弟告辞。”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几个侍卫赶紧跟上。
望着一行人远去的背影,小童心里暗自庆幸起来。虽然太子也是不好惹的主,但那二皇子似乎更可怕。她宁愿待在这太子府受苦也不愿再受那嗜血狂魔的折磨。想着,小声叹了口气来。
这一声叹气却被太子听了个正着。“二皇子刚才有否和你行夫妻之礼?”
小童被问的红了脸,低着头小声答道:“没有。只是……奴婢的前胸被他咬得瘀伤一片。”
太子闻言不禁握了握拳头,气呼呼的说:“贱婢!你为什么不反抗?是不是喜欢上二皇子了?”
小童被太子的吼声吓了一跳,赶紧回应道:“太子息怒。奴婢只是个下人,怎么能高攀二皇子呢?他如果要我去死,我又岂能活?”
太子被小童的话更是气的不行:“什么?大胆贱婢!他是你的主子么?他要你死你不能活?你把太子我放于何处?”
小童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觉背上早汗湿了一大片。正要想如何回话,突然被太子猛得一把拉起,唇便被摄了去。
好久,太子才缓缓地将唇挪开,对着小童大声道:“记住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我才是你今后的男人。谁要敢碰你就是和太子我作对。记住了没有!”
小童慌忙点点头。不禁想这二皇子和太子都疯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