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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项凌老早就醒了,眼巴巴的盼着兰心过来。但是等了半天,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今天怎么是你?兰心呢?”进来的居然是昨天的那个小丫头。
“你还知道问啊!”小丫头很是不忿:“为了照顾你,兰姐已经六七天没合眼了,昨天回去之后,坐在那里像块木头一样,二更天才睡下,你以为她是铁人啊!”说完,她还狠狠的瞪了项凌一眼。
“你说,她六七天没合眼了?这怎么行呐——难道你们都没劝过她?”
“大伙儿都劝过了——”小丫头见项凌焦急的样子,放缓了语气:“连谢先生都开口劝过了,可是谁的话都没用,平时满随和的一个人,那时候却是犟的不得了!——你放心,大夫已经给她看过了,还给了个安神的方子,清早已经喝了药,睡得很安稳。”
“谢谢——”我感激的说。
“谢我干嘛?我又没帮你什么!”小丫头嘴里唠叨个没完,手里却是一点也不怠慢,没多久,一碗汤药项凌已经喝下一小半了。
喝完药,小丫头收拾好东西就要走人,项凌连忙问她:“喂——你——你知道兰心啥时候能醒吗?”
“别老是喂喂喂的叫——我叫小梅,是兰姐的结拜妹妹。至于兰姐,她已经睡了好一阵子了,大概晚饭的时候能醒吧!她醒来肯定会过来的!”小梅笑着回答:“你呢,先别牵挂那么多,好好养伤才是正经,兰姐可是在梦里都还在念叨你的伤势呐!”
“好——”项凌看着小梅离去。开始了漫长而甜蜜的等待……
越是甜蜜的等待越是漫长——漫长的让人难以忍受。项凌几乎是每隔一小段时间就会把目光转向窗外看看太阳到了什么位置上,到了后来,他真的希望自己手里有根奇长无比的竹竿好把太阳捅下去,让黄昏早点到来。
中午时分,院子门口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朱隸来了。
“王爷,您怎么来了?”项凌“大惊”。
“好好——别动,你现在有伤在身就不用拘礼了!”朱隸笑呵呵的制止项凌打算起身的动作。
“怎么样,住在这儿还习惯吗?”乐呵呵的中年人在床沿上坐下,跟在后面的只有那只向来和他形影不离的老狐狸,其他人都在外面守着。
“很习惯!谢谢王爷关心。”项凌很认真的回答。朱隸却不高兴的皱起了眉头:“都是自己人,在私下里不用那么严肃——想当年……”不知为什么,他把话头打住了:“总之,我和谢师兄就是你的长辈,是一家人,没必要那么生分。算起来,你还要叫我一声叔叔呢!师兄,你说是吧?”
“就是就是——”某老狐狸头点的像鸡啄米一样:“都是自己人,不用那么生分的!”
“那——”项凌还是有些迟疑。
“以后呢,你叫他叔父就可以,是不是啊——师弟!”老狐狸又一次抢过中年人的话头。“就是这样,没必要那么拘谨的!”朱隸笑着点头。
“叔父——”项凌很干脆的认下了这个叔父。
“唉——这就对了!”朱隸高高兴兴的答应下来:“看来你还是沉不住气啊——你知道么?就在你去袭击鞑子的头领之后不到一刻钟,汤和的援兵就已经赶到了!你们这次伤亡不小啊——还差点把自己赔进去!不过确实打的不错,打出了我们镇北军的气势!人没了可以再补充,可要是这种气势没了那可就——”
“咳——咳——”旁边的老狐狸干咳几声,提醒谈兴正浓的中年人。
“哦——小凌啊,听说你昨天和师兄起了争执是吧?”朱隸“随口”问道。
“是的——我不明白为什么师叔一定要委屈兰心那么好的女孩子!”我有些不忿。
“荒唐!”原本的满面春风一瞬间变成了乌云密布:“什么叫做委屈!依你的身份,不要说一个厨子的女儿,就是那些公候家的女儿嫁给你也是高攀了!我和你师叔点头让她进门已经是天大的看的起他张家了!”
“我还有什么身份啊!”项凌的心思全被兰心的委屈占住了:“人家好歹还是清清白白的良民之后。我呢?只不过是个连父母都不知是何人的孤儿而已!有什么配不配的!
“闭嘴!谁说你——”朱隸话说了一半又断了。
“凌儿,你听我说。”谢源出来打圆场:“无论如何,这次你都的听我们的,关于你的身世——这个问题很复杂,不是……”
“谁!”就在这时候,门口的侍卫大喝。
“是兰心姑娘吗?让她进来吧!”谢源道。
接着兰心就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碗热粥。看见王爷也在这里,她一下子楞住了:先行礼吧,手里有东西;先进屋放下东西似乎又与礼不合——就在这房间门口呆呆的杵着。
“先进来吧——把碗放下,那可烫手的很。”项凌开口叫她。
“唉——”她应了一声,声音小的像蚊子,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前,轻轻的把碗放下。往日里活泼开朗的兰姑娘,现在却是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别紧张,王爷和师叔都是自己人,不会怎么样的!”项凌一语双关的说。
“是啊~”谢源有些尴尬,倒是朱隸一脸的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小凌啊——我还有些事要办,就先走了,好好修养,啊!”说完,他又转过来对正在准备勺子的兰心说:“兰丫头,本王知道你对小凌好,你能嫁给小凌是她也是你的福气,要照顾好小凌,知道吗?”说完,也不等两人有回话的机会,就走了。
“哦——我也还有事,就不打搅你们了,呵呵!”见王爷已经先走了,谢源知道已经没什么可说得了:“兰心啊,这几天辛苦你了喔!”
“没……没什么!”不知为什么,张兰心觉得自己有些发窘。
……
认走光了之后,项凌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向兰心开口了!更严重的是,对方好像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
于是,两人就像两个哑巴一样,只动手,不说话。
过了一阵,碗里的粥都要见底了,可是他们还是沉默着。
“休息的还好吗?”终于,项凌鼓起勇气,问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
“还好——只是前几天睡的少了。倒是你的伤——”她说了一半,又停下了。
“我的伤我自己心里有数,没伤筋动骨,也没碰到内脏,就是多流了些血,好生休息几天就不碍事了!”项凌满不在乎的说。
“你还说!”兰大姑娘没好气的瞪了项凌一眼:“你知道当时你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吓坏了多少人吗?王爷和谢先生扔下公文就往大门口敢,世子殿下揪住医师的衣领威胁他要是救不活你他也就不用活了。肖凡上次断掉一只手的时候也没怎么样,可是这一次他却哭得像小孩子一样……”说着说着,她的声音低沉下来:“我当时整个人好像被掏空了一样,连站都站不稳了,明明几天前你还在笑眯眯的要我学会照顾自己,可是转眼之间你就……”说到这里她已经泣不成声。
看着面前梨花带雨的女子,项凌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要知道,他在这方面的经验可以说是一片空白。
好说歹说,总算让眼前的小女人止住了哭泣。项凌艰难的支起身子,从床边的小几上拿起一块毛巾给她擦脸。她撅着嘴接了过去,草草在脸上擦了一下,接着说:“我想去看你,可是门口被侍卫守住了,说什么也不让我进。后来,谢先生被我惊动了,然后他带我去看看你……”
“然后那只老狐狸就把你骗来当丫鬟了!”项凌忿忿的打断她的话。
“没有拉——”兰心一下紧张起来:“军师没骗我,是我自己求他的!其实军师这人听好的,你不要叫他老狐狸好不好?”
“他好?笑话!他要是好,怎么会哄着你过门做小?”项凌还是不能同意她的看法。
“这——”兰心一下子呆在了那里,大概是没有想到项凌会把这件事情挑开了说吧。不管怎么说,她一个女孩子连皮总是薄一些,这种人生大事又如何叫她说得出口,何况还是自己点头要去作小!一时间,女孩的俏脸上红云密布,简直可以滴出血来。那种又羞又怯的神情,别有一分美感,一时间,项凌竟看的痴了。
“看什么呢?”好半天,兰心才回过神来,见我直勾勾的瞧着她,羞恼道。
“看你啊——刚才的样子好美啊!”项凌不由的脱口而出。
“要死了!说这些轻薄话儿!”张兰心一听,更是羞不可抑,举起粉拳就要打将过来,却想起对方有伤在身,又连忙收了回去,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许你再说这些混帐话!”
“咦?”项凌故作奇道:“这怎么叫混帐话呢?难道我连夸自己的娘子漂亮也不行吗?”
“这!”她先是一喜,脸上旋即黯淡下来:“我可不是什么娘子啊!”
项凌暗自在心里骂自己嘴臭,说什么不好偏要说这个,这下好了,又把人家伤到了。
过了半天,项凌看她的情绪似乎缓和了一些,才试探着问:“兰心,我听师叔说,这事儿你也没反对是吗?”
她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唉——”项凌叹口气:“你干嘛要答应呢!反正我们又不急于一时,现在好了,他们两个就拿着你的话来压我!这样也太委屈你了!”
看着默然无语的兰心,项凌下了决心:“这样吧,等过两天我能走了,咱们一起去找他们两个,把这个事情好好的谈一下!”
“别!千万别!”兰心连忙开口:“其实,有这样的结果,我已经很满意了。不管是是妻还是妾,是大还是小,我都不在意——只要我们能够在一起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了。”
“可是我不能同意!你对我这么好,我绝对不能委屈了你!”
“难道你以为我是那种贪图名分的女人吗?只要你对我好,这比什么都好!何况你还年轻,将来前程远大,怎么可以因为我一个普通女子而耽误了你的前程。”兰心幽幽的说。“若不是你,就算是让我进宫当娘娘我也不愿意!”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项凌的整个身心,都被一种叫住幸福的感觉涨的满满的。
此时无声胜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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