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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天火(8)

“你瞧,同志,”雷贝代很神秘地小声说,“你在山上的野战医院谈出了关于反对暴力的各种各样的美丽思想,但是,难道暴力怕你这些美丽的思想吗?绝不会的。暴力残杀了我们,使我们的子女变成了孤儿。这些事实使我们得到了一些教训。假若我不断地去考虑我自己的职业,那么我早就会考虑到这一点:究竟怎样才能成为一个好的小饭馆主人呢?你认为我应该卖啤酒和传播快乐的情绪吗?当然,应该这样!但是,及时地结束一天的工作,在吵闹的酒客付过酒资以后就毫不客气地把他们赶出去,这些也是小饭馆主人本分内应作的事情,我从前总是保持着对客人有礼貌和好态度。这样,我就为了整个事业的福利利用了暴力。你明白吗?”

看到贝尔廷始终沉思着,一言不发,他晃晃他的大脑袋又接着说道:

“要越来越猛烈地去反对别人的暴力。我的伙计发现竞争者越少,那么对于我们说来就越有利,因为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我就是我自己的伙计。战争的时间拖得越长,那么人们就越愚蠢。但是,任何人都懂得,一道命令的背后总有枪杆做后盾。这就是象我雷贝代这样的人所得到的教训。现在我要赶快回到德国去,再过一个月我就要离开这个中队了。”

因此他认为,就事业的任何方面讲,现在贝尔廷调到军法庭去,调到没有遭到空袭的东岸师里去,都是正确的和有利的。一个杂役兵已从亲身体验中知道了他要起什么作用。目前贝尔廷应该在一个重要的岗位上继续努力学习。将来的问题是:能不能消灭那可怕的不正义行为。坐在军法庭里的人,就是坐在柜台后边向人们出售正义和不正义的人。他为贝尔廷命运中的这一转机感到非常高兴。

“那么在报纸上你究竟能写什么有用的东西呢?不可能写什么有用的东西!目前仗还在打,你能在工人中间进行多长时间的宣传呢?最多三个月。然后那些家伙就会揪住你的领子又把你送到前线上来,还象以前那样过那种龌龊的生活。不,伙计,你应该在你那安静的角落里赶紧偷偷溜走,睁开你的眼睛,闭紧你的嘴,竭力去战胜不义。瞧着吧,看战后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你究竟变成了什么样的人。柏林东区,木材市场大街四十七号。我送给你一个很好的巴茨科夫玻璃杯,我想你将来会见到一些那边的人的,你就动身吧。我代表你去参加保尔的葬礼。当僧侣喃喃诵经的时候,我要睛晴祝祷,愿我们能掌握那无穷无尽的力量。”

他俩握手告别,一只粗大的手握着一只柔弱的手。贝尔廷惊讶地发现卡尔·雷贝代的下巴比自己的下巴大一倍,下巴和鼻子中间的嘴却不大,看他的面孔很象—个古代将军的全身或半身象。

七、螺旋线

杂役兵贝尔廷已经不再是一个白痴了。他不想徒步走到艾特拉—奥斯特去。有没有到那里去的顺路马车或卡车呢?在士兵生活的法规里有一条是:宁肯弄脏别人的靴子,也不要弄脏自己的靴子,因为没有人替他们擦靴子。弹药库的运输兵们很喜欢有客人搭乘他们的车子,好让客人坐在司机台里或是坐在车座上讲些故事给他们听。今天搭车的客人贝尔廷比其他客人沉默,而这个司机是来自奥尔登堡的弗里西安人,从小跟马打交道,一向在农村里劳动,他也不喜欢大城市里人们那种咕咭呱呱,没完没了的谈论,而喜欢沉默。

贝尔廷带着傻呵呵的惊讶神气,发现命运(或者说机过随了他的心愿)把他引导到正好是他来凡尔登地区所经过的那条公路上,从他们当时下过车的维龙—奥斯持,从西夫里—康塞渥的左边拐弯来到森林道路上,这条路旁现在还有一块写着“此路禁止通行”的牌子。再往前,上一个坡,下了岭,穿进山毛榉林,公路两旁耸立着翠绿茂密的山毛榉树。从他在行军中拆读未婚妻寄来那封催他请假回家结婚的信到现在,已快满一年了。当时,第一门重炮象原始森林里的一条巨龙一样,突然向这里开火。那时节天气乍暖乍寒,象是初春将临的样子,不过从外表看,还与春天的气候有很大差别。

但是,昨天杜恩中土在办公室里很冷淡地通知他说:今天夜里他要随四轮弹药车到罗曼尼—维斯特去,在中途还有达姆维勒工兵弹药库的三辆装信号弹和地雷的车兰齐出发,这时他心里一直惦记着的事情才象一块石头落了地。因为夜里要出公差,他在下午可以随意睡大觉。于是他到弹药库和营房里稍微打了个转,就去睡觉了。

艾特拉的这个弹药库在山谷里,从那里向山上修筑了许多阶梯。守卫兵们在这里要比在通往莫雷车站公路旁的旧“石山弹药库”劳累多了。但是,这个弹药库却不容易破坏。贝尔廷不时碰到熟人,一会儿跟哈尔辛斯基握手,一会儿又跟波涅下士握手。他在野炮班里找到了小斯持劳斯——一个来自莫塞尔塔尔的很伶俐的小伙子。这个小伙子很高兴地狂喊着跑过来迎接贝尔廷。由于冬天物资缺乏和和平的希望越来越渺茫,小斯特劳斯已被折磨得憔悴不堪了。

贝尔廷在斯特劳斯的床上睡了三个钟头,养足了精神。晚饭时他吃了长着很稀的几根胡子的上等兵舒尔茨用自己的饭具贮存的炖马肉。贝尔廷自己的军大衣已经卷得整整齐齐的,捆在背包上,不想打开,因此借了一件军大衣穿上,就到办公室去报到,然后到弹药库去了。

当小轻油火车开动的时候,天空的月亮已经与昨夜不同,变换了位置。临走的时候,斯持劳斯强迫贝尔廷又多带了一条毯子。铇得很平的弹药箱铺得象安乐椅一样,他坐在上面,嘴里啣着海泡石烟斗,使坐在旁边的伙伴感到很讨厌。他几乎有些惊慌,小火车简直象画螺旋线一样,斜着穿过设防的地带,开往达姆维勒,工兵在达姆维勒挂上了三辆小火车。小火车走过一米又一米、一段又一段的路程,使人们回忆超过去在这些地方牺牲的人们。有一个人围着毯子坐在车上,有时睡着,有时打瞌睡,有时勉强把眼睁开,有时眼睛又闭上了。

十月间杨施先生取消贝尔廷的六天休假时,贝尔廷在这条公路上走过一回。当时皇太子的汽车就在这里拐的弯,他害怕被士兵们看见。当七月间敌机空袭营房时,命运注定被炸弹炸死的威廉·保尔,曾在这个防空洞里住过一夜。难道他还没有离开那黑暗的地方吗?那个在烟雾中低着头,两只手交叉在胸前,为自己的不幸而苦笑的人影不是他吗?

那象一团团白烟雾到处飘荡着的不是死去的士兵们的灵魂吗?那不是可怜的小维斯、奥托·莱因哈尔德、善良的曼亨、愚笨的农民烕维·什密特、加舒宾人阿纳尔法贝特和满身虱子的汉堡司炉工人海因·福特吗?对面那边从前有一个救护站,当时救护站里看护兵们的工作多么紧张,可是他们还总在热烈地争论着。现在这个救护站已经不见了,只有它的幻影还矗立在那阴惨惨的空气中,显得更加凄惨了。对面树上悬挂的是卡尔德下士的一条腿,远看起来好象一面小族在飘扬。几个已被炸死的杂役兵,仿佛还站在仪仗队里龇牙冷笑,因为毁灭性的弹药的实验站还期待以后在同一地点堆积破坏性的炸药。

右边山上,已被抛弃的兵营的高大房屋耸入夜空,但是野炮弹药库和急湍地穿过弹药库的小河在哪儿呢?现在这里出现了一个大池塘,在洼地上是灭虱站的许多小房子或洗涤场。再往前,是一条小火车道沿着坦持河伸延着,小火车道的右边和对面,是通往维里村的大道和通往福斯森林的道路。小胥斯曼下士曾从小火车道的左边的道上向贝尔廷点过头,那时他已经不是副班长,他的眼睛象猴子眼睛一样,显得很聪明,—脸已经晒黑了。炮兵少尉罗格斯持罗迎着呼呼喘着气的小火车头匆匆走来,他的面部表情就象小孩子那样天真,鼻梁很短。贝尔廷猛然醒悟过来了,罗格斯特罗少尉也死了,用不着害怕。

山岗上忽然出现一个巨大的幻影,好象一个被火光照耀着的蒸汽柱,克里斯托夫·克罗辛下士从那里走了出来,从那个法军早已站稳脚步的沙姆布列特堡垒向他打招呼。

贝尔廷一面心里想真是活见鬼,一面用力地蜷缩在炸药箱子旁边。这个奇怪的幻影,闪闪烁烁,象剪掉烛头的蜡烛火焰似的,是从哪里来的呢?对,他回忆起炮弹射击系留汽球上的观测手的情况,当时升起了两根烟气柱,一直耸入云霄。接着他看到一架游魂似的飞机穿过天空,飞行员的背上已有很多弹痕。一个脸色发褐可是挺漂亮的小伙子,多么可怜啊!右边有许多残树断枝,可以推想这里是梯尔森林。

忽然有一枚炸弹在森林中爆炸了,升起了深红色的火焰,发出黄色的闪光。虽然炮弹射不着他,他却非常害怕。但是,还没等他从他所坐的弹药箱上滚下来,最后边车子上的一个工兵已经使他安静下来了。法国鬼的大炮只能射击到右边一百五十米以外的地方,让法国鬼拚命往这里射击吧,无论如何达不到这里,这些该死的家伙!贝尔廷仍然有些怀疑,聚精会神地注意倾听着,但是只听到几声机关枪声划破了寂静,此外就是勇猛的小火车头奏着很匀称的轧轧、轧轧、轧轧的进行曲。贝尔廷又把身子往后一靠,扫视着展现在他面前的附近地带发黑的地方。对面那里是通往阿赞和格列米勒的公路。年轻的农民普茲古拉蹲在火的前面烤着手,不,那不是火,那是向他扑来的手榴弹红火焰,他鼻孔里长着一个肉瘤子,呼吸很困难,他的嘴还象从前一样,总是张着。普茲古拉的一双鱼眼睛,在打量着贝尔廷,贝尔廷从前本来比普茲古拉聪明,现在却变得比普茲古拉愚蠢得多了。在普茲古拉的肚子被炸破了以后,杂役兵沙姆斯就象小孩子一样把濒死的普茲古拉背到救护站里去了。商茨少尉确实说过,在我们变得理智以前,我们这些受过普鲁士教育的人是需要这种该死的考验的。贝尔廷身上发抖了,他扣紧军大衣的钮扣,并把大衣的领子扯起来。

火车在这里停了一会,小铁路从这里往左拐弯,开往罗曼尼,进入什维尔德莱因班和俄国俘虏在那最严寒的几个星期里所修建的那片洼地上。工兵们不得不单独和他们的几节火车开往那讨厌的地方去了。一部分火车——贝尔廷坐的那四节火车拐弯开往黑暗的地方去了。贝尔廷目送着工兵的几节火车,一个穿着马裤和打裹腿的傻大个子一面跑着要去上车,一面笑着露出犬牙,挥着大手,在向他打招呼告别。贝尔廷想,自己最后真的又选择了多阿乌山,在那里作了幽灵。他听到从远处传来埃贝哈尔德·克罗辛低沉的声音:“我最近的情况并不象你想象的那样坏,我宁愿走当空军军官的弯路,哪怕一下子被打到地上摔成一堆碎骨头。你还没有把我忘掉吗,小伙计?”贝尔廷想,他还在惦记着这件事。

火车忽然停下来,贝尔廷醒过来了。一个铁路工作人员从在山里挖的一个地洞里走出来。这个地洞叫做罗曼尼—维斯特地洞。贝尔廷想暖和一下身体,在五点钟搭空车回到自己的弹药库去。下边煤气灯照得挺亮,生了一个小炉子,喷出咖啡的香味。贝尔廷接过了一满杯咖啡。从什么时间起需要这条新路呢?从法国人逐渐轰击罗曼尼车站那时起。在大炮这样轰击下,高傲自大的柏林人——车站指挥部的一个能干的下士也牺牲了。有人问:贝尔廷认识他吗?

“当然认识,”贝尔廷回答说:“凡是到这个车站来过的人都认识他。他在那里什么都管,是车站指挥官的最有力的助手。怎么,他也牺牲了?可怜的鹈鹕!”

这天夜里,仿佛是只看到了一些已牺牲的伙伴,最好别再打听过去的伙伴(例如,弗列德利希·斯特鲁姆普夫)了。就是活着离开这里的人,也是非常悲惨的。晚安!

早晨八点钟,国民军贝尔廷新刮过脸,在小斯特劳斯那里吃过很好的早餐以后,在办公室里接到了旅行证件:护照、粮票、灭虱证、身份证。文件上写的是:贝尔廷调到麦尔文斯克李霍夫师军法庭服勤务,现在前往报到。麦尔文斯克在什么地方?在东岸军区某处。贝尔廷现在要去的地方,好象就是他从前在柏林施累新车站已经打听得很清楚的地方。由于这次长途旅行他也可以坐上特别快车了。贝尔廷接过了补发的薪水和精确计算过的口粮津贴——十五马克崭新的纸币。留着山羊胡子的作家克福特已经暗示过他,所以他没要自己应得的一分节余伙食费,他把它送给瓦斯工厂工人哈尔辛斯基了。然后大家握手告别。

“伙计,祝你一帆风顺,”有一个人说。

“我也祝各位一切顺利,”贝尔廷说。

贝尔廷充满激动惊异的心情,喉咙里好象有什么东西卡着似的,说不出话来。这个到处都有虱子的杂役兵中队,把他锻炼了差不多两年,虽然他总是倒霉和受折磨,但是这个中队毕竟是他自己的中队。这个中队代替他的父母教育了他,代替他的大学教育了他,他住在这里得到了照顾,给他食物和衣服,教导他和教育他,这个中队就是他的第二家庭,祖国,德国母亲的家庭。现在他不得不离开这个中队到另外的陌生的地方去了。他的眼睛里泪水汪汪,好象蒙上了一层什么东西,幸而没有人看到这种情况。

没有任何人看到这种情况。半小时以后,火车开动了,把他送往蒙麦迪。面皮晒成褐色的一个杂役兵,从窗子里探出头来,在他后边所有的东西都越越小了。无论是晴天或下雨天,无论是夏季或冬季,无论是白昼或夜晚,那里的生活都在锻炼着他。小胥斯曼在临死前跟他说了什么呢?“请您告诉我的父母,我的牺牲是值得的。请您告诉克罗辛少尉,他那样做是不值得的。”在这个两极之间的某一点上存在着真理,但是并不象哲人所说的那样,恰好是在两极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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