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图是什么东西,晚辈也不大清楚,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这东西如果落入一些心怀不轨的人手中,整个华夏,不,是整个世界,都会陷入一片恐慌之中!”秦浩这话说得很巧妙,没有把龙图的真正含义说出来之余,还表明了自己找龙图的立场。
甚至,秦浩还趁机把龙图的主要害处说出,让觉悟方丈清楚的知道,龙图是绝对不可落入他人之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恐慌?”觉悟方丈那双充满沧桑的眼神里面闪过一道厉芒,道:“施主,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请方丈赐教!”
“你贵姓?”
“晚辈姓秦!”
“姓秦?”觉悟方丈眉头挑动,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单纯的找龙图,我不希望龙图落入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手中,而且,这也是我对一位年迈老人的承诺。”秦浩如实言说,嘴角微微翘起,颇为有一种极具阴谋家的意味。
“既然你姓秦,单凭这一点我就已经足以带你去另一个地方,或许能给你点帮助。”
闻言,秦浩眼里精光一闪,道:“还请方丈带路!”
“请!”
觉悟方丈满脸解脱地面容,仿佛多年的秘密得到解放,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于是,在确定了秦浩姓秦的情况之下,他决定带秦浩去一处或许能解开《天葬灵魂地葬人》的地方。
这地方没有想象中那么神秘,却有想象之中那般孤寂,因为在整个山头里面也只有这么一座孤坟。
“方丈这是?”秦浩皱起眉头地看着那座孤坟,他心里满怀悲伤,甚至,还多出几分猜疑。
墓碑上仅仅只有三个字,没有如那些正常一点的墓碑一样拥有给埋葬的主人名字之外,还有家属立墓碑之名,而且,这墓碑周围荒凉无垠,四处植草横生,好似多年都没有人来扫过墓一般。
就在那方丈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秦浩突然跪了下来。
自古,男儿跪天跪地,跪父母。
任何人都不值得一名男儿屈尊降贵的跪下,即便是跪下,可也不能膜拜。
可秦浩这般丝毫没有犹豫的跪下且膜拜的举动,让那觉悟方丈面色动容,他很是诧异地看着秦浩。
“你虽然蒙冤屈死,但作为你的后人,我理应拜你七分。”秦浩心中默念,膜拜完之后,他起身对觉悟方丈问道:“方丈,此墓碑是谁立的?”
“不知,这点老衲也曾想过,可就是想不出个理所当然。也曾怀疑过,这会不会是此人为了逃避诈死而立的墓碑,又或者是他的后人为了让他能有一个安身之处,特意给他所立。但是,这些老衲都无从根据,只能凭空猜测。”
秦浩听完这觉悟方丈的话,顿时豁然开朗,笑了笑,道:“此人并非狡诈之徒,即便死亡要面临在他面前,他也不会选择逃避,所以,此墓碑的事儿已经得到解释了。”
“得到解释?”
“没错!”秦浩已经完全想通,他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这墓碑并非诈死而立,而是另有其他。
“施主,能否请你一解老衲多年来的疑惑?”觉悟方丈问道。
“当然!”秦浩神情有点落寞,抬头看着万里晴空,道:“天葬灵魂地葬人,一笑泯千万恨。天葬的是灵魂,地葬的是人,同时也有一道怜悯的情分!”
“方丈,希望你对此事能保密,他日等我找到龙图,我必然会还你天灵寺一个公道!”
“施主,老衲乃习礼佛之人,不拘世俗之事,只希望施主你能好之为之,切勿因为利欲而迷死了本心。至于施主你的好意,老衲心领了。”觉悟方丈微微一笑,道:“如今灵觉寺已经恢复以往的繁华,弟子也日益渐多,能保持如此盛况,老衲也心满意足。如果施主想要遁入空门,老衲……”
“哎……方丈别开玩笑了,别开玩笑了,我哪里是那种参佛悟道的人。”开什么玩笑,要我秦浩遁入空门,那岂不是让千万美女终日以泪洗脸?稍微自恋了一下的秦浩与觉悟方丈磕屁了几句之后,他也离开了灵觉寺。
“事情都安排得怎样?”
“让几个小弟扮成小喽啰,准备在山脚下拦截他!”
“很好!”萧海淡淡一笑。
只是,站在他身边的中年人有点疑惑,问道:“少爷,属下有一事不明!”
“说!”
“你明明知道那人并非一般人能对付,可为何还……?”
“有些人做事喜欢细水长流,有些人做事喜欢日益剧增,我这么做,目的就是扰乱他。如果一下子让他看穿我,那岂不是很无趣?”萧海一脸神秘地笑容。
今日来此一游,真让他秦浩收获不少,既知道那位拿着龙图逃走的人死了之外,还知道他还有后人,这点线索对于秦浩来说极为重要。所以,目前他需要立即赶回去,把今日所闻所见给记录下来,然后再从那古文石碑之中参考一下,是否还有所记载与之有关的事情。
只不过,暂时撇开这些事情来说,秦浩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可是往往当你心情很好的时候,扫兴的事儿就会立马出现了。
就在秦浩刚刚下到山脚一处的时候,有几个穿得不伦不类的流浪汉跑了出来,其中还有一个极为臭屁,让人哭笑不得的说出一句。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山过,留下买路财!”
“我靠!”秦浩惊呼一声。
突如其来的惊呼并没有完全表达出秦浩此时此刻的好笑情绪,反而是让那突然出现的几个流浪汉一阵愕然,有点本能似地又出现些许愣神。
愣神半晌,其中一个流浪汉反应过来,指着秦浩一副大咧咧地吼道:“小子,你大呼小叫的喊什么,爷们几个又没开始对你怎样。”
“怎么,非得等你们几个对我怎样才大呼小叫?”秦浩微微摇头,笑道:“那样太迟了。”
“你!”
“狗楞子,你还跟他啰嗦什么。”
“就是,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几个流浪汉都纷纷叫嚣起来,已经有一股想要马上干掉秦浩的气势。
只是秦浩满脸镇定的笑容,眉头挑动几下,道:“弄了老半天,你们几个是想要打劫我?”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呵呵,我还以为你们几个是路上表演,趁机赚点脚路费的。”
“你……”
秦浩看着几人的神情动作,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好笑,所以那嘴角边上不断露出颤动地笑容,“我,我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吗?”
“兄弟们,给我虐,虐得他连他妈都不认得。”流浪汉扯大嗓子,满脸凶神恶煞的表情对着秦浩吼,深怕秦浩不知道他即将要给人虐一般。
几个流浪汉本身就是受了别人的指使才来这里找秦浩麻烦的,也本想只是稍微的教训一下秦浩,可谁知他如此恶言,让这几位流浪汉感到极为愤怒,所以现在他们已经是想要把秦浩往死里整。
只不过,秦浩自幼习武颇有心得,虽算不上什么大宗师,也算不上什么超级高手,但也不是这些小流浪汉能说虐就虐的,再说,论体系攻击,他秦浩可不曾吃亏过,当年他出外野游的时候,不管是凶狠的土狼,还是熊瞎子,他都没少碰,可想而知,这几个流浪汉哪儿是他对手。
三五两下,那几个流浪汉已经给他干得趴下,拍了拍手,秦浩他笑道:“哥送你们四个字,打劫是犯法的!”
“哎哟!”
“嘿嘿,好好躺一会吧,今个儿哥好心情就不与你们计较,下次也别给哥碰到,否则下次可比这次狠多了。”秦浩说完,转身之间,眼里露出一道凶光。
双休日!
顾名思义是国家规定的国际假期,秦浩充分地利用这难得的两天时间,把龙图的线索整理了一下不说,还把古文石碑上的文字整理出一道副本,好待拿出去找资料来翻译。
既然是国际假期,吴彩月当然也不用上班,所以,一般的情况下,每当星期天吴彩月都会闷在家里面蒙头大睡。只不过,从昨天开始,吴彩月就一直很好奇,这秦浩到底是在忙活什么?
人们都常说,好奇心总会害死人的。
虽然此时的情况并没有那么严重,但是那好奇心却让这位作为队长的吴彩月居然来到秦浩的房间门前,上下左右地进行窥视。可惜,最后也没有窥视到什么,毕竟房门一关,那就等同是密封的状态,想要看到里面发生什么事,就得打开房门才行。
“混蛋,在里面已经呆了快一天也不出来,还真不知搞什么鬼。”吴彩月小声地嘀咕了一下,迷人的酒窝散发出极度的不满。
而也正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给打开,秦浩走了出来,白眼道:“吴大小姐,作为保安队队长,难道你不清楚,偷窥别人隐私是属于犯法行为吗?”
“少臭美,本小姐只不过是刚好路过,正准备回房换衣服而已,什么偷窥你的隐私,真不要脸!”愣了一下之后的吴彩月反驳道。
秦浩没有跟她纠缠,转身关好房门之后,笑道:“是是是,我们的吴大队长又怎能做出那种下三滥的事情呢?对不对?”
“秦浩,你这是在讽刺我吗?”吴彩月没有想到秦浩居然一出来就和自己斗嘴,还真是没点肚量。
“我可不敢讽刺你,只不过,我倒要问问你,肚子饿了没?”
“我……”
咕噜!
“哈哈!”秦浩大笑一声,这吴彩月还没把话说完,肚子的抗议之声已经响起,又怎能让秦浩不笑?
“好了,好了,我们出去吃饭吧,如何?”
“哼,等我换衣服。”吴彩月说着说着,扯了一下那松蓬的睡衣。
这吴彩月真不好说,长得虽然很美,可性格却野蛮得让人投降,平时在家里面更是没有当他秦浩是男人,偶尔显露的风光也不知有多么引人犯罪。
他秦浩不是圣人,更不是神人,七情六欲每个人都拥有,他自然也不例外,吞咽着喉咙干燥的痛苦,看着吴彩月走进房间方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