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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合唱队赶着打拍子的人

从一条街飘到另一条

一匹红绸遮掩整个城市

使你看不见两片叶上的蚂蚁

果实与冬天的黄昏没有牵连

灌木沉稳的枝条,给你鞭策

一场雪化入年底突然的日子

经过覆盖的屋顶,如此坦荡

经过挖掘的道路,多么深远

植物隐秘的根块挤开一面墙

从缝隙中你目睹废墟的涌现

口吃的人拆散剪刀。花园里

是语言之光让积雪一阵发暗

早晨的事情没有着落

退休工人的小鸟在扑腾

挂在松树枝上的一只鸟笼

随着时光的消逝更加精美

凭借阳台思索的哲学家

觉得有什么东西掉了下去

此刻,还有谁正望着对面的

窗户不能离开?电钻的轰鸣

让居室装修的痛苦波及全楼

防盗门令人心虚的把手

被一个贼拉紧。太糊涂了

苹果的另一半,早已经干瘪

冬天的造物主不相信数学

音乐家不相信耳朵。投资者

不相信股票活动的曲线

在诗句和灌木之间,化开的

雪,结下一层反光的薄冰

不听使唤的自行车把你放倒

历史照样前进。街口的炉渣

多么昂贵。小小的水果摊

让滚动的桔子带走你的回忆

台历摆在桌上。没有的日期

日后更加清晰。你撕不掉

甚至废弃的稿纸都要报复你

剪刀穿梭于树林与草地之上

这边是词语,那边是万物

连在一起的轴,使你分不开

舞蹈与舞蹈者含混的界限

被乌鸦的叫声所吞没

只有一遍的歌曲也够你受的

失去名字的人,在户口薄上

多么安静。说话的人看着

煮沸的牛奶白白地流淌

死亡旋转的轮子,不可能

从满载的货车上卸下来

不可能,生活的理由

被逻辑的演算全部推翻

在没有结论的地方,诗人

几乎费尽了一生的笔墨

仅仅因为一个词的好恶

一个人便同另一个人告别了

过去:日常事件的储藏室

打扫得干干净净。清洁工

受雇于一场大雪之后

孩子们不怕跌倒。灌木丛

围着你,索要更高的赞美

喷洒盐水的车辆驶入城区

没有铺盖的词语让给夜晚

靠不着杨树的梯子,摔在地上

商人从电影院门前,勿勿走过

洗衣店没有顾客的灯光

多么惨淡。又是一座宾馆的

基础工程在尘土中举行仪式

金属的文件柜,忘却的密码

因必须放弃而不能说丢弃的

东西,铺平了未来的道路

所有的捷径都在你的双脚上

过街天桥上没有行人。大风

把一场大雪吹进了体育场

脸盆里漂浮的椅子,在欢呼

看不见胜利的人流着泪水

晨光中的少女们,让作业本

飞向蓝天。足迹零乱的雪

自行车断开的链条。小闹钟

走不准的时间,令人畏惧

园丁拿起他的剪刀修整

树篱两边的枝蔓,异乡人

抱着木匠的工具,守在桥头

旧报纸从无言的雪上滚动

智者透过时间的表面捧出了

没有刻画的肖像。屋檐下

低声说话的人,让太阳

停在正午的塔尖上。渎职者

仰望贩卖木材和大蒜的人

请求宽恕。已经容纳冬天的

窗户,被西风打碎了玻璃

瓷器店满脸冰霜的女人

用她的脖子回答你的询问

留下记忆的剪刀,多么疏远

没有交锋的世界,多么迟钝

在权势和话话之间谁在咳嗽

天文馆冷漠的星象不能预料

一场大雪的降临,在街道

与扫帚之间,人事纷纭

骑车过冬的中学生一路背诵

盛满积雪的园子,让剪刀

闲置下来。新的一年在开始

倒回去的拨号盘。不动的

阿拉伯数字通过距离而变化

堤坝上闪烁的硬币从反面

猜出一个诗人的步骤。未来

用你的尺子,测算你的世界

敲打隔板的建筑商撕掉合同

屋外刮着风。在每棵树下

积雪不比别的地方更薄

有人出走,也有人直奔宿舍

明亮的桌子摆在那里

被抽屉拉开的女人看见你

让夜晚的写作一团漆黑

四壁雪白的涂料不能掩饰

厨房的污点。充满敌意的

诗篇,被默念者逐渐消化

是手腕而不是两只笔

退进袖口。是一把剪刀

而不是一棵桃树有了结果

是话语自身的锋芒割破了

滴血的思想。是杨树的枝条

迎着北风,迎着你的衣襟

在一本书之外。是一场雪

容纳我们的爱情和怨恨

在一场大雪之外,幸运儿

从来不提一个诗人的过去

在生死未卜之前合上的剪刀

很难抵挡一张更干脆的纸

无角的牛头探出砖墙。谣言

在所有拉直的耳朵上跳动

被一幅石版画印证的人

打破镜框。是一场磨难

保全了花园里盛大的节日

颤抖的梯子,把身怀绝技的

攀登者,送进疯人院的大门

没有烟囱的礼堂一片寂静

挂在窗帷上的尘土,等待着

狂风的弥漫。黑夜的显灵

使你一阵惊慌。从防疫站

到电视台的路上,只有疼痛

年龄和长久的劳作,让词语

在你的脚下打滑。数学家

多么侥幸。一条大街的尽头

摇曳的树木油漆在广告牌上

不透风的晚报被往日的阅读

罗列起来。文献的搜集者

被订书器的胃口吓破了胆

放晴的天空压低了你的视线

音乐的动机在观叶植物上

渐次展开。保持水土的人

研究根系和语言的气候

极目眺望的领春木多么壮阔

是一把磨炼寒冬的剪刀

生出明晃晃的枝叶。诗人

在没有台布的桌上睡到天亮

积雪潮湿的嘴曾使你战栗

是藏在枕下的一本好书

搅乱了另一个诗人的梦想

是火车出站的声音一擦而过

从此有人哭泣也有人埋怨

是一条横穿批发市场的铁道

把它的利润带给外省的乡镇

是不满的一杯,是修辞学

难以冲淡的果汗,让调酒师

从岁月的浸泡中苏醒

是一座花园里的车轮大战

掀起四周灌木的灰烬

没有交锋的剪刀被沉默的人

打上印迹。没有把握的剪刀

根本经不住语言的刺探

从锯开的树干里,大提琴

抹去沉沉的暮色。万物

在演奏者的心头低声倾诉

让冬天孤单的女人满目飞花

让夜晚架空的梯子越过屋顶

是损伤的梨,是削平的雪

大地上行走的人,也许是

不着边的影子搭在栏杆上

被隐喻长期折磨的一棵槐树

痛定思痛。河岸上的挖掘者

迎来大风中响亮的植树节

太阳下的旗帜和沙尘在飘扬

不能放手的剪刀,寒光逼人

没有形容的灌木,经过语言

让一座幽闭的花园悄然洞开

1997年元月14日凌晨

【作者简介】莫非,1960年12月31日生于北京。七十年代末开始写作。主要作品有《棕榈树》(长诗,1982)、《狂人乐团》(诗剧,1985)、《空白的空白》(诗集,1987)、《词与物(1989-1991)》(诗集,1991)、《精神史》(诗集,1995)、《没有形容的日子》(长诗,1996)、《没有时间的花园》(长诗,1997)、《没有场景的词语》(长诗,1997)、《没有交锋的剪刀》(长诗,1997)、《时间之门》(长诗,1999)、《十四行诗集》(1999)、《传灯录》(诗集,2000)、《清凉山》(诗集,2002),作品被译成英、法、德、意、希、荷、阿、西班牙、罗马尼亚、捷克等语言在国外发表、出版。1997年11月应邀参加法国巴黎第四届国际诗歌节。现居北京。诗·思·史心的变换:“朦胧诗”的使命唐晓渡

当代文学史,正如当代史本身一样,充满了戏剧性;而最能体现这一特征的文学现象,大概就数“朦胧诗”了。这首先反映在它的命名上。所谓“朦胧诗”,最早是1979年由一位“读不懂”的困惑者针对几首具体作品提出来的描述性概念,尽管毫无恶意,但具有显而易见的贬抑和否定的倾向。也算他提得恰逢其时:在随后展开的有关论争及其绵延、引申的理论风波中,这个词作为双方惟一的共通点,不但迅速流行,出尽了风头,而且无论内涵还是外延都得到了大大扩展、深化,如同C·詹克斯所说,“在事件进程中成为既是鞭笞又是挑战,既是侮辱又是战斗反驳的口号”《什么是后现代主义》,中译本第3页。。当然这不但没有妨碍,反而有助于双方得出性质截然相反的结论:在攻讦者看来,从“朦胧”到“晦涩”、“古怪”,再到违反国情、脱离人民,数典忘祖、全盘西化乃至资产阶级自由化,存在着一条必然的因果链;而辩护者则从中看到了一个诗群乃至一种新的美学原则的“崛起”,它乃是一个堪比二三十年代的伟大新诗繁荣时代即将和正在到来的报春的燕子,随后则成为这个业已到来的时代的有机组成。

同样,这两种截然相反的结论不但没有妨碍,反而有助于“朦胧诗”作为一种特殊的诗歌现象最终确立其实体性。不管是否名实相符,时至今日,已经没有谁再去费神重新考察或重新审定这一命名。“朦胧诗”成了一种中性的、大家都乐于使用的标识。或许攻讦者对此起的作用更大,因为“标识,与它所描述的运动一样,常常具有这种似是而非的力量:经由诋毁者的口舌卓有成效地流行起来”(贡布里奇语)。或许未来的批评家和文学史家会有新的想法,但至少在目前,尤其是在诗潮回顾的范围内,一个即便本身同样“朦胧”的集合性概念已经足够了。

对我来说,所谓“朦胧诗”,是指以一代青年为主体的当代早期先锋诗歌运动。其先锋性经由对“正统”诗歌的反叛,以及获得大批后来者的认同、追随乃至新的变革而得以成立。依其发生、发展的脉络和对当代诗坛秩序的参与姿态,可以大致分为三个时期:1滥觞期;2涌流期;3发散期。

滥觞期可以一直追溯到70年代初以至60年代末。其特征是分散、隐蔽状态下“人”与诗的初步觉醒。“文化大革命”所造成的持续动乱和人性的普遍沦丧为这种觉醒提供了一个异常灰暗的背景。这场“革命”的实质是“以太阳的名义/黑暗在公开地掠夺”。在天旋地转、身不由己的全民性疯狂中,青年当然不是单方面的受害者;但早期理想主义教育和眼前现实的巨大冲突,尤其是切身命运在他们心灵上投下的浓重阴影,却因其单纯、敏感而格外触目,并孕育出一系列痛苦的裂变。所有这些都以地震仪记录震波的方式,被记录在食指的《这是四点零八分的北京》、《愤怒》、《疯狗》,黄翔的《野兽》、《火神交响曲》,方含的《在路上》,依群的《你好,哀愁》,以及根子的《三月与末日》,多多的《回忆与思考》、《万象》,芒克的《天空》、《太阳落了》,北岛的《冷酷的希望》、《回答》,舒婷的《致大海》,以至顾城的《生命的幻想曲》中了:

一个阶级的血流尽了/一个阶级的箭手仍在发射/那空漠的没有灵感的天空/那阴魂萦绕的古旧中国的梦/当那枚灰色的变质的月亮/从荒漠的历史边际升起/从这座漆黑的空空的城市中/又传来红色恐怖急促的敲击声……

——多多:《回忆与思考·无题》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看吧,在那镀金的天空中,/飘满了死者弯曲的倒影。

——北岛:《回答》

一群红色的鸡满院子扑腾/咯咯地叫个不停

——芒克:《葡萄园》

受够无情的戏弄之后,/我不再把自己当成人看,/仿佛我成了一条疯狗,/漫无目的地游荡人间。

——食指:《疯狗》

这些诗人(还可以列出一个长得多的名单)属于被现实放逐、同时也自我放逐的一代。他们和那个封闭、虚伪、充满暴力和死亡的现实彼此不能容忍;而除了一颗布满疮痍的心之外他们一无所有,除了倾听自己灵魂深处的声音之外他们一无足恃,因为理想、青春、爱情、梦幻,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已经被一只称孤道寡的黑皮靴统统踏成了齑粉。面对废墟,他们痛感家园不再;他们被连根拔起,沦为精神上的漂泊者。觉醒的契机就是在这黑暗的时刻到来的:经由幻灭、怀疑、决裂、求索,它由人及诗地一步步导致了奥顿所说的“心的变换”。

所谓“觉醒”,是说“人”的觉醒。这种觉醒并非来自外部的启蒙,而是来自自身创痛和血泪的升华:来自食指那“已化为一片可怕的沉默”的愤怒;来自多多和芒克那“如一个哑默的剧场”或“血淋淋的盾牌”的天空;来自舒婷那“唱不出歌声的古井”。于是,当北岛面对百花山猛喊了一声:“你好,百——花——山”时,百花山所报以的亲切回答就不仅仅是一种幻觉,而且是一种真实,因为这种与自然的相互呼应必以一个人确认自己作为人而存在为条件。彼情彼景很容易令人想起18世纪英国的某一位湖畔诗人;所不同的是,后者超然行吟湖畔,而前者却悚然下临深渊:

脆弱的芦苇在呼吁

我们怎么来制止

这场疯狂的屠杀

“脆弱的芦苇”可能来自17世纪法国思想家帕斯卡尔的着名论断“人是会思想的芦苇”。这一隐喻突出了“人”的觉醒所具有的双重性,即同时意识到自由和软弱。这正是一种新诗风赖以形成的前提。

所谓“心的变换”,一言以蔽之,就是向内转。向内转是“脆弱的芦苇”面临深渊或在无根的漂泊中试图把握住自身命运的惟一选择。它不是一个在现实面前转过身去的简单动作,而是一种冒险,一种在黑暗中和向着黑暗强行进发的冒险。向内转!——因为只有在那里,才有青春孜孜以求的希望和美的寓所;向内转!——因为只有在那里,才能体验或重新体验那像季节河一般消失在沙漠里的丰富人性;向内转!——因为只有在那里,才能对以加速度的方式日益倾斜的心理失重进行某种平衡;向内转!——因为只有在那里,才能对一代人曾投以巨大的热情和期待,而眼下只是充满腥秽和恐怖的现实执行反省和批判。因此,这种“向内转”和消极的遁世逃避毫无共同之处,恰恰相反,它注定导致炼狱般的精神煎迫。这方面的一个突出象征是舒婷。当红卫兵们在窗外猛烈对射时,她却躲在楼里大读《九三年》,沉浸在文学作品展开的另一世界里,与此同时她暗暗立誓,“要写一部像艾芜的《南行记》那样的东西,为被牺牲的整整一代人作证”。

在滥觞期,一代青年诗人很少有交流的可能。分散在外省的自不必说了,即便是在可以通过“地下沙龙”营造某种“小气候”的北京,彼此间的交流也是极为有限的。精神-肉体迫害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无所不在。孤立地看,他们像是一个个沉浮在现实浊流中的精神据点;但他们的作品却暗中组成了一个独特的精神社区。这个社区存在于现实的反面。在这里,被践踏和粉碎的青春,连同无处落脚的生命激情,获得了一一救赎的可能。他们不仅留下了可供分析的一代人精神-命运的档案或光谱,更重要的是,经由他们,一度被中断了的中华民族优秀分子代代相传的“忧患意识”和五四形成的文化反抗和批判传统重新得到了接续。青年和诗于此又一次成为时代的自觉或自觉的时代的前卫。从诗的角度说,“人”的觉醒和“向内转”所必然带来的个人话语地位的上升、巨大心理时空的开启和寻找相应形式的探索,对1949年以来逐渐形成、而在“文革”中被发展到极致的意识形态大一统的僵硬诗歌模式,构成了强烈的颠覆和否定。像依群的《巴黎公社》或根子的《三月与末日》那样,用高度个人化的方式处理意识形态题材或青春主题,在当初几乎是难以想象的。尽管处于“地下”或“潜流”的状态,但他们的追求却显示了正深陷危机的当代新诗所可能具有的生机和活力,并为其进一步的发展开辟了道路。

“朦胧诗”的涌流期可以1978年底《今天》的创刊为标志,前后经历了近四年的时间;其背景是广泛开展的思想解放运动,其主要特征是经由对“文革”和民族命运的反思,高扬诗人的个体主体性,并据此确立诗的本体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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