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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成为东北王(4)

张作霖怒目而视,犹豫少许还是敲了门,喊道:“二兰子!在家吗?”

屋内传出二兰子的声音:“进来吧。”

张作霖进了屋,因窗帘挡着,屋内较暗。只见一个女人躺在炕上,背对着光线,二兰子道:“先交钱。”

二兰子听见钱放在炕沿上的声音,解开了上衣。当她坐起来伸手去拿钱时,手却停在半空中——炕沿上是一摞民国三年造的袁大头银元!她翻身下炕,打量来人。当她似乎认出来人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她一把将窗帘扯下。眼泪先下来了,她立即双手抓住衣襟将胸脯挡上,喊道:“作霖!你……你来干啥?”

张作霖看见旧日娇艳如花的二兰子破败得脸色泛黄,一阵心酸,柔声道:“二兰子……”

二兰子瞪着张作霖,又委屈又难过,更兼气愤,道:“你别挨我!我埋汰!我年轻好看那阵儿白给你你都不要!这会儿你来干啥?”

张作霖无话可说,又想说些什么,于是含悲说道:“二兰子,我……”

二兰子扑倒在炕上痛哭,一摞银元滚落在地,声嘶:“你别过来!我埋汰!我埋汰!你走!你走……”

张作霖走出屋子,来到兽医桩子前,他用手抚摩已被风雨剥蚀的木桩。树犹如此,人何以堪?不免感慨万分。张作霖站在窗前,等二兰子停止哭声,才对二兰子说道:“二兰子,我得谢你啊!当年要不是你逼我跟你好,我离了这高坎镇,也就不会有我张作霖的今天——你多保重吧!”

张作霖说完,望了望天,不知怎的,居然也淌下两滴清泪,一跺脚,扬着头走了。

不久,奉天城张作霖官邸前,一辆拉客的马车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商人打扮的张作霖和马秘书。门前一个领班的班长见是张作霖,忙喊敬礼!转头忙往院里跑着传话,师长回来啦!

在后院东厢房的张学良听到爸爸回来了,飞快往外跑。他跑到二进院的垂花门处,正遇上走进来的张作霖。张学良一下扑到父亲怀里,放声大哭起来:“爸!我妈病了!”

张作霖忙把张学良搂在怀里:“你别哭!你妈啥病?”

张学良哇哇大哭起来:“新民来人报信儿说……我妈病得不行啦!”

张作霖拉起张学良,跑到大门口对值班班长吼道:“快给我备马!给少爷备车,快!”

班长跑了过来,道:“报告师长!调多少卫队?”

张作霖一指门前卫兵,道:“调啥卫队,你们几个都骑上马跟我走!”

张作霖带领张学良及9个卫兵,共11骑跑到奉天火车站前,一起翻身下马。奉天火车站站长办公室内,站长正在填行车表,张作霖开门进屋。站长看见张作霖一身穿着像是商人,惊奇道:“你进来干啥?这不是你待的地方,等车去车站候客厅等。”

张作霖不理会,大踏步上前:“你是站长?我要上新民府!这会儿有火车吗?”

站长看着张作霖来势汹汹,吓了一跳,忙后退一步:“上新民?那是京奉路,早上就开走了,这会儿哪来的车呀!”

“那啥时候有车?”

听着这汉子的怒吼,站长只觉得晴天打了个霹雳,震得他两腿发软,说:“明天早上,明天你早点来——出去吧,出去吧!”

张作霖道:“你听着!我叫你马上开一趟去新民的车!”

站长颤声道:“你没睡醒啊!这是火车站!火车得顺着铁道线跑,有调度才能开,你当是马路上的大马车啊,说开走一辆就开走一辆——你出去出去!”

张作霖把门开了,叫班长进来,他抽出班长的手枪,解下他的皮带,又把皮带递给班长,指着站长,下令:“把他给我绑上!”

站长双手被皮带绑在背后,魂不守舍地说:“哎!你这是要干啥?”

张作霖用手枪指着站长脑袋:“告诉你!我是张作霖!我叫你马上开一趟火车去新民!要不我就毙了你!”

站长一脸的苦相道:“你是谁也不行!你毙了我也没用,没有车呀!”

张作霖把站长拉到站台上,他指着停在站台上的一列火车,问:“你就叫这辆火车往新民开!”

站长摇头:“这是南满铁路日本人的车!咱说了不算!”

张作霖转身指着站台另一边停着的火车下令:“就叫这辆开!”

站长道:“这趟是开往哈尔滨的——你没看人都坐满了吗?你要是把这千百号人都拉到新民去了,这车上的人还不都得反天!”

张作霖转头对班长道:“你们去把开火车的叫下来!叫他把火车头摘下来!”

班长带领士兵用枪逼着火车司机将火车头摘了勾。张作霖用枪对着火车司机的头,道:“你马上把火车头开到新民府去!”

司机屎尿都吓出来了,一个劲儿点头:“我往哪儿开都行!你可得让站长赶紧打电话跟调度说好了,调度要不把道叉子搬到京奉线上,我这火车头开出去还是得跑到哈尔滨去。调度还得叫新民沿线各站的车辆待避好了,要不就得撞车!”

张作霖对站长道:“你听见了吧?赶紧去打电话!卫兵,你看着他!他不把电话打好了你别放了他!”

班长点了几个士兵,拉着站长走向站长室。

其他几个士兵登上火车头驾驶室,小小的车厢里一下子挤满了人。张作霖对司机道:“上去开车呀!”

司机为难道:“你看看还有我站的地界儿吗?就叫你的大兵开火车头得啦!”

张作霖一脚先把一个士兵从车上踢下去,然后对剩下的士兵道:“妈拉巴子都给我下来!都给我滚回去!”

四个士兵跳下火车头朝站长室跑去。司机上车,接着张氏父子也登上了驾驶室。室内一个司机,一个副司机,一个烧火的司炉,加上张氏父子,已挤得转不开身了。

司机告诉张作霖:“这都转不开身,没法烧火,咋开呀!”

张作霖这会渐渐心平气和了,问道:“那我们坐哪儿?”

司机低声建议道:“坐火车头就得上煤堆上去!”

张作霖一手举起手枪,另一只手拉着张学良爬上煤堆,道:“中,我上煤堆——你们开快点,我有赏!你们要是不好好开,我就毙了你们!”

火车站台响起了凄厉的汽笛声,张作霖劫持的火车头终于开动了。站长室里,班长拿着一枝长枪顶住站长。站长拼命地摇着电话,声嘶力竭地喊:“调度室!调度室!我是站长。有一辆机头要开往新民!有一辆机头开往新民……”

调度室的一位调度在接电话,惊讶道:“你站长咋的!你站长就乱跑火车头啊?妈拉巴子这叫啥事啊?”

站长在身后班长的手枪一顶下,着慌地对着电话筒喊道:“你妈拉巴子!我知道啥事!你不用跟我嘴不啷鸡的——我告诉你,火车头已经开过去啦!”

调度“啊”的一声,调度室内的人都到了望塔的窗前去看,俯见一个火车头从远处开过来了。调度吓得脸色发白,忙摇电话,失声乱喊:“我的妈呀,搬道房!搬道!有一辆机车开往新民,赶紧搬到京奉线上去!新民站调度室,我是奉天站!有一辆机车开向新民!赶紧通知沿途各站做好车辆待避准备!”

新民站调度回应道:“你奉天高人一等是咋的?妈拉巴子,咋乱跑火车头呢?”

这时,铁道上开过一辆火车头,车头煤堆上坐着的正是张作霖父子,两人已被煤烟熏得黑头黑脸了。

新民府的张作霖旧宅东屋室内,赵氏容颜憔悴地躺在炕头,一道阳光从窗外铺到她的床前。一位中医坐在炕沿上为赵氏诊脉,姜雨田站在旁边神色很焦虑。中医诊完脉,从赵氏腕下取出他诊脉用的小枕头,将赵氏的手放回棉被里面,与姜雨田一同走到堂屋。

姜雨田焦急地说:“大夫,就指你老能救张夫人了!请了不少大夫都说没法治了。”

中医摇了摇头,道:“我也是无力回春啊!从夫人的脉息上看,心躁血热,肝火太旺,乃至气滞血亏。心气——虚弱,火气就上升,肺经肾水已被烤干了!”

姜雨田差点就要哭出来:“那你老看——张夫人还能挺多少天哪?”

中医用手指掐算了好一会儿,叹口气:“看脉象脉滑振速,并伴有抽搐,这人说不行就不行啦,家里应该准备后事了。”

中医说完,转身要走,姜雨田忙阻拦道:“大夫!大夫!你老说啥也得想招儿叫张夫人多挺些时辰!张师长还没来哪,张夫人最想她的大儿子啊!你老快给开药!开好药!多少钱都中!只要能多挺些时辰!”

中医脸色沉重:“要延续时辰,只有一个办法——给病人吸点大烟,如不能吸了,可冲点大烟水灌入,使病人安神多睡。这也只能治表不治里啦。”

姜雨田唉声叹气:“张夫人平时是抽几口大烟的,可夫人去了趟奉天,回到新民后喀喳一下子就把大烟忌啦。接着就病倒了,犯烟瘾折腾得睡不着。前边请的几位大夫也叫夫人抽几口,可夫人说啥也不抽啊!”

中医用4个手指一拍桌沿,吃惊地叫出来:“哎呀,烟不是这种忌法!这样忌要死人的!难道张夫人自己要……”

这时大门外传来马车声,张作霖和张学良冲进了堂屋。姜雨田喜出望外:“哎呀,雨亭,你们可来啦!快来!”

张学良跳到炕上抱住了妈妈,不断地喊着妈妈,张作霖坐在炕沿上看赵氏,姜雨田站在炕沿前。张作霖柔声道:“二丫!二丫!我和小六子回来了!你看看……看看我们……”

赵氏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先看了张作霖一眼。当看到张学良时,她吃力地抬手去摸儿子的脸。张作霖转头问道:“姜大叔,小六子妈这得的是啥病?”

姜雨田拉着张作霖走向堂屋,一边将房门关上,一边道:“你到外屋来听大夫跟你说。”

东屋之内,赵氏摸儿子的脸,可是想把儿子脸上的黑烟灰擦去,手上是一点力气没有,眼泪下来,道:“小脸咋造的这么埋汰?来,叫妈给你擦擦……”

这时张作霖托着大烟枪和烟灯进来,把门关上。张作霖坐到赵氏的身边,将大烟枪递到赵氏嘴边,赵氏转过头去不看,张作霖饱吸一大口鸦片烟含在嘴里,将赵氏的头抱住,嘴对嘴往赵氏嘴里喷烟。但赵氏紧闭着嘴,烟一点也喷不进去。张作霖道:“小六子他妈,大夫说了,你没啥大病,就是嘎嘣一下忌了烟闹的。赶紧地抽两口,慢慢地你这病就缓过来啦!大烟可不是你这种忌法,得一点点来,抽两口!你要没气力抽,我喷你两口。二丫!你这干啥呀!咱们是患难夫妻,有啥话你跟我说嘛!你再不抽烟要死人的!”

赵氏听到张作霖这两句话,瞪大了眼睛,眼前慢慢模糊,一片空白,她感觉自己要掉到一个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去了。耳边,是张作霖说的话,一句一句,全不明白。张作霖见赵氏的模样,害怕起来,痛哭起来,道:“我知道我对不住你!你打我骂我都行!你别不跟我说话呀!你看在孩子的分儿上也不能这样啊。”

赵氏也流下泪来,她伸手去抚摩张学良的脸,但手只举到半空就一下子跌落下来,头一歪,终于气绝身亡!

张作霖大哭,眼泪如潮水喷涌。

张作霖官邸后院,一个使女从戴氏房中跑出,随后戴氏执鸡毛掸追打使女,使女绕院跑着逃避。戴氏在追打中自己摔倒在地,鸡毛掸也摔断了。她气急败坏地抄起一个花盆,狠狠地砸在了使女的头上,使女顿时血流满面。使女挣扎着朝院门跑去,她刚跑到院门,因流血过多而倒下。张学良和张学铭进门。正好,张学良忙上前扶这受伤的使女。但他力气太小,没扶住,使女还是摔在地上。使女的鲜血把张学良雪白的孝衫染红了一大片。

张作霖本来这时心情就极坏,他见戴氏凶狠地打使女,见到张学良的孝衫被染红,气得咬牙切齿,浑身发抖,掏出手枪对准戴氏。张学良上前拉着父亲,喊道:“爸爸别打!”

砰的一声枪响,由于张学良拉父亲,戴氏才没中弹。戴氏在院中抱头鼠窜,大喊救命。张作霖又连开两枪,但都因为张学良的阻拦而没命中。这时卢氏开门出来,戴氏趁机逃进卢氏房中。张作霖要冲进去被卢氏拦住。

卢氏一手扶张作霖一手拉张学铭进了东厢房张学良的卧室,道:“老爷,别生这么大的气,别把身子气坏了!你看,把两个孩子都吓坏了!快进屋歇着去。老爷不得意她,就叫她滚,何必杀她!”

张作霖“啪”地把手枪拍在桌子上,吼道:“啥?我张作霖的女人放到外边去?你去跟她说,叫她自个死!她要不死我就一枪崩了她!”

卢氏将张学良血染的孝衫脱下卷起来拿走了,嘴里一迭声应道:“对对对!叫她自个死!”

卢氏回到自己房中,戴氏上前抓住卢氏胳膊,惊慌地问道:“老爷说啥啦?他咋说的?”

卢氏道:“你不是打丫头就是骂听差的,这回你打到头啦!”

戴氏道:“老爷他咋说的?”

卢氏道:“他叫你死啊!抹脖子上吊都行,你自个儿不死他就一枪崩了你!”

戴氏道:“就为这点儿事?他咋就得叫我死?”

卢氏指着手中的血染孝衫,厉声道:“小事?你差点要了那个丫头的命!再说你也不看看这是个啥时候,你没看见学良和学铭都穿着重孝?大夫人没了,老爷该是个啥心情?你这时候作妖,整的满孝衫子是血,你真是自个儿找死啊!”

戴氏号哭了起来:“我的妈呀!我咋这么背啊!”

卢氏捂住了她的嘴:“号啥?你把他号来,崩了你啊?”

戴氏吓得立即止住哭声,道:“姐姐,我的好姐姐!你是个好人,是个大好人!姐姐你心眼最好使,看在咱们姐妹一场的分上,你咋的也得给我找条活路!大夫人没了,就你能跟老爷说上话啦!姐姐去求求老爷,放我一条活路吧!”

卢氏嘿嘿冷笑,道:“我说了,没有用。你想想,连一个财主的小老婆都不往外放,都想法往死里整,别说他这么大个师长啦!”

戴氏给卢氏跪下,拼命磕头,惶恐道:“姐姐,你想想招啊!你要想法救救我啊!我求求你啦!”

卢氏想了好一会儿,道:“我有个招儿,能保住你这条命,可你不一定能听我的。”

戴氏道:“能保住命我咋能不听!我一定听姐姐的!我一定听……”

东厢房内,使女在侍候张作霖洗脸,张学良和张学铭在炕前吃点心。卢氏进屋走到炕桌前帮学铭擦擦脸上的饽饽渣子,道:“学铭,晚上跟我睡,好不好?”

张学铭点头,“嗯”了一声。张学良在旁道:“学铭,往后要听卢妈妈的话。”张学铭又是点头。卢氏见张作霖洗完脸,上前道:“老爷,三夫人在院当间儿给你跪着哪,你不再看她一眼?”

张作霖道:“我才不稀罕她!她咋还不死?”

卢氏打开窗户,柔声解劝:“不管咋的也是夫妻一场,她要死了你还不看她一眼?”

张作霖从窗户朝院内望了一眼,看见院中跪着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人。他一脚将房门踹开,大踏步走过去。

这才看清了是戴氏跪在那里,她的头发已被剪刀剪光了,但头上还留有长短不齐的头发子,身上穿件黑色长衫,整个人显得十分难看。

卢氏道:“老爷要是能放她一条生路,她想出家!”

张作霖心绪大坏,厌恶地一挥手,扭过头去,连声道:“滚滚滚!叫她滚远点!”

卢氏跑去扶起戴氏,掏出一块头巾将戴氏头包上,道:“是!老爷!我把她送到千山。”

两人快步朝大门外走去,寿氏的母亲和许氏,都在各自房门处,将门推开一道缝,朝院内窥视。

过了不久,千山山林深处一座尼姑庵里,多了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孤独一人在殿内打坐诵经,这人正是张作霖的三姨太戴氏。

又过了不久,戴氏便在愁苦中得了一场病,郁闷而死。

入夜,一块残月从天边升了起来,映照着张作霖的官邸,笼罩上一层哀怜荒凉的气息。东厢房内,张作霖睡在炕头,张学良睡在炕梢。张作霖辗转反侧,到底睡不着,坐了起来,问道:“小六子,睡着啦?”

张学良眼睛也不睁开,只说:“没哪,爸。”

张作霖点点头说:“我要找块好坟墓地,给你妈和我好好地修座坟,我和你妈生不能同室,就只能死同穴吧!”

张学良钻进父亲被窝,哽咽地叫了声:“爸!”

父子抱在一起落泪。张作霖想了想,道:“咱家没有管家人啦!我要把你姜爷爷请来,往后咱家的钱财就都交给你姜爷爷管。”

再说北京城中袁世凯收到张作霖的电报之后,与智囊们商议良久,均觉目前称帝之事迫在眉睫,为了有个稳固的大后方,当下回电云:“东三省形势危险,全仗军威震慑,得以有今日之安宁。之后仍当振奋精神,为东三省谋幸福。本总统有厚望焉。”但是,奉天都督这个位置还是没有给张作霖,而是给了自己的亲信段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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