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池里的液体是温热的,温热的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恰似血液的温度。而我现在把小牛头拥在怀里,大半个身体都和她贴在一起,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却是冰凉的!而我,我身体里为什么会有那团火?
不想还好,一想到那团火,那该死的难受感觉又来了,该死的火竟是不肯熄灭,那种感觉象是自己成了串在铁枝上的猪排,油都快被烧出来了!
无论如何这种滋味都太难受了,多希望有杯冰水浇进肚子啊,冰啤酒也行啊。我受不了了,没奈何的张大了嘴巴,血池水涌了进来,啊!好舒服啊!真好受多了,那团火仿佛被压制住了不少,有效果的,真的。我心头狂喜,尽力张开口腔让池水灌进身体。
额!什么东西?这水里竟然还有杂质!一截软趴趴的东西被水冲进我的嘴里,用牙咬一咬,滑滑的,腻腻的,还带着一股腥臭味道。妈呀,我想起来了,这是那半条被我咬掉的蛇信子!我泛起一阵恶心,伸手想要把那东西从嘴里扯出来。苗苗!为什么她的身体是往外出血,而我是往里渗?我肚子里的那团火是什么?我好象捕捉到了些什么。
别管怎样了,死马当活马医吧。信念到处我另一只手也搂住了小牛头,把她的身体完全揽到了我的怀里,甚至于我那祸根都顶到了她小肚子上。
哎!别管那么多了,救人要紧,等下再色,我可没有恋尸癖好。右手仍然抱着苗苗滑溜溜的细腰,左手却伸到她脑后抓住了她散开的一大把头发,好让她脑袋向后仰起。我嘴里噙着半截蛇信子封住了她的小口,将蛇信送到她嘴里,然后鼓起腮帮子往她嘴里吹……
动了!她的两帘长睫毛开始轻轻动了起来,我没敢离开她的嘴唇,生怕那半截东西再跑出来,只垂眼看到她脸颊上原本正在渗出的血水开始慢慢停止,红色的液体开始慢慢倒流回去。小家伙儿的长睫毛眨动的频率更加快了,我感觉到她贴着我的一条大腿动了动。
“唔!……”牛头慢慢睁开了眼睛,显然她也和我一样不能再合上眼皮了。两个眼珠瞪得提溜圆就这样近距离和我对视着。
如果说刚才我还在为了小牛头的生命着急而不思索其它,那么现在……我说我不动情,连鬼都会用唾沫啐我了。
显然,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咯硬着了小姑娘的软肚皮。她这才发现我俩现在的处境,满眼惊慌的带着一丝焦急伸手把我推开了一些,两张嘴巴也不再贴在一起。
我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啊,此情此景那完全就是给咱这色狼一族准备的啊。我又再奋力划近她,伸手扳过她的脑袋把嘴唇凑了上去,丝毫不理她两手在我腰间推拒。而后这小丫头开始放弃了抵抗,甚至任凭我舌头伸进她嘴巴里绕着她的小舌打转。
再往后,该发生的就都发生了。自始至终我都觉得自己象是做梦呢,但是又那么真实,小妮子该是初尝人事,整个过程都显得紧张但却迎合,只在我进入她身体时伸手在我腰间推了几下……
双方一阵颤抖把我们从云端扯回了池子里。
快乐总是短暂的,我有了如此奇遇,也请各位允许我享乐的时间比你们长久些吧,我说我们大约纠缠了四十多分钟,可以吧?反正俩人都泡在水里一丝不挂,找不到手表,所以无法计时间,只能说时间挺长的吧,嘿嘿!
……
两个人还在互相搂抱着,四目相对,想要表达的东西太多了,别管是好话还是发发嗲,总之事后话应该是很多的。但是现在俩人都无法说话,只能是眼神交流。
我觉得身体里那团火已经熄灭了,再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小牛头的眼睛里描着一抹春意,一条长腿还厮磨在我的腰间,很显然,她也没事儿了。而且我们两个人的身体都不再和池水发生交换,只是悬浮在温热的境地里回味方才的消魂。
那咱也不能就老这样光着腚互相瞅着啊!又是很长一段时间后我用眼神示意苗苗和我一起往上划,我是被巨蛇摔进池子里的,而苗苗是在我跌落进池的一瞬间想要抓住我,但是却被带落了下来。
呵呵,各位有没有发现这样一个现象,在陆地上或者在水里都有可能迷失方向,但是只要是在地球上我们就永远能分得清上方和下方。嘿嘿,题外话,随便说说而已,只有我这样的蠢人才会琢磨这无聊的问题,呵呵,爱想不想。
“不管什么样性格的女人在被男人喀嚓后都是很缠人的”,这句话是咱这些浪蹄子的祖师韦小宝叔说的,很有道理。现在这小丫头只是点着头笑眯眯的看着我,却缠在我身上没有一丁点儿想要下来的意思。没办法,还是靠自己吧,谁让咱是男人呢。我任凭小鬼双手勾住脖子,自己最大幅度的展开双臂,同时双脚一曲一蹬往上方窜去……
不久之后随着一股被激起的浪花我探出了水面,四周的红色光芒已经很微弱了,小丫头还是缠在我脖子里。
我不耐烦的扭了扭脖子把她的手臂转松了些,这样才能灵活的扭动脑袋观察四周围。那条巨蛇已然没有了踪影,只在空中还弥漫了些淡淡的腥味,我已是被这毒气吓怕了,忙低头凑到小牛头的脖颈间吸溜着鼻子嗅闻她的体香。
呵呵,这个头脑简单的小家伙竟是以为我还在跟她调情,竟把脑袋后仰“咯咯咯”轻笑出声来!竟然还轻启小口吐出了三个另人哭笑不得的字:“你好坏!”
我只把鼻子埋在她小肩胛骨里不敢抬起来却又要强憋住笑意,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她的鼻子。但那该死的腥气还是多多少少钻进了我俩的鼻子,庆幸的是许久过后我发现这毒气已是对我俩不起作用了。
四周的红色光芒更暗了,我抱着她,脚踩着池水原地转了个圈,发现右方几十米开外的地方有着两尺见方的一个粉红色光源,那好象是出口吧!
我垂头亲了亲小家伙的脑门儿,携着她向那光源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