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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情深谊长(2)

想着想着,法特麦从墙上取下打水的水桶,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了吊桶上的麻绳,她站在炕沿边的小木凳上,用尽全身力气,在屋梁上拴了绳子,念着“清真言”,将自己的脖子套在绳圈上。她大喊一声“安拉乎”,双脚离开了小木凳,整幢屋子天旋地转,她将要结束自己的一生。

黄狗又狂叫了,它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小伙计出来看了几回,跑到大门外也不见个人影,他踢了黄狗一脚说:“再喊,再喊打死你。”黄狗摆着尾巴,扑向小伙计的怀里,用长舌头舔着他的手,嚎叫着,好像要诉说什么。

穆萨急匆匆地骑着一匹黑骏马来到法特麦家。大黄狗又狂叫起来,这回没有人出来挡狗,穆萨习惯地侧着身子,“黑头!黑头!”呼唤着黄狗的名子,想让它停住叫声。可黄狗叫的更凶了,黄狗抬起前腿,张开血盆大口,一声赶一声地大声叫着,好像要把拴在它身上的铁链子挣断似的。

小伙计看见院子里来了人,跑过去喊了一声:“哟,是先生来了。”

穆萨有点迫不及待地问:“就你一个人呀,家里再的人呢?”

“家里的人都到南湾子吃席去了。”小伙计说。

“那法特麦呢?她在不在?”穆萨焦急地追问。

“刚才还见在院子里,我给你喊去。”小伙计来到法特麦住的屋子跟前,看着紧闭的房门,他敲了几下,不见动静;他又用力使劲敲,还是不见动静;喊了几声,也没人答应。小伙计到窗户边从一个破纸洞里往里一看,惊叫一声:“快来人啊,有人上吊了。”小伙计一屁股坐在地上。

穆萨被这一声惊叫吓闷了,他不知所措,大喊:“快来撬门!”他和小伙计用尽全身力气撬开了房门,他一个箭步上炕,抱下了已奄奄一息的法特麦。

法特麦面色苍白得像一张白纸,嘴唇被牙齿咬得流出一点殷红殷红的鲜血。

“法特麦!法特麦!你醒醒,我来救你了。”他哭喊着:“法特麦,你这是为什么呀!为什么呀!”

穆萨冷静了一下,拿出药箱,用针灸的银针扎法特麦的关键穴位。他扎完了针,接着号脉,脉若游丝,时隐时现。穆萨进针,决定冒险也要救法特麦,银针扎过了他平时进针的深度,他一边行针,一边号脉。

脉搏开始跳跃起来,穆萨心疼地把法特麦抱在怀里,把脸贴在她的脸颊上,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和女人如此亲近地接触,他仔细端详着这张像白玉一样柔美纯洁的脸,他心碎了,大喊一声:“法特麦!”哭出声来,哭声是那样铿锵有力,哭声震动了整个房间。

法特麦在穆萨的急救中慢慢清醒过来,她吐了一口噎在喉咙里的浓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终于又活过来了。

法特麦在昏迷中慢慢清醒过来,但她神智还是不太清楚。她第一次感觉到一双粗大的手抓住她纤细的小手,一对坚实的臂膀搂抱着她瘦弱的身子,一股强大的热流,温暖着她的心口。她潜意识地紧紧抓住对方,用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在呼喊:“三娃哥,你可回来了,我终于等到你了,三娃哥!你让我等得好苦,想得好苦,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呀。”

穆萨把法特麦越搂越紧,他怕一撒手就会失去她。他满面是泪。当他听到法特麦在昏迷中呼唤三娃子的名字时,一切都明白了。法特麦的心早已被三娃子占据了,她之所以寻死,也是为了逃避眼前的现实。

穆萨非常气愤,他心里想,既然你已跟三娃子好上了,那为什么又要跟我订婚呢?这时不知是爱还是恨,他紧紧抓住法特麦的手不放,法特麦手被捏得好疼,彻底清醒了。她看见自己躺在穆萨的怀里,用劲全身的力气翻过身来,爬卧在炕上。她无法忍受眼前的一切,悲悲切切地放声大哭起来。

邻居马姨妈索菲亚听说法特麦自寻短见,全都跑过来了,她们上炕铺好了褥子,把法特麦抬上去,盖上厚被,让她发发汗,慢慢镇静下来。

邻居一个女人在一旁说:“法特麦可能是遇上‘易卜劣厮’了,昨天在户里就听别人说她中了邪气,要赶快想法给她去邪。”

“别胡说,怪吓人的,让人听了刮刮的。”马姨妈反驳说。

穆萨经过剧烈的思想斗争,深知法特麦是一个有思想、有抱负、有情感的烈女子。法特麦敢爱敢恨,对爱情的执著让他折服,他觉得今生今世能遇到这样的好女人很幸福、很满足。良知使他不能夺人所爱,想到这里,他心情平和了好多。他嘱咐马姨妈好好照看法特麦,他开了药方,到纳家户药房取药去了。他要把自己的爱深深埋在心底里,让法特麦能得到真正的快乐幸福。

爱的代价

法特麦的母亲在大姑妈家吃席间,听说家里出了事,就匆匆离席,让曼苏尔套车。阿依莎听了脸色刷地变黄,心都抽到一起。麦尔燕哭着喊着要找姐姐。

母亲心碎了,魂散了,她还没上轿车子就先昏了过去。曼苏尔出手麻利,将母亲抱进车里,交给阿依莎,亲自驾车飞速往回赶。母亲醒过来不停地埋怨:“今天就不该来,不该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我们太粗心了,怎么不知道她会干这样的蠢事。死丫头,给我心上戳刀子。”

轿车子在羊肠小道上奔跑,车轮在车道沟里吱吱作响,拐了几个弯很快跑回了家。

一进屋,母亲看见法特麦躺在炕上。她过去亲了一下女儿的脸,脸蛋滚烫;她摸了一下女儿的手,手心热乎乎的。这下她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她当着满屋子的人,用回民一种特有的哭号声诉说:“儿啊!我疼肠的儿啊!我那如花似玉的儿呀,你走了让我上哪里去找你呀,让我怎么跟你爹交代呀。儿啊!我的儿!要知道你长这么大容易吗?是妈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是你爹把你抱在怀里,扛在肩上,一天天把你抱大,你怎么就不想你妈,不想你爹,甩手走了呢?”她抹了一把鼻涕接着哭:“儿啊!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你是我的命根子,你要死了,妈也不想活了。妈好心好意为你相亲,让你有个好的婆家,妈没有逼你,你不能让我背上逼死你的黑锅,你太傻了,太不懂事了。”她又抹了一把鼻涕:“儿啊!你要好好活下去,我的儿呀!妈错了,妈对你太过分了,你就原谅妈这一次吧,我的儿!呜呜!”

阿依莎听着母亲高一声低一声如泣如诉的哭唱,想到母亲把自己的心、肝、肺都挖出来给了女儿,想得到女儿的谅解,从此再不要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她也抽泣着说:“妈!别哭了,哭得嗓子都哑了。法特麦没事就好。你别太伤心了,别哭坏了身子。”

马姨妈在后面说:“都不要埋怨,娃娃主要是遇上了不干净的东西,碰上了‘易卜劣厮’,事情过去就好了,你们都别埋怨,别怄报。”

穆萨从人缝中挤过来,他煮好了一剂中药,让法特麦吃。阿依莎接过药碗,拿起调羹一口一口地给法特麦喂药。

母亲拉住穆萨的手万分激动地说:“今天怎么这么巧,要不是你抢救及时,法特麦早就‘无常’了。”母亲抹着眼角的泪,看着眼前没过门的女婿,心情格外复杂。她不知应该怎么称呼穆萨,不知从哪个话头说起,只是双手抖动着握着穆萨的手说:“真主护佑,你救了法特麦一命,大能的真主会给你回报的。”

晚上,大姑妈、小姑妈还有亲戚邻居都跑过来看法特麦。

这场虚惊在纳耀庭家,甚至在纳家户都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过去对法特麦的非议已烟消云散,不管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娃娃爱的大人不爱,要硬挡硬降,可惜法特麦这个丫头了。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纳耀庭回来咋说呀。如今的年月,世俗在变,就顺着来吧。”

从此,母亲再也不提法特麦婚姻的事了,她说:“等她爹回来再说吧。出了事,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穆萨每天以一个先生的身份过来看法特麦。他给她号脉,看舌苔,问病情,时间一长,两个人已没有过去的那种羞涩和不好意思,而是无话不谈,除了谈病他们也谈别的事情。

法特麦在穆萨的精心照料下,药物治疗调整了她的气血,使她恢复了健康,心里治疗使她精神振作起来,让她感觉到眼前的男人不是那么可怕。穆萨的言谈举止,让法特麦觉得他挺高大挺威武的,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她已经慢慢地放松了心理防线,穆萨一步一步地向她的心房靠近。

穆萨告诉法特麦的母亲说:“法特麦可能精神上有点问题。她不犯病时啥都清楚,只要一犯病,就忘乎所以了,什么傻事都能干得出来。”

“穆萨!你说咋办?这个病能不能看好?”

“肯定能看好,不过心病还得心药治,家里人说话做事多注意点,别伤害她、刺激她,再就是让她多出门散散心,心宽了病就好了。”

穆萨接着说:“以后我每天过来开一剂药,调理调理,有时间我陪陪她说说话,让她开心。”

“那好。唉,我这个丫头死心眼,这么好的女婿你哪里找去?多谢你了。”母亲一再叹息。

现在只有穆萨一个人最了解法特麦的心事,他对法特麦的母亲嘱咐说:“姨妈!以后在法特麦面前再不要提我们的事。她这会儿还没有想通,一受刺激又犯病,等以后再说,等以后再说吧。”

母亲心想,也只能这样了。她对穆萨说:“你以后常来,也别讲太多的规矩,只要你们两个在一起,慢慢建立感情,说不准这死丫头心眼活泛了呢。”她对他们的婚姻仍抱着一线希望。

法特麦最近能吃能睡,脸上又泛起了红晕。

阿依莎给法特麦做的大红缎面棉袄做好了,钉完了盘花纽扣,拿过来让法特麦穿着试试。法特麦二话没说将衣裳套在身上:“不行,不行,我这么瘦,衣裳这么宽咋穿呀?”她不由分说,拿起炕上的剪子咔嚓、咔嚓把衣裳两边剪开,剪掉了一条。阿依莎生气地说:“法特麦你咋胡闹呢?”又一想不能生气,只好拿起针把剪掉的地方缝好。这回法特麦把衣裳又套在身上,还是不行,说:“太宽了,太宽了。”她拿起剪子又剪掉了一条。阿依莎眼睛里含着泪,心痛地说:“法特麦,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等阿依莎再次把衣裳缝到一块,法特麦穿上一试,两边衣襟拉不到一块,衣裳穿都不能穿了。阿依莎抱着衣裳哭着说:“你这是存心气人,我不给你缝了。”

“哈哈哈!好姐姐,窄了再接一块布,衣裳不都是缝到一起,接到一起的吗?哈哈!”

阿依莎把剪坏的衣裳拿给母亲看,母女俩面对这剪得不成样子的衣裳哭笑不得。

法特麦每天晚上都要一个人坐在大榆树下数星星,因为三娃子数的比她多,她要数过三娃子。穆萨每天晚上都不约而至,陪着坐在大榆树下的法特麦。

一对青年男女坐在一块说话,这在纳家户已成了稀罕事。大家用不同的目光,不同的思想审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这一天法特麦特别兴奋,她特意穿上一件花棉袄,戴上绿盖头,情绪昂然:“穆萨哥!你会唱歌吗?我好久没听到别人唱歌了。”

穆萨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惊呆了,法特麦是不是开始喜欢上他了?她要求他用歌声表达情感。穆萨抠着头,想了一会说:“我不会唱歌,从来没在别人跟前唱过,这样吧,我把从学校老师那儿学来的歌唱给你听好吗?”

“嗯,我从来没听过你唱歌,你就唱吧。”

穆萨说这首歌名叫《小时候》,他清了清嗓子开始细声细气地小声唱:

小时候,日头从东边升起。

花儿开在春风里,

散发着清香,放射着光彩,

童年的花儿多美丽。

小时候,月亮从东边升起。

鸟儿飞进树林里,

百灵般的嗓音,动情的歌声,

童年的歌儿多欢快。

穆萨看到法特麦专注地听着,不时地点头,他来劲了,放开喉咙大声唱起来:

长大后,花儿谢了,鸟儿飞了,

幸福的时光只能留在记忆里。

“唱得好,唱得好,你唱得真好听,接着唱。”法特麦拍手叫好。

小时候,日头从东边升起。

赤脚走在田野里,

手和着泥吧,捏一个小屋,

童年的幻想多天真。

小时候,月亮从东方升起。

双双坐在麦垛里,

眼望着天空,手指着星星,

童年的生活多幸福。

长大后,小屋碎了,星星没了,

幸福的时光只能留在记忆里。

啊,我的童年,我的梦想,

永远被时光抛弃。

啊!我的童年,我的梦想,

永远深深留在记忆里。

“这个歌好像是在跟我说话,全说的是我心里话,多好听啊。你一定要教会我,我学会了再唱给他们听。”法特麦格外兴奋。

穆萨高兴了,他和法特麦在歌声中找到了结合点,他们毫无顾忌地坐在一棵树根上,肩挨着肩,一个教,一个唱,歌声在夜色中荡漾。

在穆萨眼里,他把法特麦当成病人,精心治疗,精心护理。

也把法特麦当成孩子,逗她开心,哄她快乐。

还把法特麦当成心中的恋人,百般呵护,播撒着爱的种子,等待着收获的希望。

法特麦在穆萨的呵护下,病已好多了,她的脸上又有了往日的笑容。

一日,穆萨在法特麦睡觉的枕头边看见一条红穗,他顺手拉出来一看:“呀!是一个非常漂亮的香荷包。”他问:“法特麦,这是绣给谁的?这么好看,是不是给我的?”

法特麦在一旁照镜子,她翻过脸一把抢过香荷包,气急败坏地说:“你!你怎么随便拿我的东西?”她脸色非常难看,牙齿咬得咯咯响,吼道:“你走开!想得美,这是我给三娃哥的,我要亲手送给他。”法特麦双手紧紧抱着香荷包,情绪激动,全身发抖。

“法特麦,法特麦,你别生气,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别着急,快把荷包放好,等三娃子回来。”穆萨不知怎么做才好,这是他生平第一次遇到如此尴尬的事情,他也不敢靠近法特麦,只是站在炕边一再劝说:“法特麦,别生气。我实在是不知道,你原谅我吧。”

法特麦渐渐平静了下来,她坐在镜子前开始梳理头发,梳着梳着看到木梳上有大把的头发,她惊恐地喊道:“看!我的头发怎么全掉下来了?我的头发怎么掉完了?”她双手抱着头发,看着失去了光泽发黄发干的头发又烦躁起来。法特麦往日一头乌黑的秀发,两个长长的大辫子让姐妹们羡慕,可现在变得这样难看,她伤心地哭了,一边哭一边喊:“我的头发,我的头发。”

法特麦一个病没有好,又多了一个心病,她整天疑神疑鬼照着镜子梳头发,总说:“头发掉光了,怎么出去见人。”几天不吃不喝,对着镜子掉眼泪。

穆萨的循循善诱失去了作用。阿依莎倒是主意多,她把自己的长头发剪了一大把,在帮妹妹梳头的时候,将自己的头发辫在法特麦的辫子里,辫子变粗了变长了。

法特麦看见姐姐把头发给她长上了,她将头扭过来扭过去,辫子也跟着甩过来甩过去,又粗又长,她高兴了,快乐了。

从此,法特麦每天要姐姐给她梳头。姐姐从小姑妈、索菲亚那里剪来长发,让法特麦头发变得更多,辫子变得更长,哄她高兴。

打这以后,穆萨又多了几个心眼,更加小心翼翼地照顾法特麦,跟她在郊外尽情地唱歌交谈,让她尽力忘掉过去,恢复正常。

法特麦精神反复无常,好三天坏两天,这几天她总说梦见三娃哥要回来了,她不由自主地跑到汉延渠桥边等待。

穆萨在家里找不到法特麦,就到外面找。他听过路人说法特麦在汉延渠边,急忙跑过去。法特麦对穆萨的到来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前方。

穆萨说:“法特麦,我们回家吧。”

“不,我不回,我要等三娃哥回来。”

穆萨耐心地和她一块等待,过了很久,他拉着法特麦的手说:“时候不早了,今天三娃子不会来了,明天再等吧。”

法特麦虽然不心甘情愿,但这只温暖的大手还是把体热传到了她的手心里,她一边掉头看着汉延渠桥头,一边跟着穆萨往回走。

这样的事一连好些日子了,这让穆萨情感上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他想,法特麦对爱情是忠贞不贰的,看来她是死心塌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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