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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伦敦金融城的顶级会议(1)

一 黄凰的巨作

如今岑惊最相信的人就是魏杰了,可魏杰再有能力,也只比自己大3岁。他是个金融天才,却不是破案能手。这件事情如此危险,她都舍不得只有一面之缘的周翔去犯险,怎能让魏杰牵涉其中。

但是这件事又不能不办,她自己也没有办法,只能求援,所以,她找了谭新华。

谭新华听完她的叙述,思考了一会儿,给公安厅厅长黄鸣均打了个电话。

黄鸣均来了之后,答应她会在她与魏杰出国这段时间想办法安排人保护她母亲的安全,也收下了她递交的东西,说是会仔细研究和部署,但并不能保证多长时间会出结果,也无法现在就断定这一切真的与钱隆有关,更不知关联多少牵涉多深。

黄鸣均不仅是厅长,也是好朋友黄凰的父亲。岑惊总算放心了,开始准备出差的事。同时她暗自盘算,就算这次黄鸣均查不出钱隆什么东西,她也要说服魏杰离开。以她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这实在是一个太过隐秘的企业。

隐秘,就意味着有太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太多不为人知的东西,这本身就是一种危险的信号。

可是魏杰如今正在兴头上,对林新天非常推崇,要他离开只怕不易。

先不管这些了,赶紧把该做的事情做了,走不走的再说吧。魏杰答应她一回国就把母亲从疗养院接出来,这让她真的很开心。如果以后能离开钱隆,为了他的事业发展,不管是回北京,还是去美国,哪怕天涯海角她都跟着。当然,得带着妈妈。

这么一想,岑惊突然间脸红了。这都什么什么啊?!

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魏杰他有女朋友啊!想到昨晚在他怀里入睡的情景,岑惊不禁生出淡淡的遗憾来:这个安心的港湾不再是自己能停泊的了。

接下来的几天,岑惊工作态度非常端正,虽然成效未必显著,但魏杰还算满意。

因为工作繁忙,同时魏杰的烧虽然退了,但身体还是有点虚,所以这几天岑惊都在酒店里陪着他。这天魏杰开会很晚才回,见岑惊端了清淡的鱼羹粥给他宵夜,不由笑了。

“在哪家买的,味道还不错。”

“我自己熬的。”岑惊得意了。

“不信,死也不信。”魏杰笑。

上次吃到她做的“美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再说她做的都是些什么“美味”啊!美味得他每次都心惊胆战!你吃过雪碧泡蛋炒饭吗?你吃过撒了鸡精的起司冰激凌吗?你吃过剁椒牛奶拌饭吗?你吃过油条蘸麦乳精配豆腐乳吗?

这也是他最终严禁她进厨房的原因:她一进了厨房,立即变身魔鬼。

“真的是我做的!不信你去看,锅还没洗呢。”

“骗鬼呢,这酒店里哪有厨房?”魏杰掐她的脸。

“在我家做的。”

“是吗?那你锅都没洗就回来了?”魏杰瞪大眼睛。

“最烦洗锅了,明天再回去洗。”

魏杰好笑道:“小心忘了,等你想起来别都生霉了。”

“生霉怕什么,就怕生蛆。”

魏杰赶紧一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好不容易才忍住胃里的不适感。

“我不说也行,你明天去帮我洗锅?”岑惊一脸期待。

“在这里等着我呢啊?想得美啊您哪!”魏杰笑着看资料去了。

不过第二天下班后,魏杰还是把车开往省检察院岑惊那个小一居去了。收拾完她昨天搞得杯盘狼藉的厨房,又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酒饱饭足后,岑惊窝在沙发上开心地说:“哥哥,要不你搬这里来住吧?”

“想天天吃免费的晚餐?”魏杰笑。

“别这么说嘛,我如今也会几个菜了,下次做给你尝尝?”

“好啊,刚才看你帮工帮得也还行,至少不会炸锅了。”

回想当年那惊魂一幕,岑惊闻言大笑。彼时魏杰炖了一锅菜,刚调完味,听到电话响就让岑惊替他看着,自己出去接电话了。谁知道电话还没接完,就听得一声闷“嘭”!

是爆炸啊!不是裂开或破碎!魏杰吓得心脏都停跳了半拍。

幸好,没有碎片击中岑惊的太阳穴或者喉管。

只见岑惊手里拿着花椒粉,嘴里念念有词:“完了,要死了!完了,要死了!”

等回过神来,发现身上竟然连一滴汤汁都没溅到,又喃喃自语:“不科学!不科学!有鬼!有鬼!”后来每想到这个,两人都忍不住爆笑。

“就是就是,我现在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了。”岑惊乐道。

“是还不错,跟谁学的?”魏杰笑问。

岑惊突然语塞。魏杰念头一转,抿嘴一笑,也不要她答了。

魏杰并没住过来,岑惊觉得自己冒失了,也不再提。两人还是在酒店套房里住着,偶尔想吃自己煮的东西了才过检察院这边来。这一晃就快到出发的时间了,离过年也不远了。

岑惊的心无来由地紧了一紧,她当然知道是因为母亲。

这期间,黄凰和蒙萌订婚了,二人去了趟西藏。回来后找了个时间,黄凰、蒙萌、岑惊和魏杰四人小聚了一次。聚会的过程中,黄凰挑了一个只有两个人的间隙突然对她说:“你放心去吧,兵姨那边老爸已经安排了人了,就连小姨也有人保护的。”

黄凰的小姨是阳光疗养院的护士长。

这自然是黄鸣均让黄凰带的话。她一直没好意思问。

岑惊突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轻轻地与黄凰拥抱了一下。这一幕恰好被蒙萌看到了,她叫道:“魏杰,还不过来管管你们家惊惊!”

“啥事?”魏杰笑笑地过来。

“咱俩才离开一会儿,他们这都抱上啦。”

岑惊笑道:“不要嫉妒嘛,来来来,我也抱抱你。”

“不要,女人抱女人,变态啊。”蒙萌说着就跑,要躲开岑惊的熊抱。

“我偏要抱。”岑惊追着她进去。

黄凰递给魏杰一根烟,魏杰点燃了,两人在阳台上看街景。

“这次旅行咋样?”

“很好。西藏这个地方,每去一次都是一种新的体验。”

“是啊,看你们拍回来的照片,真是美极了!一直想去,一直脱不开身。”魏杰感叹。

“这都是借口。我问你,这钱赚到多少算个头?”

“你知道我并不仅是为了赚钱。”

“是,你是个有抱负和理想的人。可我觉得正是你这样的人最适合去西藏了。”

“怎么说?”魏杰掐灭烟头,笑看着黄凰。

黄凰趴在栏杆上,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们这次在拉萨遇到一哥们,他说了一句话我觉得特好。他说,西藏这种地方,能让人的步伐慢一点,这样灵魂才能跟上来。”

魏杰半晌才答:“说得真好!抱负和理想虽然是对崇高事物的渴望,但正因为渴望,所以也会不知不觉中令人变得浮躁和狂热。”

“不过你以前说的也对。只有理想才能为人插上双翼,才可以飞向美好的天堂。”

“是啊,它让无知的人博学,带领困境中的人走向光明。”

“你以前说你的理想是在中国金融发展中留下属于你自己的丰碑——”

“算是职业理想吧。”魏杰笑。

“你猜那哥们怎么说的吗?”

“噢?”

“他说在当前的环境下,个人的金融理想只是个美丽的肥皂泡。”

“怎么说?”

“他的意思,不管丰碑也好,墓碑也罢,都是被极度强大的政府力量左右的。”

“这是国情,他说得没错。可不能因为这样,个人就不去作为了。越是无人作为,越是无法改变现状。没有哪个政府是在缺乏监督和抗衡力量的情况下还能自我净化的。正向的人,正向的作为多一些,总是好一些吧?”

“别激动嘛。”黄凰笑道,“你们说的并不冲突。”

“对,不冲突,他指出问题,而我更多想的是,自己在哪个方面能尝试去解决问题。”

“是啊,你看我们这儿,灾难新闻一直是隐瞒不报的,即使报道也是避开灾难本身而大肆渲染抗灾中党员和党组织的先锋模范作用的。什么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连台词都不带更新的。要不是你我身在这种家庭里,知道得多一些,只怕也会觉得这世界和谐得很。”

“欧美国家认为人权高于集体利益、政府利益,国家公权力是不值得信任的,必须在严密的监视下才不至于被滥用。西方的新闻自由就是从这种信任差距中脱胎而来的。但我们不同,我们千百年来习惯了等待,等待明君,等待清官。”

“嗯,逼不得已造了反,也只是换了一朝天子一朝臣。”

“帝制和奴性在中国根深蒂固。”

“怪不得黄河他们当年会那么激进,他们正是看到了这点,希望有所改变。”

“这回又去了什么地方?西藏怕都走遍了吧?”魏杰换了话题。

“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黄凰答。

魏杰哈哈大笑:“还是你小子会享受生活,白天欣赏美景,晚上欣赏美女。”

黄凰瞟了一眼里面嘻嘻哈哈的两个女人,笑道:“你也可以的。”

魏杰笑而不语。

“我说你们两个折腾什么呢,既然弯弯绕绕的又聚在一起,不如复合吧。”

“有些事情还没确定。”

“因为万欣欣?说实话,你俩真不合适。”

“那你认为我和惊惊就合适了?合适的话她还会爱上别人?”

“这个嘛,很难说。爱情这玩意,有时候你并不知道自己其实爱着他;有时候你不知道他其实爱着你;还有时候,也许潜意识都知道彼此的爱明明存在,可是需要花时间挖掘。”

“不单是感情这么简单。”

“噢,当然了,如果从家世上来考虑,惊惊现在是比不过的。”

“不完全是这样。我当初跟欣欣在一起,的确有赌气的成分,她对我的依赖也的确令我有种仿佛惊惊又回来了的错觉。你一开始对我的劝诫是对的,但日久生情,她很多做法是很过激,理智上我也知道总有一天可能要分开,可下决心是一回事,去做又是一回事。”

“我只能说,当断不断,其后必乱。”

“你就别急着咒我了,我乱了你又有什么好处?”

“那倒是,只怕我还得跟着费劲收拾。”

“而且惊惊那边,我也拿不准,不知道她和那个林间风究竟怎么个情况。”

“照我说,直接办了。没听说过女人的心是与阴道相通的啊。”

“你丫真是搞艺术的。”

黄凰大笑:“别不信。这还真不是我说的,是蒙萌的高见。”

“噢,她的心就是你用小弟搞定的?”

“那倒不是。确切地说,是我的小弟被她搞定了。”

“你们还真是一对活宝。可我和惊惊能跟你们比吗?你们搞得好搞成老婆,搞不好还能做炮友。我和惊惊,搞得好自然皆大欢喜,搞不好就连兄妹也没得做了。”

“搞不懂你们,但我提醒你一句,别成天家算计钱,把感情也拿来算计。”

“算计什么呢?”那两个女人打闹着进来了,蒙萌耳尖,问道。

“黄凰在跟我算计你这趟花了多少银子呢。”魏杰笑道。

“靠,他还跟我算计!你知道他那幅画花了多少钱?”蒙萌指着墙角一幅画。

“那不是他自己画的吗?”魏杰奇道。

“是他画的,可原材料贵着呢。”

魏杰瞄了一眼,比了个手势。蒙萌笑道:“差不多,猜猜几位数吧。”

魏杰又比了个手势,蒙萌笑道:“再加两个零。”

“不是吧?什么原材料这么贵?”魏杰心下诧异,这才走到那幅画前仔细观看。

很大的一幅画,还没有最后完成,但视觉冲击力已经很强了。

魏杰知道,绘画虽然不如音乐那般玄,但也很难表述和鉴定价值。前段时间有个孩子画了个不知道是鸟还是鸡的东西,竟然拍卖了几十万。自从莫奈、梵高和毕加索出现后,这画越模糊越奇怪越不像个东西,反而越值钱,只要有人愿意炒作。

因为看不懂,又怕别人知道自己看不懂,一般人也不敢轻易说不好。

不过黄凰是哥们,魏杰也从来不在他面前拿腔作势,所以仔细揣摩后问道:“这几块壁画哪来的?”

“眼力果然不错,这就看出那几块是用壁画拼出来的。”黄凰赞道,起身给他讲解,“这块是从康巴拉寺一个老喇嘛的僧房后面挖下来的,这两块是从一所学校里的墙上扒下来的,这块有字的是从一个藏史学家手里买来的。”

“那是得费些钱。”

“给佛寺捐了一笔功德钱,给学校捐建了一个图书馆,藏史学家用的是真金白银。”

“真舍得下血本。你这画卖得回这成本来吗?”

“不卖了。当初拿回来并没想做成画的,只是担心这些历史遗迹哪天会被毁了。你知道现在文物毁得多厉害,上千年的都说推就推了,说填就填了,更何况这几十年前的。只是回来后,看着看着,突然就产生了作画的冲动。不过我都给它们留了影像资料了。”

魏杰看了黄凰一眼,心里突然很感动。

再看那幅巨画,整个画面以黑色为基调,醒目的是那些个红点和一片肉色。红点分别为红旗、红袖章和红宝书,还有一个恨不得要把墙壁抓烂的大红手印。而大红手印下是一个赤身裸体匍地爬行的女人。要仔细看才能看到黑色大幕里隐藏的面目模糊的红卫兵小将,他们人山人海,手里拿着棍棒、标语等物事。

魏杰突然被吓了一跳。原来再仔细看,女人身下还压着一团东西。

那是一个新生婴儿的形状。魏杰忍住强烈的不适感,回到阳台上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二 蘑菇云上的情歌

岑惊没想到出国的日期推到了年初三,也就是说她可以和母亲过年了。

虽然魏杰说这是因为还有点事要处理,而且他母亲也希望他在家过年,但不管什么原因都好,只要让她陪母亲过年,她就感激不尽。她抱着魏杰又拍又打的,魏杰笑道:“你能不能像对待黄凰那样,温柔一点对待我?”

岑惊这才松开他,假装体贴羞涩地道:“哥哥你到时候就回家陪师父师娘,我自己去疗养院陪妈妈就好了。”

“不用,我们全部都去大理。”魏杰笑。

“全部?”

“是的,你师父师娘,妈妈和我们,全都去。黄凰正在游说蒙萌改行程。”

“好是好,只是——”岑惊欲言又止。

魏杰揉她的头:“没关系,你师娘同意了的。”

“这怎么可能?师父呢?”岑惊还是不放心。

“他能不能赶回来还说不定呢,再说老妈们都没意见,他能有什么意见。”

“那我妈?”

“哎哟,你这操不碎的心噢,我保证不会出什么意外就是。”

黄凰最终说服了蒙萌,结果又被魏杰用他的“心和阴道”理论逗趣了一番。

黄凰啐道:“为了给你们这对苦命鸳鸯抬轿子,我连老爸老妈老婆都动员上了,你丫不感激得眼泪鼻涕的也就算了,还净损人,小心我到时候给你使绊子。”

“得得得,你说吧,这个怎么谢?”

“我想好了再告诉你。”黄凰贼笑。

对于要与赵释兵母女一起去大理过年的提议,魏母惊讶了一会儿,但还是同意了。

她对魏杰说,岑仲原一家以前怎么对待他们的,她没忘。只是后来发生的事让自己气糊涂了,其实她一直也没捉奸在床。可她当时就是控制不住去闹,结果闹来闹去把赵释兵给逼得要跳楼以证清白。最后虽然没跳成,却给逼出精神病来了。

魏杰搂着自己的母亲,听她絮絮叨叨地回忆她和赵释兵之间从相识以来的种种。

她怎么教赵释兵在扫街的时候压灰尘;赵释兵怎么教她盘头发穿衣打扮;她在电影公司的时候怎么偷偷给赵释兵攒电影票;赵释兵给她讲了多少电影故事;她怎么教赵释兵腌酸菜做汤圆;赵释兵怎么教她算生理期以少吃避孕药——等等,等等。

魏杰没有打断她,就算再琐碎冗长他都听着。

母亲讲到她某次赶流行剪短了头发,烫了个爆炸式,被人笑得半死。魏杰记得,当时他和父亲都笑得快岔了气。后来父亲还骂她说她丢人。赵释兵见了也忍不住乐,但只是淡淡地笑,说你本来挺好看的,就是这发型不适合你。第二天,赵释兵不知道从哪儿整出了一套工具,给她拉直了头发重新造了型,还挺好看。

就算后来她那么闹,赵释兵都没有回骂过一句。母亲说到后来就忍不住流泪。

毕竟是农家出来的女子,不管跟着丈夫到了什么样的地位,因为愤怒和恐惧产生过什么样的恨,但内心总还有一个角落是柔软的、淳朴的、感恩的。魏杰相信的也正是这一点。整整一晚,他陪着母亲慢慢解开她的心结。

其实心结也许早就不紧了,只是没有人这样听她倾诉。

以前,总是母亲才起头说几句,他就不耐烦地岔开了。因为一起头总是含有恨意的,总是指责的,总是辛酸的,听的人自然心里憋闷得慌。要不是为了岑惊,魏杰也许不会这样耐心地陪着她唠叨。想到这里,魏杰突然觉得无比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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