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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男人的妻子,也不是儿子的母亲。杜拉,杜拉

只是情人——扬的情人。我的情人。女人的情人。

携带着她的行装,她的饱经风霜的容颜,她的

年龄,她的狂暴,进入写作。一个女人的全部放荡

都有了根据。这野蛮的身体,是难以复制的武器

一直都张开的大腿,杜拉说,让它昏迷不要清醒

在自卫之前要丑些,更丑些。因为我们可以去写

张选虹的诗

张选虹,1969年生于四川成都,八十年代末开始从事诗歌写作。

搬椅子

从东厢房到西厢房

一把红漆木椅

一把虫蛀了很多眼睛的椅子

被我搬动。庭院里

稀薄的光线在椅子的身体间

穿插,也穿插我

我清晰地听见

木椅骨节交错之间的呻吟

搬动椅子

其间要经过一棵榕树

青石板、青苔、古井

和树上一只正枯竭的蝴蝶

还要侧身经过一个结水的坑

我避免在这里滑倒

搬动一把椅子就是搬走一个人

搬走他的声音

从东厢房到西厢房,仅有

两分钟的距离

同我在东边一样,红木椅

要在西边守无用的光阴

黑虫将会进入它的要害部位

2004、8、13

二爸

阳光投到庭院里的油漆斑驳

像老人有坡度的叹息

斜溅到灰色外衣上的亮光

如同他身体里由内向外的漏洞

微风稍稍加把劲

他就是难以起飞的枯叶蝶

再过三日就八十岁了

咳嗽与落叶相击、嬉戏

收音机里川剧老到掉牙齿

但都没有令人心痛的粉碎

跌落的棋子中有一匹快马

《水浒》看完了,《三国》正结尾

暮色读不尽,鸟也读不尽

溪流急促,掠过的人没再回来

再等一会儿,风再吹大一点

小雨就会翻过东山湿透村庄

2004、8、23

树叶

我要开始落了

趁夏天还没有过完

作一生唯一的自由落体运动

落到我向往已久的低地

我已吸收了足够的阳光、雨水

经过了无数夜晚

微风可以再次翻看

青虫在我身上叮咬过的疤痕

你不可能看清我的皱纹

焦虑和灰暗

只能看到我转红、变黄

鸟还可以

在我身上停留一会儿

疲乏的灰尘也可以

我抓紧时间

用残存的锋刃割破一线黄昏

我要开始降落了

趁秋天还没有燃烧之前

2004、8、27

湖边

茶香褪尽魂魄

木窗漏掉晚霞

在成都的一座山中

我开始写信

写一坛外人不知道的湖水

摇动的变硬的青草

心潮起伏的小山的倒影

我为无名之人写信

写我曲折的心跳

写雨前一队急行军的红蚂蚁

蚂蚁身旁孤单离开的人

写无尽的暮色,流云

写暮霭中溢出的音乐

慢慢睡下的动物

写来写去都是一页白纸

一枚树叶

但在湖边我坚持写到月亮

写到秋风起时

2004、8、30

冰儿的诗

冰儿,原名戴乐阳,现年26岁,湖南人。现居厦门。

给母亲

整整一冬大雪

树木消失在白色内部

疼痛消失在刀子内部

所有的白色事物

在整个冬天保持着异常的清醒

没有比病房外的走廊更漫长的焦灼了

世界在一个女人的身体里学会疼痛坚持撕裂忍受

雪花刀片一样落满城市的顶端

亲人们纷纷转过身去

母亲,一转身你就掠走了这个世界全部的美

而我仍在河流的最底部沉浮挣扎

再坚韧的藤蔓和荆棘也不足以使我窒息

他们用小刀割断我们共同的生命绳索

我剩余成残缺的局部

从长牙齿到掉牙齿的过程中

我在一幕悲剧里自始至终地保留了高贵血统

我在路上揣着流亡的护照

在旅途中一点点卸下这潦倒的空虚和罪

我将重蹈你走过的所有道路并将走得更远更决绝

这世上存在比你更大的伤口

他们在世界的腐尸上从不轻言放弃

因为厌倦而活着也因为厌倦而死去

给父亲

你在每一座房子的力量中穿过

你的掌纹呈现永不衰竭的生命征兆

我们有相同的额头和血型

我第一次看见钢脊也会弯曲

油漆会剥落

第一次我和你保持一致地沉默

这个世界刀叉一样精致和冰冷

远方有人带给你更漫长的孤独

我穿过童年的田埂课堂漆黑的门框

你依在门边木头一样沉闷

偶尔你在木头内部抽丝一样慢慢抽出细致和温柔

你筑的堤坝从不漏水

你抽烟沉默喝点小酒

现在我在纸上抚摸这些文字

藉字的凸凹雕琢你晦暗的容貌

给自己

孩子在病房里向往春天

她的身上冒出嫩绿的新芽

冰块在河中裂开

更大的冰层漂移在河流上方

所谓的“春天来了冬天还会远吗”不过是一种美好的比喻

春天通过针管向病床上的孩子注射新鲜汁液

盲人小心地跟在导盲犬后面

但更多的人对春天视而不见

他们在春天里颤栗哭泣

小心拐弯摸着石头过河

他们一条路走到黑

也有人在春天里激情荡漾

敞开棉袄展露粉红的纽扣

春天不冷不热体温正常

适合喝果汁种草莓玩跷跷板游戏

你一定要称赞春天是个贞洁的良家女子

但事实上它只能是一场宿命的雪

在阴影的内部松动塌陷崩溃

像水一样流淌得毫无意义

最终消失在江山的内部

试图突围

比夏季干燥

亭子四角陡峭

亭子里的情侣老人儿童

他们潮湿的手掌对风失去把握

夏天在他们体内慢慢渗出水来

树叶一动不动

蝉在枝上匍匐

整个下午喋喋不休

另外的城市

那个人将枯枝和火柴塞进我身体

它们在我体内像走投无路的流窜犯抢走我唯一的水壶

这个季节缺雨水

缺蔬菜和水果

夏天在我的嘴唇干裂

屋顶爬满蛛网尘灰无人打扫

猫头鹰的眼睛离城市的夜只隔着一扇玻璃窗

粉刺在额头反复发作

窗台上芦荟的水分一天天减少

在一个人内心蓄积无名的焦渴

这个夏天干燥孤寂

凹进对面高楼的水管里失去耐心和突破的和勇气

汽车站素描

正午垂直的光线将楼房剪辑成一帧一帧的速写

这些在晴空下逐渐高大起来的建筑物

企图用他们的影子霸占整个镜头

你的笑容在三米外的榕树下率先成为放大的特写

光芒从细致的叶脉里四处辐射

阳光下你小心地擦拭镜片

它们使你的眼神看起来更加明亮

空调开得很大

玻璃轻易地将两个季节隔开

窗户蒙上薄薄的水汽

除了我们互相交握的手

一切变得不确定和无法把握

车轮前进慢慢脱离轨道

攥紧在手心里的字母将路越拉越长

沿途风景变成虚幻和铺垫

直到一个真实的声音将汽车拉回路面

“道路永远不会消失

所以我们永远在一起”

和一只蚂蚁对峙

我所看到的蚂蚁

触角沾满春天的花粉

身子柔韧但富有有弹性和力量

一只蚂蚁在路上碰到另一只

它们友好地交换远方的消息

点头致意

嘿你好

蚂蚁在墙角悄悄进行一项重大工程

它不停地挖掘

一步步深入一个人内心

偶尔它停止扬起触角

仔细谋算着下一步的力度和位置

整整一个下午

我蹲在墙脚

和一只蚂蚁暗暗较劲

在一撮松动的泥土里

蚂蚁一步步朝着目标靠近

成语里说蚂蚁上树

现在蚂蚁爬上最高的枝头

用细小的钳子一点点取走我的耐心和锐气

天色暗下来

蚂蚁隐入大地庞大的黑皮肤里

倾斜的光线扶住墙壁慢慢矮了下去张作梗的诗

张作梗,1966年生人,祖籍湖北。作品散见于《诗刊》《星星》《诗歌报》《扬子江诗刊》《绿风》《诗潮》《诗选刊》《中西诗歌》等。有诗入选《星星·四十年诗选》《2003·中国年度最佳诗歌》等选本。出版诗集两部。

恐龙消失

猫有四方体的嗅觉

蝴蝶做圆形的梦

我常常把蜈蚣说成蚂蚁的远亲:

因为断砖头从不告密。

蝇拍追打着蚊子

——小样儿噼噼啪啪。

蜗牛是用来养神的

而壁虎适合怀旧。

我翻译蚂蚁;将蝉鸣刷新

但对螳螂的注释不及黄雀准确。

是蛐蛐告诉我还有个村庄

是蚯蚓拱破了地图

碗从手中飘升到嘴上。

我握有空间感;但放不大蜥蜴

使它变成恐龙。

这里,那里

我卡住“昏厥”这个词的人丹。

我说华诞我说子弹优美的抛物线。

豆腐坊里,

豆浆匀称,洁白;

柴薪用灰烬埋单。

你揭走一页豆筋,

像揭去白天一层皮。

哑巴爱打哑谜。

一只残疾的椅子,它的稳固来自于

昨天的摇晃。

我喝下无产者的早晨。我的感恩从来

都是免费的

像人民广场的空气——

因为身体的侧门

虚掩着,等那个幼小的报童用一纸豆浆推开。

外省生活

爱的漫游费。痛苦的附加值……

踩高跷的人丢了双腿

哦,外省

我每月的节余为伤感。

如此:必须反对矫情,伤风,和感冒。

必须站在单杠前

默哀三分钟——

牧师趁机抽出藏在《圣经》里面的手;

我终于记不起天堂的长途区号

我开始拨打自己。但

传来的尽是别人的宴席和酒瓶。

三十八度;外省有点烫

像犹大的烙饼。

中午:取喻

中午的浅门槛

午睡一抬腿

就迈过去了。

我是一个错过机会的机会主义者。

中午被掰成两瓣

左一瓣丢给了树荫下的狗。

岸停在水边

等一只落日的篙来撑走;

中午倒立水中

像荷的自画像。

那些官僚,提着鼓囊囊的中午像受贿者。

孔雀不开屏

公园无性感;

别跑出来——铝合金的反光。

中午有些静,

像蝉的包房。

2004.9.9——9.15于江苏

侯平章的诗

侯平章,四川宣汉人,属羊,习诗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读书,教过书,当过编辑、记者,作品散见一百多家大型报刊杂志。现居广东。

对面女孩勾起的想象

你全部动作的完成都加进了

我的想象坐在对面的女孩

把寒冷和沉默撕开我发现

血肉之躯最热情的部位

越过了语言的亲切与柔美

多么象裹着糖衣的药丸留在嘴里最后的味道

日后在卷走落叶的树上是否还能找到

你留下的

挽住春天的誓言至高无上又毫无用处

谁能见到我

苍白无助的狂叫

于你有益的幻想,被夜里的狂风暴雨击倒

留下空空的

我透过朦胧的光亮

打探,发现黄昏走在我们中间

这不奇怪,本质和都市的人群差不多

住在同一单元的楼层

互不干涉的上上下下连个点头的微笑都很吝啬

钻进自己的笼子里,使友爱和关怀成为

比任何东西都要弥足珍贵

而恰恰就如此丧失

黑暗围住了我的村庄也围住了我的鸟群和语言的翅膀

落入沉寂之中,谁能替人类打开锈迹斑斑的防盗系统

让心灵走上诚挚的交流?我沉默不语

如何能越过生命中各种虚设陷阱和沙漠化的语言

用突发奇想同样无法跨越爱恨的屏障

我也曾多次想用目光的和善挽留一段美好的时光

时光还是无情的流逝

今天,你留给我的记忆依然美好

只是你我之间的沟通无法避开一场风暴将我的信任和友好全盘扒掉,语言的锋利在沉默里丧身

想起那时,谁在世间活的虚伪谁就是现场的囚徒

你的姿势和挂满柔情的面部已经透露

走进你语言胡同的深处我尽量模拟黑夜

让事物在触角中丰富

谁的灯光如裸露的台词击中我伤心的要害

找不到可以躲避的借口我不得不接受痛苦

让我从黑夜里看透命运的远方

一群用爱的诗句和鲜花去装扮春天的使者

让我走出黄昏的雨巷走过黑夜的天空

见到你

阳光明媚的女孩在自信语言的沟通里走出

现代人为的封闭和交流的障碍

今夜,我睡在纯情的酒里

一个人的夜在饮中度过

时光的金杯让我分辨不清

黑夜和酒杯

压得我愈发寂寞

我渴望饮一杯纯情的酒

红酒的纯保留葡萄的原汁原味

就如现在

窗外的小雨在降低我上升的体温

让我尽情保持奢望的初衷

风的手抓上我越来越烫的脸

还有那颗纯情的心

在杯里跳动

一颗熟了的葡萄深藏在记忆里

像一溪泉水在流淌

我在黑夜口干舌燥无发控制

一泻千里的情怀

还有什么比在夜里饮杯纯情

容易进行和值得去渴望

当我幻想躺在纯情的酒里

燃烧时

我知道这是真挚的呼唤

将我惊醒

让我独自蹲在黑暗的阴影里

让阳光来剥离我衰落的激情

东莞上桥的一块菜地

东莞上桥的一块菜地

城市进程不小心漏下

一块翡翠

忙碌的打工妹

休闲

抛掷的裙裾

旁边,几百年的老树

还没有几个月的楼房

长得茂盛

自行车轮靠近黄昏

菜地的蛙声

就从童年的梦里传来九人诗选·下王爱红的诗

王爱红,男,1963年出生,山东省安丘市人。出版诗集《八月之杯》,美术评论文集《大地神韵》\《雕塑人生》,主编《程允贤艺术评论集》等,现为《文艺报·美术专刊〉执行主编。

爱人

她是你。

她不是你。

——手记

爱人在天上飞

也在地下行走

爱人

比目光还远

比追求还高

比目的更难以达到

在秋天

我找到一个爱人

就让她为我怀下孩子

为我盛上小小的王

我找到爱人,便

有福了

有时,我发现爱人

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不远。她就在你的身边

在你进退之间

有时,爱人

比死亡更加深刻

就像是爱,无缘无故

就像是爱人

出自偶然

缪斯的儿子

神的儿子

爱上了你

爱人

只需要阳光

空气和花朵

爱人是我的音乐

是我的诗歌

是我的画

是我脆弱的肉体

荒芜的年代

爱人装下整个冬天的粮食

冬天

我能听见你的声音

春天

我能看到你扬起的手

爱人

我能够感受到

你的痛疼

撕开了我

秋天一颗心

秋天的红月亮

给我纸和笔

给我歌唱的喉咙

给我距离

给我伸展的诗歌

但是

我不能说出,我

欲说出的话,我

不能写下,我

能写下的名字

白纸黑字

就像抛出的石头

落地的声音能有多远

诗人,苍白无力的诗人

依傍,你

是否知道

形象。具体。真实

是爱人

是秋天

是我的红透的田园

随我一起垂下

把我全部包括

你抓住我的手

你让我躺在你的身上

你负担了我全部的重量

我所有的夜晚都被你占有

爱情

不需要光的污染

诗歌

不需要一个字

还有头脑中的白昼

劳动的声响和村庄

爱人

紧要的拥抱化为一

只有一个女人

在我的呼吸里

只有你

失眠——愉悦

疲劳——清醒

你的热情、温柔

你生活的圆给予我

你就是水

把我洗干净

你的大眼睛构成美丽

要漆黑的夜里

你看见了我

发现了我

在一部雄厚的诗典中

爱上了清贫

是世纪末最大的美德

爱上了诗人

足以让人们敬仰

在没有爱情的时代

爱人化成小小的女子

躺在我的左边

握手

一只手伸过来

在一天、一年或一分钟的时间里

一只或者一双手的反应

在一秒或二秒钟之间

握手的方式已经习惯、自然、苍白

从各个方向伸过来

一只手

一只手或者与你相同

你甚至感觉到这就是你的一只手

有什么样的树就有什么样的叶子

为了掩饰住这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我们不是拥抱,或者亲吻

而是选择了握手杨拓的诗

杨拓,1971年9月9日生于黑龙江北部。习诗十余年,发表作品若干。与友人创办大型民刊《东北亚》。现居北京。

擦肩而过的女子

上班时汇入人潮涌动的大街

一个白衣女子从我的对面走过

我停下脚步望着

同行的人指了指

那隐没在人群中的影子

我不知道她叫张三李四

还是王二麻子

也不知道她的年龄十八

抑或二十有七

更不知道她从哪里来

到哪里去?

她也不会知道我

那个停下脚步望她的人

她也不会知道他

那个手指她的人

一晃将近十年

那人潮涌动的上班路上

过去了

那手指她背影的人

过去了

那擦肩而过的白衣女子

过去了

还有我这首要结束的诗

能够有多少读者

几声叹息

在我所不知道的生活里

2004815

干草车

八岁时,祖父反复的呵斥

也没能把我

从生产队里的四马车上吓跑

昨晚,那匹叫沙青的辕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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