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阳大酒店”是滨海的一座五星级酒店,以优质的服务和豪华的配套设施闻名全国;每年都会有全国乃至全世界的富商和各类考察团入住这里。
“耀阳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厚厚地天鹅绒窗帘紧紧地拉上,屋内只打开了一盏微弱的照明灯,一个人影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你说的我已经知道了。”
伏在地上的人影长出了一口气,“请问主人,我们需要做出什么反应吗?”
半晌,那个低沉的声音才缓缓说道,“我让你找的人已经到了吗?”
“我已经联络到了他。”地上的人说道,“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赶到滨海。”
“好。”低沉的声音似乎在考虑着什么,“在他来之前先不要打草惊蛇,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存在。你先出去吧。”
伏在地上的身影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慢慢退出了房间;关上门的一瞬间,他狠狠地呼吸了一下,每次向主人汇报都会有一种莫名地压迫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身影慢慢消失在走廊尽头。
总统套房内又恢复了寂静,半晌忽然传来一声轻笑,“凌风.......?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真是期待你的表现呀。”随着一阵微风,窗帘被轻轻地扬了起来,借着透进来的月光,依稀可以看到一个身影坐在椅子上,眼中却透出一丝狂热和兴奋的目光...................
莫云走在滨海大学的校内,周围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新鲜,捧着书本急匆匆奔走的学生;相依相偎的情侣;勾兼搭背的死党;看着同龄人那无拘无束的样子,莫云的眼里露出了一丝羡慕。
凌风轻拍着莫云的肩膀,“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也和你现在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方式,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还在为了毕业以后的工作、生活而发愁,而我们却已经有了另他们羡慕的大笔金钱,也许他们也在羡慕我们。”
“大笔的金钱吗?”莫云喃喃自语道,“有命花么?”
沉默了半晌,凌风轻笑道,“这个样子不适合你,我还是喜欢那个酷酷的,仿佛对一切都不关心的莫云。”莫云瞥了身边的凌风一眼,“我的手续办下来了?”
“恩。”凌风点了点头,“我的寝室已经满了,所以你被安排在了301,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
“说实话。”莫云又恢复了一贯冷漠的神情,“除了开始的新奇之外,我现在已经发觉来上学也许是个愚蠢的决定。”
凌风苦笑着摇了摇头,正要说话,“嗨,小凌。”一个人热情地打着招呼走了过来。
莫云看了凌风一眼,凌风笑着说道,“一个有趣的人。”
那人走到凌风面前亲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说话的正是宋获。
一眼看见站在凌风身边的莫云,宋获压低了声音问道,“小凌,他是?”
“我在美国执行任务时遇到的一个家伙,如果不是有他的帮助也许我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了。”凌风也低声说道。
“哦?那他知道你的身份么?”宋获疑惑地问道。
“恩,他只是知道我是个杀手,不过在西方这已经是被人们默认的一个职业,所以我才会和他成为朋友。”凌风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解释莫云的身份,如果对别人的话,大可以用徐铃的保镖这个身份掩饰过去,不过宋获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如果那么说的话,恐怕很快就会露出破绽。
宋获走到莫云的面前伸出了手,“小凌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欢迎你来到滨海,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
莫云微微侧头看了看凌风,见他轻轻的点头,也伸出手,冷漠地说道,“莫云。”
宋获仿佛丝毫不在意莫云的冷漠,兴奋地搓了搓手,“难得小凌的朋友来了,这样吧,今天晚上我请客,就算是给莫云接风了,怎么样?”
凌风刚要拒绝,宋获已经凑到凌风的面前,轻声说道,“上次那件事情还没有谢谢你,就算是我还你个人情吧。”
凌风不好再拒绝,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先带他熟悉一下环境,晚上六点半,学校门口见。”
“OK,那就不打搅你们了,不见不散啊。”说完话宋获哼着小曲离开了。
“他是?”莫云看着凌风问道。
“宋家的公子,以目前来看应该和我属于良好的合作关系。”看着宋获离去的方向,凌风说道。
“小心点,他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莫云提醒道。
“恩。”凌风点了点头,“宋家能在滨海立足,他家的公子又怎么会是一个纨绔子弟;不过现在我还有利用的价值,所以...........”
“你知道最好。”
“好了,不说这些了。”凌风呼出口气,“我带你去你的宿舍瞧瞧吧。”两人并肩向宿舍楼走去。
晚上六点半,凌风和莫云准时地出现在学校门口,四周看了看,“还没来呢。”凌风说道。
“实在不知道我到底在干什么。”莫云冷冷地说道,“宿舍里乱得和猪窝一样,现在又无聊地陪你在这里等人,也许明天我也该考虑去外面租间房子来住。”
“笛笛”一阵汽车喇叭声传来,凌风抬头看去,一辆黄的耀眼的保时捷911急驰而来,到了两人的面前,猛地刹住车;宋获从车里探出身子,“两位先生,请上车。”
凌风响亮地吹了声口哨,“一直没拿你当回事,现在我才想起,你似乎还是宋家的大少爷,果然财力雄厚啊。”
“那是当然。”宋获得意地甩了甩头,“只不过我为人低调的很,所以才会让你小看,怎么样,现在不敢这么做了吧?”
凌风打开车门,和莫云坐了进去;宋获猛一踩油门,“GO,GO。”保时捷911象脱缰的野马般飞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