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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夫君归来(2)

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拖着残缺的身躯,他还是这样咄咄逼人!

时隔三年半,渔嫣再度踏进骁王府。

姬妾们已经散尽,王府里只有几名忠仆守着,每天打扫庭院、修剪花枝,所以府中景致也不至于太过凄凉败落。

侍卫们把御璃骁扶到椅边,渔嫣在他身后暗自打量,他双腿像面条一样,一点力也使不上。

“渔嫣,你父亲几次弹劾我,你还敢嫁我为妻,胆子倒不小。”他在椅上坐下,盯着渔嫣的眼睛,冷冷地问。

“先皇旨意,妾身不敢违抗。”渔嫣勾头,弱弱答话。这人一上来就兴师问罪,她今后的日子怎么过?

“不洁又是何意?”他冷冷嗤笑,又问。

“妾身冤枉,请医女重验。”渔嫣发愁了,瞧他这阴狠的模样,若把对太后等人的气撒到她身上,她怎么办?

门又开了,微风挟裹幽香拂进鼻中,渔嫣扭头,只见一名身着绿色长裙的女子,托着芳香四溢的小米粥,微笑着走过来。

“骁哥哥吃粥了,这位姐姐是?”女子转头看渔嫣,一脸疑惑。

“她叫渔嫣,今后你不必洗衣做饭,这些活都交给她去干。”御璃骁淡淡说了一句,接过她递来的粥碗,慢吞吞地吃。

他的手倒是很漂亮,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不像握剑的手,倒像能书写翠墨文章的手。

渔嫣对于这种处罚挺意外,不是狠狠打个一百来鞭,再剜眼睛,剁骨头?

“那我替你更衣梳洗,早点歇着吧。”女子用锦帕温柔地替他擦了擦嘴,小声说。

“晨瑶,这些也让她办,你去歇着。”御璃骁的声音总算有了几分温度,轻轻地拍了拍少女的手。

原来叫晨瑶,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年纪,应该比她大。鹅蛋脸,杏眼朱唇,纤细的腰身,身上的幽香似是一种青草,不同于普通女子身上的脂粉香,很是特别。

总之,是个美人儿。

晨瑶很温柔,也不多话,收好东西就走了。

渔嫣被又捆又拖,又吓又骂,已累得半死,可他坐在椅上,只管看他的书,根本不搭理她。这样站一晚,也是件痛苦的事呢,何况她已经许久未吃饭,刚刚那碗小米粥的香气惹得她肚子咕咕直响,忍不住盯着他暗咒,该死的,怎么还不去睡?

御璃骁突然抬眸看她,她来不及躲开目光,只得尴尬地一笑。

见她不躲不闪,居然一笑,他也愣了一下,眸子里戏谑之光顿浓。

“过来。”他放下书,冲她勾勾手。

渔嫣只得过去。

“跪下。”他又说。

渔嫣只能跪下。

他的长指掐住她的下颌,再一点点地往她领子里探,手指停在她的肩上,轻轻一捏。

渔嫣一抖,飞快地抬眼看他鬼一般的脸,一阵寒意从心头涌起。起风了,从每个大敞的窗子里吹进来。凉风紧贴着她的肌肤,钻进她的领口,渗进她的骨头,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害怕我?”他哑声问。

“不敢。”渔嫣又匆匆垂目。她这不是装,近距离这样看他的脸,太瘆人了!这样纵横划拉的刀疤,就像被烙铁网子直接扣上去,再一扒拉撕扯出来的一样。

他笑着,声音很难听,手指慢慢往下,摸到她的雪腕上,握住了,往前一拽,“渔嫣,你说说,太后为何选你为王妃?”

他的呼吸就从她的发边拂过,雪色长发贴到她的脸上,让她又微抖了一下,身子缩得更紧,“因为妾身无依无靠,用于冲喜最合适。”

“她居然没让你殉葬。”他冷笑,终于松开了她。

“是太后怜爱……”渔嫣没说完,一下就咬到了舌尖。她居然提及太后,他的死对头!他的“战死”,疑点太多。看看太后见着他时的神情,傻子也能看出其中蹊跷。

“好个怜爱!她怜你,本王就不想怜你了。”他长指用力,声音越来越小,突然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

渔嫣痛得一声尖叫。

“否则本王就吃了你!”他得了滋味,舌尖舔过唇,唇角又牵起来,笑得若鬼一般。

渔嫣打了个冷战,有种怪异的感觉滋生涨满。她一手捂住被他咬痛的脖子,转过头来盯着他的眼睛。

“滚。”他眼皮子一低,轻飘飘赏她一字。

滚就滚,她恨不能滚去天边!

王府中,没人管她死活,她便随便找了间有榻的屋子躺下。

一夜无眠,碾米一样地熬到天色微亮。有人在外面敲门,硬邦邦大喊:“王爷和晨瑶夫人寅时三刻要用早膳,让王妃赶紧去准备。”

渔嫣爬起来,长叹一声。当日嫁他,是指望为父雪冤,哪料白当了三年寡妇,再继续当女奴。命歹不过如此,还能再歹些吗?

雾浓,空气湿漉漉的,抬头看不到三步外的风景。

她穿过长长的回廊,一直勾着头想心事,不妨一脚踢上了坚硬的木头,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慌忙抬眼,只见御璃骁就坐在椅上,手里拿着长弓,搭上三支暗蓝色的羽箭,弦满弓紧,嗖的几声,利箭射出,没入浓雾之中。

“见过王爷。”她赶紧退开,福身行礼。

“王妃当久了,不知早起是何事?”他转过头来,雪色长发上沾满了露水。

渔嫣嘴角抿抿,低眉敛目。这三年常睡到日上三竿,无人管束,极妙!只盼他的归来是一场噩梦。

他继续射箭,不理渔嫣。她不敢走,也不敢动,只能在一边“欣赏”他的箭术。

“王爷,各位皇子和公主来了。”有人从浓雾中钻出来,匆匆来报,渔嫣认出来,正是昨日在殿中见过的聂双城。

御璃骁似是没听到一般,继续挽弓射箭。

纷乱的脚步声渐近,渔嫣抬眼看去,只见一群年轻男子快步过来,其中独婧歌一名女子,云秦也在其中。

“皇叔,你回来了。”婧歌跑近了,大眼睛眨了眨,眼泪滚滚而落,哭声还哽在喉中,随即化成了一声惊恐尖细的“啊”。

没有人能初次面对这个白发鬼面的男子而不受惊。

一群人怔立于台阶下,呆看着这样的御璃骁。

他深瞳一凉,蓦地就挽起长弓,对准了婧歌的眉心,还不待众人反应,一箭已啸然射出,从婧歌高耸的发髻上擦过,迅速没进浓雾。

“皇叔,我不是故意的。”婧歌扁扁嘴,绞着手里的绢帕,想靠近又不敢,看着御璃骁那样子,终是大哭了起来,“皇叔你怎么成这样了?你的脸怎么弄坏了?御医有没有来看过?”

“皇兄能安好回来,便是大幸,一定能治好。”其余皇子这才依次过来抱拳行礼,各人神情皆复杂莫名。

一声马嘶从浓雾中传来。

众人飞快扭头,只见一匹通体金色的骏马缓缓从雾中走出,马上坐的正是晨瑶。

青丝如缎,在风里飞舞。宽大的青色披风垂到马肚子下,披风一角绣着一朵暗色牡丹花。

“这是丹霞绣。”婧歌轻呼一声,扭头看御璃骁,“怡琳贵妃留给皇叔的,皇叔你送人了呀?”

骁王生母在世时,先帝下令,只许她一人的披风绣牡丹,说只有她配得上这牡丹之姿,如此宠爱,再无其二。

一阵唏嘘声轻轻响过,当日盛宠已成风,如今这骄傲的皇子也成了鬼面人。

“骁哥哥怎么又生气了?”晨瑶从马上滑下来,解下披风,递给侍卫,慢步走到御璃骁的身边。

莲步轻盈,纤腰微摆,确实绝色,渔嫣也想赞一声美。

晨瑶从腰上取下一只翡翠玉瓶,晃了晃,柔声笑,“这是刚采的茶花露,可为你煮茶。”

御璃骁轻轻点头,瞳中柔色微闪。

这二人目光交流,把众人都当成了透明的。

渔嫣一身破衣烂衫,想走又不能,站在这里又像个木桩,云秦的视线还如刀锋一样盯着她,难受死了。

正纠结时,晨瑶转过身来,轻轻拉住她的手,柔声说:“姐姐去煮茶吧,我已经熬好了粥,做好小菜,你顺道端来便可。”

“是。”渔嫣如蒙大赦,拔腿就走。

渔嫣匆匆赶到厨房,用小铜壶烧水,放进茶叶,煮好茶,和早粥小菜一起端来。

雾渐渐散去,只见众人已经坐到了小几边。

晨瑶坐在御璃骁身边,正在给他按着双腿。

“每天多按按,总有一天能站起来。”她柔声慢语,声音和容貌一样光芒四射。

渔嫣眼尖,发现这美人的手并不漂亮,甚至有些粗糙,难道是民间女子?那为何又有这雍容气质?

众人的视线都停在他二人身上,渔嫣进来也没人注意,就连云秦也盯着御璃骁在看,眼神复杂,如看情敌。

“王爷,请用。”渔嫣托着木漆红绘托盘走到御璃骁面前,轻声道。

“姐姐放着好了。”晨瑶笑笑,接过了托盘,素手轻执镶玉银勺,舀了粥,递到御璃骁的唇边。

他双眸轻垂,张嘴吃了,长眉轻拧,低声道:“淡。”

晨瑶又笑,手抚过他的脸,小声说:“你还要服药,淡点好。”

这分明是给渔嫣解围,愈加显得她大度有礼。

众人又看渔嫣。

长裙破了,又脏兮兮的,更未梳洗妆扮,钗环尽散,顶着满脸疹子,垂头站在那双人面前。这一屋子的主人,只有她像丫头。家破人亡,还苦守三年半,渔嫣守来的日子,活生生就是个讽刺。

安静的殿中,突然响起了骨节的脆响。渔嫣寻声看去,云秦正盯着她,牙关紧咬,袍袖轻颤,分明在强忍情绪。这人性子直,从不懂得掩饰。所以,只能在边关镇守杀敌,当不了朝廷近臣。

御璃骁抬起了头,目光直刺向云秦,哑声问:“云驸马,你是牙痛?”

婧歌左右看看,挽住云秦,把头靠在他的胳膊上,看着渔嫣,薄薄的唇一张一合,“他牙不痛,眼睛痛!皇叔,你怎么能让王妃穿成这样?她守了三年,过得可苦呢。府中还没有丫环吧,等会儿我送些人过来。还有啊,这位美人姐姐是谁,你这些年去哪里了?”

御璃骁双瞳里有幽光滑过,唇紧抿着,突然一笑,愈加如同厉鬼。

晨瑶转过头,轻启朱唇,声音甜美如黄莺出谷,“王爷身中九支毒箭,被山洪冲下山。我和父亲正在山中采药,正巧救下了王爷。”她停了停,环视众人,微抬下颌,骄傲地说,“祖父,郝镇山。父亲,郝海。”

这名字一出,大家都轻呼一声。

传说中郝镇山能医腐骨,活死人,医术高超到无法想象的地步,其子郝海经其精心调教,也声名在外,只是十八年前已经归隐,再没人见过他,想不到御璃骁遇上了他!

“皇叔真是福大命大。”婧歌站起来,轻拎裙摆,跑到他面前,伸手给他捶腿。软绵绵像面条一样的感觉,让婧歌的眼眶又红了,小声说,“是谁害皇叔?一定要捉到他,碎尸万段。”

“敌人凶狠,罢了,已是往事。”御璃骁深瞳扫过眼前的众人,沉声道,“今日和众皇弟再见,理应庆祝,上酒。”

晨瑶没动,只笑吟吟地看渔嫣,渔嫣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又得她去!

她拢拢发,轻垂双眸往殿外走。

“王妃姐姐换件衣再来吧。”婧歌跑过来,拉着她的手说。

渔嫣微微侧脸看她的眼睛,单纯透澈,不像讽刺。她知道自己狼狈,衣衫凌乱,毫无形象可言。

“王妃姐姐不要着急,会好的,我和云秦哥哥会帮你的。”婧歌又小声说。

渔嫣看云秦,他已身子半抬,似是要过来。她不敢久待,抱起双臂埋头就走。

才走几步,一头扎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中,龙涎香扑进鼻中,背上一暖,一件明黄披风罩下来,把她严严裹住。

渔嫣急急抬头,只见御天祁暗幽的眸子正紧盯着她,身后一长溜的奴才,抬着大箱子,端着大盘子,扛着大帘子,足有上百人。

“皇上。”她慌忙挣脱他的双臂,福身行礼。

“皇上驾到。”太监尖细的嗓门这才响起来,惊动殿中众人。

“小心点跑。”御天祁薄唇紧抿,上下扫了她一眼,眼中闪过几丝不忍。

“谢皇上。”渔嫣赶紧低头,揪紧披风,大步往前跑去。

“皇上。”殿中人,除了御璃骁和晨瑶,众人都起身过来,迎接御天祁。

“都起来吧。”御天祁点头,视线停在晨瑶的脸上,瞳中闪过几许惊艳,不过时间短如蜻蜓点水,他迅速转开头,和御璃骁对视,朗声道:“皇兄回来得突然,府中一切都要重新置办,朕让傅总管留在王府,为皇兄打理府中事宜。以前的姬妾,皇兄若想寻回,朕立刻下旨;若不愿意,下月初七便是大选,皇兄到时候再选心仪之人便是。今日,朕先带了二十名美姬前来,伺候皇兄起居,若有不满意之人,随时可让傅总管给皇兄换上更好的。”

“皇帝叔叔,你应该赶紧让天下名医都进宫来,先为皇叔治病!”婧歌跑过来,拉住他的手连连摇晃。

“有医神千金在此,婧歌尽管放心。”御天祁拍拍她的小脑袋,微微一笑,转头迎向御璃骁乌亮的目光。

御璃骁还保持歪坐的姿势,长指把玩着一只金镶玉酒樽,面孔狰狞,哑声说:“坐吧,本王腿脚不便,就不行礼了。”

侍卫们抬上椅子,让御天祁坐在上首。他轻撩长袍,径直坐下,抬头就说:“无妨,皇兄坐着便可。今儿来,还有一事,想找你讨要一人。”

“渔嫣吗?怎么,天祁你看上了?”御璃骁哑哑地笑了,把酒樽一搁,双瞳中锋芒毕露,直刺御天祁。

他不叫皇帝,直称名讳,就像当年并肩出征时一样。可毕竟那是四年前,现在他又残又丑,却还是这样咄咄逼人,众人都为他捏了把汗。

御天祁只是笑笑,低声道:“是太后的意思。皇兄归来,理当普天同庆,太后有意举行大祭,渔嫣自小跟着渔朝思习写梵文,太后让她去庙里抄写经文。”

御璃骁笑出了声,又问:“不洁之人,岂能靠近神灵?不知这算是祈福,还是诅咒?只怕是有人不想看到本王回来吧。”

“皇兄多心了,王妃之事已查清,都是误会。”御天祁也不生气,只淡淡一笑。

“哦……误会?那她不是白挨了打?”御璃骁也笑,盯着他问。

“昨日并未对王妃用刑,挑事诬陷之人已经伏法。朕今日就先回去了,皇兄好好休养。”御天祁依然唇角勾了笑,只是双瞳却冷了许多,语气是毋庸置疑的坚定,“王妃现在便出发去白龙庙为皇兄祈福。林护卫,你亲自护送王妃,不可出任何差错。”

御天祁吩咐完,居然起身就走,头也不回地远离众人视线。

殿中静了片刻,尴尬压抑的气氛愈来愈明显,紧接着,几位皇子便各找借口起身告辞。

“皇叔,那我明天来看你。”婧歌过来拉了拉他的手,红着眼眶说。

御璃骁只笑,缓缓垂下眼皮。

婧歌不敢再劝,拉着云秦离开。

渔嫣换了一身牙色长裙,缓步过来了。她一向这样不慌不忙,又不冷不热。这时候也这样,走得慢吞吞的,勾着头,双手端在身前,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两名宫中侍卫拦住了她,指向院中一乘小轿。渔嫣往这边张望了一眼,便钻进了小轿,抬轿时,忍不住又往大殿中看了一眼。

阴沉沉的天气,雕花的窗子挡住了幽暗的光线,他高高地坐于空了三年半的金丝楠木大椅上,长发堆雪,长睫低垂,掩去了万千心事,流露满身孤寂。

人生在世,最苦闷莫过于美人迟暮,英雄老矣。御璃骁拖着残疾的身体回来,军政大权全已失去。

渔嫣问自己,像他这样活着,有意义吗?

那像她这样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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