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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夫君归来(1)

渔嫣溜到了屋后,推开后门进去。

奇怪,今天念恩怎么没来等她?平常一定会等她的!她合上后门,抱着双臂,加快步子往房间走。

“念恩、念安,我回来了。”

她推开门,清脆地一声轻呼,却立刻愣在了门口。念恩、念安被摁在地上,背上各踩着一只黑色的厚底宫靴,手脚被捆住,嘴也被堵上了,背上的衣衫已经被鞭子抽开,满背的鲜血。

见她进来,念恩立刻唔唔地叫起来,眼泪大颗地往下滚。

而正前方,坐着芙叶太后身边极心腹之人桂芸嬷嬷。掺杂白发的头发用桂花头油梳得一丝不苟,眼角眉梢上都刻着凌厉狠辣。她是芙叶太后身边第一狠角色,不少宫女就是死在她的酷刑之下。

渔嫣脑中一片空白,又迅速镇定,走进屋中,轻声问:“桂芸嬷嬷,敢问两个丫头犯了什么事?”

“王妃,这两个丫头未能好好照顾您,令您染病,这病还久久未愈,其是罪一;罪二,这两个丫头明知您在治病,还不阻止您出府,还纵容您晚归;罪三,这两个丫头居然偷看这种污秽之书,其罪当死!”

桂芸嬷嬷的声音越来越大,说到最后一句时,抓起桌上的书,狠狠地一拍。

屋里一阵死寂。

渔嫣低头看念恩。念恩泪眼滂沱,轻轻地摇了摇头,再看桌上,文稿并不在,只有一本书摆在上面,看来是许家娘子抢先收走了。还好,至少能少了一条写污秽书的大罪。

她缓步过去,迎着桂芸嬷嬷凌厉的视线,轻声说:“桂芸嬷嬷威风真大。”

她毕竟是王妃,这人怎么着也是个奴才,居然在她面前拍桌子,看样子是有备而来,目的就是击倒她。

“奴婢哪敢有威风?王妃久病未愈,太后心中焦急,怜爱王妃,特令奴婢带御医来给王妃诊脉。”桂芸嬷嬷冷笑,一挥手。

两名宫婢立刻出门去,大喝一声:“旬御医。”

这位旬御医在宫中和白城安的医术、地位不相上下,各有各的人脉。实际上,御医们也斗得如火如荼,各自有服从的主子。

旬御医进来给渔嫣行了个礼,从药箱里拿出锦帕和红线,给渔嫣诊脉。渔嫣轻合着眼睛,心中迅速分析此事的缘由。这几年下来,她从未成为焦点,努力隐藏着自己,为何现在矛盾突然都向她靠拢过来?

“王妃确是天花,因为治得及时,用药恰当,所以才能如此轻巧。”旬御医听了半晌,向桂芸嬷嬷抱拳,低声道。

若白城安是皇上的人,还能怀疑是他做了手脚,可是旬御医却是太后的人。渔嫣自己也犯嘀咕了,她难道真得天花了?得天花,吹了风会死人的,可她也没见有什么别的事。

桂芸嬷嬷也露出了几分讶色,此时一名宫婢匆匆进来,俯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她点点头,客套地请旬御医先行回去,门一关,立刻就变了脸,低声道:“给王妃验身。”

“什么?”渔嫣一怔。

“王妃,对不住了,这是太后的旨意。”桂芸嬷嬷冷笑,令人把她摁住,直接剥裙脱衣。

渔嫣刚刚一直抱着双臂,又挡着胸口,此时衣被拉开,里面的风景直接露了出来。众人大惊失色,她的手臂和香肩上,多有指印掐痕,尤其是腿上的深深齿印,更是令人意外。

这个过程极为羞耻,几个牛高马大的女子摁住她上下查看。

桂芸嬷嬷看到她左手臂上的守宫砂,向左边那粗悍老宫女使了个眼色,老宫女点点头,一双粗粝的手掌抓着她的手臂,用力一抹一揉,火辣辣过后,痛得渔嫣只感觉皮肉都搓下来了。

渔嫣猛地扭头看手臂,守宫砂的位置只有淡淡红印。不消说,方才这老宫女使了坏!渔嫣见得多,壁虎血加朱砂点成的守宫砂,若真有心弄去,也不是没有办法。

老宫女验完,抬头大呼:“桂芸嬷嬷,王妃已非完璧。”

桂芸嬷嬷的脸拉得老长,一挥手,众宫婢就扯下被子,把她蒙头一卷,抬着就往外走。

“把这两个死丫头也带着,进宫听从太后发落。”桂芸嬷嬷扭头看两个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姑娘,一脸狠意。

一行人经角门进了宫,直奔太后寝宫,但并未去见她。明儿公主大婚,太后怎会在这种喜气洋洋的时候来处理这种污秽事?

渔嫣和念恩、念安一起被关在太后关押犯错宫女的暗牢里,她一人一间,两个丫头在另一间。仅一个火把插在墙壁上,整个暗牢中充斥着腐臭的血腥味,滴答的水声从四面传来,令人心生恐惧。

“念恩,许家娘子呢?”渔嫣靠在木栏上,轻声问。

“她只是厨娘,桂芸嬷嬷没理她。”念恩轻喘着,小声回。

渔嫣沉默一会儿,小声说:“对不起,是我拖累你们。”

“王妃,我们两个的命是王妃救的,生死都是王妃的人。念安本是个低贱的奴隶,是王妃给念安饭吃,给念安衣穿。这几年是念安过得最安定、最好的日子,自由自在,就算现在死也值了。”念安也挣扎着坐了起来,泪盈盈地朝渔嫣看。

“傻话,我们不会死。”渔嫣勉强一笑,安慰她们。

会不会死,她又如何猜得到呢?

又黑、又冷、又饿……她晕晕沉沉地靠在木栏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昏睡去,又昏昏醒来。

牢门被人打开,喑哑的声音穿透厚厚的石壁,让她一震,慢慢转头看去。

几盏灯笼开道,桂芸嬷嬷在左,芙叶太后在右,慢步走了过来。

“见过太后。”渔嫣跪下去,额头伏地。

几名宫婢把凤椅摆好,扶着太后坐下。她盯着渔嫣,一手轻抚着额边晃动的金珠流苏,久久不语。整个囚房因为她的到来而变得更加压抑。

太后保养得极好的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椅子扶手,轻声说:“渔嫣,哀家知道,年纪轻轻就这样守着,滋味不好受。你犯了这样的错,哀家也能体谅,只要你说出那个男人,哀家就饶你一命,让你削发为尼,去宗庙里清修。你要知道,你这辈子都是要为骁儿守着的。”

“是,妾身知罪,只是没有什么男人,嬷嬷是不是验错了?请太后开恩,让御医局的医女重验。”渔嫣磕头,做出一脸诚惶诚恐的表情。

“渔嫣,你是质疑哀家的人?不要妄图欺骗哀家。你们渔家,可只有你一根独苗。”太后柳眉一拧,声音冷峻起来。

你让我当寡妇,让我不能生孩子,渔家独苗明明是被你掐断的,如今你又硬诬我不洁——渔嫣心里愤怒回击,却只能做出害怕的模样,额头紧贴在手背上,颤抖着嗓子说:“太后明鉴,确实夜漫难熬,可妾身没有男人。”

太后身子微微前倾,一双凤眼紧盯住她。

“太后明鉴,确实没有什么男人,妾身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如此。”

渔嫣又磕头。给她定下如此大罪,一没上刑,二没过堂,宗人府也没去,说明太后并不想真的弄伤她,只怕是要试探某些人而已。

果然,太后凤眼微微眯了一下,灼热的火光映在她饱满的脸颊上,唇角微微掀起一丝笑来,“渔嫣,哀家说过,哀家可以体谅。若是皇上临幸了你,哀家也能想法子,成全你二人……只是,你得告诉哀家实话。”

“回太后的话,确实没有。”渔嫣顿时明白了,太后顾忌皇帝,才不敢动刑,还抛出了这样一个诱人的条件,到底是为了什么?

“渔嫣哪,你父亲也死了好几年了,哀家听说他有冤情……”太后凤眼微眯,语气温柔了几分。

渔嫣赶紧摇头,连声说:“不敢,先帝英明,怎会冤枉?是父亲爱砚如命,一时糊涂,犯下滔天大错,是太后宅心仁厚,饶过渔嫣,还让渔嫣有王妃之命,太后大恩大德,渔嫣没齿难忘。”

太后轻笑起来,珠钗乱碰,晃得一脸艳冷之光,冷冷地说:“渔嫣,哀家话已至此,你好自为之。”

她站了起来,扶住桂芸嬷嬷的手往外走。

到了牢门外,她微微侧脸,眼中有狠戾的光闪动,低声说:“先帝遗诏和雷坤军兵符不找着,一定会出大乱子!而先帝在病危之时,只暗中见过渔朝思一人!那两样东西,一定在渔朝思那里。这两件东西,一天不找着,一天是个祸害。那几个老东西各自封疆一方,若落进他们手中,后果不堪设想。皇帝不肯听我的,迟早后悔。”

桂芸嬷嬷连连点头,谄媚地笑,“渔嫣这丫头,看似愚笨,实则聪明得很,很懂得明哲保身。依奴婢看,她倒有点像娘娘最初入宫的时候。若能为己所用,一定是枚好棋,若不能,就算不能找到那东西,也不能再留了,否则真让皇上收到身边,迟早成为祸害。”

太后点头,微微侧脸,无情地说:“传哀家懿旨,骁王妃渔嫣不思皇恩,不安于室,笞五十;那两个丫头,绞去十指之甲,杖毙,以示惩戒。”

桂芸嬷嬷扬声宣令,声音挺大,让牢里的渔嫣听得心头一凉,笞打五十,她还有命吗?

几名粗壮宫女气势汹汹地把她拖出来,捆到牢房上面的石桩上。来时是深夜,渔嫣没看清这里的情形,此时一看,不由惊得头皮发麻。在她脚下是一个深坑,里面全是毒蛇虫蚁,阴冷冷的潮意从坑中往上冒。

宫女刚把淬了盐水、裂成十数细条的竹鞭举起,要往她身上招呼时,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从大院外传来。

“骁王回朝了!”

谁?骁王?三年前就死了的骁王?渔嫣若非手被捆住,真要使劲掏掏耳洞,她是耳鸣了吗?

骁王此人,亦正亦邪,武功出神入化,为人狂傲不羁。他想要的东西,喜欢的人,从来不肯放过,只图一个痛快而已。其母怡琳贵妃和芙叶太后是表姐妹,一同进宫,一同受宠,怡琳贵妃去世之后,御璃骁由静贵嫔养大。十二岁时,静贵嫔薨了,他便独居静悠殿,一直到十七岁主动请缨,随军出征。在人前,他与御天祁的感情也算不错。

因为对其母的感情,先帝更宠爱他,对御天祁则显得疏离一些,加之芙叶太后渐渐得势,所以太子之位一直在兄弟二人之间摇摆不定,未成定局,直到他“战死”,太子之位才落到御天祁的头上。

三年多过去了,他居然回来了!

笞刑没继续,没有什么比骁王回朝更令人惊奇的事了。

人群呼啦啦地走光,全跑去看热闹,没人理会被绑在这里的三个人。

渔嫣挺郁闷的,这才叫真的死定了。骁王若不归,她还能指望御天祁暂时保她安全,她再逃之夭夭。可是死鬼骁王回来了,若真信王妃失贞,还不把她丢进这深坑里整死?

“王妃……”念安拖着哭腔,扭头看她。

念安嘴乖些,所以念恩挨的打更重。念安现在还有力气叫她,念恩却已经快咽气了。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

只见几名太监抬着小辇匆匆过来,走过细窄的横木,到了石柱边,解下她,给她套上一件宫装,扶着她下来,“王妃,皇上和太后在正德殿,宣你过去见驾。”

太监把她塞上小辇,抬着就往正德殿走。想来是要让她去见骁王,然后判定她的命运。会不会赐下一杯毒酒,让她自我了断?她愈加郁闷,有种想跳下小辇逃跑的冲动。

小辇在正德殿外停下,随即层层通传之声响起。

渔嫣就这样披头散发蓬头垢面地走了进去。

御天祁高坐龙椅,太后坐于其右,几名重臣围着一名身形挺拔的男子站于殿中。

那就是骁王?

“渔嫣,璃儿回来了,你要如何向他交代?”芙叶太后柳眉轻竖。

“但请王爷发落,妾身问心无愧,请御医验明。”渔嫣转过身来,向那男子福身行礼。

殿中很静,那男子呆了半晌,赶紧匆匆回礼,“回禀王妃,属下不是骁王,是骁王麾下副将聂双城。”

啊?渔嫣猛地抬头,不是他,那死鬼在哪里?

她扭头四处打量,只见众人都朝她身后看去,于是赶紧转身,只见几名太监抬着一张椅子进来了。

那人身形高大,身着紫色王袍,长及腰下的白发如雪,一身冷硬之气,可惜脸上……疤痕纵横,极为可怖。

她倒吸一口凉气,她方才一路在念叨死鬼夫君,不想真来个丑陋似鬼的男人!

惊愕中,她连礼也忘了行,只见两道视线冷冷掠过她,迎向龙椅上的母子二人。雪色长发随穿堂而过的清风拂动,丑陋如鬼的脸上,一双深瞳幽暗冷锐,只要被他看一眼,那被看之人都会觉得如坠深寒地狱,心生恐惧。

饶是他不动、不说话,渔嫣也感觉到了他身上无人能比的霸气。

正满腹杂念时,芙叶太后快步下来,轻轻弯腰,双手轻捧住御璃骁的脸,凤眼里泪珠滚滚而下,悲凄之情溢于言表,“璃儿,你能回来,太好了。”

御璃骁眼皮一抬,从鼻中发出一声冷哼,让场面顿时变得极度尴尬。

“哀家已经召各地神医入宫,一定会治好你的腿和脸。”芙叶太后忽略他的冷漠,继续轻抚他的脸,哽咽落泪。

“太后,此女是谁?”御璃骁依然冷颜相对,转头看向渔嫣,声音沙哑得就像喉咙被锯子锯过一般。

“她是你的王妃,渔朝思之女,渔嫣。听说你当日遇袭,哀家便依祖例,为你娶进正妃,为你冲喜,盼你平安归来。”太后用锦帕轻抹眼角,长声喟叹。

“为何如此狼狈?”御璃骁又问。

“她……犯了错,哀家正在罚她。骁儿如今回了,哀家为你再挑好的女子,侍奉左右。”芙叶太后眼中闪过几丝犹豫,又赔上笑脸。

“我这般模样,谁愿侍奉左右?”御璃骁嘴角一扯,脸上的疤痕狰狞拧起,如同鬼魅,吓得芙叶太后连退两步,不自然地别开了脸。

“骁儿别这样说,宫中御医医术高超,定能让你恢复容貌。”芙叶太后匆匆说完,又挤出笑脸,用锦帕在他的脸上轻抚。

渔嫣在一边冷眼看着,这一问一答,芙叶太后对他的恐惧可见一斑。

御璃骁,战无不胜的战神,死于他刀下的敌人数不胜数。传言只要他横刀立马于阵前,足能让敌军失去斗志,俯首称臣。这传言肯定是夸大了,可渔嫣此时看得明白,能让芙叶太后惧怕如此,一定是不简单的狠角色。

大殿中出现了短暂的死寂,除了御璃骁和渔嫣,各人表情都复杂莫名。

“渔朝思为人固执讨厌,生的女儿也丑容丑颜,太后还真是疼爱我,为我讨来这么一房王妃。”御璃骁一伸手,拉住了渔嫣的手腕,往下一摁。

渔嫣手腕微疼,只能就势跪下去。他的长指扣住她的下颌,迫她与他对视。

“她犯了何错?”

芙叶太后柳眉轻蹙,轻声说:“不洁。”

御璃骁冷笑几声,沉声道:“不洁?既是本王之妃,当由本王处置。”

“皇兄,”一直静坐的御天祁猛地起身,大步过来,低声说,“真相还未查明,皇兄无须动气,还是先交由宗人府查办清楚。”

“不需要。来人,本王要回府。”骁王冷冷出声。

有三名侍卫快步进来,两人直接抬起椅子,一人过来推渔嫣。

芙叶太后的脸色骤变,掩于锦袖里的双手紧攥成拳。

御天祁的脸色也难看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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