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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1、爱情是分离后的牵挂

我和若嫣妈通过电话,她告诉我转正式护士是绝对可以的,因为转正式护士的权力在若嫣表姐那,只是若嫣表姐说这段时间D医院不招人,所以去了也没工资。建议等到明年6月份考到护士证后再去,直接转正式护士。

若嫣妈告诉我,她已经联系好妹夫的亲戚,在苏州开厂子,需要三个人。试用期一个月700元,转正后每月1000元左右。我打电话给若嫣,她表示愿意去,我也同意她去,只是希望她去之前能回N市和我见上一面,但她怕坐车太累。从沈阳到苏州比到N市要近。而到了N市以后还要再坐上八个多小时的车,确实也很麻烦。打了几个电话,若嫣都表示不是不想回来,而是嫌坐车太麻烦了。

我的心渐渐平静。

真的很想和她见一面。按照若嫣妈妈的意思,如果若嫣明年没有考到护士证那该怎么办?又转不了正式护士,又浪费了半年或者说拖累了两家半年。倒不如现在找个事情做。我明白她妈妈的意思,如果若嫣明年考不上正式护士,而苏州的条件要是还不错的话,那就干脆让她在苏州稳定下来好了。至于你们两个的事情嘛,你们还年轻,还不要这么着急吧。年轻人事业第一嘛。我不知所谓的一笑。

如果成人高考查询系统没出问题的话,若嫣的分数可以说低的出乎想象。如果以这样的分数来看,她想要考到护士证实在危险。如果真如若嫣妈担心的那样,到那个时候确实有很多事情很难办。唉,这样的分分合合是第几次了?我记不清了,大概也有十次了吧。

若嫣在沈阳那里我并不操心,因为是在她亲姐姐家里玩。但这次她要去苏州,我的心就不安起来。既怕她在那里喜欢上别人或者被别人追,又怕她像在深圳那一样,来回扫荡我。也怕她工作、学习、交际上出什么问题。总是,就是担心。

这样的担心可能会让我无法做好自己的事情。按照她妈妈的意思,等到明年三月份开学时,让若嫣回来(保佑若嫣能考上)。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等于让若嫣从十一月上旬到明年三月初待在苏州,也就是五个多月的样子。如果成人高考没被录取,那就待到明年六月份回来或者在那里考护士证。要是明年六月份护士证没有考上,恐怕我们就彻底没戏了。

这算她一切考试顺利,也有很多问题。比如过年、情人节和她三月份的生日。

妈妈的,又替她想这想那。长舒一气。

说实在的,我也需要一个时间段把两件事完成,一是考公务员,二是科幻小说的完成。有她在这里也确实对我有很多负面影响。但她要是在苏州那边弄出点什么事情来,让我整天担心她,也同样会有很大的负面影响。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和她约定好,她在那边用心做事,等到明年三月份时,我到苏州去接她回来,顺便在苏州看看那里的名胜古迹。她的手机关机了,可能是没电,可能是怕钱用完了就不方便和我联系,总之,我到现在还没有和她联系上。我这里起雾了,漫天的大雾里什么都看不清。经过公园时,迷雾让乔木林变得更加神秘。就像我和她的未来一样。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总是和她倦缩在被窝中,她的身体很暖和,我很喜欢在冬天抱着她的感觉。如今这一去,就要跨过一个冬天,而明年呢?我们真的会在一起吗?晚上7点的样子,我和若嫣联系上了,她应该已经住进了她姨父的亲戚家,我还听到了小孩的声音。若嫣也不知让我这样担心了多少回了,到现在我还做不到无所牵挂。

刚才上网查了一下若嫣的分数。分数很低,刚刚超过了分数线,总算稍稍松了口气,至少可以因为这一点,她明年就可以在开学时回到我身边,否则就要等考了护士证以后,那可就是八个月以后的事情了。我打算为自己买部手机,说实话我给若嫣买了两部手机一部小灵通,就是没有为自己买过一部手机。买手机是为了可以和她发短信,我真的感觉这样的分分合合恐怕还是会持续很久。

在和若嫣的通话中,她告诉我给我搞了部手机,是她姐姐不用的。“真的?能不能发中文短信息。”“能,是诺基亚8250。”“老婆真厉害。”“那当然了。”感到一阵欣慰,她这也算是送我一部手机了。就希望她寄过来时不会有什么差错。

2、见啥也别见网友

若嫣不在的日子,渐渐变得无聊,偶尔去老爸办公室上网,无意中碰到一个很投缘的女孩,从摄像头截下的图片看,样子还挺漂亮的。

我们约好去市里最好的的厅蹦的,她硬是点了103元的东西,她长得比摄像头拍的要难看得多,摄像头的角度有限,拍到她的眼睛觉得很漂亮,但下巴实在难看,简直一个地包天。

若嫣好几个电话打过来,要发短信息给我。但手机在家里充电,没发互发短信息。她一阵不高兴。

坐在巴台里,听着黄家驹的歌,看着轻快点击水果的地包天,心中想的却是若嫣的情况。

很想回家,很想和若嫣通话。很想很想……看来我不适合在一段恋情没有结束前去寻找新的恋情,至少我的心告诉我,我不适合。

地包天去洗手间,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下定决心,告诉招待我的小姐等地包天来后解释一下,便冲出的厅。已经到了车上,地包天打电话给我,随便找了个理由胡诌一下,估计她以后也不会再约我了。

终于到家,若嫣向我诉苦。她到了张家港上班,住在很旧的房子里,床会发出呀呀的响声,地上还有老鼠。我忍不住哭了,可是她诉了老半天的苦,还是不愿回来。也是意料之中,但我实在是难受。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还是自己的心太过于感伤,总会忍不住难受。

若嫣想到外面挣点钱,证明自己的实力。受了委屈向我倾诉,却仍然坚定不愿就这么回来。从理智上我可以理解,可在感情上我不能接受。我真的无法接受。这段时间该怎么过呢?去张家港找她?从去深圳找她的情况来看,她是绝对不会回来的。对她的事情不闻不问不管不理?从历次情况来看,我要想做到这一点还很难。不过,就算再难我也要适应,除了适应,我别无选择。刚才静妹过来,她说了很多有意思的话。

“做为你的朋友,我认为你去见女网友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做为若嫣的好朋友,以她的立场来考虑肯定会不舒服,所以这件事不能告诉她。若嫣向你哭诉的事情,只不过就是哭诉,因为找不到可以哭诉的人,所以找你哭诉。但她没有想到这对你是种伤害。”

说实在,我不希望若嫣有什么事情不告诉我,但她一告诉我,我又会非常难过。真是矛盾。

感觉一切都很平淡,每天上班、吃饭、玩电脑、写小说、晨运、上课……总之觉得一切都很坦然。若嫣的举动我已习惯,没事哭诉一下有多苦,哭诉完了还是乐巅巅待在那里生活,似乎我会永远等她,似乎一切都在她那乐观的预料之中。

我已经无所谓了,只是有了前次见网友的教训,我可能不会轻易动念头要找别的女人,不仅麻烦,还可能吓出心脏病来。

也好,最近把电话线走了起来,过些日子就可以上网了。

至于将来的事情嘛,将来再说。

3、黄色网站

这段时间上网上疯了,没有时间写小说。本来住的地方没有电话线上不了网,但上网费还是每月50老爸出钱,老爸又不知道怎么退网,就让二姐夫拉了跟电话线。在能上网的前一个星期我都在早上锻炼,带着MP3边听音乐边跑步,感觉挺好。结果网络一通,我第二天就起不来,一直到现在。

上网除了查阅一些信息外,主要就是两个功能。游戏、拉肉碟。

肉碟看多了没意思,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招,无意中看到一些小说。这些小说写的还真是带劲,看来幻想还是要比现实来得更刺激。小说中的女主角各个都很美、很清纯,里面的情节都让人浮想联翩,不一会就会让我起反应。

估计大多数男性网民在家上网的时候都干这几件事,玩游戏、找肉碟、看A书。

小说大多数都是网民自己写的,他们在小说的结尾都会写上,我是某某地区的健壮男子,希望某某地区的女士能和我做伙伴,我的QQ号是……暗语是:我是寂寞的女人……之类的话。大多数小说的留言都是男子,但偶尔也有寂寞女子写点小说,希望找到一个强壮的男人陪她度过不眠之夜。

想来搞笑,我看到一篇A书写得及其淫荡,文笔算是不错,落款居然是个女的,她说:“欢迎大家日我,我的QQ号是……暗语是,来日我吧,我快受不了了。”非常好奇,我决定加她为好友,说不定也能有意想不到的一夜情呢?

QQ资料上显示是个男的?哦,当然,QQ上的资料能说明什么呢,既然是这样一个女人,当然需要点伪装了。

我又仔细看了她的个人资料,我靠!我立即傻了眼。

资料显示:“我前两天刚弄到一个QQ号,没想到一开QQ就有那么多人加我为好友,好开心哪!结果那些人都说要日我?弄老半天我才知道,原来是有人以我的QQ名义在什么叫XX的论坛上发了篇黄色小说。拜托各位大哥,我是个男的,我也想日别人哪,以后要是要加我为好友,千万不要再因为那篇小说啦!”我看资料时正在喝茶,茶叶喷在屏幕上。

事后我把这事告诉IT,他说,不如我们以班长QQ的名义发篇小说吧,我说,他知道了一定会杀了我们的。

IT又分析道,那个男的一定很年轻,不然不会弄到一个QQ号就那么高兴。我摇头笑,他的留言实在太搞笑了,要是我们这么害班长,不知道班长会在QQ资料上写上什么。IT很肯定的说,他会换个新QQ。我说不,他会摇身一变成为妙龄女郎,专门骗那些男人的钱。

IT大笑,停下说,要是一个不小心被人通过追踪器找到家里来,那不是要后庭开花了。

一阵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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