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桦根本上就无法入睡,平平和毛毛的父母的事情让他无法入睡。特别是平平的爸爸,被赶出大院始终在脑海里浮现。如果不是同父异母的姐姐无知,受到别人利用,一定不会有这样惨痛的结局。为什么这些人要利用小孩子的幼知无事生非?捏造事实,难道说这也是民族的利益?平平的父亲光明磊落,根本上就没有否认自己的言语过失,并且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按照党的组织纪律不可能追究!为何有人夸大其词,捕风捉影将其打到地狱。毛毛的父亲为什么这样追随他,一定是有相同观点,也不至于受到这样的牵连,一个国家,人个政党仅仅没有最起的原则,还谈什么民主与集中。林桦想着越想越不可思议,就这样浑浑入睡了。
第二天,他们四人按照林桦父母的要求分开上学了。本来让平平和毛毛一起坐小车到学校,公务员不让,说要注意到影响,现在的风起云涌,不能随心所欲。林桦只好着罢,来到学校,张贴的标语让林桦产生了极大地兴趣。什么XXXXX就是要砸碎过去的旧世界,就是要同修正主义彻底决裂,就是要把反动派的苗子彻底铲除!林桦越看越不明白,想动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撕掉,平平上前阻拦林桦。
“哥,我们后面有特务。”林桦回头一看,苗苗正巧站在那里,仨人才慢慢来到教室。
“你说谁是特务?平平的爸爸才是叛徒、工贼!”平平一阵哭泣。
“如果真象你说的那样,也不能这样欺负一个女同学。”同学都围观起来。老师来到教室,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非常内敛。
“以后不要把父母的事情拿到班上来说,这样不利团结。”
“老师,林桦同平平、毛毛她们是一伙的,他们在学校门口还撕毁标语。”老师望着林桦,林桦一声不啃。
“老师,不能听他胡说,林桦撕了吗?说话要讲证据。”毛毛愤愤不平地说。
“苗苗,你我平时是好朋友,今天怎么着开始血口喷人。”平平觉得委屈不行,痛哭起来。
“校长,林桦同****分子的后代在一起,还同流合污。”校长看一眼林桦,什么都明白了,面对严重的政治问题,校长有几分犹豫,前不久刚刚发生一些事情非常清楚,林桦的父母对于俩个可怜的小孩同情,完全可以理解,自己也一样,政治气候让自己不能讲真话。
“苗苗,说话要讲道理,说事要有证据,林桦是革命家的后代,大家都是公认的,不能无事生非。”林桦羞愧地低下了头。苗苗很不满意校长的话,的确没有见到林桦撕标语,父亲再三叮嘱要同林桦搞好关系。“林桦同学,对不起!是我冤枉了你,请你原谅。”
“苗苗,你应该给平平赔赔礼道歉!”苗苗盯着林桦。
“现在,我们都不清楚上级对平平的父亲是什么定论,你这样说话有根据吗?”苗苗这下为难了,又不能出卖自己的父亲,只好低下了高昂地头。
“平平同学,对不起!”班上的同学一阵狂笑。一埸小闹剧就这样结束了,平平和毛毛仍然是闷闷不乐。
四个小朋友又回到了温馨的家,各自认真学习,从林桦书房中取出喜爱的书籍用功苦读。林桦父母见孩子们这般听话也没有管他们,他们仍然想象昨天那样睡觉,涛声依旧。平平和毛毛从林桦的脚上找到了一种乐趣,俩人开始漫步在腿上挠来挠去,林桦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刺激,只好将腿放到了被子外边。一不小心,给弄感冒了。林母见儿子在卫生间的样子,己经明白了几分。
“林桦,你们昨天又是四个人一起睡的吗?”平平望着毛毛,毛毛望着文文,文文望着林桦。
“啊姨,我们四个人睡在一起挺好,没事。”林母笑逐颜开、
“你们四人睡在一起,会伤风感冒的,最好是能各自回房间睡,这样也可以睡好,在家你们不要胡思乱想,安全得很。”
“妈妈,我们在一起是欣赏哥哥的像片和书。”
“事情都过去了,最好各自回房间休息。“林父重复了一句,林桦、平平一起点点头,各自背着书包上学了。
学校研究决定,准备开展一次别开生面地郊外活动。林桦认为时机己到,一定要想办法给平平和毛毛出一口恶气。
“林桦同学,你可是将门虎子,象这样的活动你可以大显伸手。”林桦笑着点点头。
林桦以儿童团长的名誉,来到校长办公室。“这次是军事训练,也是一次智能小测试,允许成立两小分队,不过八一子弟小学也要参加,我们学校就由你指挥吧。”林桦点点头。
“男同学是主力队员,女同学是啦啦队。最好不要发生什么意外,你们都是优秀的孩子。安全最重要!听明白了,患难与共、唇齿相依。”林桦坚定地点点头。
“校长,保证完成任务。”校长满意地笑了笑。望着林桦的背影,思绪万千。如何把林桦培养成又红又专的革命接班人,让老校长久久无法平静。
林桦回到教室反复强调了校长的要求,苗苗出任副指挥官,平平和毛毛顿时一阵惊奇,这不是添乱吗?林桦没有去领会这些,心中有数,可以让她们出心中的怨气。
放学回到家中,林桦做详细的安排,让文文到西山去找红红,让他们组成一支庞大的队伍,准备迎战自己的进攻,并且一定要活捉苗苗。
平平和毛毛来到昊昊家中商量对策,她们终于明白了林桦的良苦用心。按照林桦的总体布置,各自出色地完成林桦交给的任务。回到家,四个人又一次拥在一起,平平和毛毛明天准备摇旗呐喊,文文准备直接参加林桦组织的战斗。
作者梦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