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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岁月沉淀的母爱,是带着浓郁花香的美好(2)

两个消防队员受命开始奋力向楼上攀爬,但才爬到二楼,他俩攀抓的木椽烧断了,两个人双双掉了下来。没有了木椽,就没有了附着点,徒手是难以爬上去的。而就在这时,底层用以支撑整幢楼的粗木柱被烧得“咯吱咯吱”响,只要木柱一断,整幢楼就有倾塌的危险。

一切救援都来不及了,现在被困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靠自己救自己了。

没有时间去准备,消防队长只有随手抓过逃出来的一个居民披在身上的旧毛毯,摊开,让几个消防队员拉紧,然后大声地冲楼上喊:“跳!一个一个地往毛毯上跳!背部着地!”为了安全起见,他亲自做了个示范,做着类似于背跃式跳高的动作。只有背部着地,才是最安全的,而且毛毯太旧,背部着地受力面大些,毛毯才不容易被撞破。

站在五楼护栏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着大衣的妇女。无论队长怎么喊叫,她就是不敢跳,一直犹犹豫豫的。她不跳,就挡住了后面的人,而且每耽搁一秒,危险就增大一分,楼下的人急得直跺脚,只得冲楼上喊:“你不敢跳就先让别人跳,看看别人是怎么跳的。”

于是那妇女让开了。一个男人来到了护栏边,在众人的鼓励下,他跳了下来,动作没有队长示范的那么规范,但总算是屁股着地,落在毛毯上,平安无事。队长再次做了个示范,提醒大家跳的方式。接着,第二个人跳了下来,动作规范了许多!于是第三个,第四个……一个接一个地跳了下来,都是背部着地,成功的落在毛毯上,什么事也没有。

楼上只剩下一个人了,就是那个穿大衣的女人,可她仍在犹豫。楼下的人快急疯了,拼命地催促她。终于,她下定了决心,这时只见她跨过护栏,弯下腰来,头朝下,摆了个跳水运动员跳水的姿势。

队长吓了一跳,这样跳下来还有命在?他吼了起来:“背朝下!”但那女人毫不理会,头朝下,笔直地坠了下来。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只见她像一发炮弹一样笔直地撞向毯子,由于受力面太小的缘故,毯子不堪撞击,“嗤”地一声破了,她的头穿过毯子,撞到了地面上。

“怎么这么笨啊?前面有那么多人跳了,你学也应该学会了啊!”队长慌忙奔了过去,此时,那女人头上鲜血淋漓,已是气若游丝,但脸上却露出了苍白的一点笑意,她抚了抚自己的肚子,有气无力地说:“我只有这样跳,才不会……伤到我的……孩子。”

队长这才注意到,原来这女人是个孕妇。

女人艰难地说:“如果我不行了,让医生取出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九个月了……我没……伤着他,能活……”所有的人顿时肃然动容,人们这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犹犹豫豫,为什么会选择这么笨的跳楼方式。她犹豫,是因为她不知道怎样跳才不会伤到孩子。选择头朝下的方式跳下来,虽然对她来说最危险,但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来说,最安全!

把最危险的留给自己,把最安全的交给孩子,这就是天底下的母亲时刻在做或者准备做的选择。

我们该怎么去评说这份惊天动地、气壮山河的伟大母爱?把重生的希望留给子女,把危险留给自己,直面死亡,它简直就是一种超乎寻常的法力,直教死神望而惊叹。也只有母爱才能上演这一幕人间真情。

母亲的手

在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爱莫过于母爱了,因为母亲给予孩子的爱总是最伟大、最圣洁的、她无私的付出,却不求得到人很的回报。为此,很多诗人都用最美的诗句来赞扬母爱,很多词人也用自己最好的词来歌颂母爱,而作曲家则用最美的曲子来为母爱画上最美的音符。

程明很久不回家了,这天带着妻儿回家,他那年近花甲的母亲喜不自禁,一定要上街买点好菜招待自己的儿子。程明劝了半天也不行。后来,母亲:“你们回来,妈不是受累,是高兴呀!一定要煮顿大餐请你们,你们别拦我了。”程明见妈妈执意要去,就说:“我陪您去吧!”母亲乐呵呵的答应了。

和所有上了年岁的母亲一样,程明的母亲双腿也很不灵便,走路怎么也快不起来。不过也不错,有了更多的时间给程明讲些家长里短的事。“树老根多,人老话多。”到了母亲这个年纪,自然爱絮絮叨叨,别人可以不听,做儿子的程明不能不听,就算是装,也要装出忠实听众的样子才行。

就要到菜市场了,母亲突然停了下来,把菜篮挎在臂弯里腾出右手,向程明伸了过去,就在那一刹那,程明的心震颤起来。这是一个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动作。小学时,他每天都要穿过一条马路才能到学校。母亲害怕出以外,总是亲自送他过马路才折身赶去上班。每次母亲向他伸出右手,他都会将自己的小手放在母亲的掌心里。他还依稀记得,母亲总会低下身子,一遍遍地叮嘱:“要当心,有车就别过马路”、“过马路要和别人一起过。”

现在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自己的小手已长成一双男子汉的大手,而那个时候,母亲细嫩软手却已经成为一双枯干节深的粗手,可是她牵手的动作依然如此娴熟。母亲这一生,究竟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恐怕连母亲自己都算不过来,可是这些都被她像掠头发一样一一掠开。唯有对孩子的爱却永远也掠不去。程明想起这些日子对母亲日渐淡漠。心中一阵的愧疚。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上次回来是什么时候了,他回来也更多的是为了履行下自己的义务,防止别人指责自己不知孝顺、忘恩负义,不只缺乏诚意,更带着私心。

程明没有把自己的手送过去,他把手伸向了母亲臂弯里的篮子,轻轻摘下来,然后提在手上,另一手则伸出来轻轻握住母亲的手。然后对母亲说:“妈,小时候,每逢过马路都是你牵我,今天过马路,让我牵着你吧!”母亲听了后,脸上的笑容荡漾开来,眼睛里满是幸福。程明继续说道:“妈!你腿脚不灵便,车多人挤,过马路千万要左右看清楚,别跟车子抢时间。家里什么难事,不管多忙,我们都会回来的。我是您一泡尿一泡屎养起来的儿子呀,你还客气什么?”母亲听完,早已扭过头去,开始擦拭自己眼角的泪水。

我们的父母同样也会老去,当我们与他们一起过马路的时候,不要忘了心存感激。让我们牵着他们的手,一起过马路吧,不要忘了像爱自己的孩子一样去爱自己的父母。作为儿女,我们欠他们的太多太多了,当我们今生都不能回报的时候,就牵着他们的手慢慢的去走剩下的路吧。

母亲不喜欢我

曾听姨妈说过,母亲生下我后,打算送人的。在爷爷的反对下,才没如愿。原来,我是母亲要抛弃的孩子啊?从此心里留下了一个越来越紧的结,留下了一个又冷又硬的疙瘩,留下了一块越来越大的阴影。因此,有点偏激,有点倔强,有点自卑,有点孤单。

有一天母亲要剪掉我的小辫子,我死活不愿意,抱着头哭个没完。她只好剪掉姐姐的。每天早晨早早起来,急急忙忙给我扎辫子,再紧紧张张去生产队劳动。母亲要我穿姐姐的鞋子、衣服,我偏偏不干,我宁可光着脚丫子走来走去,穿着破衣服。她只好叹口气,熬夜给我做新衣新鞋。母亲给我们三个每人做了一个粗布书包,我却用竹竿挑着粗布书包扔到房顶上去。因为我喜欢同学们那种军绿色的体面书包,那上面红色的“为人民服务”的字多漂亮啊。母亲只好借口说:“你考了双百分,就单独给你买了一个。跟弟弟、姐姐打架、争东西,我绝不让步。即使我错了,也要不依不饶,狠狠地哭,大声地嚎。不止一次听到母亲对别人抱怨:“我家二丫头犟的像头毛驴。”

哼,反正我是你打算扔掉的,毛驴就毛驴。果然,母亲对姨妈她们说:“唉,早知道这丫头性子这么硬,真应该早早送了人!”

一次,村里来了个算命先生,母亲问:“我这二丫头犟得要命,你算算怎么回事?”算卦先生看看我说:“你这闺女眉毛又黑又浓,手拿筷子又远又后,将来嫁得远。”母亲赶紧说:“远了好,远了好,省得我操心。”我转身就跑远了,躲在稻草堆后生了半天闷气。

分田到户后,母亲一个人得耕种9亩地。姐姐上中学,我和弟弟读小学。父亲常年在外奔波,地北天南地搞公路建设,难得回家。一次,姨妈心疼母亲,说:“女孩好歹是人家的,认得几个字就行了,让老二回来给你帮把手吧。”母亲说:“唉,这丫头虽然脾气坏,但读书还心明眼亮。”我心里一动,深深地看了母亲一眼,狠狠地瞪了姨妈一眼。母亲的这句话鼓励着我暗暗用功,直到考上了省城的中专。

终于要离开母亲了,终于要走得远远的,母亲该如愿了吧?

四年读书期间,母亲曾歪歪扭扭地给我写过很多信,寄过多次钱。每次都是穿暖、吃饱、好好学习之类。我每次都心安理得地取了钱。好像只回过一封信。长期地对母亲的隔阂和疏远,我已经习惯了孤独和冷漠,甚至不会跟母亲融洽地交流。

工作后,有一次去姨妈家串门,姨妈悄悄问我:“丫头啊,你对姑姑姨妈都很好,怎么跟你妈后娘似的,就没话说?”一句话勾起了我的眼泪。第一次把自己内心深处的疙瘩亮了出来。

姨妈惊讶万分:“你这是天大地误会你妈了呀。生你的时候,是困难时期,你妈妈一滴奶水也没有,你刚生下来像只小猫似的,又买不起奶粉;你哇哇地哭,你妈才想将你送人求个活命。可最终还是舍不得,靠小米粥才养活了你啊!”

“你说你妈希望你嫁得远远的,那只是一时气话。你妈后来说你这么犟,嫁得远了,容易被人欺负,还求算命先生给你想办法,她不放心呢。”

哦,原来如此,原来……

一直以来,我只是对母亲曾经未遂的抛弃耿耿于怀对,自私的沉浸在自己的忧伤里,只是用一双冷漠的眼看待母亲深沉的爱,只是用一肚子怨气、误解来给自己制造灰暗给母亲带来麻烦。

在人生的旅途中,能有幸沐浴在母爱的光辉里,不自觉地受着这份纯真情感的滋养、浸润,你会发现:无论是亲子间舐犊情深的幸福天伦,还是羔羊跪乳、乌鸦反哺般的铭记感恩,爱与被爱都是人世间最优美的乐符,最感人的画面,最永久的记忆……

52米高台上的母爱

你问我,母爱有多深;我回答,52米。

她总共写了16封信去电视台栏目组,要求参见蹦极比赛,而且她一再强调必须参加。面对这16封真诚的来信,工作人员都被她打动了。但是他们还是拒绝了她,因为她的条件不适合参加比赛

后来,她又一次次地打电话,当她打到第21个的时候,工作人员已经不忍心再拒绝她了。但是他们开始为她担忧,51岁弱不禁风的妈妈,却要同那些年轻力壮的一二十岁的年轻人一样,挑战身体与心理的极限,这是他们的节目播出史上参赛选手中年纪最长的、身体最弱的、遇难风险最大的一位。

当这位妈妈出现在2009年2月15日,湖南卫视《勇往直前》节目现场时,围观者一片哗然。她走路都已经略显蹒跚,而且又是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才一点点接近52米高台的。在场的每个人都在注视着她,她大声的气喘,随着高度增加明显发抖的双腿,这一切让主持人及在场的观众担心起来,支持人一遍遍地说:“阿姨,如果现在您后悔,要求退赛,还来得及!”但是她的心是那么的决绝,只见她长长吁了一口气后,走向了52米高台的边缘……

“孩子,你看看妈妈,已替你站在高台上了,妈妈去替你完成心愿,孩子,你听到了吗?”面对着流云和风,这位母亲高喊着,而那声音近乎凄怆又满怀热切。

这一刻,奇迹发生了。一个在千里之外的病房里,昏睡了一千多个日夜的年轻女孩,听到这声呼唤,开始微动眼脸,继而又努力睁开,面对病床上正对着的电视机,她的喉咙里发出“咕嘟”声,两行热泪洒满了她的面颊。

这个女孩叫青果,是高台上那位母亲的心爱的女儿。就在三年前,青果还是命运的宠儿,她在18岁的花样年华,就拿到了让人无比羡慕的出国护照——成为去澳大利亚的公费留学生。

然而一场意外,那么猝不及防地发生了。在青果准备好出国的一切前夕,一场车祸夺终止了那个家庭所有的幸福。在一番抢救后,青果的命虽然保住了,却丢失了自己的全部过往——她患了癫痫性失忆症。

她一直问自己朝夕相处的妈妈:“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里?”妈妈是能看出女儿的疑惑与无助的,曾经聪明乖巧的女儿成了这个样子,这位母亲逼着自己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于是母亲从零开始,翻找与女儿生活的点点滴滴,启发她,一遍又一遍耐心跟她讲,但是女儿茫然的眼神,让她倍受打击。然而这一切,却在一个人出现后,有了改观。

那是女儿在观看过一档挑战极限的蹦极运动发生的事。那天女儿同往常一样坐在电视机看电视,当看到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从高台上大声呼喊着“妈妈,我来了”,继而像一只小鸟一样从高空飞过时,女儿发出了灾难发生后,最让她高兴的声音,“妈妈,我想起来了,我知道他在做什么。”女儿兴奋的指给她看。原来女儿一直希望去高台上挑战自己,这个发现太令母亲兴奋了,她终于找到能帮助女儿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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