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唐金听得郁闷,但并不诧异,因为他知道对于秦弦儿那种女人来说,什么事都有可能出现在她身上。
“那天出了旗袍店,我和姚瑶见她吃醋都快吃傻了,就劝她放弃你,可她怎么都不同意。为了劝她,我俩一个劲的说你不好,结果她竟跟我俩翻了脸,气的直跺脚,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晕头,她竟然说了一堆你的好话来反驳我们。”杨洋苦笑着看向唐金:“你知道她都说你什么了吗?”
“当然不知道……”唐金也苦笑起来,说:“她的话永远让人意想不到。”
“是啊,她的话永远让人意想不到,尤其是这次。”
杨洋脸上现出一丝不可思议的神色,说:“当我和姚瑶说你不是东西时,她竟然说你是最出色的男人,说你玉树临风,说你气宇轩昂,说你剑眉星目,说你虎背熊腰,说你风华绝代,说你不羁倜傥,还说你有一身古铜色的皮肤,有健壮的体魄,有强而有力的臂膀,有外刚内柔的性格,在野性中带温顺,在忧郁中带放荡,还有最重要的,你有一颗像钻石一样珍贵的上进心!说你简直就是男人中的典范,是上帝赐给女人的恩物……说到最后,她舌头都捋不顺了。在那一刻,我和姚瑶才明白:她爱你已经爱到傻了。”
“……”唐金听得要拿脑门撞酒瓶子,苦苦的调侃:“她怎么把我看的那么透彻……”
“你给我去死。”杨洋斥说:“我没跟你开玩笑,她真是这么说的。所以我和姚瑶今晚才会特地把你们都约出来,姚瑶现在就是去找秦弦儿了,她应该正劝秦弦儿呢,让你俩敞开心扉好好谈谈。”
“靠,还是让你们骗了,我就知道今晚你非拉我出来肯定有事。”唐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随便扯一句。
“我们骗你是为了你好,你必须和秦弦儿聊聊,不管什么结果,你们俩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唉……我真不明白秦弦儿这是何苦,她那么出色的女孩,干嘛非得在我这棵树上吊死……”
“你们两个在各自的领域都非常出色,甚至可以说是最出色的人,但在感情上都是白痴。”杨洋善意的骂起了唐金:“别怪我说你啊,唐子,你孙子总自称风liu财子,但你根本不懂什么叫风liu,你总对不该风liu的对象风liu,对该风liu的人却视而不见。”
唐金听得难受,一想到秦弦儿那么倾慕他他就难受,于是靠在沙发上,仰头看向顶灯,默默的说:“不会风liu莫妄谈,单单情字费人参;若将情字能参透,唤作风liu也不惭……我现在才发现我有多惭……”
杨洋见唐金有点反省,又苦口婆心的为秦弦儿说话:“其实秦弦儿很早就知道咱们觉得她怪,她很早时就和姚瑶说过:她不是一个怪女孩,可越想不怪就表现的越怪。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时我和姚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觉得她怪怪的。直到前天我俩才醒悟,秦弦儿那是紧张弄的,她在你面前特别想做个正常的女孩,可越这么想就越紧张,越这么想表现的就越缺弦儿……”
唐金苦笑应之。
杨洋继续感情攻势说:“仔细想想,她也够难受的,在工作和学习上那么出色,在你面前却这么失败。我觉得她一直都不跟你表白,就是因为你总觉得她怪,她怕伤害了你俩感情闹的。”
唐金实在听不下去了,使劲吸口气来压抑心中的难受,说:“你别说了,我听不下去了,我走了。”
他起身要走。
听了这些话后,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面对秦弦儿。
杨洋一把给唐金拉回沙发,气说:“你他妈敢走!你今天要走我跟你急!”
杨洋少有的对唐金动了真怒,一声嚷嚷盖过了酒吧里的蓝调音乐,把其他人的目光都给勾了过来。
唐金泄气的坐回沙发。
见唐金如此黯然,蚩尤跑出来了,落井下石说:【其实老子早知道秦弦儿对你的感觉。】
唐金在外表凝固住自己,和蚩尤诉苦:【那你怎么不早和我说?】
【你又没问,老子干嘛多嘴告诉你?而且老子老早就知道秦弦儿在你面前特紧张……】
【卧操!】唐金听了蚩尤的话,脑子和心同时一震,那股浩然之气这次没通屁股,而是直接蹿上了脑袋,大骂说:【你他妈害我!!!!!!!!!!!!!】
他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因为最早时他并不觉得秦弦儿很怪,只是觉得那女孩很特别,但蚩尤总在他脑子里怂恿说秦弦儿超怪,说她超神经病,老这么潜移默化的影响他,再加上最早时秦弦儿的外表确实有点惨,所以他才会对秦弦儿有了偏见。
没想到现在蚩尤火上浇油的揭底,他已经出离了愤怒,手使劲一攥,砰的一声,手里的强化玻璃杯应声而碎,这吓了杨洋一大跳。
杨洋受惊的去拍唐金脸:“兄弟,醒!醒!哎!别他妈吓我!还说人家秦弦儿怪呢,你比她还怪!赶紧醒!”
唐金醒不过来,因为太怒了,手被割破了都不知道,只知道在脑子里大骂蚩尤:【你他妈混蛋!!!!!!!!!!!】
【你甭骂老子,你说老子是混蛋老子可以接受,但你要说老子害你,你就是一****!】蚩尤也怒了,【老子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培养你,可你还这么不成气!像秦弦儿那种接近于神品的女人,根本就是你现在还碰不起的!自古以来,英雄多葬温柔冢!你小*还没长硬呢,现在根本就不能接触爱!】
唐金只感觉一股巨大的痛苦从心头涌出,眼泪唰的就掉出来了。
他记事后只掉过一次眼泪,是在得知火拳的死讯后。
第二次,就是现在。
------
已经是爆发的第四更了,再不投票就不厚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