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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有问题吗?”季行六喃喃,明眸微醺,黏在了齐衍无所顾忌按住她的那只手上,她想抽出来,却发现手心有些发软,抬头看齐衍,这时齐衍倒是抽回了手,正拨弄着她刚买的那把琴。

华贵紫袍随着这人动手翻转琴身的动作而飘逸风飞,神韵超脱,渺渺若仙,凝眸专注在琴上的容仪光辉却让人飞蛾扑火也乐得恣意靠近。

本就是春华容光的大美人,不需要过多妆点就能让人倾心交付,这人这会还温柔软语,体贴人心情地低头靠近她,指着琴身背面的划痕道:“你看这里,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无关紧要的划痕。”

心里有了异样,齐衍再靠那么近,季行六连脑子都懵了,只瓮声瓮气道:“嗯,看见了。”

齐衍又说:“仔细看这个地方根本就是被有心人弄断裂了,只是这人用了些特殊的物质把这处的断裂掩饰过去了,所以一般人都注意不到。”

“那你怎么知道的?”季行六仍是呆呆地发问,不过心里也是好奇齐衍怎么会看出这什么特殊物质。

“以前看到过。”齐衍没准备多说,所以这个话题就被一带而过了。

听这回答似乎不甚满意,也连带脑子都被那点不满意折腾得清醒了,季行六简单地“哦”了声,然后接过那把琴道:“那就坏了,不奏曲好了。”

说着,季行六打算收起琴,回琴艺大会现场瞧瞧情况。

她没料错的话,今天这事应该又跟她两个好姐姐有关,听闻刘氏最近有意向要把她两个女儿许配给容华,而北雍容氏大家贵族,规矩体制更是极端森严,自然是不会任由身份不怎么样的四姐五姐进门。刘氏那边估计又想出了什么狠毒计谋要谋得她名声才能一文不值,如此可为她两个女儿谋得一个机会替她嫁入容氏家族。不对,这样的话,容氏还是不会要四姐五姐进门,那么她们三母女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

对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如果她的才能不行,但是她季氏嫡女的身份在那,容家还是会娶她过去,而四姐五姐陪嫁过去另找机会谋出路。是这样吗?刘氏会做这样的打算吗?季行六有些不确定,毕竟按她这么想的话,季兰蓉和季兰月可是嫁人为妾,刘氏和她们两个可都愿意,明明季兰蓉和季兰月身份再差,也是赵郡季氏女,不用上赶着给容家做妾。好歹刘氏荣升上来这些年,季兰蓉和季兰月身份地位上也是比对着嫡女位份给的荣耀。这样的话,这两人何苦去做容家妾?也许天下士族,北雍容氏已经让人觊觎得连容家妾侍也愿意做的地步,如果这样的话倒也说得通。季行六思量着,右手握拳,心头恼火。

“别太气恼,以后记得凡事小心便好。”齐衍望着她的目光有种不真切的温和,声音也压低了很多,很是小心。

季行六抬眸看他,这人目光暖暖时给人一种酒醉的微醺感,季行六只一瞟,随即目光就偏离他的视线,说道:“嗯。”

齐衍点头,眼睛转向季行六手中捧的琴上:“你的琴,我帮你去重找一把吧?”

季行六摇摇头,想说不用。

齐衍看着她的犹豫,心里莫名不快,遂道:“琴艺大会快开始了,你没琴真的没问题?”

季行六不做声了,很久后才小小声道:“我可以借二姐的,你不是累了吗?我不想太麻烦你去琴坊跑一趟,何况教习一定要名琴,这一时半会琴坊也不知道有没有名琴,我怕你去了也白去。”

听了她的这番解释,齐衍心里稍稍愉悦,于是他道:“不妨,琴坊离这也不远,我去去很快就回来,不会耽误你大会表演的,你在这等着。”

季行六还想说什么,齐衍却自顾自地挥手跟她告别,轻功一跃,转眼他人都不见了,季行六就是有心再说什么也没人了。

齐衍走后,季行六就在原地等着,等到齐衍回来的时候,却是有些时候了,季行六心里还有些奇怪,明明这人轻功极好,怎么会要那么长时间?

齐衍把琴给她的时候,季行六眉眼很是开怀,笑意盈盈地道谢。

齐衍又说:“你快走吧,大会快开始了,我也要回去了。”

季行六点头:“谢谢,你人可真好。”

“哦?”

他很好吗?

齐衍挑眉,随即把头凑到季行六的脸旁,轻笑声,“我那么好,那六六是不是愿意了让我做你的夫主?”

咔?季行六被吓到了,抬头却正好撞上面前这人漾着清润的笑直冲着她这边温柔肆意地笑看,害她一时更是连舌头都打结了,待恢复过来时心中就有了恼恨,不满自己的狼狈被人看到,所以狠狠滴瞪了齐衍一眼,没好气地开口:“我就说愿意,请问你现在能娶我吗?”

六六肯定的回答如此爽快,还重重扔出一句要他说法的负责话,齐衍不慎,听得也是一愣。然后想到他现在也是没那个能力随性所欲做自己的事,对着六六这一要求自是不能满足。面对此情况,齐衍有种被说穿的狼狈,此刻的他也只好无奈地找说辞以期揭过这个话题:“还不都怨你,不是你还小吗?我连想都不敢胡想。”

季行六没理他这句话,只淡淡反问:“是吗?即便我如今及笄,你怕是也不能想娶我就娶吧?怨我?呵。”

面对这样的六六,齐衍伸出手来摸她头,以示亲昵,他道,“我可以希望你不要永远这么清醒吗?”

季行六不是特别喜欢被人摸头,就躲着不让齐衍再碰她,未免两人闹太僵,她倒也声音刻意低软,只语气绝对坚决:“不可以。”

不可以,谁不知道任人左右自己的想法就白白没了很多安全感,这样的傻事谁愿意做谁做,反正她是不乐意的。

见齐衍盯着她若有所思,季行六没企图继续说下去,就截止这段话,道别道:“我要走了,大会应该快开始了。”说着这话,季行六不再看他,头也低下,不想让人瞧清她的表情,更不想让眼前这人通过她的表情揣测到她什么想法。眼前这人何等眼色,她是不想透明地摊在人面前供人赏看。

所以临走,季行六也侧过了脸,错开了齐衍投向她的目光。

走出没多远,季行六却猛地停住脚步,心里隐隐感觉不对,还在茫然,一花在旁边询问:“女郎,怎么不走了?”

季行六皱眉,顿了顿才道:“算了,大会别去了,我们快往回走。”

“出什么事了,女郎?”一木也奇怪地问,随即又忧心忡忡道,“琴艺大会不去,教习会责罚的,女郎不可不去。”

季行六却摇头,很是坚持要回去,她道:“你们没注意刚刚太子殿下的脸色吗?”

丫鬟们摇摇头。

季行六也不指望这几个躲那么远的丫鬟能注意到齐衍的脸色,只解释道:“先前我就奇怪以太子殿下的身手,怎么可能去琴坊要那么久?后来他回来时也没见有什么不妥,我就一直没往别的方向去想。可是我离去的时候,好像瞧见殿下脸色苍白。在这之前,殿下分明是出了什么事。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一花在一旁打断季行六的忧心,理智道:“女郎,最后分别的时候我也看到殿下了,没有发现不对,太子殿下面色如常啊,女郎是不是看错了?”

一木也在旁点头,同意一花的说辞。

季行六摇头:“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可是……。”一花着急地想说大会快开始了,季行六却威严地瞪了一眼道:“怎么,女郎的话都不听了?”

一花应:“是。”

一行人再回到刚刚和太子殿下分别的地方,此地已是再无人影。

季行六回忆起齐衍最后看她的那幕,她避开他的目光,他摇头叹息,她又偷偷回望看到的那人的面孔,越想那画面就越是明显清晰,齐衍的脸色在那刻就是苍白如鬼,难为他在她面前强装镇静,不知乱动什么内功掩饰得一张脸肤色正常。

这人也真是。季行六心里不理解,焦急地让侍卫们分头找人。

找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让侍卫们发现齐衍的去向,回头来禀报季行六:“女郎,前面小树林,太子殿下好像在挖坑埋人。”

值此,季行六的心终于被狠狠抽到了,她果然没料错,齐衍之前是出事了。埋人,谁的人?他的手下还是杀他的人?无论怎样,他总是出事了,看他那脸色,也是伤得不轻。

季行六心中焦急,让侍卫们带路,找到齐衍的时候,两人都同时愣了一下。

小树林一处空旷地面,赫然拱起一座大的坟包,坟的前面,面容雪白的太子正在朝着这坟墓重重磕头。

听到动静,齐衍回头看向季行六,随即皱起眉头,开口的虽然语气很淡,却能听出他声音里的责备,他向着季行六的方向道:“你怎么来了?”

看着这人苍白如雪的脸,季行六突然很想哭,她声音涩涩道:“你没事吧?”

齐衍又重重磕了个头,接着才起身走到她身边,皱眉擦去季行六脸上不知何时跑来的水珠乱滚:“怎么哭起来了,我没事。”

“到底怎么了?”不知为何,看到齐衍白得不像话的脸,再瞧他云淡风轻的模样,季行六的泪是止也止不住,喃喃道,“你真的没事吗?脸那么白。”

季行六的紧张引得齐衍一笑,话语温情:“这么害怕我出事?”

听着这话都有了逗弄的意味,只季行六还在昏头昏脑中,所以仍然是喃喃地表达着她的关心:“刚才你怎么不告诉我你遇袭受伤了?”

齐衍看她一眼,声音极轻地说:“告诉你如何?你很担心我?”说完这话,齐衍回头很是专注地等着季行六的回答。

季行六没注意他的目光,点点头。

齐衍听后很是受用,点点头,笑道:“六六乖哦,以后想我可以用信鸽传信给我。六六若有事,我会第一时间赶来帮你。”

什么?他说什么?乖,是在说她吗?

季行六瞪圆眼不敢置信齐衍说的这番话,而说出这番话的那人的表情这刻却十足像极了吃饱餍足的兽的模样,那种怡然自得的开心真是让人看了碍眼。

季行六很是不满,却还是脸红了,因为齐衍之前说的那些话,原谅她实在脸皮薄,根本吃不消。

看季行六害羞成这样,齐衍了解地把话题转了开来,不过还是说一会给六六送几只信鸽去,方便联络,并且给了好些烟雾弹给六六让六六有事报信用。

接着,他才开始说正事,叮嘱季行六:“回去大会你要格外注意,就瞧着琴身上那么隐晦歹毒的害人手法,难保这次大会那人还要动手对付你。”

这话说完,他又靠近季行六边上很好意思道:“小娘子是惹了谁?竟让人这么容不下吾家六六?”

吾家六六?!什么称呼!

季行六刚维持好的镇定又坍塌了,她瞅着这人的面无表情,明明是个冷漠淡然的人,却怎么在她面前屡屡说出超乎寻常的亲昵话。六六瞪大眼,很是不理解。

“六六瞪人都如此可爱,似乎勾引我?”似乎没看到季行六的失态,齐衍很轻地又说了这么句。

那句话被齐衍说得很是轻声,但是季行六靠他很近,仍然听见了,听完这话,她差点就不淡定地崩溃了。

场面越来越暧昧,气氛也越来越腻得化不开去,季行六面皮也是薄的,所以此时她也再不好多待下去,于是她整整情绪,佯装镇定告辞道:“看你似乎真的没事了,我回去了。”

齐衍说好,然后看着季行六离开。

接着,齐衍也匆匆往东宫的方向赶去。

这一次,他一时大意,之前铁骑卫队出事后,他还没有重新整编新的铁骑卫,这次出来也只带了随身的影卫和几个侍卫,没想到一时大意的结果是除了他以外,所有侍卫都没了性命。原来那个刺客果真背后靠着他的几个兄弟。这次来的是三皇兄的人吧,看那些人的身手跟调查中的三皇兄的死士的身手套路如出一辙,应该是吧。这三皇兄倒真是按耐不住了,为了要他的命,这次居然是带足了两倍于他先前铁骑卫数量的人马来逮他,是决计要他活不过今天。他今日若不是有那几个忠心影卫侍卫拼死护着,今天也是绝无活路的可能了。

还有那个杀手统领,也就是先前到东宫行刺他的刺客,果真是好身手,下手也够狠,是个狠心绝辣的好手。这人也不知是他那三皇兄从哪找来做的那些杀手们的统领,差点他就……

想到这里,齐衍往回赶的步子就越发加快,他得在三皇兄的人马再次卷土重来时,回到东宫严正以待。这一次,万不能再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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