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爱若背后狠狠地撞到车门,让她不禁倒吸一口气:“嘶——”
目光幽怨地望了一眼肖少博,却见他满脸通红的恼怒模样,好像是被恶少调戏的良家妇女,顿时心中升起小小喜悦感。
“亲爱的小博博,你这一天一夜的表现啊……”纪爱若眨着露出妩媚多情的丹凤眼,轻吐出的语句拉着长音,接着充满着“关心”,一字一句的说:“就像是没有得到丈夫安慰的深、闺、怨、妇!”说完,宛如一只正在恶作剧的小狐狸,调戏着纯洁的小白兔一样笑着。
肖少博听到“深闺怨妇”四个字,猛地一踩刹车,似扎毛般吼叫道:“我那里像是深闺怨妇了?那里有啊?你个交际花?”
“哦?”纪爱若轻佻地伸出手指勾着他的下巴,上半身微微倾斜,贴近他英俊的脸,甚至可以清晰数清他睫毛根数。
嘴角扬起愉悦笑容,轻咬一下他玫红色的薄唇,又伸出湿润的舌尖舔了舔他的唇,暧昧的在他耳边轻声道:“越来越像——深、闺、怨、妇了!”
肖少博嘴唇传来柔软触感,心似战鼓般狂跳着,深吸一口气,忍住生理冲动,鼻子猛地闯入的清新茉莉花香,欲。望更加蠢蠢欲动。
喉结上下移动,粗喘着气息,恼羞成怒,双手推开她的柔软的娇躯,不敢再看她,目光向外面荒地望去,努力忘记刚才的悸动。
“砰——”纪爱若后背再度重重地撞到车门上,痛得她呲牙咧嘴,不禁大叫一声:“好痛啊!呜呜呜……”眼眶上蒙上一层雾水,琼鼻红扑扑地。
肖少博心虚地瞄了她一眼,虽心中满是愧疚,却死咬着牙不肯道歉。
纪爱若突然撇了撇嘴,双手环着胸,眼眶中瞬间溢出晶莹剔透的泪珠,楚楚可怜的望着肖少博,控诉道:“你非礼我!”
肖少博吓得一惊一乍道:“什么?我非礼你!你——”迅速转头,不敢置信的目光顺势瞄到她伟岸的雪白圣峰,还有傲人椭圆之间的深深地缝隙,霎那之间觉得脑袋有些发晕,鼻子微热。
“你有?”纪爱若怒指着他,见他双手捂着鼻子,猛盯着自己胸前看,都移不开眼睛,心中得意,可手上却连忙遮盖住露出来的春光,大吵大嚷的喊道:“你现在还在偷看,你个色胚子!”
肖少博欲哭无泪,双颊因心虚、羞恼涨得通红,连白皙的耳尖都泛着粉红色的光芒,良久之后,才干巴巴的憋出来一句:“你想怎么办?”
纪爱若放下双手,身体微微右侧倾斜,挺着前胸,完美的弧度越加的明显,右手划过修长的黑发,掀起一片发波,抿着嘴轻轻一笑,声调淡淡的回答道:“乖乖,听话做本小姐一天司机就行!”
“真的?就这么简单?”肖少博双手握紧方向盘,满眼错愕的追问道。
纪爱若冷眼静看,再次重复一遍:“乖乖,听话做本小姐一天司机就行了,”凝望他依旧不相信的神色,加上一句:“我没那么死皮懒脸!”说完,扭头透过车窗朝着外面望去。
肖少博绷紧地神经一松,却也有着一抹失望存留,可见她冷脸不语,便慢慢地开着车往前行,直到开到市区内,才再次开口,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目的地是那里?”
“到市区了,”纪爱若似恍然大悟般轻声自语,侧目瞅着他,委婉一笑,眉眼之间满是喜悦道:“去夜月酒吧,见我家亲爱的帅哥去。”
“夜月酒吧?”肖少博黑浓的剑眉微蹙眉,下意识地重复一遍。
夜月酒吧是A市著名的黑暗交易点,三层以下是正常的娱乐会所,三层以上则是交易所,很多见不得光的合作交易都在此进行着,更为让人惊奇的是没有人知道夜月酒吧背后之人是谁,只知道那人权力通天,上面甚至暗示不要去动夜月酒吧。
一个小时后,两人来到酒吧门口。
夜月酒吧的外观富丽堂华,不过在这著名的“销金一条街”上面,算不上打眼却有着自己独特的装修风格,将现代与古典结合在一起。
慢步走到酒吧吧台附近,一帮年轻帅气的男男女女整全神贯注地盯着一个长发调酒师调制酒。
五颜六色的酒瓶,被调酒师凌空抛起,用修长纤细的双手做出各种美轮美奂的动作,让人眼花缭乱,又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令人赞叹的杰作品。
纪爱若伫立而站,待围观的人纷纷拿酒离开后,走上前,特意拿起一杯宛如流淌的血液般的“浩瀚血海”,朝着他举了举酒杯,右手轻轻敲了吧台三下,轻抿了一口气,对着面露惊讶的调酒师说:“告诉他,老朋友来了。”
调酒师面色一紧,低声说:“请稍等,我马上就去回禀。”环视四周,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舞台上性感的钢管舞娘身上,才转身离开。
肖少博上半身趴在酒吧台上面,右手摇晃着酒杯中似海洋般深海色液体,左手摸着下巴,猛然发觉她对于纪爱若了解很少,真地很少。
看着刚才调酒师惊讶的目光,似乎早已认识纪爱若,可若是四年前她认识那个只手通天之人,为何会被逼迫地远走他乡?若是他猜测错误,两人之间几年前并不相识,那么为何会在回到华夏帝国不超过三个月的时间,认识、联络、坦白身份。
纪爱若,你和你口中那位“亲爱的帅哥”关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肖少博眯起锐利的丹凤眼想道。
“也许是好友、也许是恋人、也许是情人、也许是死党、也许是床伴也说不准?”纪爱若笑眯着眼睛,那清澈如湖水地眼眸似乎可以看透人心,让躲避的人无所遁形。
肖少博屏住呼吸,眸底自然反射露出一抹杀意,随即瞬间收敛起来,嘴角勾勒坏坏的笑容,凑上前去,习惯性暧昧的说道:“看来纪二小姐还真是饥不择食啊?”
“其实很挑食的,不如像你这种有心没胆,我就没有多大兴趣。”纪爱若轻笑一声,柔软地上本身贴近他的胸膛,左手在他喉结处滑动着,看他瞬间面红,轻轻一笑,退后几步,小声说:“明明就是初哥,还装花花公子,你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