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甘四女多年服食那“奇淫合huan散”,早已迷失心性,沉沦欲海,此刻莫说是钟万仇,只怕是任意一个男人,四女也不会拒绝与其欢好。钟万仇虽已不再仇视四女,不过此时他早将四女视为****,四女又在“奇淫合huan散”的药性下曲意奉迎,这一夜里,钟万仇端的是享尽艳福,只是隔壁红袖的悲泣之声,嘤嘤不绝,直到天明时分方才停歇,倒叫钟万仇惬意之中,生出几分烦怒。不过他有心冷落红袖,倒也懒得理睬。秦甘四女经过这些年的囚禁,加之为淫药所制,早已放弃反抗,几次逃跑俱都被钟进和红袖识破,反而受到更为羞辱的折磨,那逃出生天的念头,也不知不觉间消失无踪,钟万仇清早起来,四女虽已醒来,奈何昨夜太过痴缠,此刻周身乏力,只得慵懒的躺在床上,玉体交缠,肉光致致,端的是人间胜景,钟万仇看在眼里,略感得意,当下又在四女身上一阵猥亵。四女虽是早已认命,此刻在清醒之下被他一番亵玩,仍是又羞又怒,却又不敢违抗。钟万仇嘿嘿贱笑,把玩了一番,伸手取过桌上的茶碗,倾出一些茶水在手上,内力逆转,登时化作四片薄冰,右手一挥,登时射入四女身上要穴,随即又取出四颗止痒丸放在石桌上,道:“一会若是觉得痛痒难忍,便将这药丸服下。”四女闻言神色大变,不知他又打得甚么主意,登时噤若寒蝉,钟万仇看在眼里,冷笑道:“从今往后,你四人便要真心从我,我已放过那段正淳一次,你们若是不想他死在老子手上,便好好的给老子当****。”见四女神情又惊又喜,又道:“若是有人敢阳奉阴违,又或是自求死路,老子不介意费点手脚,送那段正淳和你们在地下团圆!”
说罢,也不管四女反应如何,转身出了房间,看了一旁红袖的房门,双眼微眯,心中略一思量,便径直往绝牢外而去。此刻已是卯时,天色大亮,钟万仇径自来到大厅,莆一到大厅外的演武场,便见到鼠一为首的十一个汉子和梅剑四女正在大厅外守候。众人见得钟万仇到来,纷纷躬身施礼,钟万仇点了点头,径直入了大厅,众人跟在他身后也进了大厅。钟万仇将鼠一十一人一一打量了一番,微微一笑,道:“这些年辛苦你们了!”见十一人神情激动便要跪下行礼,连忙制止道:“不必如此客套,我虽是救过你们的性命,倒也不必如此跪来跪去的。”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此次将诸位唤回来的缘由,想必鼠一也告诉大家了。”说着,看了十一人一眼,见十一人纷纷点头,又道:“当年将诸位聚在一起,诸位便已经知道我的志向,现如今正是大好时机,这万劫谷虽好,却不是成就功业的所在,因此我决定将万劫谷的基业移到中原去。”十一人相顾一视,纷纷点头,鼠一当下前行一步,道:“属下们等这一日,已经等了好多年了,主人尽管吩咐便是!”
钟万仇点了点头,道:“即是如此,老二、虎痴、狡兔,你们三人留守大理,继续我们的生意。”说着又对鼠一道:“你可将森罗万象和上次赐你的秘笈,传授给三人。”虎痴三人听得自己要留守大理,虽是不敢违命,不过心中着实一阵失望,忽地听闻钟万仇吩咐鼠一传授三人武功,登时大喜过望,连忙跪地谢恩,那牛二和虎痴身形一般,俱是魁梧粗壮的汉子,而唤作狡兔的汉子身形却是普通人模样,此刻三人同时跪下登时显得老四颇为娇小。钟万仇点了点头,示意三人起身,冲鼠一道:“最近一年来,大理段氏的情形如何?”鼠一个恭声道:“那段正淳沉迷酒色,身子亏损的厉害,据宫内传出来的消息,只怕他撑不到明年了!”钟万仇嘿嘿一笑,道:“如此最好,那高昇泰接洽的如何了?”鼠一道:“那高昇泰也是野心勃勃之辈,虽是颇为猜忌,不过我们如此雄厚的实力,他又怎会拒之门外!”钟万仇点了点头,思量了片刻,才道:“大理之事,便先按照先前的计划行事,待得机会一到,这大理便是我囊中之物!”说着,看了虎痴三人一眼,道:“你三人莫要大意,切不可坏了我的大事,知道么?”三人闻言躬身齐声道:“属下等定当尽心竭力,不敢怠慢。”
“很好,老二性子平稳,我很是放心!”钟万仇点了点头,又道:“如此,你们十一人便下去安排一下吧,这万劫谷也不能就此放弃,还要有专人守护,不可大意。”鼠一等十一人闻言俱是躬身施礼,齐声应是,当下转身出了大厅。待得众人去得远了,钟万仇这才望向一旁的梅剑四女,略一沉吟,道:“梅剑,你四人先去剑湖宫,收拾一下,便领着大家回灵鹫宫去吧!”四女闻言神色大变,梅剑颤声道:“尊主……你……你不要奴婢们了么?”钟万仇见四女神色惊惶,微微一笑,道:“你们四个小蹄子如此可人,主人怎么舍得你们,不过那三十六岛、七十二洞想必此刻已然到了灵鹫宫,断断不能让他们生出甚么祸事来,你们四人回去,便命他们到姑苏城外的曼陀山庄来见我,就说我有事情吩咐他们办,办的好的,我便为他们解去生死符之苦。”
四女闻言一阵沉吟,好一会儿梅剑才道:“尊主,不如让两个姐妹带大家回去,留下两人在你身旁,也好从旁伺候你!”钟万仇略一思量,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谅那些草莽之辈,也不敢放肆,只是你四人谁留下,谁回去,你们自己还要好好商议一番。”四女闻言大喜,当即在厅中叽叽喳喳的商议起来,钟万仇看着四女如此,心中也略觉欢喜,好一会儿,四女才商议完毕,但听梅剑道:“便叫竹剑和菊剑回去,我和兰剑留下伺候尊主。”钟万仇看了脸色略带不渝的竹菊二人,笑道:“怎么?你二人不愿意么?”竹菊二女相对一视,娇声道:“梅剑姐姐欺负人,尊主可要为我们做主呀!”钟万仇呵呵大笑,道:“好了,你们两个小蹄子,不要作怪了,此番回去,不过数月的功夫便可回来,有甚么舍不得的,你们若是做的好,我还要好好奖赏你们呢!”竹菊二女听得他如此说,俏脸一喜,争先恐后的问道:“尊主,你要怎么奖赏我们?”钟万仇故作沉思的样子,上下打量二女,好一会儿才沉吟道:“不如便赏你们做主人的小妻子如何?”二女闻言又羞又喜,娇嗔不已,一旁的梅兰二人也纷纷调笑二人,一时间大厅内笑语连连,好不热闹。
这搬迁之事,最是繁琐,饶是谷中人手众多,也耗费了三日,方才收拾停当。这一日天高云淡,轻风送爽,钟万仇领着梅兰二女以及鼠一钟进九人,弄了两辆马车将红袖和秦甘四女安置于车上,一行人便径直往江南而去。牛二、虎痴、狡兔三人协同谷中一直护送出了大理过境,方才作别。行了十多日,到了蜀东的一个小镇,钟万仇见天色已晚,便命鼠一先行打点,今夜便住在镇上,待得鼠一回转,一行人便径直往镇上最大的客栈“得意楼”行去。这得意楼颇具规模,房舍倒也干净,些许琐碎之事,自有鼠一安排,钟万仇当下携了梅兰二人,径直到得意楼的大厅中用饭。客栈的掌柜见钟万仇虽是容貌丑陋,不过一行人皆以他为尊,自是知道轻重,连忙让伙计上前招呼。梅兰二女侍奉钟万仇多日,早知他喜好,当即点了些钟万仇喜欢的酒菜。
钟万仇有梅兰二女从旁伺候,颇为舒心,闲来无事,便仔细思量日后计划,正自沉吟,忽地听得一人道:“无暇师妹,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我们便在这得意楼住下如何?”钟万仇闻言眉头一皱,此人声音清朗,内功不俗,显然不是普通人物,当下心中好奇,循声望去,但见得意楼外站着两人,一男一女,那男子约莫二十五六年纪,丰神如玉,穿一件石青色长衫,头顶青巾上镶着块白玉,衣履精雅,背负包裹,皮色白腻,一张脸白里透红,俊秀异常。钟万仇容貌丑陋,是以最是见不得容貌俊俏的男子,当即心中暗生不悦,不去看他。转眼再看一旁的女子,但见那女子身着白衣,秀发乌黑,便如瀑布一般,脸上覆了一块颇厚的白纱,一双灵动的双眸,顾盼生姿,好不俏丽,钟万仇一见此女,登时一愣,心道:这不是那日那日在沽月楼碰到的女子么?白衣女子听得青衫男子如此说,略一点头,道:“便依赵师兄!”声音娇媚,说不出的好听,让人不由得心神荡漾,沉迷其中,一时间厅内众人纷纷瞩目,便连梅兰二女,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白衣女子,瞧个不停,纷纷猜想:此女声音如此好听,不知容貌如何?想来定是天姿国色,美艳不可方物。
白衣女子见众人瞩目,毫无不适,想来是习以为常,当下随着那青衫男子,径直入了大厅。莆一进来,白衣女子便发现坐在一角的钟万仇,登时一愣,青衫男子对白衣女子显然很是在意,见到白衣女子发愣,当即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莆一见到梅兰容貌,青衫男子也是一愣,眼中生出异样光彩,待得他看到容貌丑陋的钟万仇,登时神情愕然,眉头微蹙,回首对白衣女子道:“无暇师妹,莫非遇到旧识不成?”白衣女子点了点头,当即向钟万仇行去,青衫男子神色一变,瞥了钟万仇一眼,当即跟在白衣女子身后。白衣女子几步来到钟万仇桌前,微微一礼,道:“阁下莫非便是近年来名动武林的火云邪神么?”钟万仇打量了白衣女子几眼,沉声道:“你是甚么人?”白衣女子俏目一转,看向一旁的梅兰二女,道:“好俊俏的小妹妹,可以让姐姐坐下么?”
梅兰二女不知怎地,心中一阵迷糊,只觉这白衣女子甚是亲近,当下便要答应,钟万仇眉头一皱,忽地冷哼一声,道:“少在老子面前耍这种把戏,趁早滚蛋!”白衣女子身子猛地一震,后退了一步,双眼紧盯着钟万仇,眼中仅是骇然之色。一旁的青衫男子岂会不知她吃了大亏,当即跨上一步,挡在白衣女子身前,沉声道:“朋友好俊的功夫,不如我们亲近亲近如何?”说着右手一探,径自向钟万仇肩头拍去。钟万仇双眼微眯,也不闪躲,任他拍在自己肩头,只听得“啪”的一声,钟万仇身子一动不动,拿青衫男子却是身子摇晃,一张俊脸上登时飞起一抹绯红。
钟万仇嘿嘿贱笑,道:“长得像个娈童不是你的错,但是你出来勾引男人,就是你的不对了!”青衫男子神色一变,满脸怒意,左手一翻,又是一掌拍出,径直拍向钟万仇的额头。钟万仇冷哼一声,道:“真他妈贱,明明是个男人模样,偏偏要练这么阴柔的功夫,难不成你是个太监么?那可脏的很了!”说着肩头一晃,猛地向前一弹,青衫男子只觉右手一股大力传来,他自问一身修为难寻敌手,便是比拼内力,当世也没有几个人能胜得过他,刚要凝聚内力抵御,却不成那劲力甚是古怪,莆一与自己内力相接,呼吸间便将他的内力打散,势如破竹攻向他体内。青衫男子登时神色大变,惶恐不已,心道:难不成我要死在这里?正自惊惶,忽觉背心传来一股劲力,霎时间便迎上钟万仇的古怪内力,二者在他体内莆一相遇,便彼此攻伐起来。青衫男子知道定是白衣女子助他,当下连忙提聚内力,一同对抗钟万仇的古怪内力。
钟万仇眼睛一亮,瞥了白衣女子一眼,寻思道:这二人不知是甚么来头,竟有如此精湛的内力,若是未得童姥和李秋水的内力,只怕老子当真拼不过他二人。心中思量,手上却不停顿,当即肩头又是一晃,又向前弹了一下,青衫男子和白衣女子俱是一声闷哼,纷纷后退,眼中俱是骇然之色。梅兰二女此刻方才回过神来,见二人向钟万仇出手,当即便要起身拔剑,钟万仇冲二女摇了摇头,道:“不必紧张,这等废物,便是再来几个,我也应付的来。”梅兰二女闻言心中又是仰慕,又是欢喜,当即坐在哪里,满脸戒备的看着二人。
青衫男子夹在钟万仇和白衣女子中间,方才已然受了些内伤,此刻听得钟万仇如此讽刺,登时一怒,他几时吃过如此大亏,当下便要再次出手,白衣女子闻言也是眉头一皱,眼中颇有几分嗔怪的味道,俏生生的看了青衫男子一眼,摇了摇头。青衫男子长吁了一口气,冷哼了一声,当即将头转向一旁。白衣女子瞟了钟万仇一眼,又是微微一礼,忽地低声道:“小女子天门玉无暇,见过圣门圣王!”
(10月22日功课到,呃,大幕已经拉开,冰山才露一角,诸位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