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的10月俺离婚了,记得那天帝都雾气昭昭,遮天蔽日的,躲在犄角旮旯的邪教成员满大街吆喝着世界末日了,大神警告了啥的,要众生赶紧捐款建祭坛向大神祈祷,这年月大神比苍蝇都多,都下界要捐款了。
后来盘踞在朝阳的美帝大使馆公告说雾气不是俺们认为的那种是雾霾有毒的。
记得老婆那段时间总特么的叱呵俺半死不活的耷拉着脸:要不想过趁早说话!别整天介丧当着脸!
这几句时不时的从她嘴里出来萦绕俺耳边,俺真的烦了,再一次丫叨唠俺抡圆了给了丫一大嘴巴,随后丫回娘家了,随后她哥哥一干土匪上门,摔了俺家几样家什,咆哮的动静都被邻居招来了警察。
然后老婆拿着一份三张页码的打字文稿来了:离婚吧,这是财产协议书,你看看有异议可以找我的律师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