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剪刀伤药收拾好,将药箱合好放回去。
他却我不让我起身,拉近我道:“下次见到翌王不许任意孤行,这次你差点丧命。”
不以为然的瞥瞥嘴,原来他都知道了,肯定是邱廷昭说的。
他接着说:“你不要轻视,任何时候,都要保护自己,这很重要!”我见他很认真,就冲他举手做了个“V”字道:“知道啦!”
他仍是疑惑的问道:“不过你给他下了七星蚀心的毒,服下去立刻胸闷气喘,当真是慢性毒药里顶尖厉害的,只是却从来没听过。”
我听他如此说,乐的哈哈大笑:“什么七星蚀心!我一见他面色就知道他有心脏病,而且每日常服用七星丹调养,随便洒了些药粉,想了七星蚀心的名字骗骗他,你都病的那样了,权作死马当活马医。他胆小如鼠,听我一说就心虚害怕,血气不通再加上他本身心脏供血不好,自然胸闷气短。”
他这才明白什么是七星蚀心,我又将解药的制法说了,他听的直用手指着我的脑袋,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你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当真古怪!”
话音未落,就见他的手伸到脑后将我拉近,鼻子贴着我的,灼热撩人的气息充斥着全部感官。
我下意识的要后退,他却不允,嘴唇似鹅毛般在额头、眼睛、鼻子、两颊逐一扫过,浅浅的,痒痒的。
终于来到唇间,我半张着唇闭上眼睛等着即将到来的吻,连心都轻轻颤抖。
半晌,仍没有动静,睁开眼睛看去,他却满眼含笑的看着我,我又羞又恼,欲抽身离去,他却一口吻住,唇舌纠缠细细品尝,我赌气闭嘴不做回应,他开始还只是轻啄浅尝,到后来越来越深越来越热,吻的我攀着他的头颈不由自主的与他纠结缠mian。
他的唇轻移至颈、肩、锁骨,在胸口几番辗转,又一路往下,停在坚实的小腹轻轻浅啄。
不知何时,他已经翻身将我密密的压在身下,我刚穿好的衣服业已被褪至腰间。
熟悉的热情,如浪潮般激涌的yu望一时让我难以适应,只能拥着他,贴紧他。
他身体微微后移,皮肤离开他的温度,突然觉得极度空虚,渴望得到他的爱抚,对他的远离极度不满,难耐的伸手拉近他,看着他的面庞几近痴迷。
他邪邪的一笑,起身三下两下将我腰间的衣物全部解开。
彼此裸裎相见,皮肤突然接触到凉凉的空气,我漠然清醒,慌忙扯过被子遮住前胸,也不敢看他,喏喏的细声呢喃:“这样,不行,你还没好,伤口会裂开。。。。。。”
他浅笑着吻上来,浅尝即止,手下一把扯开隔在中间的薄被,将左腿挤进我的腿间一阵厮磨,泛滥的情潮瞬时袭遍我的全身,他的昂扬坚挺紧贴我的大腿内侧用力一蹭,道:“这里活动,扯不到肩膀。”
这人,真是浪荡。
我被他蹭的心神一漾,再也说不出话来。他的腿仍在我双腿间来回磨蹭,我浑身颤抖,难耐的夹紧双腿。
回想起他的坚硬硕大,那尺寸。。。。。。不由得紧张万分,不知道能否再次承受。
似是觉出我的紧张,他一手握住我攀在他腰间的手一路下滑,到他的左腿停住,摸着我的手轻轻滑动,却摸到他的腿上一片湿滑粘腻。
我慌忙抽回手,咬着唇将脸藏进他的怀里不敢看他,他却极度蛊惑邪魅的笑出声来。
扶正我的头,逼我直视再不许躲闭,他轻声道:“莹莹,看着我,叫我。”
他的眼神坚定自信,灼热魅惑,一眼望去便陷进去不可自拔。
这就是我要的男人,只想把自己交给他,让他引领我共赴巅峰。
我喃喃道:“厉,厉。。。。。。”
他的灼热坚挺猛然全部没入体内。
“啊——!嗯——”身体的空虚被他瞬间填满,呼出口的尖叫却变成一声似吟。似乎突然而至的胀满已经抵达我的极限,我难耐的攀住他的腰身不能自抑的轻颤低吟。
他缓缓的律动,温柔而坚定,每一下都将我的矜持和羞怯击的粉碎。
良久,他逐渐加快,一波波的情潮将我淹没,再也无法思考,只能攀着他有力的腰身,随他一起律动在激情的旋涡。
他用力的激动将我的思绪撞的支离破碎,一波极致的快感从与他密合深入的那一点炸开,如闪电般迅速漾及全身。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说不出的令人晕眩的极度喜悦快乐,我忍不住呼出声来,身子一阵阵的颤栗,低吟轻喘不能自已。
他紧紧的抱着我,用力将我的低吟全部含进唇间,一阵更加猛烈的抽动,我高声呼喊着,再也无力承受他的肆虐,他嘶喊一声将火热浑浊洒入我身体的最深处。。。。。。
“我爱你,莹。。。。。。”
昏睡前隐约听到他在耳边的低吟,脑子里唯一清醒的意识是看一眼他的肩头,心里默念道,还好,他说的没错,伤口果然没裂开。
夜里,枕在头下的手臂弯过来弄的胸口一阵搔痒,我极不情愿的睁天眼看看,仍旧漆黑一片,也不知几点,只觉背后抵着的胸膛火热异常,却实在累的不愿醒来,抓住他上下作怪的手,低声嚷道:“好困,别闹!”说着又闭上眼睛,几乎立刻沉入梦乡。
迷迷糊糊似醒非醒间,惊觉他一直埋在我体里的部分逐渐坚硬胀大,睁开眼睛转头诧异的看去,却见他的眼睛亮如烁星,急促的呼吸显露出危险的掠夺气息。我一张口,还未呼出的惊叫被他一口吞下。
又是一番抵死缠mian。。。。。。
睁天眼时,他已经不在身边。
天已大亮,阳光刺的眼睛酸涩不堪,刚想抬手遮住眼睛,却觉得全身酸痛不已,与四年前那天相比,只怕酸痛的有增无减。
还道那一夜的他如此热情激烈,是吃了离幽的缘故,但昨夜没服药,他却仍是几番求索,我几欲不堪承受。
他伤口仍未完好,却比我起的还早,对他的体力,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自叹不如。
不想睁眼,仍觉疲累困倦。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也不多想,翻个身接着睡去。
再醒来时,却见他一脸平静的坐在身侧作沉思状。我微微侧目,他笑道:“醒了?懒丫头,再不起,连午饭也吃不上了。”
我嘿嘿一笑,心道,睡到这会儿,还不都是拜你所赐。
他一手捏着药盒,另一手拉开被子。分明又要上药。
被下的身子不着寸褛,我挣扎着要把被子拉过来,想起以前上药时的尴尬委屈,扭捏道:“不用上药了吧!这回,不用了吧......”
斜眼看他,见他双唇紧闭,知道这是必定坚持的征兆,说什么也没用的意思。只好认命的趴下躺好,隐约见他眉眼间似有藏不住的笑意,再仔细看时,却又什么都没有。
他拧开药,前前后后的涂上淤紫,之后拿起衣服帮我穿好。
穿戴好后,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确定没有什么不妥,他正色道:“一会儿随我去书房。”
我想了想跟他说:“这几日一直在王府,你的伤也好些了,下午我就回去吧!”
他轻轻将我额前的散发抚到耳后,似有不舍,又将我拥到怀里。沉闷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再过几日吧!等我再好些了再回去,好不好?”
知道他的不舍,知道他坚定傲然背后的似水柔情,可是,我却也怎么舍得与你分离?罢了罢了,能偷来几日便几日吧,管他明天如何!
于是闷在他怀里轻轻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