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妙抬头看着漫天飞舞的花雨,裙角青丝随风而起,蝴蝶飞舞而下,似在追逐飞落的花瓣,或似在亲近某人儿。
赵云轩看着此时此景无法用语言表述,看她似为这美景而生还是美景为她而存在。此刻只想做她指尖的那落地的蝶儿,永生绕着她翩然起舞。
“你是谁?”葛妙感觉有一道目光火热的直视自己。
“你说我是谁,我便是谁……”说着打开扇子,说不出的潇洒飘然。
“这是私人领地……”葛妙看着对面的男子,章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一身高贵气质。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赵云轩眼里含笑的回答。饶是多情,却真正温柔。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葛妙说着转身离开,留下赵云轩一个独自待着。
赵云轩看着葛妙的背影,嘴角带笑,直到背影消失了才回过神来,到底是这美景似她而生的,她走了,景色也不美了。
紫竹苑内。
“今天都有哪些重要的人去?”王释阳,对着空气问道。
“赵云轩,大小官员,才子佳人,大小富商……”空气中静静的飘来声音。
“哦?他怎么也来了?不是三年之后才来?怎么提前一年?”王释阳冰冷的发问着。
“边关近几年太平,他无事可做,提前回朝,惦记着葛姑娘……”空气中的人说道这样“啪”的一声响,只见地上一口鲜血,红的耀眼。
“本宫的女人,只能本宫惦记……”眼里杀气毕露。对着空气说道。
“属下该死!”空气中传来一声求饶的声音。
王释阳对着空气拜拜手。空气中的人离开时地上的鲜血也一起带走,干净如新。
王释阳看着外面的天,摸着自己手上的戒指:看来,你还真是惹事的人啊!
才开始的时候一直想把葛妙收为己用,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开始注意她,慢慢的习惯看着她成长。一天一个样的长大,心里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舍弃她。王释阳,谜一样的男子。鹰一样锐利的眼睛,看着远方。
“大姐!”只见花丛中飞快闪过一缕粉红,七岁的葛舞,如送子娘娘旗下的小仙童一般。
“飞这么急做什么?”葛妙看着站在桃树上的葛舞,如花中精灵一般,活泼可爱。
“姐!成年礼马上就要开始了,族长爷爷叫我来喊你……”葛舞看着树下的大姐,有时候根本觉得这个大姐不是自己之前的那个大姐,大姐成年了,就可以跟复生哥哥在一起了,可是还有风华哥哥怎么办呢?
哎!有这样的大姐真是愁死我了,要不跟哥哥商量再去偷一个跟自家大姐一样优秀魅力无限的人来,这样他们一人有一个谁都不会不高兴了,可是姐姐这样的人,世界上还有吗?
葛舞一脸的纠结,看着葛妙,太优秀不好嫁长的丑也不好嫁。男子怎么那么挑剔呢?
“想什么呢?小丫头!”葛妙看着葛舞小脸不停的变来变去的,很是好笑。
“不想了!走姐!”说着抱起葛妙就提气飞走。你们看见的是真的,的确是我小葛舞抱着我大姐飞走。
只从张生哥哥来了之后,葛凡跟葛舞又跟着张生学习,两个哥哥都那么牛叉,自然学到不少东西。
葛妙低头看见提着自己的葛舞,真是十分的滑稽,真的!每次这样葛妙都会自己把自己给逗笑了。
“以后你姐的名声就坏你手里了,小东西……”葛妙被葛舞放下来,葛妙看着这个小东西,一脸的无奈说道。
“怕什么!我跟哥哥学武就是为了大姐,做你保镖……”葛舞一脸十分豪情的说着。
“保护我什么?”葛妙很想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别人惦记的。
“保护大姐不被劫财劫色!”葛舞脱口而出,笑话,现在自己的大姐整天跟钱为伍,她自己是不知道自己钱怎么样处理,但是作为妹妹,能不保护好这样只工作不考虑自己问题的大姐?
“老大?”刘风华靠在柱子上,看着葛妙,也只有在葛妙面前,当初那个混混的模样又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
“今天进账多少钱?”葛妙很想知道自己今天这个农庄来了那么多的人。
“老大,你俗不俗?俗不俗,每次开口都问这个问题,今天是你的成人礼好不好?别提什么钱不钱的。鞋还合脚吗?”刘风华比较关心的是她脚上的鞋是否合适。这可是他跋山涉水给弄来的。
“合适。你买的?”葛妙说着提起裙角露出脚上的鞋子。真漂亮,自己刚才就没有发现。
“老大,你是女人好不好!”有时候他很怀疑如果没有他们这些人存在,葛妙怎么办?不会照顾自己,也不爱收拾自己,女人哪能不爱美?她就是一个奇葩。
“你看你,每次都忘记把裤脚放下来,裤脚是裤脚,袜子是袜子好不好!”嘴里不停的抱怨着,但是手却温柔的帮她放下来。能让他弯腰低头的恐怕也只有眼前这个女子了。
“这个不是忘了嘛!”葛妙也很想知道为什么自己老是忘记,哎谁叫古代的袜子这么麻烦,也许是早就习惯刘风华这样的动作,根本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那你什么不忘了钱的存在?”刘风华站起来,看着葛妙,姑娘终于要成人了。心里有点小激动,还有点大感伤啊。
“钱是个好东西……”说着葛妙走出自家门去。
刘风华跟着葛妙,真是“狼”才女貌,吸引一路羡慕的目光。
“那个女子是谁?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一绿衣女子问道。
“不知道呢,这样美丽的女子,不会是哪家高官的吧?八皇子今天也回来,说不定是冲着八皇子来的呢!”身边一脸傲慢的红衣女子说着酸酸的,一脸的不屑。
“不过身边的那男子我倒是知道……”女子看着刘风华一脸的痴迷。
“哦?快说说,这样的男子,当真不少见……”红衣女子急急的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