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媚茹形如木偶,面上表情越来越呆滞,任凭费子聪的爪子伸进自己的胸衣间探索。她背靠着颗一人粗的大树,若是没有这点依靠,只怕她已经倒在地上。
费子聪在我们来之前已经发泄过一次****,此刻纯粹是为了满足征服yu望,又或者是为了报复。那双手虽然深埋在衣服间,但我仍然看的出来他的力道有多重。
“大嫂!你天生就是个****的女人,这副完美的身子不让我享受会有多可惜?反正我那脓包大哥从来不稀罕你,他宁可终日浪荡青楼也不愿面对你,他有多久没回过房了?你最清楚!他为什么这么待你?你更清楚!那是因为你不能生育!更让我大哥厌恶的是你竟然是个克夫******!哼!他想娶小妾却又惧怕你那宰相老子的压力!我们费家三脉男丁,大哥这一脉等若是断了!”费子聪白俊的面孔此刻显的格外丑恶,话语中的毒意咄咄逼人。我不得不大吃一惊,******?以前流浪的时候也道听途说过这种事,看来越是大户人家越是忌讳这些。
何媚茹似乎是被说痛要害,眼中水泪哗啦啦地落了下来。
我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心中也仿佛明白了子辉少爷和大少奶奶之间为何这么冷对。
费子聪仍说着这些不堪的话语,脸上露出报复似的快意,何媚茹终是无法忍受,狠狠的煽出一耳光后,推开费子聪,也不理由胸衣前的凌乱,拔腿就往回跑去。
听到这声清脆的耳光,我顿时感觉有点解气,但对费子聪的杀念一直徘徊在我的脑袋里,挥之不去,而且似乎更加强烈了。
被煽了一巴掌的费子聪眼中露出几许轻蔑,望着跑没了踪影的何媚茹,突然朝地上啐了一口痰,甩了甩长衫意欲也回府去。想走?心念一动,手中突然出现那把粗陋匕首“灵犀”。
翠翠也明白了我的用意,露出一丝羞涩:“等会小哥可别害怕,而且日后也不许对翠翠有什么阴影……”也不待我点头,便拉着我轻飘飘的落到地上。
刚落到地上,翠翠就松开了我,那羽毛大氅顷刻间变幻成了件白的吓人的长衫,而她曲卷秀丽的长发却成了披头散发,迎风飘舞着发丝如同根根银针般张牙舞爪,眼耳口鼻也在此时流出了细细的血水……我地妈呀!好在翠翠事先打了声招呼,否则我肯定会吓晕过去。
翠翠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腾空飘起,往费子聪的背影追去。我大气不敢喘的看着翠翠这副尊容:这笑的……可真比哭还难看……
费子聪浑然不觉的有什么不对,颤悠悠地往回走着,直到翠翠那变幻出的可怕模样陡然出现在他面前——“啊!”一声力嚎划破这宁静的夜。费子聪掉头就往回奔去,可他还未走出半步,一把犀利的匕首就已经扎进了他的胸口。
“是你!狗奴才……”这是费子聪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话。
“叫老子刁爷!”这是我对费子聪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话。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就要倒在我面前的费子聪,我的灵犀随着他尸体的倒地而脱离他的胸口,血花这才溅了出来。
我和他离的这么近,不可能躲的开了,赤条条的身子粘满了热乎乎的血水。我没去在意,只是静静的看着费子聪倒地后的狰狞面孔,心中一片轻松。
翠翠早就恢复了模样,走到我身边,那羽毛大氅又伸长数丈,将我和她紧紧裹在一起。很是奇怪,我浑身的血水顿时被这羽毛大氅吸的干干净净。
直到和翠翠一起回到屋里,我似乎才回过神来。将仍紧紧握在手中的灵犀送回铜瓶里之后,我钻进被褥里。
翠翠看着微微有些发呆的我,小嘴撅起嘀咕着:“是不是刚刚看到翠翠那般模样,有心理阴影了?”其实翠翠怎么会不清楚我心里想什么?恐怕这就是第一次杀人的困惑吧。
我吐出一口气,狠狠的摇了摇脑袋,挤出笑容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快上chuang,小爷我要抱着你睡觉!”
翠翠风情万种的笑过,欲拒还迎的拉开被褥就待钻进去,忽然间,她神色一变:“不妥!小哥!那费子聪的尸体留在那容易出麻烦,很容易让官府的人查出什么蛛丝马迹!”
被她说出这事,我立刻明白过来,费子聪的尸体离这实在太近了,官府的确很容易怀疑到小爷我头上,即便查不出什么也始终是个麻烦事。难道现在回去,挖个大坑把那混蛋埋了?
翠翠眼珠子一转,面上又恢复从容笑着说:“小哥先睡吧!翠翠去处理,搬去偏僻街巷,再弄出个抢劫杀人的现场会有多难?待翠翠回来再陪小哥睡觉。”说完,翠翠幻出鸟雀模样风似的窜出窗户。
听到翠翠考虑的如此周密,我心里一舒,浑身轻松,心中那种不对劲的感觉也烟消云散。
我这时忽然同情起这个费家老爷,自己虽是朝廷大官,掌管天下钱粮。可大儿子如此脓包,儿媳妇也不能生育;二儿子阴险狡诈,竟然用迷药奸污嫂子,做出乱伦之事,现在也被我送上黄泉路;三儿子……看来费老爷唯一希望就是这根苗了,只可惜年纪还是太小。
睡在床上胡思乱想,没一会儿我便进了梦乡。
翠翠回来的甚晚,直接进了铜瓶儿,将她夜里所施展的雕虫小技一一向我道来,听完后我不得不拍手称赞。这小妖精竟然用障眼法变幻成贼人模样,守着打更人出现后才假装杀人抢劫,还吓的那打更老头晕了过去,恐怕待人发现也得黎明后了。而费子聪身上的几张银票,一些碎银也都被翠翠全部拿回。我细细一数,光银票就面额达上千两之多,平白无故让我又多了几千两家当。
到时候衙门问那打更老头,定然问不出什么,即便是仵作验尸后看出死亡的时辰不对劲,也无法探得究竟,只得按劫杀盖棺定论。
“看来待会起了床,整个费府就要乱成一锅粥喽……我还真是个祸害。”我思索着若是衙门的人查到费府,一定要打死都不承认。我这时又庆幸昨夜里一刀捅死费子聪的时候我是光着身子,任何血迹都没留下。
翠翠知道我并非是苦恼,也晓得我不见得轻松,于是转移话题道:“小哥,翠翠身中的封印需要极邪或是极正的法宝来根除,这里的数柄仙剑刚巧又都是极正法宝,若是小哥托付他们帮忙的话……翠翠只需九日便可卸除这太乙天尊箍。”
我睨了她一眼,心想,若是翠翠封印一卸,还会不会象现在这样忠心待我?
很可惜,在这铜瓶幻境里,我心中所想她虽然不能完全知道,却也能猜出个七八来。双足一跺,琼鼻皱起,一脸的委屈说:“原来在小哥心中,翠翠还得不到全部信任!不帮忙就算了……”说罢,眸子中竟然泛出水花来。
我赶紧裂嘴一笑,带着歉意说:“我的好翠翠,我怎么可能不清楚你的忠心?不是不想帮你,我是怕这九天若是遇到麻烦事,你又不能帮我,那我不翘定了?夜里才刚干掉费子聪呢!最近一段时间肯定会麻烦多多,我真不是不想帮你。”我厚着脸皮贴了上去,拉起翠翠的小手一本正经地说。
翠翠止住哭泣,嘴儿依然撅着说:“人家知道你定是怀疑,不过翠翠实在没法在等下去了,实有苦衷……”
“喔?怎么说?”我也不想在继续隐瞒,千年的妖精实在是不好骗。
翠翠见我表情不似在调侃,便娓娓到来:“一般不怎么做恶的妖精,修行到了千年便是一个大坎儿,因为修行是逆天而为,打破老天定下的规矩,所以老天便会在这时候降下厉害无比的惊雷,执意打的修行者魂飞魄散,这便是所以修行者的噩梦——天劫!翠翠此刻虽然未到千年,但昨夜又帮小哥你谋害了条人命,加速了天劫的到来,所以翠翠不卸除封印的话,在天劫来时定会被打成泥尘,永远见不着小哥了……”
这些闻所未闻的名词的确唬到了我,看到翠翠这副表情我心中一软,宁可信了!便说:“九天,虽然漫长了些,不过能让你卸除封印就行了。”
我感应着那无数的仙剑,将心中所想传达了过去。
翠翠面上露出喜色,浑然间她周身忽然附上一道淡淡的跳跃着的金光。随着这一道约一寸厚度的金光附体之后,小妖精的面色越发祥和,烟视媚行的举止也似乎转了性,这金光中的正气将这小妖精扮的似个仙子。
看她这舒适的模样,就好象是什么东西给她注入了力量。半晌后,翠翠娇叹一声:“好爽,这些仙剑算是接纳翠翠了,输给人家的正气刚好足够压制封印,只消九日,翠翠一定能卸除这太乙天尊箍!”
“你开心咯!小爷我怎么办?整整九天呢!若是子辉少爷要检验成果,我去哪唤你出来……”我看着翠翠爽爽的模样,心中忿忿。
翠翠笑着将我揽入怀中,面上表情和昨日完全不同,典雅大气,让人目不敢斜视,心不敢想亵玩。这分明就是当姐姐的笑容,我还是喜欢昨日那样,妖媚点儿,还能让小爷我摸摸。
翠翠猜中我心里的歪念,脸上一红:“小哥,待九天后封印一卸,翠翠还是以前那般模样啦……对了,若是这九天,费子辉要寻我,你就说派我去采集灵气了,九天一到,我立刻夸他几句人话,这大脓包肯定对你刮目相看。”
听到翠翠还会恢复媚态,我稍微有些宽心。对子辉少爷那边的交代,也只能这么说了。天色渐亮,我狠狠吸了翠翠胸前几屡体香这才离开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