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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这两条剧毒无比的赤炼血蛇,乃是天下至毒之物,竟然在这个鬼婴儿的手中过不了两招就被他给制服了,清虚道长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心中五味杂陈,开始掂量起了自己的这点道行,究竟能不能捉住这个鬼婴儿,万一自己捉不住他,反让他害了性命那就太不值了。

同时,清虚道长更加担忧自己的那两条赤炼血蛇,它们可是自己费了好一番心血才找寻到的,简直就是自己的命根子,若是在这个鬼婴儿手里丧了性命,还不得将自己心疼死。

那个鬼婴儿此时两只手里分别攥住一只赤炼血蛇,一会儿转过头去看看这只,一会儿看看那只,嘴角上扬,咯咯的笑了起来,样子很是欢喜,尽管他是一个凶残无比的邪物,毕竟还是一个小孩子,贪玩的习性是天生的,这两条赤炼血蛇在他的眼里也只不过是两个玩物。

清虚道长看着那个鬼婴儿,虽然身子一动不动,脑子里却在快速的运转着,一直思考着该怎么将眼前的这个鬼婴儿给制服,让其为他所用。

那个鬼婴儿咯咯的笑着,把玩着手里的那两只赤炼血蛇,好似全然忘记了清虚道长的存在,兀自玩了一会儿,他便觉得有些了然无趣,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之后,又将那两条赤炼血蛇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这两条赤炼血蛇的血液是含有剧毒的,却很合他的口味,越是阴毒的东西,他越是喜欢的紧,他似乎是想尝尝这两条赤炼血蛇的味道。

果不其然,那个鬼婴儿突然张开了嘴,露出了细小的尖牙,就要将其中一条赤炼血蛇放进嘴里,清虚道长看到此处便再也耐不住性子,大呼了一声不好,突然出手,甩出了一把匕首,径直朝那个鬼婴的手臂上刺去。

那个鬼婴觉察到了一股劲风迎面扑来,将快要放进嘴里的赤炼血蛇又缩了回去,身子一滚,险险的躲过去了那把匕首,等再次趴伏到地上的时候,眼睛里凶光便再次燃烧了起来,他将那两条赤炼血蛇胡乱的仍到了一边,凄厉的嚎叫了一声,速度极快的朝清虚道长扑了过去。

一旁的另外两个土匪却不曾发现一旁的那个土匪如此惊慌的表情,只是不住的四处观望着,直到一声凄厉的惨嚎声从身边响起,他们才一同转过了身子朝身旁的那个土匪看去,这一眼看去,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几近崩溃的呼喊声,他们分明看到那个鬼婴此时正紧紧的搂住了身旁的那个土匪的脖子,尖利的牙齿深深的镶嵌进了他的脖子里,殷红的鲜血不断的从那个土匪的勃颈处流淌下来。

那两个土匪看到如此恐怖的情景就在自己的眼前发生,当下却哪还顾得了这么许多,扔掉了手中的火铳,疯了一般惨叫着像没头苍蝇一般狂奔而去。

那个鬼婴一口咬死了那个土匪之后,血红眼睛里的余光早就瞄上了一旁的两外两个土匪,从他们发出惨叫的那一刻开始,刚要动身狂奔的时候,只见那个鬼婴猛的从刚刚咬死的那个土匪身上,蹦到了离着自己最近的那个土匪的肩膀上,一张嘴,再次咬住了他的脖子,那个土匪腿还没有迈出去第二步,整个身子就僵立在了那里,喉咙里发出了“咯咯”的声响,一些血沫子顺着嘴角不断的流淌下来,就连双眼之中也充满了鲜血,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想活命肯定是不成了。

这一系列的事情只是发生在短短的一个瞬间,两个土匪的脖子就这样被鬼婴给咬断了。此时,还只剩下一个土匪,他发了疯一样的狂奔,就像是一阵儿旋风奔跑在漆黑的夜色之中,那个鬼婴一口咬死了那个土匪之后,不待有片刻的停歇,闪电般的从他身上滑落了下来,落地之后,双手和双腿同时趴伏在地面之上,一双稚嫩的小手上再次生出十根锋利的黑色指甲,足有寸许,他的身上像安上了弹簧一样,一个跳跃之间,就蹦出了两三丈之远,只是三五个跳跃便追上了最后一个土匪,最后一跃而上,跳到了那个土匪的脊背之上,十根长长的尖利指甲全部都刺进了他背后的皮肉里面,那个土匪吃痛不过,惨嚎了一声,跌倒在了地上。

鬼婴的微微的上扬,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在惨淡的月光下之下,更显的诡异莫名,他突然从那个土匪的后背之中抽出了一只手,那只手上长长的黑色指甲上面沾染了不少鲜红的血迹,顺着他的指甲一路蜿蜒而下,流到了他白腻细嫩的肌肤之上,他伸出了血红的长舌头,在自己长长的黑色指甲上面来回舔了几下,感受到了滚烫的鲜血甜美的滋味,不禁有些陶醉起来。

蓦地,那个鬼婴眼中凶光一闪,红光大盛,眼睛再次瞄准了那个土匪的后脖领子,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正打算朝那个土匪的肩膀上爬去的时候,一道黑影突然从一旁的一颗大树后面闪了出来,此人正是清虚道长,但见他双眼圆睁,两腮鼓鼓的,猛的一张嘴,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没头没脑的朝那个鬼婴的面门之上喷洒了过去。

清虚道长吐出的这口鲜血,乃是他的舌尖之血,一般修道之人驱魔辟邪无非都是用一些朱砂、黑狗血、女人的骑马布(月经带)来克制鬼魅妖邪之物,其实这些东西并不是特别有效果,最厉害的莫过于修道之人本身的鲜血,修道者的修为越高,他体内的鲜血就越能够克制那些阴邪之物,修道者修行低的话,效果相对来说就会差上一些。其实,修道者身上不同部位的鲜血对付那些妖邪之物的作用还是有区别的,大多数修道者在迫不得已时,都会割破自己的手指或者手掌,让鲜血流出来,挥洒到妖邪之物的身上,以此驱魔辟邪,克制降服妖物,别看这么简单的事情谁都会做,修道者做起来却是有相当大的危险的,因为在动用鲜血克制邪物的时候,会将一部分真气导入到鲜血里面,真气逆流,很容易引起反噬,对自身的危害很大,所以,一般的修道者都会用朱砂,黑狗血之类比较常见的东西驱邪,没有哪个修道者会冒着生命危险胡乱的割破手掌。

像手掌和手指上的鲜血,比起清虚道长不久前用双掌击打胸口的时候,震荡出来的腹腔之血差了就很多,因为胸腔之血,是由丹田之真气直接导入腹腔,混合鲜血,化为厉咒,直接克敌,这一遭就太过凶险,很有可能就因此丧命,首先真气逆流自不必说,再者就是清虚道长双掌之力过于浑厚,猛击之下,肋骨直接断了树根,若是下手再稍微重上那么一点点,那么折断的肋骨就会扎破内脏,这肚子里的内脏极其的脆弱,当时就会血流不止,充满整个腹腔,不需片刻,人就已经死翘翘了。

比之胸腔之血更为厉害的,便是清虚道长刚刚吐出的那一口舌尖之血了,刚才清虚道长将靠在身边的一个土匪仍向了那个鬼婴的时候,挣扎着跑到了一棵大树后面藏匿了起来,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让鲜血在嘴里流淌着,直到舌尖上流出的鲜血充满了整个口腔,这才寻找了一个恰当的时机,猛冲了出来,为的就是给那个鬼婴这最后的一击。

幸好,有这么几个替死鬼赶了过来,为清虚道长争取了不少时间,当那几个土匪被鬼婴一个个咬死的时候,清虚道长一直站在大树后面冷眼观瞧着,当时,他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到底该不该动用舌尖之血降服鬼婴,不用的话,自己现在拖着受伤的身体,还能勉强逃脱这里,还不至于因此丢了性命。若是动用舌尖之血,自己的危险可就大了,自己体内仅存的真气已然不多,催动舌尖之血,势必造成丹田真气亏损,那要比真气逆流还要可怕,更加可怕的就是,自己的这一口舌尖之血若是对那个鬼婴造不成什么伤害,才是真正的麻烦,那个鬼婴肯定连具全尸都不给自己留下。

在心中思量再三,清虚道长最后决定拿自己的性命赌上一把,若是赢了,自己便可以收服鬼婴,为己所用,到那时自己便可以驰骋江湖,再无敌手,就算是千军万马之中,只要将鬼婴给拿出来,他们也不能动自己分毫!况且,自己为了这个鬼婴的事情,实在是费了太多的心血,今日一走,恐怕就再也捉不到这只鬼婴了。

念及至此,清虚道长才毅然决然的咬破了舌尖,让真气注入到了舌尖流淌出的鲜血之中,趁着鬼婴一个不备,冒然出击,一口舌尖之血全都喷到了那个鬼婴的面门之上。

这口鲜血吐出,清虚道长只觉得五内翻滚,脑袋嗡嗡作响,全身的血液好似都沸腾了起来,心中更像是燃烧起了一把烈火,疼的是锥心刺骨。

再看那个鬼婴,被清虚道长这口舌尖之血喷到之后,先是愣了一下,片刻之后,浑身上架竟冒起了阵阵的白烟,一声惨叫过后,便从那个土匪的身上跌落了下来,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尖叫着……声音凄厉之极,听的清风道长的骨头都有些发麻了。

忍着彻骨的疼痛感,清虚道长一咬牙,鼓足了全身的力气朝地上不停翻滚、痛苦哀嚎的鬼婴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从身后的背囊里摸索着,不多时,但见清虚道长竟从背囊里摸索出了四五根细长的铁钉出来,他拿着这几根铁钉,走到了鬼婴的面前,先是用膝盖跪倒,压制住那个鬼婴的身子,然后抓住了他不停挣扎的双手,用手里的铁钉,一下子便穿透了那个鬼婴的双掌,那个鬼婴本就惨嚎不止,这下双掌被铁钉扎穿,更是疼的浑身抽搐,叫声更加凄厉了几分。

只是用铁钉扎穿了鬼婴的双掌还不算完,更加残忍的还在后面,但见清虚道长将鬼婴的双掌扎穿了之后,又从背囊里找来了一条很长很粗的铁丝,在他的胳膊上狠狠的缠绕了几圈,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清虚道长又将鬼婴猛的提起,狠狠的摔在地上,又用膝盖压住了他的身子,开始用铁钉扎他的脚底板,很快,鬼婴的一双稚嫩的脚底板就被清虚道长手中的铁钉扎了一个对穿,然后就是重复上一次的动作,用铁丝捆的牢牢的,这才完成了所有的步骤。

那个鬼婴极力哀嚎着,挣扎着,无奈细嫩的手掌和脚底板都被清虚道长手中的铁钉扎了一个对穿,从伤口处流出来的血是污黑而且浓稠的,不消片刻,便凝固在了铁钉的周围。

虽然手脚都被铁钉和铁线束缚住了,但是却还是能够看的出来,手脚伤口处的带来的疼痛,远没有清虚道长喷出来的那一口舌尖之血来的厉害,他身上依旧不停的在升腾着白色的烟雾,原本一双赤红如血的眼睛里,此刻便真的流下了两行血泪,嘴巴里拿两排细密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时而发出一声惨嚎,划破了漆黑的夜幕,就连在空中飞翔的蝙蝠,在听到这一声声的惨叫之后,也吓得纷纷栽落在地上,就像是猎人枪下的死鸟一般。

清虚道长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的模糊起来,他眨巴了两下眼睛,尽量不让自己这么快的就昏死过去,于是,他将两根手指伸进了嘴里,使劲的一咬,手指头顿时流出了鲜血,刺骨的疼痛感顿时让他清醒了许多。此时,他膝盖之下的那个鬼婴仍是在极力挣扎着,显然他身上的那种苦楚比清虚道长此时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

这个鬼婴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也算是基本上被清虚道长给收服了,就还差这最后一道工序,清虚道长再次晃晃了脑袋,让模糊的视线变的清晰一些,他看清了那个鬼婴头部的位置,伸出了一只手来,摁住了他的头,然后将咬破的那两根手指点在了鬼婴眉心的位置,简单的用鲜血画了一个太极图案,嘴里紧跟着快速的默念了几声咒语,念着念着,清虚道长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最后,他终于支持不下,一倒头栽倒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再看向那个鬼婴,被清虚道长用鲜血画了一个太极图案之后,惨叫声竟也渐渐的小了下去,挣扎的动作也逐渐缓慢了下来,最后身子蜷缩成了一团,就像是在母亲腹中的模样,睡着了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清虚道长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便出现了一个尖嘴猴腮的面孔,旁边还站着拿着大刀的金霸天,此时,胡三手里拿着一个破碗,正给自己喂水,此人便是黑风寨的军师胡三,清虚道长的亲侄子。

胡三见清虚道长睁开了眼睛,一时大喜过望,惊道:“哎呦喂,我的亲二叔,您老人家可算是醒了,差点把你侄儿我给吓死。”

“我们这是……在……在哪?”清虚道长极其虚弱的问道。

“郭家村啊!二叔,您不会是被那个鬼婴儿伤了脑子了吧?”胡三惊异道。

“三儿啊,贫道昏睡过去了多长时间……”清虚道长又问。

“没多长时间,也就不到半个时辰,侄儿见您老人家将那个鬼婴给收拾了,紧接着就栽倒在了地上,还以为……还以为……于是便和大当家的过来了,见您老人家只是昏死了过去,又是掐人中、又是灌水,总算是将您老人家给唤醒了!”胡三一脸悲戚的说道,眼角处似乎还真有那么一点儿眼泪。

清虚道长再次闭上了眼睛,脑子里依旧是昏昏沉沉的,这会儿虽然胡三离着它只是咫尺之遥,他的面容仍是看的不甚清楚。

稍微缓了片刻,清虚道长感到脑子渐渐清晰了一点,这才又睁开了眼睛,缓缓吐出了一口气,刚要张口说些什么,话刚到嘴边,腹内就感觉是翻江倒海一般,一张嘴又吐出了一口鲜血,这口鲜血着实没有浪费,正好全都吐在了胡三的脸上,就是站在一旁的金霸天也是难以幸免,他的脸上也溅上了不少的血迹。

胡三顾不得擦拭脸上的血迹,见清虚道长狂吐了一口鲜血,不由得大吃一惊道:“二叔!您……您老人家怎么了,您千万别死啊……我胡三可就您老这么一个亲人了!”

“行了……行了……别哭丧了……贫道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清虚道长大口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

胡三这才停止了悲声,用手指弹掉了几滴眼角处挤出的眼泪,忙道:“二叔,您老人家真没有什么事?为什么刚刚吐了那么老大一口鲜血?”

清虚道长这会儿正胸闷气短,一说话胸口疼的厉害,身体已是极为虚弱,起码要好生休养个一年半载的才能恢复过来,这会儿也没有心情跟胡三废话,他抬起手来,拭去了嘴角处残留的血迹,本想转头四顾一眼,看看那个被自己收服的鬼婴哪里去了,努力了半天却连头都转不动了,只好作罢。连连喘息了几口气,才有气无力的问胡三道:“贫道……收服的那个鬼婴现在在哪呢?”

“啥?”胡三大声问了一边,清虚道长说话的声音太小了,竟有些听不真切。

这时候,金霸天却插话道:“道长是问你那个鬼婴哪里去了,我不用听他老人家说话,看口型都看得出来。”

胡三这才会意,有些义愤填膺的说道:“二叔,这事儿您就先别操心了,他现在已经被您老人家绑的像个粽子一样,老实着呢,那个小妖怪将您老人家伤成这个样子,侄儿恨不得将他给剁成肉酱,刚才侄儿只顾着将您弄醒,没时间理会他,看我这就把他砍成碎肉块!”

说着,胡三就站起了身子,从一旁的土匪手中接过了一个宽背的砍刀,就要朝那个鬼婴所在的方向走去。

一听胡三要去弄死那个鬼婴,清虚道长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子力气,猛的坐起了身子,脸色涨得通红,大喝了一声:“混账东西!不能杀他!”

胡三被清虚道长的一声怒喝吓的打了一个激灵,站住了脚步,转身看着清虚道长,一脸委屈的说道:“二叔……侄儿是发现了,那小东西就是个祸害,留着他以后指不定弄出什么大乱子,还不如现在就杀了他,您看看,咱们从黑风寨带出来的弟兄,有将近一半的人数都被这小妖怪给咬死了,现在一个个的都变成了僵尸,我不杀他,怎么跟弟兄们报仇!”

清虚道长连连咳嗽了几声,随后将手伸进了身上的背囊里,来回摸索着,胡三见状,连忙走了过去,帮着清虚道长一同寻找,不多时,翻出了两三个瓶瓶罐罐的东西,颜色有黑有白。

“二叔,您老人家是不是找这些东西?”胡三问道。

清虚道长指了指那个黑色的瓶子,点了点头。

胡三心下会意,打开了瓶嘴,从里面倒出了两颗球形状的药丸出来,“二叔,这几颗药都吃进去吗?”

清虚道长又点了点头,胡三紧接着就将手中的那几粒药丸一股脑的都塞进了清虚道长的嘴里。

吃过了药丸之后,清虚道长靠着大树躺下来了身子,闭上了眼睛。大约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药效才发挥了作用,但见清虚道长的脸上才渐渐的有了些血色,他咳嗽了两声,将眼睛睁开了,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胡三,沙哑着嗓子说了一声:“三儿……”

胡三应了一声,说道:“二叔,您有事尽管吩咐就是。”

“你去把那个鬼婴给贫道抱过来。”清虚道长淡淡的说道。

“二叔……这……”胡三的脸色一变,犹豫不决起来。

“怎么?”清虚道长眉头一挑,冷声道:“刚才不是说还要杀了那个鬼婴吗?这会儿贫道让你抱过来怎么又不敢了?”

胡三讪讪的一笑,说道:“二叔……您这不是开玩笑嘛,那小妖怪这么厉害,侄儿可不敢碰,您要说让我用刀将他砍死,这个倒是不难。”

“快去!将他给贫道抱过来,他现在已经被贫道用铁钉钉住了手脚,还被贫道施了法术,不可能再咬到你了。”清虚道长再次催促胡三道。

听清虚道长如此说,胡三心里自然相信他说的是真的,毕竟他是自己的亲叔叔,不可能害死自己,不过却还是对那个鬼婴有些心存忌惮,他那么小的一个东西,杀了这么多的人,任谁都会害怕。

胡三犹豫了一会儿,转身朝身后的那些土匪扫了一眼,却看到刚才拿着火铳救清虚道长的那几个土匪中的一人,他们一共去了四个,就还只剩下他一个人活着。

此刻,他正不停的伸手往背后挠着什么,见胡三看向了自己,不禁吓了一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快去把那个鬼婴抱过来!”胡三指着那人吩咐道。

“不是吧?二当家的!刚才我们去了四个人,就我一个人还活着,背上还被那妖怪挠了几爪子,到现在奇痒无比,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来,二当家的,说什么您这次也要换一个人去了。”那土匪一边说着,又将手伸到了背后挠着,脸上的表情极为痛苦。

“让你去你就去,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刚才你们去了四个人就活了你一个,说明你小子命硬,阎王爷不收你,你这次去保准也没事。”胡三知道自己有些理亏,于是口气软了下来,安慰道。

那个土匪虽然心里是一万个不情愿,但是抬头看了一眼胡三,和旁边斜着眼睛看着自己的金霸天,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第二个选择,于是便咬了咬牙,朝那个鬼婴的方向走了过去,他在走向鬼婴的过程中,手还是一直放在背后挠着,他的后背一直有黑色的血液流下来……

清虚道长虽然身体还不能动弹,说话也不敢太大声,眼睛这会儿看东西却清晰了许多,他靠在大树上面,眼睛紧盯着那个土匪的背影,看着他走到了那个鬼婴的身边,蹲了下来,将那个鬼婴抱起,然后又站了起来,期间,他的双手总是有意无意的朝背后伸去,不停的在挠着痒痒。

蓦地,清虚道长看着那个土匪的眼神竟渐渐的变的凶狠起来。

那个土匪抱着鬼婴走了胡三的身边,双手托着鬼婴送到了他的面前,道:“二当家的,他我给您抱来了。”

胡三低头看了一眼他手中拖着的鬼婴,除了手脚都被铁钉打穿了之外,和一个普通的小婴儿也没有什么两样,他此时紧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熟了一般,见没有什么一样,胡三才伸手接过了鬼婴,笑着对清虚道长说道:“二叔,这小东西给您抱来了。”

清虚道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而是将眼神投到了金霸天的身上,说道:“金大当家的,你过来一下,贫道有个顶要紧的事情要跟你说。”

金霸天愣了一下,一时间竟有些糊涂了,也不知道清虚道长为何突然间叫自己,还弄得神神秘秘的,只好走了过去,满脸堆笑道:“清虚道长,不知道有何吩咐。”

“你再走近一点儿,是个秘密,只能跟您一个人说。”清虚道长沉声说道,一点儿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金霸天只好又凑近了一些,将耳朵贴到了清虚道长的嘴唇边。清虚道长小声说了几句,金霸天立马变了脸色,并且连连点了几下头,站起了身子。

当金霸天转过脸之前,那一只独眼中尽是杀气,转过去之后,杀气却突然之间消失不见了,而是换成了一种少有的笑容。

胡三也不知道清虚道长跟他说了些什么,好奇道:“大当家的,我二叔跟您说的些什么,弄的神神秘秘的,不妨跟兄弟也说说。”

金霸天嘿嘿一笑,随即说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着,金霸天拿着手中的大刀,径直朝前方走去,一直走到了刚才抱鬼婴的那个土匪面前,那个土匪有些畏惧的对着金霸天笑了笑,嗫嚅着道:“大……大当家的……”

金霸天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小子,你跟着我金霸天几年了?”

“禀告大当家,差不多有两年了……”那土匪说着,仍是不停的将手伸到背后不停的挠着,好似那背后爬满了蚂蚁一般。

“你小子今天可算是立了大功了,救了清虚道长一命,今天老子要打赏你。”金霸天拍了拍那土匪的肩膀,随后将手伸进了胸口,从里面拿出了几两碎银子,递到了那个土匪手中,说道:“这是老子赏给你打酒喝的,你拿着吧……”

“谢大当家的……谢大当家的……”那土匪顿时喜上眉梢,这才将一直放在背后的手收了回来,接住了金霸天递给自己的银子,金霸天发现他的手上全都是黑色的污血,不禁觉得有些恶心,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

那个土匪手刚接过金霸天给自己的银子,乐的嘴都合不拢嘴了,可能是后背一直很痒的缘故,他一直不停的耸动着肩膀,只是一直腾不出手来挠。

金霸天微笑着走到了他的身后,眼睛里蓦地闪过了一道星光,猛的提起的手中的大刀,朝那个土匪的后背砍了下去,那土匪只顾着看着手里的银子,根本没料想金霸天会突然拿刀朝他的后背砍去,顿时惨叫了一声,鲜血四溅,“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手里的碎银子摔出去了老远,滚到了草丛里。

他的身子抽搐了几下,嘴里溢出了一些血沫子,随后便没了声响。

没等那个土匪死透,金霸天快速的蹲下身子,将手伸进了他背后的伤口中,胡乱摸索着,不多时,手指头好像摸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于是伸手拿了出来,放在了一个土匪手中拿着的火把中看了一眼,见是一个像是吸血蚂蝗似的的软体动物,大约有拇指大小,通体曾黑色,一时也不认得是什么东西,于是拿着这个小虫子走到了清虚道长的面前,恭敬道:“清虚道长,你说的他背后的东西可是这个小虫子?”

清虚道长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将那个小虫子接了过来,赶忙放进了嘴里,咀嚼了两下,咽了下去,估计味道肯定好不到那里去,他的脸上曾现出了一种痛苦的神色。

一旁的胡三看清虚道长将如此恶心的东西吞进了肚子里,不由得胃里一阵翻滚,差点儿没吐出来,好不容易才强压了下去,问道:“二叔,您刚才吃的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好恶心。”

清虚道长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是僵尸虫……贫道刚刚吃的是僵尸虫……”

“二叔,您老人家吃那个东西干什么?”胡三连忙问道。

“贫道刚才被那个鬼婴给抓伤了,也中了尸毒,现在胸口上的皮肉之中也有一只僵尸虫,要想让贫道身上的僵尸虫快速的死掉,只有再吃掉一只僵尸虫才行,要不然贫道也很快就会变成僵尸了。”清虚道长淡淡的说道。

“要想取来那只僵尸虫,只需我们几个人将那小子摁在地上,把那个小虫子给取出来便是了,您老人家干嘛要让大当家的把他给杀了?原本我们黑风寨的人就被那个鬼婴杀了不少,现在人手明显的不够用了。”胡三略有些抱怨的说道。

清虚道长睁开了眼睛,怒视着胡三,喘着粗气骂道:“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你知道些什么!那小子本就被鬼婴给抓伤了,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僵尸,况且他体内的僵尸虫不能受到惊扰,一旦惊动了它,它便会钻进那小子肚子里,到时候根本就找不到了,贫道这才让金大当家的趁其不备,结果了他!”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清虚道长不禁连连咳嗽了几声,脸色愈加的惨白。

胡三连忙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背,满脸陪笑道:“二叔,您老人家千万别动怒,侄儿也不懂得道法,这才糊涂了……您就只当侄儿刚才放了一个屁。”

清虚道长白了一眼胡三,当下便不再说些什么,抬头看了看天,但见东方已经泛起了一丝鱼肚白,过不了多久,太阳就会升起,忙活了这大半夜,总算是找到了那个鬼婴,清虚道长的心里还是有些庆幸的,只是身上的伤太过重了一些,现在尸毒虽说是已经不用担心了,只是胸口的肋骨断了好几根,内脏震荡移位,元气也是大伤,没有个一年半载的肯定是恢复不过来,想到这些,清虚道长不禁摇头叹息了起来。

正想着,金霸天却走了过来,对清虚道长说道:“清虚道长,眼下咱们该如何是好?要不咱们就先回黑风寨?这里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官府那边肯定会得到信儿,要是平常自不必怕那些草包,只是这会儿咱们的人死的死,跑的跑,剩下的就只还有二三十个人,根本经不起折腾了。”

清虚道长点了点头。略微沉吟了一会儿,说道:“那好!咱们这就走吧,只是贫道的身体受伤过重,必须要让人抬着走才行。”

“这有什么难的!我这就让人砍些粗壮的树枝,做一副担架出来,让人抬着你走。”金霸天说着,便吩咐了几个手下去了,不大会儿的功夫,就见两三个土匪抬着一个用粗树枝做成的担架走了过来,金霸天又命人将清虚道长抬到了担架之上,就打算启程回黑风寨。

正要走的时候,清虚道长突然又想起了那个鬼婴还有那些被困住的僵尸,对金霸天道:“金大当家的,现在还有几个事情要办,办完了才能走。”

金霸天一愣,“这还有什么事情没办?”

“你先去让人给贫道找一块黑布过来,贫道必须将这个鬼婴用黑布蒙起来,这小东西不能见光,见光时间太长会化掉的。”清虚道长说道。

金霸天点了点头,转身又让几个人去了村子去寻。这会儿郭家村的人死的死,跑的跑,也没有什么人了,一片死去气沉沉。

“还有啥重要的事情?”金霸天又问。

清虚道长躺在担架之上,抬头看了一眼那些被自己用墨斗线困住的僵尸,犹豫了一下,随即说道:“还有那些僵尸,你必须尽快让人找来一些干柴,把这些僵尸都给烧了,一旦他们跑了,必是后患无穷。”

“这也不难办,我这就吩咐人去寻柴火。”金霸天说着,便吩咐剩下的那些土匪全体出动,四处去找干柴,那些土匪倒也激灵,直接去了郭家村,把村子里的门板,木头家具搬来了一些,全都扔到了那些僵尸中间,等木料堆积的差不多了,金霸天将手中的火把扔进了僵尸群中,顿时火光冲天,那些僵尸凄厉的惨嚎起来,叫声实在是让人胆颤心惊,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渐渐不动了。

这些被烧化的僵尸之中,大部分都是金霸天从黑风寨带来的土匪,大约有四五十人之多,剩下的就是郭家村的村民了,至少也有二十多个人。金霸天看着自己的这些手下一个个的都变成了僵尸,而后又被大火焚烧,心里颇觉得有些不是滋味,毕竟,自己一下子失去了如此多的手下,确实有些损失惨重。

一行人看在大火烧的劈啪作响,那些僵尸的哀嚎之声渐渐的没了声息,此时,一轮红日已经缓缓的从地平线上升了起来。

“好了!这下全都办完了,咱们也该走了……”金霸天叹息了一声,脸上竟少有的出现了一种失落的神情。

所有人刚准备动身,这时候,胡三突然插了一句:“别先走!我还有事情要办!”

此话一出,清虚道长和金霸天不禁都愣了一下,清虚道长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还想弄什么幺蛾子,还不快走!一会儿官府的人来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咱们在这死了这么多弟兄,都是因为这个郭家村,我现在对这个村子厌恶之极,以后都不想再看到它了。”胡三出神的望着眼前一片死寂的郭家村,沉吟了片刻之后,恶狠狠的说道:“我想放一把火将这个村子给烧了,就像是当初那个双桥村一样,化为一片灰烬!”

“你!你这个臭小子……”清虚道长虽然作恶多端,但是对于焚烧村子这样的恶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清虚道长,这事儿您老就别管了,我们黑风寨的规矩一向如此,只要得罪了我们黑风寨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二当家的既然想烧村子,就由他去吧。”金霸天对清虚道长说道。

清虚道长看了一眼金霸天,又看了一眼胡三,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又重新躺回到担架上面,这黑风寨的事情,他作为一个外人,也不便插手。

胡三做事一向狠辣,作为黑风寨的军师,黑风寨众土匪犯下的恶性,大多都是他的主意,金霸天就是有了胡三的辅佐,才有了现在这份基业,所以对于胡三的做法,他一向都是支撑的。

胡三说到做到,立马吩咐剩下的那几十个土匪,分别拿着火把,分散到村子各处,点燃了房屋,一时间火光冲天,黑烟弥漫,整个郭家村在短短的半个时辰之内就全部被大火给吞没了。

胡三看着熊熊燃烧的郭家村,嘴角微微上扬,竟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这笑容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残忍,片刻之后,胡三大喝一声,“走!”

那些土匪这才抬起了清虚道长快速的朝黑风寨的方向走去,这一晚惊心动魄的遭遇,早就让这些土匪对这个村子充满了恐惧,恨不得马上就回到黑风寨,于是行起路来,脚步不自觉的加快了许多,很快便走进了黑风岭的境地。

一行人走出很远,此时早已是天光大亮,远远的还能看到从郭家村方向飘过来的黑烟,在半空中飘散开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蘑菇般的云彩,蔚为壮观。

清虚道长将那个鬼婴用黑布完全的包裹了起来,不敢让一点儿阳光照射进去,他不敢将鬼婴交与身旁的土匪抱着,怕他们手脚毛躁,出了闪失,只好自己抱在了怀里,就像是抱着自己的孩子一般,百般呵护。

其实,他完全是多虑了,所有的土匪都对那个鬼婴怕的要命,就是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也没人再敢靠近那个鬼婴。

正午时分。

郭家村的村民在赶往郭家村的路途之中,远远的便看到一团黑色的烟雾从郭家村的上空飘起,所有人的心都纠结了起来,隐隐的,他们的都觉得有一种不想的预感在心底升腾了起来。

郭大成一家还要小三子也全都混迹在这一群返回郭家村的人群之中。

一路之上,郭大成都黑着一张脸,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他的眼睛紧盯着地面,好似一具行尸走肉在漫无目的的行走。

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他现在都有些不敢相信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切,本来一切都好端端的,他打死了那只黑风岭吃人的大虫,还捡回了一个宝贝儿子,那小家伙白白胖胖,很是可爱,他本以为自己以后的生活会变的好起来,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县太爷也说了,让自己到衙门里当差。可是当自己回到村子里没有多久,就来了一帮黑风寨的土匪,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自己也因此差点儿丢了性命。

最可怕的是那个小男婴竟然变成了一个怪物,一个杀人喝血的怪物,他亲眼看到他趴在了人的脖子上,一口咬断了他们的脖子,那双赤红如血的眼睛,那两排细密尖利的牙齿,那一声声凄厉如同野猫般的嚎叫之声,无时不刻不在他眼前和耳边一幕幕的重演着,不停的揪扯着他的心脏,让他痛不欲生。

我郭大成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如此的惩罚我?

郭大成不禁仰面朝天,任泪水滑落下来,想要仰天嘶吼一声,却没有半分力气,沉积在胸口的悲伤全化成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郭大成只顾着低着头走路,全然不看眼前的东西,小三子抱着郭大成的小女儿,见村子的方向飘来一片黑色的烟雾,不禁皱起了眉头,走到了郭大成身边,小声的说道:“大成哥,你看咱们村子的方向好像着火了,那些黑风寨的土匪不会把咱们的村子给烧了吧?”

郭大成这才抬起头来,朝村子的方向看了一眼,心里紧跟着一紧,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破口大骂道:“这些天杀的畜生,不仅在我们村子里杀人,还把村子给点了,我郭大成发誓,倘若有一天我碰到那个姓金的畜生,必将他碎尸万段!”

走着走着,已经离的郭家村很近了,小三子突然长了一个心眼,对郭大成说道:“大成哥,咱们不能这么冒冒失失的就进村子,那些土匪要是都埋伏了起来,就等着咱们回去就麻烦了,咱们肯定被他们逮个正着。”

郭大成一怔,看向了小三子,怒道:“怕他们作甚,大不了跟他们拼了!物品郭大成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

“大成哥,话可不能这样说,你自己虽不怕死,但是你还有老婆孩子,你若是死了,他们可是无依无靠,肯定过的连个乞丐都不如。小弟知道大成哥功夫了得,可是你再厉害,能厉害过哪些土匪手中的火铳么?只要他们一搂火,大罗金仙也得扒成皮。”小三子劝道。

郭大成慢慢平息了心中的怒火,觉得小三子说的也不无道理,思虑了片刻之后,便对小三子说道:“那咱们就先劝说村子里的人都别先进村子,都在这里等候,咱们俩进村子看看,若是看到有什么不对的,咱们拔腿就跑,没什么事情,再让村子里的人进村。”

小三子点了点头,沉声道:“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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