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是那个震思蝶吗?我是不知,只知你的家仆鬼三儿送你回来,没有别人跟着,看来她对你实际上无情的很!”秦白衣淡淡地道。
烈度心猛地抽紧,面色变得蜡黄,先生好友都说她对自己无情,难道她真的对自己一点情意也没有吗?
秦白衣的手按在他的胸口,目有异光,一道真气输了过去,烈度才心里平稳下来。
秦白衣抽回了手,叹道:“只是一个不知情为何物的女子,值得为她这般伤心伤神的吗?”
烈度苦声道:“谁叫我对她一见钟情呢!小时的睡梦中,曾经许多次与她在一起戏耍,早已把她当做心目中的女神了!”
秦白衣凝视烈度,道:“我知道那震思蝶已与秦聪成双成对,你指望她会回心转意?”
烈度面色一凝,坚定地道:“我的媳妇,谁也别想抢走。”
秦白衣双目泛光,又有些黯然,道:“秦聪这人看着淳厚和善,实际上很是诡诈阴险,又有着极为强烈的野心,我不希望你步入他处心积虑布下的圈套,那时就是我也无法救你了。”
烈度微笑道:“生生死死无所谓,至少我曾有执着的信念,曾有爱的萌想,就已无憾了!”
秦白衣看着他,目泛温柔,道:“我看到了那日无畏救我的烈度了,我相信这才是你真正高贵的品格!”
烈度笑道:“那是,我可是如金子般闪闪放光啊!”
秦白衣也笑道:“说你胖,你就喘,特别地配合呢!”
烈度笑道:“不然怎办!苦中作乐,我是最拿手的!有没有烦心事?说给我听听,我保准能把你逗笑!”
秦白衣却是面含隐郁,道:“我的心事太大,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只有跟你在一起,才会感到轻松!”
烈度微诧,道:“白衣一袖清风闯天下,何等逍遥自在,还能真有烦恼?嗯,白衣与我说说看,我说不准能帮上忙,让你笑出来,这可不是说假的哦!”
秦白衣摇头道:“我的烦恼,这是一辈子桎梏的枷锁,你无法解开,我也不想说。”
烈度沉默一下,又笑道:“既然不是我能了解的,那我与白衣说些轻松话题,暂时忘却这恼人的事吧!白衣这次出去,是去了哪里游玩啊?”
秦白衣却没有轻松地状态,道:“去了西北山海关,可没有游玩的兴致。”
烈度想起件事,道:“现在遍下传着西北‘桂王’已经造反,倒不知是真是假呢!”
秦白衣不屑地道:“‘桂王’虽然没有真的造反,但谋反之心早已有之,只是他鼠目寸光,难以成大器的。”
烈度道:“传闻中说他明着只有三万带甲,实际上暗里养了百万雄师,若真是如此,那么对皇朝基业也是一次大的冲击啊!”
秦白衣点头道:“他暗里是养了不少的兵,还有魏天卓这等良将为他效力,只是虽有良驹驰骋,骑马的人却不是个好的骑手。我可以断定,只要他真的敢起兵造反,灭亡也只是在迟早间的事。当今陛下……很是睿智,可说智谋远虑,早已在防范着他的蠢动,应该已经布下稳妥之计对付他了。”
烈度听秦白衣也是说秦尚智谋不凡,可见这皇帝深不可测,联想到自己遇到的偷窃国库事,不由得冷汗出来,越发坚定了所做的事。
募地,秦白衣眉宇微动,道:“在这里躺好,不要外出。”说着,他已身形不见当地。
烈度一惊,他也是听到外面有动静,却是奇怪,为什么要搞出声响?难道是哪个小毛贼不长眼进了自己的府邸?
要知这府内现在可有三大绝顶高手在,且不说力量变态之极的老龙,便是娥皇天瑜都是天下最神秘的刺客之一,再加上名冠京华,公认剑术宗师的秦白衣,哪个贼人再力量高强,进来也是没好果子吃啊!
他现在身体还虚弱,只好躺在床上,等秦白衣回来。却是迷迷糊糊地,就觉有人进来,一睁眼看到娥皇天瑜提着食盒进来。
娥皇天瑜亲柔地道:“昨晚你昏迷,没有进食,现在一定是饿了。只是你的伤势复发,不能吃油腻的食物,我给你熬了粥,做了两盘素菜,填一填你的肚子!”
烈度喜道:“先生亲自下厨的啊!那一定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了!我真幸福耶!可是我没什么力气,该怎么办啊?”
娥皇天瑜微笑道:“知道你现在体弱,我来喂你好了!”
烈度更是喜悦,只觉先生这般温柔体贴,实在是少见,这次真是病的好!病的妙!
吃多了油腻的食物,再一吃娥皇天瑜亲手做的精妙素菜,还有又浓又香的粥,只觉天下美味难以与此堪比。烈度是边吃边夸,让娥皇天瑜也是喜上眉梢,却是口中说是烈度肚饿的原因,吃什么都是美味的。
烈度很是享受这饭来张口,不用自己动手的片刻温柔,瞧着先生的花颜月貌,却是不吃都能饱,秀色可餐吗!
直吃了两碗,娥皇天瑜便不让他再吃了,说是病体不能多吃。烈度很是遗憾,看着娥皇天瑜收拾出去,说晚上还要先生来喂。
娥皇天瑜这刻对他却是温柔,微微含羞,点头同意,才离去。
美丽的先生走了,烈度开始想着那美丽的白衣,男人长成这般模样,便称有沉鱼落雁样的容貌也不为过!只是美丽的白衣突然不见,怎么这会了,还不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