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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林桦的童年时代(八)

班长为了某种利益,把战友、同事一个个都挤兑出大院,目的就在于巩固地位。自古王者恋权,天经地仪。他的夫人兴风作浪、拉帮结社,从上海请来帮手,控制着时局。

利用一帮势力去整另一帮势力,这是权术政治!母亲见公务员、保姆、厨师早睡觉了,才放心大胆地说了一些真实的情况。

满腔愤慨、热血澎湃,敬仰、爱戴的人竟然如此心计。“心中的菩萨没了,去拜什么佛?”

“孩子,快别胡说。”林母严肃教训着他。

“不要在外面乱讲,否则我们全家会被赶出大院,你父亲宁死不屈,搞不好结局就象老同志。”母亲用手揪了揪林桦的耳朵。

“记住吗?”母亲再三强调,他心知肚明,关系到国家前途命运的大事情,必须绝对保密!对政治的高度敏感是现实造成的,高度地警惕性来自生活的浓缩:一个团体、一个集体,一个人说了算!还需要这么多的领导成员干什么?为了某种利益或需要,这样做有的确有背于民心所向!

不能关门读书、闭门造车,应该投身到社会实践中去。母亲那知道儿子在想什么,只见他在那里木讷着。“孩子,睡觉。”母亲诚惶诚恐,他忐忑不安。

打开母亲从图书馆借来的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全集,还有******选集。他想用列宁的《国家与革命》来诠释这些繁琐的问题,给平平的父亲、毛毛的爸爸、文文的老爹一个公正的评价。

平平的父亲和母亲在林桦的心目中是一位好伯伯、阿姨,这绝对不是因为平平和自己是朋友的关系。林桦每个月总有几天会到平平家去玩,平平同他一起讨论学习方面的问题,她的母亲经常劝告俩在学习上笃学要讲究方法、不能搞疲劳战术。

“不会休息的人,就不会工作和学习。”平平的父亲说话通俗易懂、深入浅出,平易近人、和譪可亲。从不因为是领导人居高临下、咄咄逼人。

他用虔诚和耐心教育孩子们在学习上不能浅偿辄止,必须懂得运用和发挥。处处以身示范,年高还自学英、法两国语言。

“不学会别国的语言,就不能了解异国的风土人情、历史文化,无法汲取精华为我所用。”平平的父母对于他们姊妹九个严格要求,宽以待人、砥砺德行。

做人坦诚、事实求是,不能阳奉阴违。教育平平要团结同学,同小朋友搞好关系,不要因为自己是什么人的子女而脱离老百姓。只有老百姓才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没有老百姓,就不可能有现在和未来。只有把老百姓当成自己的亲人、老师,才能真正成为老百姓心中亲人。“我为人人,人人为我”是做人原则。

只有当好百姓的亲人和学生,才能成为百姓的老师。给林桦的人生、学习和事业注入了成功的奠基石。

张阿姨,漂亮、贤惠,不是军人,有一种军人的风情,妍质丽姿、倾国倾城。不像书中描写的那样娇生惯养、腐化堕落,她喜欢穿戴时尚的服饰,爱美不能说她生活靡乱。

阿姨还经常给林桦送好吃的,让林桦到她们家中做客。把他视同自己的孩子一样关爱,林桦想到这里,觉得母亲今天说的话很实在,没有歪曲事实。

急情中他产生一个非常可怕的念头,要父母亲给平平的父母亲去求情。父亲经常在班长的身边,班长别人的话不听,父亲的话会考虑。近几天的思想压力,感到非常疲倦,不一会就睡觉了,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个梦把林桦又带回了现实。

林桦自从参加红小兵这个光荣的少先队组织后,主动协助班主任罗虹老师搞一些课外活动。学校停课的消息已传开,考虑到孩子们的学业问题,陈伯伯下令,“子弟小学,育才中学不能停课。”教育部的薄叔叔专程来学校探望师生。孩子们年少,不能经受风雨,应该有保护措施。

卫戍区安排了一支特殊的部队,曾在辽沈战役中立过战功,被誉为四野的五虎王牌之一保护着特殊孩子们。

他们英勇善战,一次次围剿国民党的正规军。采用了敌进我退,敌疲我扰,敌退我打的战术,多次受到领导的好评。解放后又参加了著名的抗美援朝,在战场上立下了有功,班长亲自接见了这位将军,要求他留守古城,担任卫戍区的首长。将军没有拒绝班长的好意,任劳任怨,忠心耿耿地守护着国家的安全。肩负着红都的安保工作。他的职位不高,在班长的直接领导下开展工作,这样有利于班长采取行动,表面上他同父亲是上下级关系,从来没有给他下达过指令。

父亲是豁达的军队负责人,从不计较个人得失。只要班长提出的要求,总是毕恭毕敬、兢兢业业去做。没有班长的允许,决不会越俎代疱,或者利用职权去拉帮结伙搞什么宗派的活动,父亲的老乡特别多,在部门中担任行政首长,有些属于直接领导,从没有特殊范例。

古城的西山是北方地区军事指挥重地,责任重大,担负着整个华北地区的安全与稳定。在山西、内蒙、河北、天津都有部队,集团军的长官都同父亲有着深厚的交情,曾经在战场上一起浴血奋战过,结下了生死与共的深情厚爱,感情是坚如磐石。

适应各种复杂变化,为了民族的利益,不惜抛头颅、洒热血,殚精竭虑、肝胆相照。

林桦所处的环境相当危险,稍不留神就很有可能被利用。幼小的心灵怎能承担得起超常的负荷,他根本不敢相信在老将军们面前的份量。如果父亲被赶出大院,去处多得去了,无论在山西、河北、天津、内蒙古自治区、还是广州、长沙、湖北、到处都有援军。林桦的名字不是因为父亲而赫赫有名,而是因为班长的一句话提醒众多的老同志。

林桦七岁生日的那一天,班长不是到林家做客,偶尔心血来潮,路过林家时来坐一坐。林桦父亲、母亲商量,决定给这个老小子过七岁的生日,消息不经而走,父亲、母亲所在的机关、还有部委的朋友,陆、海、空的行政长官,西山客人来的多,有山西、河北、内蒙古自治区的,还有湖南、广东的一些朋友,相聚在古城。

父亲因消息的泄露而懊恼,母亲怨身边的公务员太张扬,由父亲的战友罗伯伯出面,让外地、古城的朋友相聚在京城宾馆。

客人都相聚在院子里,面积不宽敞,可容纳三,四十人还可以。除了父亲的书房不动用之外,该用的都已经用上了。班长的亲临蓬荜生辉,一顿酒席后,大家都聚集到客厅和院内。班长走到林桦的面前,摸着脑袋瓜。

“桦崽,诗文有进步吗?让大家见识见识。”林桦挣开他有力的大手,一路小跑来到自己的书房,把摸仿古人的词递给了班长。

“好,好词。气魄、宏大、后继有人嘛!”父亲站在一旁十分惊诧。

“宏大”是赞许,还是祸因?父亲不敢往深处想,慌忙从班长手中接过哪首词。

“班长,小孩子难免口出狂言。”声音小的自己都听不见。

“你看过吗?”父亲摇摇头。

“没有!”满脸羞愧。

“要好好地读一读。”父亲机械地点点头。父亲没有顾上看儿子这首词,听候班长的指令。

“今天很高兴,我想参观,参观桦崽的书房。”书房真是够气魄的,不是因为他的书房宽敞,书柜中的书琳琅满目、种类繁多,有政治、经济、军事、文学艺术、历史和自然科学分名别类放在书柜中,书桌上还摆放着法国著名作家司汤达的作品《红与黑》。书桌旁边放着一本《三国志》的古典名著,班长看到这些,心里明白了许多。

林桦跟着来到书房。“好嘛,我二十七岁时才读三国,你七岁就读上了三国。桦崽,你是欣赏曹操,还是刘备呀。”林桦摸了摸脑袋,不想回答班长的问话,从父亲那慌张的神色中领略到有几分异样。

林桦清楚,这首词惹下了祸根。在构思这首词时,阅读了大量的文学作品。他从春秋战国开始,读到唐、宋、元、明、清,然后又读了近代史、现代史,他非常清楚《沁园春·雪》。在大院内几年的生活和所见所闻都历历在目,庐山辨论、傅杨事件、二月叛流等一系列的运动。

权力和利益高于一切!手段和策略无与伦比,高超过人。借助贪恋权欲的实力派捕风捉影、挑拨离间,导致双方的争执,形成斗争势态。轻者弃官离家,远离古城,重者举家搬迁,投入深牢大狱。

五·七干校、农场、全是时代产物和时事之需,成了关押将军和大臣的“摇蓝”。院内子弟利用红小兵、儿童团活动的方式、方法,联系离开大院到外地的朋友。

刘伯伯从青龙桥回到了四川,只想安渡晚年,领导不给机会,担心回川会如鱼得水、制造事端。安排心腹大臣前往渝都,在第集团军进行所谓的保护。迫于无奈,刘伯伯才举家回上海。林桦心直囗快,童言无忌,难免出现不逊之言。班长擅长于静观默察、窥测人的内心,习惯于星驰电掣地处理复杂的人群,采用以静制动的战术克制对方,将对方束之高阁。

班长曾是林桦诗词的启迪导师,对他寄予厚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喜欢舌战群儒、用睿智取胜,始终处于不败之地。善用古代的兵法,能活色生秀、因地制宜、巧妙地利用人群关系。

林桦总结了许多帝王治国的理念和用人之道,阅读了大量的古诗词,发现他的诗词来自于众多历史文人之精髓。《沁园春。雪》令他感触颇深,联想起所见所闻,才写下了《沁园春·路》。

对历史豪杰的治国方略、帝王承传、社会发展的客观实际只是浅偿辄止,心中产生一种念想。国家强盛、民族兴旺、人民安居乐业、社会进步,只能兴利除弊,锐意创新。林桦非常赞同平平父亲的观点,用经济带动社会发展。必须有物质极大丰富,才能谈精神文明建设,精神财富和物质财富是相辅相成的,它们是承载社会的机体。一旦分离开来,社会的发展就会导致不稳定!导致不可调控的社会矛盾。

“孔明是历史造就的,还是人为捏造的?”立意深邃、精辟至极!云山雾照、好象有所指。林桦睁大圆溜溜的明眸,巨大的魔力笼罩着,透不过气来了。

苦思瞑想、观察、琢磨、困惑、尴尬,谁能解脱?林桦想了想,只有班长才能解决,才有能力解决!解铃还须系铃人,一切都由他而起,也会因他而终。

作者梦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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