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内的气氛突然间变得很静,静得有点吓人。
她没有出声,即使是问候也没有。
他很想问问她的近况,但是看见她脸容憔悴,便不再问了。
默契是长久的共同生活磨合而来的,默契是两个有共同爱好兴趣的人所共有的,不用说,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便懂了。
此刻,他真的感觉整个世界都不再重要,有一个懂他的人就够了。
她就是一份礼物,是上天给他的奖励。
来到这个世界,注定的姻缘,谁都改变不了。或许有,但是起码不是现在。
她坐了下来,之前在大庭广众,她可以不顾一切的跑过去拥抱,现在却只是坐在那里。
她不是随便的人,现在的心情平复了,看到他安全了,她便安心了。
他终于忍不住,走过去说道:“你还好吧?刚才有受伤吗?”
她的眼睛终于红了,锐利的牙齿用力的咬着他的手臂。
痛!但是他并没有缩手,就像兴奋的时候永远不会退缩一样,为了她,痛苦也照样忍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含着他的肉,眼泪从他的手流下去。
苦吗?不,仿佛只有满足。
他摸着她的秀发,很想说话安慰,却不善言语。
经过天雷的轰袭,他的赘肉已经消失了,全身都是健硕的肌肉,他只是轻轻的一托,便将她整个人托起来。
“干什么?”她感觉有点突然,有点不安。
“没什么。”然而他的舌头已经吻向她的脸。
“咸吗?”她感觉他在舔他的泪水。
“好苦。”他说的是她的眼泪吗?
“是很苦!”她不让他在亲自己的泪水,而是两嘴相交,唇与唇互相触碰,柔腻的嘴唇发出微微的摩擦声,继而相互缠绕,搅动在一起。
他很久没有尝过如此甘甜的汁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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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很脏的!”她很想推开他。
“不怕,我知道你爱干净,不过就一次。”他不会让她回答,在那个轻毛覆盖的馒头山吻了下去。
“不要!”她试图用力的推开他。
然而此刻虽然想用力,却浑身有一种苏麻的感觉,整个身体都瘫软了。
她拼命的夹紧双脚,不让他再进半寸,那个可耻的部位,那个不见得人的部位,怎么能够让他看呢,怎么能够让他亲呢。
“不要了,会带来厄运的。”她听老人家是这么说的,她不想自己喜欢的人厄运缠身,她用力的夹紧双脚。
“啊!”他叫了一声,好像透不过气来。
她下意识的放松了双脚,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人也不动了,不会给自己闷死了吧。
可是这么一松动,他的舌头一滑,柔软的舌头,突破了她最后的防线。
“啊~~~!啊~~~~!”她再也忍不住了,这么久的忍耐,这么久的等待,她终于抑制不了自己。
她的手按住了他的头,疯狂的往里送。舌头搅动下,小馒头渐渐红了起来,瞬间潮湿柔润。
她知道不能这样,因为外面都是士兵,但是她抑制不了。
抽搐!从下体传来酥麻的感觉,直至全身,她握着拳头,玉足已经紧张得弯曲起来。
她越是用力抵抗,那种感觉就越强烈,蔓延到她的全身,苏苏麻麻的,好舒服,每个细胞都像阔张了一样。
“啊!~~~~~”长长的一声叹息,将她所有的盼望,期待,落寞,彷徨扫除干净。
虽然叫声不少,但是门外的卫士却根本听不到。
我在帐篷里用道的力量,封锁了一切的声音。
其实声音的传播也是有时间的,时间变慢了,自然声音就传不出去了。
樊梨花却满脸通红,外面的士兵会不会听到,会不会有人进来。
这些反而增加了她的刺激的感觉,一种水银泻地的感觉,从她的下部传来,所有的负担和劳累,随之而去。
洪水过后,他的眼睛真在注视着她。
她很想打他一下,以示惩戒,但是刚到他的脸上,又变得温柔了。摸着他的脸,说不出的柔情。
“你知道吗?我不介意。你的一切都是好的,美丽的,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完美的。不能再自卑,接受自己的一切,好不好。”他说着,再一次抱紧她。
她用力的在他的颈上吸允,留下一个吻痕,然后说道:“谢谢你!谢谢.”
在此之前,她还对自己的过去有所估计,怕他只是为了救她才这样,现在他这样对自己,她所有的顾虑都消失了。
突然之间,一块炙热而坚硬的东西,从她的下体直灌而入,强大到无坚不摧的硬物,塞满了她的柔软。
她正想抵抗,然而他已经融化了她的心,她选择接受,她选择跟他融合在一起。
翻起双眼,她接受者他的洗礼,他享受着她的玉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同时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