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若瑄惊慌失措的拽住了千夜舞的衣服,哽咽着开口:“求求你不要说出去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因为太烫了才会缩回来的,真的!”
千夜舞冷笑着弯下腰捏住了若瑄的下巴:“那我是不是可以因为你让瑾痛苦而折磨你呢?萧若瑄,你真的很过分,一次次的让我的瑾受苦,如果我不惩罚你,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做错事情是要付出代价的!”
看着小舞飞快的拨打电话,若瑄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脑袋,有些慌乱的蹲在地上哭泣。
“砰!”大门被人重重的推开,上官墨轩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若瑄的身边,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手掌轻轻的抚摸着若瑄的头:“没事了,你别哭了,有我在,任何人也别想伤害你!”
千夜舞没想到上官瑾居然会来,一时间有些羞恼:“你没看到现在是谁受伤吗?你弟弟手背上的伤势不严重吗?”
墨轩慢慢的抬起了头,淡淡的看了一眼小舞:“我知道若瑄不是那种狠毒之人,这样的事情她绝对做不出来的。至于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用滚烫的茶给若瑄,但是我很明白,你想要嫁祸若瑄!”
“你胡说八道!”千夜舞一把抱住了躺在软榻上一动不动的瑾,眼眸里泛起了丝丝泪光:“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哪儿对不起你了,你要冤枉我?上官墨轩,我那么爱你弟弟,怎么可能会动手伤他呢?”
“墨轩,你别为我说好话了,这件事情真的是我不好。”若瑄红着眼朝着小舞磕头:“我很抱歉,因为我,上官瑾的伤痛又多了一重。你放心,不管你要怎么做,我都可以答应你,算是补偿他。”
“若瑄!”墨轩拉了拉若瑄的衣袖,再三的表示这件事情并非想的那么简单,一定是小舞提前就已经把瑾伤成这个样子了。
“够了!”小舞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脑袋,恶狠狠的撇着若瑄和上官墨轩:“你怎么能这样偏袒若瑄?我跟你就算是不熟,你也不能这样的诬陷我吧?”
墨轩无奈的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是想要诬陷她,而是觉得既然是滚烫的茶水,小舞就应该在考虑之后再给若瑄,而不是什么都预备措施都不做就端着茶水走过去,这明显是为难若瑄。
“我为难她?”千夜舞嗤笑着站了起来,狠狠的瞪了一眼墨轩:“我告诉你,我没有为难她,是她自己说愿意喝茶我才去给她准备的,要怪也是怪她!”
“怎么回事?”匆忙赶到的邓莉望着儿子被烫伤的手臂,生气的给了若瑄一个巴掌:“你这个女人,把我儿子害成这个样子了还嫌不够吗?你到底要做到什么地步才满意!”
“二婶!”墨轩把若瑄护在了身后,眼底露出了一丝不满:“你怎么可以随便打人呢?你知不知道事情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呢?”
“哼,不是我想的那样?上官墨轩,你脑子有问题啊?现在被她害成这样的人是你的弟弟啊,你就算跟我们有什么怨气,也不该对弟弟的死活不闻不问吧?”
若瑄从墨轩的背后走了出来,朝着邓莉深深的鞠躬:“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只要你高兴,随便怎么教训我我也愿意!”
邓莉冷笑着摆手:“得了吧,我还怎么教训你啊,你身边有这么一个保镖,我可不敢动手,除非我是活得不耐烦了!”
犀利的话语让若瑄的心底万分的羞愧,她重重的跪了下来,朝着小舞和邓莉使劲的磕头:“是我不好,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求求你们原谅我!”
“走开!”邓莉不满的踹了若瑄一脚:“给我马上滚出去,你真是晦气,我们这里又没有死人,你磕什么头?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没完,我会找你大哥好好的算清楚这笔账的!”
墨轩心疼的把若瑄扶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她有些红肿的脸:“痛不痛?我们走吧,你的脸需要好好的敷一下,不然会肿起来的!”
“哟!”邓莉嗤笑着看了一眼上官墨轩,指了指躺在一边动也不能动的瑾:“墨轩,你真是吃里扒外啊。你弟弟变成这个样子你居然毫不关心。对啊,你是上官家的人,你弟弟是千夜家的人嘛,你当然要让他再也醒不过来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上官墨轩不悦的拉下了脸:“我怎么可能让弟弟无法醒过来?他不在我也很难过啊!”
“得了吧!”邓莉表示谁都知道现在上官家的公司都是由萧若瑄和萧正奇兄妹两个把持,就算瑾清醒了,也未必可以到公司上班。
“不会的!只要是瑾想要去上班,我一定会拜托我哥哥让他进公司的!”“少装蒜了!”千夜舞狠狠的白了一眼若瑄:“你明知道瑾现在昏迷着,你居然还说这样的话,你是故意要羞辱他吗?”
“不是的!”若瑄再三的表明自己没有那个意思,并且告诉小舞如果真的觉得不公平,她可以代替瑾到公司里去上班。
千夜舞轻哼着抱住了自己的双臂:“你以为你是谁,你随随便便的一说你大哥就会答应了吗?我才不相信呢!”
“真的,我可以说服大哥的!如果大哥不答应,我把我的股份给你!”“若瑄!”墨轩一把拉了拉若瑄的衣袖,眼底露出了一丝担心。
“好,冲着你这番话,我就最后相信你一次。如果你没有说服你大哥,就要把自己的股份给我,做不到的话,我可是会把录音公之于众的!”
望着小舞手中的录音笔,墨轩的脸色变得格外的难堪:“你早就想要设计若瑄了?”“话别说的那么难听,我也只是想要保护瑾而已。如果不这么做,萧若瑄不会知道我对瑾有多么的在意的!”
“放屁!”墨轩用力的攥紧了拳头:“你在意的根本不是瑾!”“随便你怎么说,我反正只是想要看到结果而已。只要若瑄履行自己的承诺,那就够了,其他的根本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