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拜大哥为兄,乃是小弟这此生的荣幸。不过兄不死,旭日还魂丹小弟我就得不到,那么我所做的一切也就白费了。”话音刚落帝释天借助脚下的岩石一蹬,转眼间腾空跃起落在风清扬的面前。
不知何时帝释天的手中平白的多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直接向着风清扬的脖间刺来。
……噗……
溅射出一片鲜红的血,平洒帝释天一脸。
帝释天刚要提起弧度的嘴角一下僵在哪里。眼神也逐渐由得意变得不可思议:“这?不可能,你分明是一点法源也没有,怎么可能接住我这一击?”
帝释天的那把短刀刺来的时候,风清扬右手直接被贯穿的代价挡了下来,对着那双满是不可思议的眼神说道:“不可思议?当红袖使使出困龙锁时,我就知道一定有你,你太熟悉我了,而困龙锁就是针对的是我的属性,我不得不在一开始,就放出我最耗费法源的法印。而你之后刻意在和我说话的时候,往前走了几步。难道我会没有发现?”
“曾经和你一同征战,你法印的幽冥吸附只有在一定距离时才能有效果,你也知道我的法源在那一次释放之后所剩无几,自然逃不出你的幽冥吸附,所以这样你的的幽冥吸附才能发挥作用。”
“你以为,一切都在按着你的计划行走,却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躲开你的攻击对吧?那么现在我就告诉你好了。”只见风清扬再一次的外放出强大的气息,刚才的羽翼这一次从新的凝结,反而在羽翅下端,再一次的幻化出一双羽翼。
此刻的风清扬身后的羽翼正是四翼之翼,不可思议的帝释天顿时觉得不好,再看风清扬一股强大的雷电之力已经凝结。
“法印,雷禁锢。”
风清扬外附雷电的一掌打在帝释天的身上,帝释天顿时发现全身麻痹竟然不能动弹,全身如雷击般痉挛在一起,麻痹感让他无法引动丹田的法源,一下让他蜷缩在地上无法起身,还伴随着颤颤的抽搐。
躺在地上的帝释天,不由自主的口吃说:“这是……这是……”
“这是为什么吗?你不用知道。”风清扬看着现在帝释天的样子,面色隐隐之中有种难以明说的情怀又道:“就在扬儿出生不久。本想和你庆祝,不想扬儿却遭受毒手。而更加让我想不到的是,会是你。”
帝释天没理会风清扬的话语,再一次艰难的说道:“呵……呵……你一直……还是……小看我……”
只见刚才的被风清扬第一次动用法印,震飞的那些黑衣人,再一次的汇聚而来起来结出手相。
“难道就凭借他们?”风清扬环视了一下。
帝释天没说话,只是嘴角的那一丝淡然的弧度在风清扬的雷电禁锢之下,竟然那么生涩的扬了起来。刹那间那些黑衣人们的困龙锁应手而出,这一次没有直接的朝风清扬射来,而是在空中来回的飞穿,交错一起。形成一个正方形的铁笼,直接将风清扬和帝释天同时的扣在里面。
十几个黑衣人再将手中的铁锁源头,分别的****在岩石之中,退后一步双手拍击岩石之上一同大呵:“秘印,幽之灵禁。”接触岩石的手,慢慢的冒出紫黑的烟雾,之向的冲击到那个铁笼。
铁笼接受到那紫黑的烟雾,铁锁之上慢慢的冒起更加浓重的紫黑烟雾,没有多大一会儿,竟然将这个空间完全封闭起来。烟雾封闭住风清扬观察外界的视线,风清扬的脑袋片刻间空白一下,等自己清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紫黑的虚幻空间般,四周是环绕的铁链。而自己身边的帝释天也不见了,只有自己在这个焕发着紫光的铁笼中,这时一下他想到雅儿和孩子大喊道:“雅儿?扬儿?你们在哪儿?”
完全没有外界的一丝回应,只有从这里自己刚喊出去,所发出声音的回音却是那样的飘渺。
此刻动用法源去感知外界,然而外界全然的无法感知,这是怎么了?丹田间的法源还在不断的消散。这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外界已经铁链的牢笼,帝释天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的风清扬。他开始慢慢的化解风清扬雷禁锢,过了好大一气,身体才慢慢恢复知觉。帝释天颤颤抖抖的站起身体,随手捡起那把寒光闪闪的短刀拿在手中,望着自己眼前的风清扬那一动不动的身体嘴角又一次的扬起。
“为了这一天,我不知道策划了多久。”
帝释天拍拍风清扬僵硬的脸颊道:“告诉你风清扬,我就是早就消失的幽门一族的族人。而我的目的就是得到旭日还魂丹中的力量,当上九州的州主,正兴我的种族然后去统一这片大陆。这时的你很难受吧,只能在里面悲怜的听着我说话。却不知道我在哪儿?对不对?”
风清扬还是身处在一个黑暗的空间四周只有泛着紫光的铁笼,这时他脸上传来用手拍打的感觉。那个熟悉的声音环绕在自己的耳边。
耳边再一次的传来帝释天的声音:“这个幽之灵禁,就是我的杀手锏。动用我族秘术法印,囚禁住你的灵魂,你有在多的法源又怎样?拥有在强大的法印又怎样?你是九州的英雄还不是在我的面前无法动弹?”帝释天将手中的短刀扬起:“来吧,让我的刀感受一下鲜血。”
风清扬听到这声音,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身临这样一个空间了。是这个法印囚禁了自己的灵魂,而自己外界的身体也只能任由外人宰割了。想到这里风清扬竟然微微一笑想起,当初在九州和冥王州的大战中,幽门一族是附属冥王州的种族在冥王州覆灭的时候随之消失。想起自己当时的怜零之心将帝释天收在我的手下。呵呵……风清扬在这一刻才体会到好心得不到好报的难受。种种苦涩掺杂在此时风清扬的笑容里,那种心情谁能懂?谁能懂?啊……谁能懂?
噗……
一道鲜血飞溅。黑暗中的风清扬顿感胸口如同刀锋划过疼痛袭来。
这时帝释天眼里流出快感,他的刀锋划过面前风清扬一动不动的身体,胸口有着腥红的一道痕迹。
“清扬……你快醒醒啊,你这是怎么了?”一旁的那个木雅看见这一幕大喊起来,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怎么变得一动不动。
黑暗中的风清扬听到呼喊,不顾胸口的疼痛急忙跑向那个泛着紫光的铁笼狠狠的摇晃大喊道:“这?雅儿的声音。雅儿?雅儿?是你嘛?”双手抓在铁笼上,丹田的法源更是源源不断的流逝。
风清扬急忙的放开双手,才知道抓住铁链这样只会让自己的法源赶快的流失。
外界的声音还在源源不断的传输进来。
“咦儿,嫂子?哈哈,心疼了?”帝释天边看着美妇,那手里的道也在风清扬的脸上轻轻一划,一道鲜血缓缓流出。
“帝释天,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你难道到忘了我们是怎样对你的了吗?”
“忘恩负义。呵呵……笑话。我没有让你们有恩于我,是你们自愿的。”帝释天握着短刀一步一步的向着她走去:“哈哈……这是我听到最美丽的笑话,恩?什么是恩?”
木雅急忙的向后退一点点的挪步去,她知道她不可能逃出的,何况清扬他还生死未卜。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儿子颤音道:“你,你要干什么?”
风清扬摸了一下传来疼痛的脸颊,在里面一点办法没有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一切,只能听到声音,对着这个无尽虚空大喊:“雅儿,雅儿?你没事吧?雅儿?。”一拳狠狠的砸在泛着紫光的铁笼上,咬着牙狠狠道:“本想不动用这样的禁印。可是雅儿,原谅我这次不能实现呵护你一身的誓言吧。”
帝释天拿起那把还有着风清扬鲜血的短刀走到木雅的面前,放在嘴边舌头轻轻的舔过那留在刀刃上的血迹,一脸享受的模样,眯着眼看着她。
“你意思,是有恩于我?那我曾经的族人一个个死在我面前,是谁干的?这,这是恩吗?是恩吗?你给我说。说。”帝释天突然脸色一变对着木雅大吼道。
随后帝释天一把掐住美妇的脖子,拉倒自己面前让她转过脸看着身后一动不动的风清扬:“是他,你明白吗?是他!他成了九州的英雄,可是那是用我们族人的鲜血换来的。难道这就是你说的恩?”帝释天瞪着眼睛对她大吼,此刻他就像一个要吃人的恶魔。
木雅被掐的有点气喘吃力道:“你说的我不知道,可是这能作为残害我刚出孩子的借口嘛?”
“哈哈……借口!那么当初我的族人们和谁要借口?”
“咳…咳…你,你个丧心病狂!”
“丧心病狂吗?哈哈……可笑。那要怪他。”帝释天的话音刚完,短刀再一次的指向那一动不动的风清扬:“是他太强了,他要出头所以我就找他要借口。你明白嘛?再者没有他我怎么拿上旭日还魂丹?怎么得到力量?又怎么计划下一步当上州主呢?”
“这些就,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帝释天抬起头,哈哈大笑。又底下头眼神充满一种对于事物追求的渴望:“重要?你说我全族都灭了,你说重要吗?”看到美妇怀里除了婴儿还有一个华丽的锦盒:“旭日还魂丹在你的身上。哈哈……连天都在帮我。告诉你,今天你们都要死,知道吗?也包括他,这个该死的且生命力顽强的小杂种。”
帝释天的刀举在半空中,又是嘴角微微上扬:“那我就先杀你们母子好了,不过别担心风清扬你很快去陪你们的。哈哈……也不一定哦,也许他的灵魂会被永远的封印在这片天地。”
寒光一显,在空中缓缓的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女子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婴儿,闭上眼支头赴死依然决然,无怨无悔。
木雅闭眼的瞬间两旁热泪缓缓流下,带着温度,也带着遗憾,更带着希翼……现在她真想能亲口对风清扬说:清扬今生夫妻缘尽,来生我们再续姻缘,可好?
“禁印,圣法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