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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珂赛特(25)

既然我们巳经谈到了比克布斯修院以往的一些细枝末节,既然我们敢于把禁宫的一扇窗子打 了开来,那么,我们干脆再“节外生枝”,再把另外的枝节拿出来讲一讲,尽管它与本书故事无 关。这样做,只是觉得这些枝节自有奇处,了解这些枝节,对我们了解存在于修院之中的那些奇 特现象有些裨益。

在那小院里,有一个从封特弗罗修院来的百岁老人。革命前,她还生活在红尘之中。来修院 后,她经常谈到路易十六的掌玺官米罗迈尼尔先生和她所熟知的狄勃拉首席法官夫人。出于爱 好,也出于虚荣,她无论谈什么事总要扯上那两个人的名字。她常把那封特弗罗修院说得天花乱 坠,说那简直是个城市,有多少多少条大街。

她说起话来富有庇卡底人的风度,寄读生们特别喜欢。她每年都要隆重地发愿一次。发愿 时,总是向那神甫说:“圣方济各大人向圣于连大人发过这个愿,圣于连大人向圣欧塞勃大人发 过这个愿,圣欧塞勃大人向圣普罗柯帕发过这个愿。”接着,她对神父说:“因此,我也向您,我的神父,发这个愿。”寄读生们听了,都咯咯地笑个不停。这种来自面纱底下的笑比起兜帽底 下的笑来,不知要可爱多少倍。但参议嬷嬷们听到这笑声全都皱起了眉头。

又一次,那百岁老人讲了一个故事。她说,在她的青年时代,“伯尔纳修士不肯在火枪手面 前让步”。那是一个世纪在谈话,不过,是18世纪。她讲了香槟人和勃艮第人革命前献四道酒的风俗。如果一个大人物,经过勃艮第或香槟的一个城市,比如法兰西大元帅、亲王、公爵和世 卿,那城里的文武百官便来向他致词欢迎,并用四个银爵杯,敬给他四种不同的酒。第一只杯上 刻着“猴酒” 二字,第二只杯上刻着“狮酒” 二字,第三只杯上刻着“羊酒” 二字,第四只杯 上刻着“猪酒” 二字。这不同的铭文,标志着饮酒人酒醉的不同阶段;第一阶段一活跃;第 二阶段一发怒;第三阶段一迟钝;第四阶段一糊涂。

她有一件非常喜爱的东西,一直锁在一个柜子里。这是封特弗罗修院的院规。她从不向别人 展示那件东西,只是在把自己锁在屋子里的时候一那也是封特弗罗修院的院规允许的一独自 欣赏。如果她听见过道里有人走过,便用那双枯手急忙把柜门锁上。虽然她平时最爱说话,但—到人家向她谈到这件事时,她便立刻闭上嘴。她以这种沉默,对付了所有好奇的人。而她越是如 此,便越是引起人们的好奇心。于是,这事成了修院里所有闲得无聊的人苦心探讨的题材。那百 岁老人如此珍惜、如此隐而不露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是一本什么天书?是一种独一无二的念 珠?是一种经过考证的遗物?无论大家如何百般猜测,到底也无法打开那只闷葫芦。一天,这可 怜的老妇人死了。大家不约而同想到了那个柜子。按理说这是不应该的一但那柜门被启开了,那东西也被找了出来,它外面裹着三层布,像是一只被保护着的祭品盘。这是一只法恩扎窑的盘子,上面画的是几个充当药剂师的孩子,每个这样的孩子手里都有一个硕大的注射器,追逐着一群飞着的爱神。这些孩子形象各异,姿态也不一样,但个个逗人发笑。一个娇小可爱的爱神巳 被注射器扎穿了。但它仍拼命挣扎,鼓动着翅膀想要飞走。那个滑稽小丑则望着她,在邪恶地笑 着。它的含义在于爱情无法拗过痛苦。那个盘子确是稀有之物,也许1845年它被寄存在博马舍 林阴大道的一家古董店里待售时,曾经荣幸地触发过莫里哀的文思。

那个慈祥的老妇人生前从不在修院接待亲友。“因为,”她说,“那间会客室太阴森可怕了。”

十永敬会的起源

我们刚才提到的那间近似坟墓的会客室,只是一个特例,其他修院严厉不到那种程度。尤其 是在大庙街,实际上,在属于另一系统的那个修院里,由一块栗色的帷幕代替了那暗无天日的板 窗。会客室是一间小厅,装了镶花地板,窗上挂着雅致的白纱窗帘,墙上陈设着各式各样的玻璃 镜框,里面或是一幅露出了脸的本笃修会修女的画像,或是一幅花卉油画,甚至还有一个土耳其 人的头像。

大庙街修院的园子里有一棵美丽的印度栗树。这棵栗树曾被善良的人民誉为“王国栗树之 父”。那棵树,18世纪被认为是全法兰西最大最美的。

我们说过,大庙街上的那座修院属于永敬会—本笃修会的修女,那是本笃修会的修女,她们 和西多的本笃修会修女是两个系统。永敬会的历史,不会超过两百年。1649年,在巴黎的圣稣 尔比斯和格雷沃的圣约翰两个礼拜堂里,圣体曾两次被亵渎,前后相隔不过几天。那种少见的渎 神罪发生后,全城为之骇然。圣日耳曼·德·勃雷的大主教助理兼院长先生传谕全体圣职人员,举行一次规模浩大的迎神游行。罗马教皇的使臣主持了游行仪式。但古尔丹夫人(即布克侯爵 夫人)和沙多维安伯爵夫人这两位贵人,感到这样做还不足赎罪。对“神坛上极其崇高的圣体” 所犯的那种罪行,虽是偶然发生的,但那两位圣女,却认为事情不应该就那样不了了之。她们认 为,只有“永恒的敬礼”才能补赎这一罪孽。于是,她们俩,分别于1652年和1653年,各自捐 献了一大笔的钱给一个叫卡特琳·德·巴尔嬷嬷,又名圣体嬷嬷的本笃修会修女,请这位修女替 圣伯努瓦派创建一个修院。建院的计划得到圣日耳曼院院长梅茨先生的批准,修院还立了院规:“申请人院的女子必须年缴住院费300利弗,20年合计6000利弗,否则不许人院。”随后,国王 又颁发了准许状。到1654年,修院的许可证和国王的准许状又得到了财务部门的确认和法院的核准。

修女们有了在巴黎建立圣体永敬会的理由和法律依据。她们的第一个“全新的”修院是用 布克夫人和沙多维安夫人的钱在卡塞特街修建的。

这个修会与西多的本笃修会修女院完全是两回事。它隶属于圣日耳曼·德·勃雷的修院院 长。这个道理,同圣心会的嬷嬷隶属于耶稣会会长,仁慈会的嬷嬷隶属于遣使会会长是一样的。

它和比克布斯的伯尔纳修女也完全是两回事。小比克布斯的内部情况我们在前面巳经谈过 了。1657年,罗马教皇亚历山大七世下了专门诏书,准许小比克布斯的伯尔纳修女和圣体会的本笃系的修女一样,设永敬仪式。但是,共做永敬礼并不等于说两个修会同属于一个系统。

十一小比克布斯的结局

王朝复辟时期,小比克布斯修院开始衰败。那时,它那一支系的其他修会也出现了衰败势 头。18世纪以后,和所有的宗教团体一样,它进人了衰亡期。静观和祈祷都是人类的一种需要,可是,和其他一切事物一样,经过革命的涤荡,它自身会发生转变,并且会从敌视社会进步向有 利于社会进步的方向转变。

小比克布斯修院里的人员迅速减少。到1840年,小院不存在了,寄读学校没有了。修院里 既没有了老妇人,也没有了小姑娘;老的死了,小的走了,天各一方。

永敬会的规章严厉到了令人望而生畏的地步,使那些有进修院愿望的人却步不前,致使会中 后继无人。到1845年,担任杂务的修女勉强还可以找到几个,至于唱诗的修女,却一个也找不 到了。40年前,修女的人数勉强凑够100人。15年前,便只有28个人了。今天还有多少呢? 1847年,院长是个年轻人,还不到40岁,这说明选择的范围缩小了。人数减少,负担增加,每 个人承担的任务便日渐繁重起来。当时,大家巳经预见到,不久,她们就会只剩下十来个人了。这少数的几个人,将躬背弯腰,扛起圣伯努瓦的那套沉重的教规担子。无论人多还是人少,那教 规却是一成不变的。它狠命地压迫着会中的修女,直到她们死亡。在本书作者还住在巴黎时,那 里死了两个。一个25岁,一个23岁。这后面的一个可以像朱利亚·阿尔比尼拉所说的那样:“我葬在这里,享年23岁。”正是由于修院萧条了,才不得不放弃教养小姑娘们的那副担子。

如果我们有机会从那所不寻常的、无人知晓内情的黑院子门前经过,我们便不能不拐进去看一看,不能不引导听我们叙述冉阿让伤心史的人的思路,让它同我们一同进去走走。这样做也许 是有益的。我们巳经初步了解了这个拥有古老习惯的团体,我们今天的人是无法理解那些古老习 惯的。那是个封闭的园子,犹如禁宫。对那奇特的场所,我们巳经谈得相当详细。我们这样做 时,是心怀恭敬的,至少是在把详细和恭敬协调起来谈这些事的。对那些事我们不可能全部都 懂,因此,我们不可能对一切都持否定态度。约瑟夫·德·梅斯特尔高唱颂歌,连刽子手也成为 他歌颂的对象;伏尔泰则嬉笑怒骂,连耶稣受难像也不放过。我们则在他们二位之间,持骑墙态 度。

顺便说一下,伏尔泰缺乏逻辑,他很可能用为卡拉斯辩护的态度来为耶稣辩护。对那些从 根本上否定神的化身的人,耶稣受难像又有什么价值呢?那受难者充其量是一个被害的哲人而 巳。

19世纪的时候,宗教的观念出现危机。人们遗忘了某些事物,这是好的现象。忘记的同时 会学到一些别的东西。人是不可能让自己有空虚感的,某些破坏行动在所难免,行动在进行;破 坏之中有建设,这是有益的。

这期间,我们把研究重点放在那些不复存在的东西上,研究这些东西也是有意义的,至少,认识它们可以避免它们。人们对复古常以一个新词誉之,那就是维新。其实,维新是还魂鬼,无 论它以多么新的面目出现。对此我们要提高警惕,提防陷阱。“古”有一副真面貌,那就是过分的迷恋,也有一副假面具,那就是伪善。我们必须先撕掉它的假面具,揭露它的真面目。

至于修院,这个问题就比较复杂了:说它是个文化问题一可文化在谴责它;说它是个自由卡拉斯,18世纪法国一位商人,有人诬告他不让其子脱离新教而将儿子杀害而被判处轮 刑。三年后,伏尔泰为他申雪,追判无罪。

问题一自由倒庇护着它。

(第七卷)题外话

—抽象意义上的修院

本书是一个悲剧,主要角色是无极。

人是次要角色。

既然如此,我们在路上碰到一个修院便该立刻进人。什么原因?因为修院古今都存在,而且 不但西方有,东方也有;不但基督教有,异教,儒教、伊斯兰教等也都有。它是人观察无极的测 光仪。

这里不是过分发挥某些思想的场所,我们应当这样说,每当我们遇见无极存在于心中时,无 论我们对它的理解程度如何不同,无论我们如何绝对地坚持我们的保留、容忍,甚至愤慨态度,但是,我们总会对它肃然起敬。圣殿、清真寺、菩萨庙、神舍等等,这些地方都有两重性,既有 我们所唾弃的丑恶的一面,又有值得我们崇敬的卓绝一面。见到它们,会有何等的精神静思,会 有何等无限的冥想啊!这些人间墙壁乃是上帝光辉的反照。

二历史意义上的修院

无论从历史的角度,还是从理性和真理的角度看,僧侣制度都是罪恶的。

一个国家如果修院泛滥,它便成为社会的累赘,成为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成为人类懒惰的大本营。修道团体对于人类社会来说,正如寄生物对于树,肿瘤对于人体。它们的兴盛和肥壮 正是国家的穷困和贫瘠。僧侣制度对早期文化曾是有益的,可以减少精神方面的强暴习气,但待 到人们的精神饱满之时,它的存在却是有害了。当它衰败之时,当它走向腐化之后,层出不穷的事例表明,它纯洁时期一切有益的东西都将成为消极有害的东西。

修院制度巳完成了其历史使命。修院对现代文化的初步形成有用处,可到了现代文化的成长 阶段,修院则妨碍了它,毒害了它的发展。从组织和教育人的方式来观察,10世纪修院是好的,15世纪开始出了问题,19世纪却巳令人厌恶。在许多世纪中,意大利和西班牙一个曾是欧洲的光辉,另一个曾是欧洲的荣耀,但僧侣制度像麻风病那样侵人那两个灿烂的国家的骨髓之后,到 我们这个时代,那两个出类拔萃的民族,多亏1789年那次健康而有力的治疗才开始康复。

古代的女修院,本世纪初还继续在意大利、奥地利、西班牙存在。那种修院,确是黑暗的中 世纪的真实写照。这种修院,是各种恐怖的集中点。地道的天主教修院是充满死亡黑光的魔窟。

要论阴惨,当属西班牙的修院。在那里,高大的教堂随处可见,祭台像座座宝塔朝着昏暗的高空延伸,圆拱被烟雾笼罩着,穹隆黑影重重。无数高大的白色耶稣受难像挂在一条条铁链之上。不少受难像是由象牙雕成的,基督赤裸着魁伟的身躯,被摆放在乌木架上。不少像看起来既 富丽又丑恶:血肉模糊的躯体,白骨从肘端露出,髌骨也暴露在皮肤之外,伤口鲜血淋淋,头上 是一顶白银荆棘冠。这些基督被用金钉子钉在十字架上,额头上滴下的血珠由串串红宝石做成,泪珠由金刚石做成。看上去,那金刚钻和红宝石都像是湿润的。一些妇女戴着面纱,腰肢被毡毛 内衣和铁针制成的鞭子弄得鳞伤遍布,两个乳房被柳条网束得紧紧的,膝头由于跪式祈祷而皮破 血流。她们伏在雕像下的黑暗中哭泣着。这些凡妇以神妻自居,以天女自比。她们有所思吗?没 有。她们有所求吗?没有。她们有所爱吗?没有。她们是活人吗?不是。她们的肋巳僵硬成骨,她们的骨巳僵硬成石。面纱由夜神编织。面纱之下的呼吸好像是死人的悲惨气息。修院的女院 长,一个恶鬼,它通过吓唬,使她们变得圣洁。圣洁,便是如此不堪人目!可这是西班牙古老修 院的真相。那纯粹是残忍的苦行窟,是处女们的火坑,残暴的场所。

西班牙的天主教与罗马的天主教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西班牙修院极具东方情趣,是天主教 修院的典型。大主教,天国的宦官头目,他设下重围,守护着留给上帝的后宫。修女即为宫妃,神甫即为太监。信女们慕慕怨怨,梦中被选,受到宠幸。夜里,那赤裸裸的美少年走下十字架,静室之内,心醉神迷。那信女们眼中的基督,便是苏丹嫔妃眼中的苏丹,她们并不觉得,自己被 重重的高墙包围了起来,再也享受不到半点人生的乐趣,连朝墙外看一眼的自由都被剥夺了。“地牢”代替了革袋。东方抛到海里去的,西方丢在了地上。两地的妇女都一样曲肘望天,一边 是波涛,一边是黄土,这里水淹,那边土掩,无独有偶,惨绝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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