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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22

从杭州回来后上班的第一天,安津表现得特别积极,谁都能看出他的好心情。现在离开剪子梳子几日,再重新拿起来,就感觉特别踏实亲切。阿秋趁空拿着发票,到休息室找香芹报销。香芹做个鬼脸,看着阿秋话也不说,眼睛直眨巴,满眼的问号。阿秋不傻,知道老板此时此刻在想啥。她两手一摊,耸了耸肩,摇了摇头,也是啥都不说。香芹又瞪大眼睛质问阿秋,阿秋继续摇头回应。

玩的怎么样,香芹问了一句。

不错的。西湖好大,雷峰塔没登上去,白天看起来不怎么起眼;去了灵隐寺拜了拜佛,然后就回来了,灵隐寺可以,好多石头佛。

哎,你真是不会说。不是大,就是多,别的啥子都没得。看风景也要讲究讲究的嘛。

好,我的芹姐。这不是没见过世面,不知道怎么看风景嘛。不像你,游览过大好河山,还去过外国……

去去,别扯。以后你们年轻人机会多着呢,争取多出去走走看看,长长见识。

说得你好像多老似的!也没大我几岁。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芹姐,等着喝你喜酒呢。

明年吧。

真的!看来我们的老板爹对你果然是真心的。嘻嘻嘻。真要提前恭喜你了。

还早呢。明年要是可以,我请你去成都耍,去看大熊猫,去游都江堰,都跟你说几回了;还有乐山大佛,还有青城山,峨眉山,肯定比得上你们的武当山。

哈哈哈!是了,峨眉山嘛,郭襄和张君宝,一个去了峨眉,一个去了武当。这么说来,我真去成了,还有种冥冥中注定的感觉。明年大概什么时候?

还没确定,可能是五一。还早。

七月份的上海,已经开始热得让人有点烦躁了。因为罕见的气候异常,导致长江发生了全国性洪涝灾害,经常在报纸、广播、电视上出现抗涝救灾的新闻。黄浦江也跟着长江水位上涨,与苏州河水汇合后,注入长江。城市的空气里,始终弥漫着一股江水淡淡的的咸味。但这个庞大的城市,一切都正常、持续地运转,每个人还是来去匆匆,面色冷漠。

阿秋终于下定了决心,要重新租房子,搬出这个来上海就一直住到现在的地方了。这段时间,每到休息日,阿秋都在到处跑房子。辛苦了一个女孩子家,什么事都要自己去问去看去打听,身旁也没有一个帮手。可也许正是这样的环境,能让人成长或者更快地适应环境,并在这个过程中,掌握城市生活要领,慢慢学会保护自己,处处小心谨慎。后来,在虹口提篮桥片区,阿秋看中了一个一室户,一圈比较下来,在她能力承受范围内的,就这套算是最中意了。这里算是老上海典型的旧城区,房子都比较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靠近那个提篮桥监狱,所以租金稍微比别处便宜了一点;可要说地理位置,这里是再好不过的,靠近外滩,地铁从门口经过,而且还有方便的轮渡。

阿秋按时把定金交给了房东。房东五十多岁,已经退休了,也是个新上海人,老家天津,阿秋就叫他王叔。王叔希望能尽快把租赁合同签了,阿秋说今天周二,我周四下午过来找您签吧。王叔说等到周末也可以,不用这么急。阿秋就又解释其实自己没有周末,每周只休息一天,周四下午可以请半天假,刚好有同事不用上班,可以陪我来,毕竟一个女孩子身上带很多钱也不安全。上海这边租房好像都是押一付三,这么下来阿秋一次性就要交五六千块,确实不是小数。想到一下子要交这么多钱,她心里就有点隐隐作痛,这可都是辛苦钱;但又转念一想,自己终于有独立的空间了,心情马上又乐滋滋起来。她打算月底前就搬进来住。至于那个要陪她一起过来交钱签合同的同事,自然是安津;不光如此,阿秋盘算着,搬家也肯定少不了他。问都不用问,只要阿秋一说,他就一定会答应。

在回走的路上,阿秋想着搬家的事,构思着怎么安排,把每个环节都想利索。但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一个人自顾自地傻笑,笑几声又忽然神情凝重,仿佛陷入了沉思,不过很快又恢复过来,开始呀呀呀地挤眼睛;然后就低着头,默不做声继续走,随即淹没在川流的人群中了。

阿秋找安津一说,安津很意外,之前没听她提起过,就悄悄一个人把房子找好了;同时又很高兴阿秋能搬出那个让她不自在的地方,自然是满口答应陪她去。两个人约了周四中午碰头,这样阿秋可以上半天班,顺带请半天假;安津上午也可以睡个懒觉。香芹一听阿秋要搬家,赶紧问搬家的事情是否安排好了。阿秋笑说,喊了安津帮忙。香芹长长地哦了一声。一旁的一峰打趣说,秋,你怎么不请我去帮忙,我也想出一点力。哎呀峰哥,这次我不搬呢,先签合同和交钱,然后才能搬。一峰摇了摇头,我觉得还是因为我们安津太能干了,一个能顶我跟你芹姐俩。阿秋一听,哭丧着脸假装哀求,饶了我吧,我这就出发了,两位哥哥姐姐,辛苦啦,明天见。

出了大拇指广场,阿秋给安津打电话,想让他陪着去银行取钱,一个人真还不敢先取。结果安津早早就赶了过来,已经在附近溜达好久了。两个人取了钱,阿秋买了快餐请安津算是吃了午饭,又马不停蹄赶去交钱签合同,阿秋终于拿到了钥匙。

这是典型的一户室结构单身公寓,据说房子是六七十年代盖的,房龄已经跟两人的父辈差不多了。木制楼梯,绿灰两色墙面,木格子内嵌玻璃的窗户,还有门后的铁制插销;白炽灯灯座是钉在墙面上突出来的,暗黄色的拉绳式开关,正是记忆中小时候家里的样子;厨房装修简单,各种管道都是露天在外面,虽然有些突兀,却也泾渭分明。房东王叔带着两个人大致看了房内的摆设,介绍了基本的情况。言语间除了希望两人能好好照看房子,也都是老被人对年轻人生活不易的理解和鼓励,这让两人颇为认同。慢着慢着,这说的意思,好像我们俩是一对情侣啊,安津心想。正想着是不是要解释下,王叔就准备走了,末了站在门口说,你们两个也住得下这个地方,有什么事尽管给我打电话,王叔不是不讲情理的人;年轻人呢,脾气糙一点没得关系,但要好好处日子,总归是越往后过越好嘛。

安津终于忍不住了。可不能就这样默不做声啊,必须要解释清楚。其实……安津话还没说出口,阿秋就说,知道了王叔,您慢走;有什么事情会跟您及时联系的,再见。王叔点点头就走了。阿秋随手把门关上。

我刚正想解释一下。

解释啥。

他以为我们俩都住这里。

以为就以为呗。

那不行啊。那不是……

那不是啥。

嘿嘿,那不是占了你便宜么。

这就算占便宜了?

我觉得算。

照你这么说,我随便在脑子里想一下跟某某某拉个手拥个抱亲个嘴睡个觉结个婚生个伢什么的,那就是占了某某某便宜啦。

某某某肯定不是别人啊。就算你这么想了,那也是别人占了你便宜。你是女孩子嘛。

可实际上什么事也没发生吧。

有句老话这么讲,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想;有些东西你看了,听了,说了,想了,那都叫非礼。

好就算是。那要是我愿意呢。

不会吧。

话还没落音,阿秋忽地凑近安津,拉起他的左手,用嘴轻轻啄了一下,又很快松开。喏!你看,我刚才这就是占了一下你便宜。

不会吧!

你啊,等你什么时候真的敢去占别人便宜了,再来跟我讲吧。现在赶紧帮我收拾收拾,过几天我找个车子,一趟就搬过来了。到时候我需要你的鼎立支持。

那是当然的。咱俩谁跟谁啊。

哈哈。我跟你。

又是下个周四,已经是二十六号,接近月底了。阿秋还是请了下午半天假搬家。一般请事假都是要抵扣少量基本工资的,虽然少,但阿秋也不想让安津请。她提前定了一辆小巴车,商量好两百块钱从江苏路到提篮桥,司机师傅帮忙上车和卸下车,但不帮忙搬上楼。所以等到下午四点钟,大包小包东西都堆在新住处楼下门口边上的时候,阿秋叹了口气看着安津。安津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拍拍胸脯,包在我身上了。就这样,阿秋负责看东西,偶尔也往上搬点,主要是安津来来回回跑上跑下,本来天气就热,一下子就把汗衫打湿透了,贴着身上,勾勒出他并不丰富的小身板。等到东西全都摆进小屋里,已经下午五点过半。阿秋开了空调,让安津吹冷气,又跑到楼下旁边的便利店买了冷饮料给他喝。

今天把你累惨了,安。我要请你吃好吃的。

不用。随便吃点就好了。

不。我要请你吃你没吃过的大餐。

尽管安津一再觉得没有必要,还是被阿秋生拉硬拽拖进了一家牛排馆,两人各点了一份主食,又加了一些招牌小食,此外还有免费自助的水果和蔬菜沙拉。而且,阿秋还执意点了两杯葡萄酒。肉可以大快朵颐,这酒……实在难以下咽啊。可点都点了,总不能扔掉吧,阿秋就这么问安津。安津知道自己是连啤酒一杯都会醉的量,虽然眼前的红酒只有大半高脚杯,心里实在是没有底。喝不完没关系,也都是尝尝味道,也体验一下情调嘛,阿秋又安慰似地说。于是安津硬着头皮,小口小口地抿着喝,就这么磨呀磨呀,最后还真没剩下多少了。来,今天辛苦你了,亲爱的安,我敬你。阿秋说完,仰头一口,露了杯底。安津没有酒量,好歹也知道点规矩,敬酒的人干了,被敬的人也不能含糊。索性狠了狠心,端起来一口全倒嘴里,咕嘟咕嘟连咽几口,才算咽下去,虽然觉得嘴干口涩,可舌底竟然也觉到了一丝清甜。哈哈,不错嘛,多吃点水果调剂下,阿秋笑说。

吃完饭,安津觉得自己头脑有点晕乎乎的,但意识却出奇的清醒。他看见旁边的阿秋也是红着脸,连耳朵都是红的。

秋,你耳朵都红了。

还说我,你不也是,像个红脸关公。

哈哈,我不能喝酒你是知道的,一喝就上脸。

我知道,红酒不伤身,少喝点还有好处。我平时也不喝这东西,贵又不好喝。今天是我乔迁之喜,才找着机会试一下。我头也晕晕的。你要不要陪我回去。

好。走。

两个人并排往回走,新住处就在两个街区外的路口。像这样晚上七点钟的夜,其实天还没太黑下来,但路灯已经早早亮起,街上来来往往的车灯,不时扫过两旁人行道上匆匆行走擦肩而过的人们。还是闷热的天气。梧桐树枝繁叶茂,站在路灯旁边,悄悄投下一片片影,好像要为路过的人撑起点清凉。路旁的小店都亮起了灯,三三两两的人聚在门口,用本地话讨论着街坊邻里的大事小事,偶尔看见装束别致的宠物在前边跑跑停停,不时回头看看主人有没有跟上来。但我说话的声音太小,总是被此起彼伏的汽车喇叭声湮没,你听也听不见,一直在嗯?什么?你再讲一遍?我听不清楚……然后,你干脆靠紧我,右手挽住我,两个人依偎着向前走。我心里很紧张,想着你这样好不好。你好像能猜中我的心思,还跟我解释说,这样就能听清对方在讲什么了。哎呀,我欣然接受了你的解释。可是这段路怎么这么短呢,还没走多大会,就进小区了,周围顿时安静下来。你还是搀着我,可我没了欣然,开始有些不自在。你又接着说,让我扶你一下,刚才感觉你走路有点不大稳。我于是瞬间也有同感,不想去自证了,你说的肯定没错。

进了屋,阿秋看着散堆在各处的行李物什,揉了揉额头,自嘲地说了句:看这乱的像狗窝似的,晚上觉都没法睡了。安津说,没关系,你就把床先铺好,东西以后再慢慢整理嘛。那你在这坐会好么,我先稍微整整。嗯,反正时间还早。于是阿秋整理东西,安津坐在旁边陪她。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就这样聊着聊着,各自都有些走神,你说一句,我好像没听到耳朵里;我问一句,你又立即反问回来。渐渐都没了声音,只有阿秋在屋里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和拿放东西时发出的碰触声。远处,传来黄浦江上悠长的汽笛,打破了沉默。

跟你讲哦,安,这地方离码头很近的。

真的啊,我还没看过呢,也没坐过轮船。晚上在外滩的时候,看过,灯红酒绿的,好看。

那下次我们一起去试试。小时候我经常听见汽笛声响,也坐过几次。你听说过三峡移民的事情么?那时候我们整个镇上所有人都搬走了,搬到地势更高离水更远的地方去。

我听过。原来你就是其中之一啊,敬佩敬佩。你们还是感动中国的人物呢。

虚的。谁想着去感动中国啊,折腾死人。听老辈人讲,在三峡移民前,丹江口就是南水北调工程的枢纽,那时候我们已经搬过一次家,离开祖辈们辛勤开垦出来的农田;前两年,我刚来上海不久,说是丹江口水库加高,水位又要上涨,好像又迁走好多家里的好多人。我们家还好没再折腾了。琛哥他们家就是那时候搬到这边来的……

一说到琛哥,安津好像立即从之前不安的氛围中解脱出来似的,说话的嗓音也高了一截:

琛哥知道你搬家吧。

没跟他讲。

搬家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他讲啊。

干嘛跟他讲。

呵呵……

阿秋不知怎得被这一声呵呵逗笑了,停下手里的活计,看着安津自顾自地笑。笑笑停停,停停笑笑。

安津看着也乐,说你笑啥呢,看着我笑个半天,我又不是笑话……

安津这么一说,阿秋终于止不住大声笑了出来,笑得捂着腰咳嗽了,才停下来。歇了歇,她开始解释,说你刚才‘呵呵’的语气咋那么搞笑呢,笑死我了;你太有才了,说自己是个笑话,哈哈哈。

……

没话说了吧,嘿嘿。

不解释了,你开心就是最好的。

所以说啊,你其实也是个很幽默的人,心细,也挺会关心人。这么说来,你的魅力也不小嘛,安。

哪有啊,不如琛哥……

话一出口,安津就觉得好像不该说。果然阿秋板着脸看着他,一副嗔怪的眼神。

安,我们今晚,能不能不提琛哥啊。就说说我们自己不好么。琛哥来琛哥去,最后帮我的为我出力为我流汗的,不还是你么,至少现在是你在身边陪着我。

安津听得出阿秋这么说是认真的。他点了点头,连连嗯了两声。

好啦好啦。来,帮个忙,我把床单铺上。

嗯。

安,我想听你唱歌,你唱首歌给我听吧。

啊——想听什么歌,我不知道会不会唱呢。

唱什么都行。我都喜欢。

安津认真地回想。他想起小时候唱给玉菇听的《梦驼铃》,就轻轻小声哼了起来。好多年没唱过,现在依然记得很清晰。

啊!这首以前没听过。好听!

那轮到你唱给我听了。唱个拿手的。王菲。苏芮。陈慧娴。

……

那你唱蔡淳佳。

……

咦,安。

嗯?

你今天不是流了好多汗么,衣服都汗湿了好几回。

嗯,现在早都干了。

要不,要不你在我这儿冲个热水澡吧,天然气的,方便。

你不方便吧。

我方便。你去嘛。去嘛。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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