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一个话题,我本来想请一个在文坛上更加具有权威的出名作家来给自己“蓬筚生辉”一下。
因为,面对女人这个话题,动起笔来,着实战战兢兢。一来,自己年龄尚轻;二来,总觉得自己阅历尚欠。再说,自古以来,以女人为话题的文章太多了,浩瀚如烟,让人难免看得眼花缭乱。
但是,经过一番考虑,我还是打算自己把这个序写完。尽管是粗鲁纸笔,然而“写文章犹如一个女人生孩子的过程”。我希望,我的孩子自始至终保持一种统一风格,不一定要别具一格,或是匠心独运,我只希望她有独特的气质,可以让更多女子不仅从中获得一些简单的知识,而且从中能感受到爱情的美丽。
说到女人,我不由地想到民国时期的那位女子,一位上海的女子,一位让现代人看了既心疼又仰慕的女子。
我大致记得她的一本书里面的一些内容:“女人比男人较丰富于择偶的常识,这一点虽不是什么高深的学问,却与人类前途的休戚大大有关。男子挑选妻房,纯粹以貌取人。面貌体格在优生学上也是不可不讲究的。女人择夫,何尝不留心相貌,只是不似男子那么偏颇,同时也注意到智慧健康谈吐风度自给的力量等项,相貌倒是在次要。”
不错,它就是张爱玲《谈女人》里的一段小话。她显然是在很早就认识到男女关系赤裸裸的本质。
面对这个女子,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如其他人一样,我仰慕她的才华,欣赏她的智慧。但是,面对她凄楚的命运,倒也感慨颇多,为何一个有着家传首饰、出嫁时的花袄,文学成就极高的女子,最后却一个人孤单、清冷,客死异乡?
她曾写过:“翩若惊鸿,宛若游神”的洛神不过是古装美女,世俗所供的观音不过是古装美女赤了脚,半裸的高大肥硕的希腊石像不过是女运动家,金发的圣女不过是个俏奶妈,当众喂了一千余年的奶。
她的歇斯底里,不觉让人心寒。
女子,本是花。
我们何曾变得如此凌厉?又如此刻薄?
胡兰成,这个男子给了她更多的溢美之词。
当然,他也是张爱玲一生无法割舍的一位男子。
其实,说到女子,我们不比男人,光是做好事业,就好像什么都有了。上天赋予我们女人更多的是“水”,是“花”等这些柔性娇媚的词儿。
尽管,张爱玲在事业上好像做得风生水起。但是,作为一般女人,我还是主张大家不管怎样,不负花般的容颜,水一样的生命。
毕竟,我们大多数人要求的并不多:头上搭着的竹竿上晾着小孩的开裆裤;柜台上的玻璃杯中盛着“参须露酒”;走到菜市场,买上一些小菜叶子……
身为女子,我们渴望这样的安宁,渴望这样的生活。
然而,身处现代,这样的生活往往成为奢侈,或者依靠男人生活已成为奢侈。
这在很大程度上,促使我写了这本《爱情是女人一辈子的事》。记得我曾经跟我的一位男性朋友说过我要写这样一些文字,他很不理解,说我纯粹是“女权主义”的思想作祟。在很大程度上,顺着他这种思想,赵宝刚又打造了一部《男人帮》,我没有看,但是,大致已经猜出里面的内容了。
无论如何,身边的一些未婚,或者是已婚的姐姐妹妹们还是站出来,让我把这本书尽快出版了。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让更多正身处“囹圄”的姐妹们,能活得更加精彩。
作 者
2012年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