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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驿馆门前,已被百姓围着水泄不通,众人好奇的看着娇小的黑衣女子,指指点点,又议论着马背上那昏迷的男子,胸前的衣服早已被染红,脸色苍白的无半点血色。

“姑娘,遇到何事,非要见神医不可?”项言牵着诺雨的手,越过众多人群,走向前问关切的道。

即便项言此时事一身布衣,可那浑天然的天生贵气,让黑衣女子不得不在心中掂量了几分,他是谁?又看着那守门的侍卫恭敬的说道,“项公子,这姑娘吵嚷着见神医,末将怕她惊扰了百姓,这才……。”

“你且下去吧,”项言挥了挥手道,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得贵气。

“求求你,让我见见神医吧,也求求你让神医救救他,”说罢,女子双膝跪在地上,双手死死的紧握着项言的衣角,“您要是不答应,我便长跪不起。”

“姑娘,你且先放手,神医数年不曾出谷,若你的朋友病的很重,我们当竭尽全力救治。”说话期间,人群便自动的让出一条道,因为众人都知晓,神医的徒弟医术不比她师傅差,而且神医的徒弟在场,自然自动让路了。

“姑娘……。”话未说完,项言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沐晨……。”清脆的声音又叫道,“沐晨……。”

项言转过头,不可信的看着诺雨,她能说话了?还是方才那一声,他听错了?

就在项言思索的瞬间,却见诺雨飞奔的越过人群,跌跌撞撞的直朝马匹奔去,“沐晨,你这是怎么了?”颤抖的手指,抚摸着那被鲜血染红的衣襟,声音亦有几分心疼,和不安的着急,“言,沐晨是沐晨。”

驿馆门外的空气显得格外凝重,一娇小的身体缩卷在墙角,颤抖的双手紧握着,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却不觉得疼痛,为何是他?为何是他?为何他是仇人的儿子?

望了天空一眼,女子低垂着脑袋,一颗滚烫的泪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分不清是心底的痛还是肩膀上伤口的痛?

屋门,依旧紧闭,听不到房屋内的半点声响。

众人焦急的在屋外渡来渡去,曾聪手握着剑柄,看着缩卷在墙角的黑衣女子,手中的剑若不是曾文一再劝阻,只怕早已飞鞘而出。“若不是你拦住我,我真想一剑杀了她。”

“这个我知道,沐晨是我们自小看着他长大的,如今他出了这等事情,你以为我不着急,”曾文拍拍曾聪的肩膀,安慰的说,“如今少夫人还在给沐晨诊治,这会我们可不能再添乱了。”

“行,她的命我暂且留着。”说罢,凶恶的摸样瞪了一眼墙角的黑衣女子。

日落西沉,淡淡星光,寒意渐浓。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直紧闭的屋门,伴随着“嘎吱“一声,从里头被推开来,“沐晨已醒来,暂时无碍,幸好匕首刺偏了半分。”这一声,让一直等候在门外的众人皆是重重舒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曾聪最先沉不住气,扬起手中的剑,指着黑衣女子,凶狠的道,“只要少主吩咐一声,属下一剑杀了她。”

项言只是看了曾聪一眼,严厉的声音斥责道,“胡闹,”随之,转过头向墙角的黑衣女子,轻声的道,“沐晨醒了,你进去看看吧。”

“门主,我……。”黑衣女子,愧疚的眼眸不敢去看项言,他没有半点责怪之意?

“去吧,他想见你。”他的语气轻柔,言语间听不出半点的责怪之意。

内屋,太傅穆书林跪落在地上,“臣恳求皇后娘娘回宫。”

“太傅……。”沐晨虚弱的声音,斥责叫道,“太傅,谁让你提及此事。你给本宫退下。”即便声音有些虚弱,却愣是让穆书林一惊。

“殿下,即便你杀了臣,臣还是要说。”历经沐晨受伤一事,穆书林早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求得皇后娘娘皇宫,只有这样才能消除那些人的疑虑,太子殿下才能坐稳这个位置。

诺雨只是心疼的瞧着面容虚弱的沐晨,她何尝不能体会到这些年沐晨留在宫中过得生活如何,那些人又怎么能服从他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继承太子之位?即便名正言顺,不也有许多人窥视那位置?自古,多少人为了那皇位,不顾一切,弄得血流成河?

她不求沐晨能继承大统,也从未想过让他陷入那是是非非之中,可如今所有的事情,不是在她的掌控范围,更不是想退便能成的,一朝不稳,将会陷入无底深渊,怕是尸骨无存。除了继续走下去,似乎无路可退。

诺雨不知六年前,她昏迷后到底发生了何事。如今种种事情串联,只怕是那个那高高在上的人,提出的条件,才换得她和项言离开皇宫。而那条件,如若她推断没错,应该是沐晨。

清醒的这半年多的时间,项言未曾提及到关于任何沐晨的事情,可暗地里,他铁日门的人无不时刻在打探他的消息,帮助沐晨。即便项言,未曾说,可诺雨还是知晓这些。

“小雨,有些事情迟早要解决的。”不知何时,项言已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那黑衣女子。他笃定的看着诺雨,坚定的语气,“去吧,只有你回去,沐晨才能名正言顺。”

“言……。”诺雨错愕的看着项言,你要将我推开吗?

看着她错愕的双眸,他知晓诺雨误解了他的意思,于是开解道,“我们的婚期如期举行,婚后第三日,我们便启程前往京都城。”这是他的计划,存在心中多年的计划,他要趁早打消那个人的念头,唯一的方式便是娶诺雨为妻,待她好。让他得不到半点的机会。

“你的意思是?”诺雨不可信的再次问道。

项言点点头,一脸的温柔看着她道,“我和他之间已有君子约定,相信他也很乐意这样的做法,你无需担忧太多。”他轻笑着,那笑意遮掩了他眼眸中的算计,既然司马少枫在算计,那他又怎能让他如愿呢?

“娘亲,爹爹,你们终于要成亲了?”沐晨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雀跃的道,许是有些过度激动,扯动了伤口,忍不住的“哎呦”轻哼了一声。

“你还好吧?”轻柔的声音,转向沐晨问道,“疼吗?”黑衣女子此刻竟是如此温柔,弄得沐晨傻愣在那许久,这才反应过来,冷冷的语气,“不用你管。”声音明显的是在置气。

“我……。”黑衣女子,手停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忽一转的朝门外走去,临走前朝项言、诺雨抱拳行了个江湖礼,“门主、神医,悠悠告退,打扰了。”说罢,身影飞快的消失在门外。

看着那消失的身影,项言无奈的轻轻摇头,“有些误解解除了,不就好了。何况她曾经救过你一命。”

“爹,”沐晨轻喊了一声,“沐晨只是在生气,她这些年怎么过这样的生活。”

京都城,依旧热闹非凡,人声鼎沸,熙熙攘攘的街道,人来人往。

四周的街道,围满了百姓,像是在迎接什么样的人。

城楼前,司马少枫一身明黄龙袍,着在他身上,更显得不凡,一幅居高临下的摸样,雄伟英岸,这便是天子的雄威。

来禀的人,恭敬的行礼,“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这会已入城门,不出半个时辰,便能入宫。”

“好,吩咐下去,务必保证他们的安危,若不然军法处置。”司马少枫双眸盯着那城门,半响这才吩咐前来禀告的将领,眼眸中的喜悦被失落所代替。

她还是成为项言的妻子,她连半点机会都不愿给他吗?凝语,你当真狠心,你可知此生少了你,这江山终究失了颜色。

长长的队伍,浩浩荡荡的朝皇宫行驶去,街道两旁的百姓,夹道欢迎,“恭迎皇后娘娘回宫、恭迎太子殿下回宫。”

更有甚者带头跪拜,高呼,“天佑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乃建和王朝的福星。”

坐落在马车内,诺雨轻撩起帘子一角,看着街道两旁欢呼的百姓,自嘲的笑了笑,皇后之位,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位置,人人都想坐的位置。可她只想要一颗真心,无关地位,无关身份。如今上天待她不薄,她得偿所愿,得一心人,白手不相离。

“你在笑什么?”马背上的项言,看着诺雨轻笑着,忍不住的小声问道。

“我在想兜兜转转,我终究又踏进这京都城。什么时候,可以抛下一切,自由自在的任我飞翔?”她自言自语的感叹道,远离一切一切的斗争,安静的活着。

“半年后便能如你所愿,去雪山、去大漠、去威海,都随你。”他温柔的笑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看了一眼城门,司马少枫,此生你别想有半点机会可趁,下辈子更不可能。

次日,早朝。

元正殿,文武百官依旧依品级而立,朝堂之上议论声不断。“皇上,事关太子殿下身份一事,臣等恳求皇上应当查明啊。”

御书房,堆积的奏折,全是来自个州郡的奏折,个个力求,应当查明当年舒娴皇后掉崖一案的真相,其寓意无不是苛求查明,太子身份。

司马少枫依旧居高临下坐落在那龙椅上,冷冷得看着低下的文武百官。司马沐晨则如同往日,坐在司马少枫身侧,眼眸子的冷光,和司马少枫如出一辙。

“众位爱卿一直怀疑太子殿下的身份,今日朕便是要当众证明,沐晨确切的乃朕的骨血。”说罢,便见刑部的人呈上一叠厚厚的奏折,“事关舒娴皇后掉崖一案,经刑部严厉查证。种种证据表明,舒娴皇后当年跌入山崖,便没有死,且当时怀着龙胎,便是当今的太子殿下司马沐晨,由此司马沐晨便是当今皇上的亲生儿子。”

“朕知晓仅仅这些证据,不足消除众爱卿的疑虑。”话一转,司马少枫朝低下叫道,“梁太医何在?”

“回皇上,臣在。”梁正宇恭敬的行礼,“皇上有何吩咐?”

“说说当年的情况。”

“臣遵旨。”梁正宇接下命令,便开始回忆讲道,“事关太子殿下身份一事,臣还得从先帝在位期间说起,就在先帝驾崩不久的前几日,舒娴皇后也就是当时的语王妃,她的贴身丫鬟梨儿找到臣,说语王妃身体欠恙,着微臣前去诊脉,当时整个太医院皆为先帝龙体欠安一事忙碌,后征得原太医院院士曹太医同意,臣便前往御亲王府,经诊脉,原来是语王妃有喜了。语王妃欢喜的知晓自己怀有身孕,怕胎儿小气,便央求微臣暂时不要说出来,等满百日才说,岂料在先帝驾崩之日,语王妃同何贵妃掉入山崖。事情经过便是如此。”说罢,梁正宇又加重语气道,“臣所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五雷轰顶。”

殿外,有太监传报,“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在殿外等候通传。”

“传。”司马少枫虽不知她要作甚,依他对她的了解,她必然有很好的法子,能让文武百官心服口服。

顷刻,便见一女子,身着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在宫女的搀扶下,迈着虚弱的步子缓缓朝大殿走来。

“臣妾见过皇上。”她恭敬的行礼,稚弱的身子站在那儿,看起来竟是那样的柔弱,让在场的人,不竟心生怜悯。

“皇后身子不适,为何不在寝宫歇息。”司马少枫从龙椅上缓缓走下来,牵起诺雨的手走向龙椅前坐下。

她没有挣扎,很自然的把手交给他。人前他们是帝后,这一出戏即便难为情,他们不得不演下去。

诺雨虚弱的轻咳几声,刺耳的咳声,在空旷的大殿回响,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刻意极力的压抑着,“臣妾,深知皇上在为沐晨身世之事,臣妾身为沐晨的母后,又怎能置身事外,故此前来,便是给先祖、天下的百姓一个交代,证明沐晨确实乃皇上正统血脉,皇上的亲骨血。”说话期间,诺雨又咳了几声,身旁的宫女赶紧的拿出锦帕。

宫女接过手绢,见雪白的手绢染上了红红的血迹,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诺雨虚弱的轻笑,“本宫的时日恐怕不多了,当日为了腹中的孩子,苟且残喘直至今日,只是不想让他流落在外,如今能得以认祖归宗,本宫也终得安心去了。”说罢,又是重重的咳嗽几声,那刺耳的咳嗽声在殿中回荡。

“母后,”沐晨邹起眉头,轻唤道,“母后,先歇息吧。”说罢,扶着诺雨坐了下来。

“皇上,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出声的正是当今太医院院士李嗪,贵为太医院院士,他早已经查询了当年册子,先帝驾崩前几日,梁太医确实有出宫出诊记载,其后开有安胎药等,只是单单这些不能足以证明。若不是舒娴提及滴血认亲之事,他也不曾想到,根据前朝史记记载,有人用此法,便证明了其身份,翻阅了古书,其有不少诸如此例的案子。

“但说无妨。”司马少枫好奇看着李嗪,又看了诺雨一眼,若不是事先知晓她的咳嗽是假的,此刻他甚至也会认为这一切是真的。尤其是她此刻那虚弱的面容,足以以假乱真。

“民间自有滴血认亲之事,只是皇上乃九五之尊,身份贵重,实在不妥。”李嗪故意在‘不妥’二字咬重了音。

“区区一滴血,又算得了什么,爱卿,可确定此法能用?”司马少枫疑惑的问道。

“此法在民间广为流传,其前朝也有用及此法,史书上更记载不计其数的例子。若不信,臣可唤来几对父子,当场证明。”说罢,立即有三对亲眷进殿一试。

第一对父子,自报家门行礼后,话不多,便拿起桌上的银针各自刺了手指,取一滴血滴入碗中,随后,众人便见两滴血,相溶在一起。

第二对父子,简单的说了几句,也拿起来桌前的银针一刺,滴入婉中,只是两滴血开始不相溶,随后慢慢的渐渐的才相溶。众人终是轻舒了一口气。

第三对,是一对母女,那妇人自报家门后,拿起银针直刺了手指,滴了一滴血入碗后,又拉起那小女孩的手,扎了下去,结果在意料之中,两滴血慢慢相溶在一起。

亲眼目睹三对相溶的血,李嗪这才道,“不知皇上可信此法,殿外还等候有十几对亲属,可要一一滴血确认?”

“不必了,既然如此,朕和太子便滴血便是。”说罢,大步流星的走向桌前,眼睛不眨的拿起银针一刺。随后,沐晨也起身,在手指中一刺。两滴鲜红的血,像珠子一般的慢慢的靠近,几百双眼眸死死的盯着,果然不出所料,滴入碗中的两滴血相溶在一起,最后完全融为一体。

不出几日,舒娴皇后怀着龙胎被莫贵妃陷害掉入山崖,死里生还,失了记忆的事,早已经传遍了整个建和王朝。

民间更是津津乐道,茶余饭后皆是舒娴皇后有关的话题,期间茶楼更有说书先生口水横飞的讲道,使得茶楼的生意更是红火。

更有远道而来的人,不远千里慕名前来阅江楼,只为尝尝那些由舒娴皇后起名的特色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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