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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校园风波(十一)

林桦、毛毛、平平、文文、昊昊、敏敏就是这一代人,为了中国的未来奉献了自己的热血和青春。虽然说平平的生日过得有几分暗淡和凄惨,没有她期待的那样幸福,但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能做到这一点。也只有林桦的父母才敢这样做,他们不顾自己的荣誉和地位的丧失,不怕来自西伯利亚寒流的冲击和侵袭,敢冒天下之大不违,甚至牵连。把平平的生日办成如此空前绝后盛宴,是绝无仅有的事情,生日在祝你生日快乐中进行到了实质性阶段。

“孩子,许愿吧。好人一生平安!”平平闭上双眼,四个孩子共同期待一起吹灭蜡烛。那唯一的蜡烛爆发五彩缤纷的火焰,发出了“生日快乐”的乐曲。把“生日快乐”四个大字呈现在平平面前,金光闪烁、五彩斑澜,平平激动地流出了幸福的泪花。

“孩子,祝你年年有今天,岁岁平安!”林母用温润的话祝福着,

“姨,我今天特高兴。没有爸爸妈妈在身边,今日仿佛在家中一样,又想起爸爸妈妈了。”林桦父母一阵心酸。

“姨,如果你们愿意就收下我吧,把我当成林桦哥哥的妹妹吧!”林桦的母亲望着自己的丈夫,久久说不出话来。林父有说不出的苦涩、心酸,作为一名军人,共和国真正的军人。肩负着国家领土完整、国家的安宁、国家领导者安全的将军,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仅连几个领导者的孩子都保护不了,同国民党斗争都没有这番心酸。

为了民族的利益,国家的领土完整。如今人民解放了,当家作主人了,我们的一些同志仅仅为了个人私心杂念,为权势而战、利益熏心,真是可耻!这可是一个立场问题,稍有不慎,将会粉身碎骨。我,我是军人,不求什么权势,不求什么官位,要的就是一个公道和良心。一辈子不会阳奉阴违,更没有政治头脑。

进将是孤军奋战,退是万丈深渊!父亲矛盾重重,心急如婪。他不是不想这样做,而是不能这样做。因为他心中还有一座神,君与臣的关系,自古就是忠心耿耿、死心塌地孝忠!这就是林父最大的悲衷!也是班长重用的原因,不敢越雷半步。

平平的父亲确实太冤枉了,自己又没有什么办法,都是文武大臣,一左一右,功勋卓著。在大是大非面前力不从心,望人生情。

“孩子,你们就住在我家吧,虽然条件不好,供你们生活还是没有问题的。将就委屈一下吧!”林父胆小慎微。

“不,我们不能牵连你们家,明天我们就回集中营。”平平坚定不移。父亲己经没有退路,只好把自己的想法如实说出来,取得孩子们的理解。

“你们就住在我家,我会把你们象对待林桦一样。希望你们能理解叔叔,上次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不是叔叔不想这样做,而是政治斗争太复杂了。否则我也对不起你们的父母!”父亲第一次因为孩子流下懊悔地泪。

“你们四个孩子都是我的孩子,对外不能这样称呼,是同学关系。考虑到你们的安全,也是回避锋芒!”父亲语重心长地说。

“一小撮人害怕你们扭成一团,给国家和人民带来危害。理解不理解人没什么,我是一名军人,保护你们义不容辞,天经地义。你们是革命的后代!”目光如炬、刚毅有力量,声音是那样地慈爱和谦逊。

“孩子们,我做妈妈不合格。不过我会竭力做好,会把全身的心爱都交给你们,我要求你们同甘共苦、齐心协力把我们的家营建好。”林桦拍手称快。

“妈妈,我们有了避风的港湾,困难、想法都可以迎忍而解了。”平平拍着手,毛毛、文文相拥在一起。

“哥,你永远是我们的哥哥。”仨人异口同声。院子一片欢声笑语,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很快院子又恢复了宁静。

平平、毛毛、文文都要到林桦的书房看一看,林桦的父母同意了。

“哎呀,哥你有这么多书吗?难怪你是小诸葛呢,全是书中给你的智慧和知识。”平平十分羡慕。

“哥,这些书我们也可以分享吗?”毛毛望着林桦。

“这就是我们四人的图书馆,谁都可以看,不过看完之后必须把书放回原处,更不能在书中乱写乱画。”林桦反复强调一定要爱惜书,并把书的种类一一作了介绍。希望他们从书中领悟更多的道理,吸取精华。“我们今天就同哥哥一起睡觉吧?”文文提议。

“好主意!”林桦有几分犹豫。

“这样吧,我知道你们仨人一定有些害怕,赶快回房休息吧。”平平、毛毛仨人相拥在一起。

“好哥哥,你怎么知道妹妹的心思。”平平不好意思地问。林桦笑而不答,一起来到林桦的卧室。

林桦的床宽敞而又舒适,若大一个房间,除了两个衣柜就是沙发。整洁、清新,冬天有暖气,夏天有风扇。还有一台空气虑沁器,保姆给自己准备几盆花草。令人感到十分温馨的是全家合影,这都是林母特意给儿子安排的,在林家只有林桦才能享受这般待遇。林桦的卧室还有日积月累的像片,像册里载入了同父母到外地一起游玩、从一个月开始到现在所有的像片。每次生日的像片分别开来,供儿子和父母分享。这种爱在林桦心中早就烙下深深地心迹,显示他受到父母的宠爱!

林桦的像片引起他们仨浓厚的兴趣,平平翻看林桦小时的像片,文文翻着林桦同父母一起游玩的像片,毛毛认真仔细地看着林桦同院内首长们在生日上的合影,让自己陷入回忆之中。平平放下手中的像册,来到毛毛跟前。激动,让人追忆。特别是林桦同班长学诗的合影,让平平联想翩翩。这可是一笔宝贵的财富,这可是林桦一生的荣耀!林桦天生就是一人才,加上他勤奋好学,善于追根求源、更新知识,独立思考,做人、做事谨小慎微、精益求精,一定会成为祖国的动梁之才!

平平想到这些,对于林桦有了一种崇拜和拥戴。平平回过神来,又开始欣赏林桦儿时的童真,从幼儿园、游戏室、游泳池、还有林荫道上,院子里留下的倩影。从小就那样英俊萧洒,活泼可爱。每一个动作、一种姿势让人亲睐和羡慕。惟妙惟肖、活色生秀,令人憧憬!林桦的童年是花的海洋,爱的海洋,幸福的海洋!

他在博爱中成长,生活在光鲜中,在博爱中感悟和认知生活。幼小的年龄就博古通今,雄心勃勃,有着丰厚的阅历,铸就了他的一生。影响着一生!平平、毛毛、文文都陷入沉静地回忆中,林桦看出他们各自的心事,欲语又止。其实他们仨也有童话般的世界,只是目前没有林桦现在这么爽心悦目,那都是历史造成的。

丰富的阅历就是一笔财富。铸就了他们人生之路,从古到今,类似这种事情己经累见不鲜,这就是中国的历史潮流!无论是封建王朝的帝王将相,还是现在革命家的后代同样都遭受到这般凌辱,奇形怪状的人生演绎。林桦放下用中的《国家与革命》,开始同他们交流起来。

在林桦心中无论是平平、毛毛、文文都同自己一样,不是象小哥那样的纨绔子弟。结合当前的形势,理论联系实际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我们党之所以砸烂腐朽的机器,因为人民己经濒临绝境、水深火热了,只能用斗争的形式来解决,我们现在不应该是这样。一次苗苗的父亲给我讲述的道理始终搞不明白,一个国家一穷二白,为什么还搞政治斗争?我认为应该一切从实际出发,发展经济建设才有出路。

平平、毛毛仨人觉得林桦说得有道理,可就是不能理解,也不敢发表自己的看法。尤如听天书一样,仍其林桦去演说。林桦对国家、革命的词组进行了解释,让他们从小就知道了许多同龄人不能理解和接受的知识。四个小朋友盘坐在林桦宽大的床上,一阵海阔天空,古今中外之后,又回到现实让活中来。

“哥,如何才能让人民安居乐业,自由自在地生活和学习。”林桦没有发表自己的观点。

“整天搞政治斗争,别人都在我们头上拉屎撒尿,他们不管!把自己人一个个整得遍体磷伤,伤痕累累,还不罢休。我看出这一小撮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祸国殃民的坏蛋。”

“小心点,这些话我们听到无所谓,要是苗苗听到后,面目全非了。”

“这些事情我们搞不懂,等我们长大了一定会知道,谁是好人与坏人,让事实来证明。”林桦斩钉截铁地说。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明天我们还要上学。这些事情一定会有结论的,相信历史,相信人民,相信我们的国家。”各自带着沉重的包袱始终无法入睡,林桦为过去的英烈、三年灾害的人民、大院被赶出的老将军和领导干部而忧伤,平平、毛毛为自己的父母而牵挂。平平翻过身子,用小手去捞林桦的脚,林桦知道没有吱声。毛毛也学着平平的样子来捞挠林桦的另外一只脚,林桦奇痒无比,终于不能忍受。

“妹妹,这样哥好难受,如果你们睡不着,哥就你们发表的观点、给予解释。”平平、毛毛好一阵欢喜,文文己经进入了梦乡。

“当前的形势我不谈对不对,我们所见的一些事情,无论是抗美援朝以来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是他们宣传的那样。我对近几年来发生的所有事件都进行了罗列,他们所说的革命,就是一种争权夺利,是一部分人在利用另外一部分人,相互残害。渔翁得利!每次推波助澜都是别有用心,令人费解。历史上有婪书坑儒、火烧庆功楼、杯酒释兵权,还有霸王别姬、垂帘听政、挟天子令诸候,现在是巧立名目,换了花样地玩弄权术。你们知道国家机器是干什么的吗?军队、法院、监狱是国家的组成部份,不是被个别领导维护个人私欲的工具,否则就不是人民的国家,我现在还搞不明白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这样做不符合他们提出的实事求是。我希望自己理解父亲,不赞同他现在的做法,设身处地想一想,或者换位思考就明白了。我们这代人应该有正确地认识和观察,审时度势、明察秋毫,不能随波逐流。”平平和毛毛心中荡起了深深地波澜!平平和毛毛茅塞顿开,更加钦佩和爱慕他。

林桦还理论联系实际,对自己的爸爸、妈妈、哥哥进行剖析:他们就是共和国的军人,铁骨铮铮,忠心耿耿。骨子里全是过去那种奴役思想,不能在他们的身上寻找到革命和建设国家的理论。他们也绝对不可能违背当代领导者的根本利益!我们只能边学边看,在他们的保护成才,有可能铸就一番事业。

“哥,你就象我爸爸一样耿直,在你的身边有一种父亲地感觉。”林桦一语未说。

“哥,我也有同感!我喜欢你这种性格。”毛毛喜笑颜开。

“以后还有机会,留着漫漫地交流吧。”平平和毛毛在爱的海洋进入梦乡。

作者梦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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