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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吕不韦误入侯门赵如意红颜薄命(1)

这年是个难得的丰收年,收成好了,又没有征兵打仗,太平盛世,邯郸城中谈婚论嫁的自然多了起来。不但达官显贵们热衷于在这一段太平富足年份为儿女们置办婚姻大事,即便是平民百姓们也不例外,为儿女们张罗这婚嫁大礼,也特别地起劲。于是,吕陶公这个玉器店的生意是特别的红火,来购玉的客人走了一拨,又来一茬的,吕陶公领着几个伙计们忙里忙外的,应接不暇,大伙都忙得不亦乐乎,而且连吕不韦也不再老往外跑,似乎安心在店里迎来送往,与客人们品玉谈价,吕陶公不禁心中暗喜。

时近中午,父子俩人各自送走了自己的客人,站在门口,吕陶公忍不住夸奖道:“这几天不错嘛,店里忙了,你也老实了噢。”吕不韦面无笑容,叹口气道:“不在店里,我还能去哪里呀?”“噢?怎么?同你的那些狐朋狗友生分了?”吕陶公随口问道。吕不韦眼看着大街上的车水马龙,怅惘地说道:“这几天他们约在梁公子、杜公子家玩,我与他们谈不来,去了也没意思。”“梁公子?是开馆舍的吧。”“嗯。”“你怎么与他谈不来?”“他呀,整日里尽讲些东家小媳妇怎样与婆婆吵架,西家的汉子怎样调教新媳妇,再不就是那些闲人斗鸡斗蟋蟀,谁又赢了,谁又使了什么巧,这些事,他们说起来就没完没了,偏我什么都不知道,无聊透了。”吕不韦一股脑说出他的烦恼来。吕陶公对斗鸡斗蟋蟀之类的事情向来也就反感,视这些事情为下作,“这些事,不去的好。那你何不去找夏公子、段公子他们?”吕陶公故意逗他道。“嗨,夏公子一家这秋收后忙着收粮收租,催讨放债,忙得都十天半月不归屋的,哪寻得到他。段公子、陶公子也都去了齐国、韩国,只怕过年才会回来,生意都好得不得了。”“生意好才好嘛,如今天平盛世,诸侯们也不打仗了,连秦国也都老实了,但愿年年如此,岁岁平安啊。”吕陶公感慨道。

大街上突然蹿出三条恶狗,正为一块骨头撕咬不停,三条恶狗彼此势均力敌,斗得十分凶猛,吓得路人纷纷躲避。一个路人看不过,放下挑担,拿扁担想将那三条恶狗赶开。谁知那三条恶狗立刻放下骨头,冲着那人狂吠不已。不料一条小狗突然窜出来,叼起那骨头就跑,三只恶狗见状又一起追去。吕不韦觉得很无聊,转脸向屋里,对着吕陶公说道:“太平盛世还差得远呢。”他是不肯放过任何一次发表宏论的机会,哪怕听众只有他父亲一人,“你看这天下,有些君王每日里拥着嫔妃娥皇饮酒寻欢,乐不可支,安享着太平。有些君王每日里在操练卒伍,随时都会出来伤人呢。段公子去秦国贩马,说秦国正四处购马,秦王也像赵国、胡人一样,抓紧训练骑术战法呢。”

“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吕陶公听了又不对胃口,皱了眉头训道。“爹说错了,不是我愿天下乱,而是天下已经乱得七分八裂的,哪会有长久太平日子过啊。”

“你呀,整日为这些诸侯帝王们瞎操心,可惜生错了家门。”吕陶公话未说完,听见外面传来一队马车木轮碾过硬泥土路的吱吱呀呀的声音,又听见有人高喊道:“平原君纳赋喽!”吕陶公、不韦等众人都到门口来看,只见一长溜马车足有十辆,满载着粮黍,正从大街上驶过,引得路人都驻足观望,议论纷纷的。

一个道:“平原君果然贤惠,竟愿缴纳这么多粮赋。”另一个道:“为交赋税,赵部吏还杀了他家八九个家奴呢。”“哦,这样他还交赋税?”旁边有人问道。那人感慨道:“起先君侯家奴们也不愿意,与赵部吏打起来了,死伤了八九个,平原君侯不但不治赵部吏罪,还主动交这么多,公子贤明果然名不虚传啊。”又一个道:“平原君最喜爱人才,府上供养着上千的宾客呢。”“连平原君都纳赋了,这邯郸城中任谁都得交赋税了。”有人感叹道。

看着马车队走远了,吕不韦不以为然地说道:“招摇过市。”

“吓,快别这么说。”吕陶公告诫他道。俩人回到店里刚落座,就见门外一辆华盖马车还没停下来,平阳君就从马车上跳下来,吕陶公赶紧起身去迎,“平阳君侯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吕不韦抬头见一陌生男子身着豹纹华服,腰配一块五色斑纹豹型玉佩,气宇轩昂,嘴角含笑地进来,盯着自己看。心想此人就是赵王幺弟平阳君,果然气度不凡,也躬身施礼。

平阳君将吕不韦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见吕不韦一身滚边白袍,青丝束发,腰间的犀牛玉佩精致夺目,好一副朝气蓬勃的英姿!笑道:“吕公,这位就是令公子喽。”

“正是。”吕陶公笑眯眯地应道。

“嗯,不错,一表人才呀!”平阳君像欣赏一件质地上好的玉雕,赞道,“可曾识字?”

吕不韦见平阳君问自己,从容答道:“幼时曾拜师学习过《周礼》、《诗》、《管子书》等,还入过孔学。”

“呵,小小年纪学问不少嘛。”平阳君转脸对吕陶公道:“我虽为君侯,可朝中之事素不过问,前次老先生所托之事,思之再三,令公子去平原君府里做卿客可行?平原君侯辞了秦国相国一职回来,大王欢喜异常,每日政务垂问,须臾不能离的。平原君又广交天下宗室,纳贤爱才,府上亦有不少贤能之士,令公子侧身其中,一定能有长进。能随君侯出游天下,兴或外任个一官半职,都是早晚的事,吕陶公意下如何?”

吕陶公看了一眼不韦,见吕不韦已经喜形于色,笑道:“随口说说,君侯竟还记挂在心,真不知该如何感谢。既蒙君侯举荐,老夫代小儿谢过了。”又叫吕不韦也来拜谢平阳君。

“不必客气嘛,那就明日一早我在平原君府门前等你们。”平阳君说罢,上车离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吕不韦随父亲来到平原君府门前等候。

平原君府坐落在大北城的西南,离赵王宫城只有一箭之遥,是大北城中最宏伟的一片建筑群。临街是一排三层阁楼,阁楼临街这边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在走廊上可以俯视大北城喧嚣的闹市,楼高三丈,巍峨挺拔,门、柱、窗户都是一色的朱红砂漆,显露出主人那显赫的身份和地位。

吕不韦刚到一会儿,赵豹的马车也就到了,他单领着吕不韦进平原君府去。进得院门,吕不韦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只见平原君府的前院足有自家整栋宅子那么深,四周都是二层的高楼。三三两两的仆人进进去去的,都忙得跟蜂窝的工蜂似的。到了前庭屋里,一个认得平阳君的管事迎接住他俩,请他们稍候,说平原君等下就来。其实,平阳君都听见后面屋里平原君正在同谁说话。侧耳细听,就听见平原君说道:“孔穿先生,我才回来,你就要走了,不明白的人还以为是我慢待了先生。你不能走啊,在下还有很多事情要向先生请教,只是,朝中事情又多,大王又常要我进宫去,实在是没有多的时间向先生请教,请先生再多留些日子吧。”平阳君凑近门口看时,只见平原君竟然坐在下首,再看坐在平原君对面的上首位子上的孔穿,面容清瘦,长须及胸,腰系一块纯白玉璧,面无表情地坐在那:“穿自入赵国以来,蒙君侯收留,转眼已经六年,耗费君侯黍粮不下千石,而不能为君侯尽绵薄之力,实在愧对君侯一番好意。如今齐国已复国,稷下学宫也已恢复,在下还是恳求君侯让穿回到齐国临淄去吧。”

“老先生的意思我明白,我府里的宾客近千人,当中虽不说能有颜回一样的孺子,但总也有可教之材吧,老先生在我这里开学讲座,也是一样的嘛。公孙先生,先生的讲学都安排好了吧。”平原君转脸问一旁的公孙龙。

公孙龙答道:“都安排好了,前些日子怕先生太辛苦,每五日讲一次,老先生说要回去,弟子们都有些急,这些天是一天一讲呢。”

“哦,还是不要太性急,一天讲一个时辰就够了,老先生不能太辛苦。你看,弟子们都舍不得先生,先生何故要弃弟子们而去呢?是不是我这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老先生看不惯?

抑或是有什么不习惯的事情?先生尽管提出来,赵胜一定闻过即改。”平原君恳求道。

孔穿道:“公子贤明,无人能比,只是离开齐国太久,风烛残年,希望能早日回到故里,别无他意,君侯切莫多疑。”

“哦,如今齐国虽然复国,但百废待兴,先生在我这里再住上几个月吧,等明年夏天,我派人送先生回国好吧。”

公孙龙也劝道:“孔兄,如今虽然听说荀况在稷下学宫布坛讲学,声名日隆。可他那些‘性恶论’能有何益,只能让世人更加争乱不堪。‘道不正,其行必不远’,用不了多久,他那一套就会被人厌弃,孔兄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君侯既已答应明年送你回去,你就再住上这几个月,给弟子们再讲些礼、义经书吧。”

孔穿听了,面色竟然有些激动,轻咳两声,叹息道:“想到齐国劫后重建,正是用人之际,慎子、结子等诸卿下世,竟然让荀况大行其道,连任稷下学宫祭酒,真是世道悖乱了啊。再说此人帮助燕国大败齐国,竟然还厚着脸皮在齐国欺蒙幼主,唉,我身为齐人,怎能忍心看着这些。”

“哦,先生意在重振家学,在下也当鼎力相助,荀况虽为赵人,可其‘性恶’之论在下深不以为然,先生不必与其较真。明年吧,在下一定送先生回齐国。”平原君见孔穿说起齐国、燕国的恩恩怨怨,不便多说什么,只得就荀况的“性恶论”略加批判,以安慰孔穿。

平原君心下想起赵国也借此机会,还占着齐国三十七城,一时无语,眼望四周,见赵豹在门口观望,说道:“公孙先生,你陪孔先生回后房去歇息吧,我还得去宫里。”说着,起身欲走。孔穿无奈,只得又回后院去。平原君目送他离去,即随平阳君来到吕不韦面前,平阳君将吕不韦介绍给平原君。

“拜见平原君侯。”吕不韦俯身施礼道。

“哦,免礼吧。”平原君淡淡地说道,对这个锦衣玉食的富家公子来自己府上做卿客,他心里并不以为然。来他家做卿客的大都是些赤贫精穷的人士居多,还从未有过像吕不韦这样出身富商巨贾子弟。虽说平原君收留卿客并不是嫌富爱贫,但得有名,因而一般都是他慕名请来,或为名士所荐。大凡做名士,最为首要的一条就是重名轻财,否则就不能称之为名士。而这个吕公子,家累千金,富比公侯,又素无贤名,若不是平阳君所托请,他是断不会收留的。不过眼前看上去吕不韦眉清目秀的,有几分超尘脱俗之气,先留在府上再说吧。“公子愿来府上做卿客十分难得,只是府里的生活没有外面那么逍遥自在,你且先住下来,我还得去宫里面见赵王,待我有空再找你细谈吧。”招呼身后的一个随从管家吩咐道:“陈甫,你领吕公子去安顿好。”

吕不韦跪在地上,没想到与平原君第一次见面竟如此仓促简单了事,转念又想,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赵王宣他,能不去吗?“谢君侯见留。”吕不韦叩头后,只得随陈甫到后院安歇。

陈甫领着吕不韦往后院来,一连穿过四重院门,每个院子都是占地颇大的花园林子,有些还有假山、亭子、水榭、楼台等等。吕不韦不及细看,径直跟随来到了最后院子的一间屋里,陈甫指着靠墙角的土坑道:“公子暂且住在这里吧。”

吕不韦看土坑上已有三床被盖,都是些粗布黑被,屋里陈设简陋至极,跟自家那些仆人房毫无二致。

“人都不在?”吕不韦问。

“他们也许都去听孔老先生讲学去了吧。”陈甫说道,“公子无事也可在府里四下走走,只是有人把守的院门、房门别随意进去就是。”又将一些起居等琐碎之事交代好,临了道:“吕公子且安歇,君侯有事自会来叫你。”说完自去别处了。

吕不韦放下行囊,立刻一种惆怅之情油然而生。咳,既来之,且安之,先住下来再说吧。想着进来时见有个院子有许多人在听讲学,何不也去听听呢。

吕不韦寻到那个院子,只见满院子的人都正襟危坐、静声屏气地听一个长须老者传经布道,便悄无声息地坐在后面,细听才知道那老先生正在讲授《周礼》,只听那老先生拖长细声,夹带着一股齐国口音慢慢讲道:“孔子曰‘非珉之多贱之,玉之寡故贵之。夫昔者,君子比德于玉焉。温润而泽,仁也;缜密以栗,知也;廉而不刿,义也;垂之如队,礼也;叩其声清越以长,其终诎然,乐也;瑕不掩瑜,瑜不掩瑕,忠也;孚尹旁达,信也;气如白虹,天也;精神见于山川,地也;圭璋特达,德也;天下莫不贵者,道也。诗云:言念君子,温其如玉,故君子贵之也’。”吕不韦听出是讲“玉之九德”,“比德于玉”、“君子无故,玉不去身”等等,这些话平日里父亲也常常引用来招徕顾客。只是父亲讲这些话时,是那么功利,而这位老先生则是一本正经,一副道德高深莫测的样子。正自想着,就听见下面有人大声赞道:“好!今日听孔夫子传人亲来教诲,学生感受至深,‘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大哉斯言。弟子日后当铭记在心。”

众人也都随声附和。吕不韦见这些人对“玉”如此大发感慨,心中颇不以为然,便朗声问道:“适才先生讲‘君子比德于玉’在下虽然赞同,可在下读《管子》云:‘水集于玉,故九德出焉’不知先生如何解说?”

孔穿听吕不韦说的是《管子》学说,当下心里不喜,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说道:“玉之九德,天生如此,与水何关?一如君子之性本善,这位公子即立志做一君子,当多读《诗》、《礼》之书,切不可误入歧途啊。”

吕不韦听出他对管子之说不屑一顾的意思,心有不服,便存心刁难他,故意问道:“先生所言,弟子遵命,不过《诗》云:‘巧笑之瑳,佩玉之傩’,学生不解,请先生释之。”

众人见有人提问,回头见是一个年轻公子,衣着华丽,一脸浅笑,一时间搞不清他的来历,也都住声。

孔穿一听吕不韦所问的恰是《诗经》中一句对“玉”不恭之词,自己正大力宣扬“玉德”、“玉风”,突有这样的诘难,当下心里已很不高兴。他连眼皮也没抬,责问道:“你既读《诗》,当知‘白圭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为也’,此话之意?”

年轻气盛的吕不韦听出老先生在责怪他不该问此无礼的问题,但他初生牛犊不畏虎,他那能言善辩的才能正无处可显露,这一来,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呵,学生适才闻先生之言,大赞‘玉之九德’,人人都要‘玉不去身’,‘君子比德于玉’,其实君子也罢,庶民也罢,天下熙熙,为利而来,天下攘攘,为利而往,学生读《论语》也记有‘子贡问孔子,‘有美玉于斯,韫椟而藏诸?求善贾而沽诸?’孔子也答:‘沽之哉,沽之哉,我待善贾者也!’可见孔子也是以‘玉’求‘利’,学生体会‘玉’者‘利’也。‘利’者‘玉’也。不知学生理会错了,还是孔夫子先生之意?”

孔穿一听,气得脸色煞白,却并不反驳,轻叹道:“先祖孔夫子着《四书》,倡议仁义道德,竖子开口就是利,仁义道德都视为利,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道不同,不足与谋矣。”说完,露出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鄙夷地起身离去。

众人立即大哗,齐来声讨吕不韦,一个道:“你这后生,好轻狂,你可知这讲学的先生是谁吗?他是孔夫子六世嫡孙孔穿老先生。”

另一个道:“好端端的一堂讲经课被你搅了,待会告诉公孙龙先生,要他奏知平原君侯,将你这无知之徒赶出去。”

又一个道:“老先生被你这一气,只怕又要回齐国了。”

众人训斥完了,一个个拂袖而去,谁也不理睬他,吕不韦好不懊丧,只得悻悻地独自走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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