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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人证(7)

唐银锁在临逃走时所说的二舅其实就是他在看守所里当采购员的亲戚,是他母亲的亲弟弟。

按照唐银锁的吩咐,他的老婆一大早就离开家,搭村里唯一的一台交通工具——村长家的那台拖拉机进到乡里,随后又转车来到看守所,当她在看守所对门的小饭馆等到快晌午的时候,二舅才左顾右盼地钻了进来。

“你们家也没个电话,还没有手机,昨天真是急死我了。”二舅一坐下来就叨咕着。

“二舅,你知道昨天晚上的事了?”

“我昨天就知道了,但是联系不上你们。”

“那到底咋回事啊?半夜三更地到我家抓人,幸好锁柱子妈机灵,让锁柱子跑了,要么今天就……”

二舅把一根手指头放到了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你小声点,吵吵啥呀!”

“你说这半夜把我们娘几个吓的,孩子一直哭到今天早上。”唐银锁媳妇有些抱怨地说。

“是这么回事!”二舅点上一根烟,“你们家锁柱子回家后和你们说过看守所里什么事没有?”

“没说什么啊!他就说在号里您挺关照他的,没让他遭罪,也没让他挨打挨饿。”

“哼!还算这小子有良心。”二舅欣慰地笑了笑,“他有没有说在他们那个监舍里打死了个人的事?”

“啥?打死人了?”唐银锁的媳妇几乎喊起来,“我们家锁柱是绝对不会干这种事的!”

“你叫唤啥?”二舅瞪着眼睛,“我问了,不是你家锁柱子打的,但是他也有参与。昨天就是所里去的警察,如果见到锁柱子,现在早应该把他抓回来了。”

“那咋办?”唐银锁的媳妇慌了手脚,声音里已经有了哭的腔调,“抓住会怎么判他?这日子以后可咋过啊!”

“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二舅把声音压到最低,“现在所里已经把这事情压下来了,就说那小子是病死的,也没有追究任何人的责任。不过,原本已经给了那个死者家属赔偿,但听说他还在北京找了个记者来,并且在到处调查这个事情。因为你家锁柱子是从那个号里放出来的,为了防止万一,所里就派人去抓他了,不过即便是抓住了,也就是回到所里住几天,等风声一过,就会放回去的。”

“哦!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这次又惹出天大的祸事来了呢!”唐银锁媳妇拍着胸口说。

“现在锁柱在哪里?”

“跑了,躲在山里的窝棚里呢,那地方吃喝都有,没人能找到。”

“那你就去给他送个信儿,告诉他这几天别回来,等风声过一过再说。”

“那得呆多久啊?不至于呆上个一年半载的吧!”

“不至于,我琢磨着那个记者怎么着也该被打发滚蛋了,不过还是要小心。”

“那个记者不会找到家里来吧?”

“应该不会,他不知道锁柱子的事情,应该找不到。不过话说回来了,即便是找来了,锁柱子不在家,你就告诉他说锁柱子出去打工了,他也没什么办法!”

“那我就先回去了。”

“回去和你婆婆说,没大事,让她别往心里去。”

“嗯……”

周浩然的飞机在海口降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由于航线气候不好,飞机从北京飞了近4个小时。

第四种权力一个记者的暗访生涯106由于延时,当他正在提取行李的时候,关机时别人发出的短信才到他的手机里,第一条就是报社经营中心的主任庞旭红发来的:“开机请回电,有急事!”

庞旭红是母老板派到报社里的全权代理,牢牢地掌握着广告部、经营部和发行部的所有财权,而这三个部门就是报社进钱的三大窗口。换句话说,如果把报社比喻成一个鱼缸,那么这三个部门就像是三根水管,不停地向鱼缸里注入含有氧气和食物的水,如果某一天这三根水管同时关闭,那么所有生活在报社里的鱼儿都将慢慢死去。

把行李放到前来接机的会务车上后,周浩然没有着急上车,而是站在车旁边抽起了烟。他是个出名的大烟鬼,连续四个小时不让他吸烟,几乎和抽他的筋一样。点着香烟后,周浩然拨通了庞旭红的电话:“什么事?你说。”

“您昨天晚上接到集团打来的电话了吗?”庞旭红由于是出资方的全权代表,所以她对于周浩然历来都不是很客气,不管谈什么事情都会理直气壮,对此周浩然非常反感。

“接到了,是不是说H市要在咱们报纸上做形象广告和旅游广告的事情?”

“是的,但是你上午去机场前并没和我说,也没有预先签字留出版面。我中午的时候才接到集团来的电话,告诉我人家很快就到北京,这批广告您到底打算什么时间上版啊?”庞旭红的语气里充满了埋怨。

根据报社的流程,所有要刊登的新闻稿件和广告版面都必须事先打印出和报纸大小一样的纸质版样,由总编辑在版样上签字后才可以进入印刷流程,印刷厂的工人可以连爹娘老子都不认,但必须认得总编辑签字的字迹。

在《中国法制观察周报》的印刷厂,工人们如果看到了周浩然签署的“付印,周浩然”这五个龙飞凤舞的字,哪怕稿件上错字连篇,印刷厂都会马上开机印刷,但是如果没有这几个字,哪怕是印刷厂的厂长以开除相威胁,工人们都不会开动机器。这种流程不只是《中国法制观察周报》一家,整个的报纸出版行业都在遵守着这个流程。

如果哪一天报社负责签字的总编辑要出差,那么他会在前一天让代理自己职务的副职领导把签字传真到印刷厂备案,而代理的副职领导也只能签署新闻稿件的版面,广告版面是需要总编辑在出差前提前按照出差天数签好的,毕竟广告版面涉及到的是一个报社的经济命脉。

“他们的广告要什么时间做?”周浩然故意打着太极。

“下午两点多H市的人就来了,集团的人陪同一起来的,拿的是汇票。他们比较着急,要求我们务必在三到五天内就刊登出来。”

“哦,集团的人昨天晚上没说这么急啊,要么等我回去再说好吗?”

“实在不行就这样,您在哪里开会?我马上带着合同飞过去。”庞旭红看起来非常着急。

周浩然预料到了庞旭红会玩这手:“这个会议是封闭的,我都出不去,你怎么能找到我?”

“哦,是这样,那或者我把版样给您快递过去,您签字后再给我快递回来?”

周浩然本来就很反感庞旭红对自己说话的口气,此刻又被她逼得几乎无路可退,于是他终于憋不住火了,在电话里硬硬地说:“不是和你说了嘛!我们的会议是封闭的,连自由出入都不行,怎么接快递?签好字了怎么发快递?你要是真的着急,你就自己签字印刷,他们要是等不及,就让他们找别的报社,本报还不伺候了呢!”说罢,他挂断电话。转身对站在他身后一起抽烟的另一个报社的领导说道:“这海南,天还真热!”

那名领导听到周浩然的话,不由得也感叹:“是啊,咱们国家是大啊!天气预报说我们那里今天下午开始暴风雪,结果海南得穿汗衫短裤,哈哈……”

“暴风雪……”周浩然盯着那名外报的领导,脑海里想到了江天养,他知道这名领导的报社刚好临近江天养要去的地方。

雪是从下午一点多开始下的,和天气预报说得一样,七八级的大风卷着雪花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瞬间就下得天昏地暗,能见度只有十几米。

根据GPS显示,江天养的车从下了高速公路后,还要走大约70公里才能到达万户乡,而万户乡政府所在地距离靠山村还有大约30公里的距离,并且这30公里的距离还只是直线距离,从GPS上根本看不出有道路。江天养知道这说明那条道连乡路都算不上,因为哪怕是一些乡村公路,在GPS上也都会有显示的。

在路边的一个加油站里加满了油后,江天养来到加油站里的小超市,购买了满满一塑料袋食品和水,他预感到自己随时可能会被暴风雪困在某个地方,而准备好充足的食品和水是最好的自我保护的方式。

从加油站离开后,江天养十二万分小心地驾驶着,车速始终维保持在20公里左右,丝毫不敢冒险。当他到达万户乡政府所在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

沿途中他先后看到了几起车祸,那些被困在风雪中的伤者和雪地上的鲜血让他无比紧张。

在乡政府旁边的一个小饭馆里饱餐了一顿后,江天养回到车里,按照事先的约定给那名同行打去电话,为了营造出那种他已经在房间里的效果,同行还特地打开了房间里的电视机,并把声音开得很大,随后用房间里的座机拨打了刘国权的手机。

事实上,刘国权此时正在北京国际饭店餐厅的包房里,他和高天书、翟建国一起到的北京,此刻,他们正等待着庞旭红和母老板的到来。

接到江天养打过来的电话,刘国权显得很有成就感,在一阵嘘寒问暖的同时,他也仔细听了听江天养电话的背景音,随后叮嘱江天养一些小心驾驶的话之后,终于放心地挂断了电话。

“看见没?那十万块钱还真起作用,这小子已经开始对我早请示、晚汇报了!”

高天书、翟建国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我就不相信这天底下有不吃荤腥的猫!”刘国权乘兴说道。

“既然那个记者已经摆平了,咱们还搭理他们报社干什么?”高天书有些不解地看着刘国权。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刘国权笑了笑解释说,“是这样的,那名记者一定是在报社里报过选题才出来采访的。这样这个事情他们报社也就知道,如果记者拿不回来稿件的话,报社里一定会怀疑记者收了好处,想掩盖这个事情,就可能会再派出第二个或第三个记者来调查,所以还是从根本上把这件事情消灭在萌芽状态里吧!”

高天书满脸感激表情,凝重地对刘国权说:“刘主任,这次你帮我渡过这一关,叫我怎么感谢你才好啊!”

就在这时,包房的门开了,庞旭红和母老板一起出现在包房的门口……唐银锁所栖身的这个窝棚实际上是一个废弃的大棚,由于当地的很多农民都进城打工,所以不少建设在山里的大棚都被废弃,时间一长,这里就成了像他这样躲“事儿”人的避难所。

虽然大棚主体已经倒了,但是管理房还完好无损,房里有一铺土炕,有一个火炉,还有做饭的家伙,甚至还有一个靠杠杆原理打造的压力水井。只要食物充足,一个躲事儿的人在这里生活个三年五载绝对不是大问题。

由于头天晚上跑得急,唐银锁没有带出任何的食物,所以当天黑后他的媳妇冒雪赶了十几公里山路来给他送食物的时候,他正饥肠辘辘地躺在炕上。

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媳妇带来的饭菜,一边听着媳妇讲述白天从二舅那里打探出来的消息,唐银锁原本紧张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放松。

“妈了个X的,耗子来例假,我还以为多大个事情呢!”他吃得差不多了,边抹着油呼呼的嘴,边低声地咒骂着,“原来是为了那个傻瓜的事情,没他娘的吓死我。”

“他爹,我听二舅说那个人是被打死的,你也有份打?”媳妇低声地问。

“你个老娘们家家的知道个屁?”唐银锁从烟盒里拿出一根香烟,让媳妇帮他点上,“谁不上手去打,不就是违抗铺头的命令吗?不就是和铺头对着干吗?

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啥叫铺头?”

“就是号里的老大。”唐银锁说到这里,想起自己刚刚被关进去的时候,由于二舅当天正好休班,没有人及时把照顾的意思传达给铺头,结果挨了一顿好打。

想到这里,他使劲地吐了一口唾沫:“操他娘的,那个铺头就他妈是一个该千刀万剐的货!”

虽然只有三十几公里的距离,但是从万户乡通往靠山村的路实在是破败不堪,加上漫天的风雪,江天养几乎用了4个多小时才把车开到靠山村,此刻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在来的路上江天养就开始反复地盘算,到底怎么打听这个叫锁柱的人,但最终他还是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由于暴风雪,村子里的狗并没有听到江天养汽车的引擎声,所以当他摸黑进入到村子里的时候,并没有引来阵阵的狗叫声。

这是一个仅有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子,按照行政区划来算连个行政村都算不上,只能属于一个自然村。由于晚上村子里几乎没有什么文化娱乐活动,加上风雪肆虐,所以村子里的人大多早早睡下,只有村长家开的小卖店门口还亮着灯,村长唐大宝正和媳妇在清点白天从市里进回来的年货,顺便盘点着小卖店全年的收入。

唐大宝今年不到四十岁,早年间当过兵,在部队入党后复员回家,娶了媳妇又开了小卖店,结束了村子里买管牙膏要走上一天到乡里供销社的日子。此后不久,他就被全村人推选成为村长,成为了村子里的最高行政长官。

江天养推开了唐大宝家小卖店的房门,随着他闪身进屋,一阵雪沫也被疾风吹进了屋里。

面对着眼前这个穿着警服大衣、满脑袋都是雪花的陌生人,唐大宝夫妇有些意外,不由得都从栏柜里面站起身来。

江天养知道自己的举动吓到了店里的夫妻,抱歉地笑了笑说:“别紧张,我不是坏人,是来这里找人的。”

唐大宝赶紧从栏柜里面走了出来,搬了把凳子到火炉边,一面让江天养坐下,一面谨慎地问:“您是打哪里来啊?这大雪天的,怎么过来的啊?”

“我从北京来,哦,我是个记者。”江天养脱下大衣,随后从内衣口袋里掏出记者证递给唐大宝,“我是开车过来的,动身比较晚,所以现在才进村。”

看着那带有国徽的记者证,再看看眼前伸出双手在火炉上烤火的江天养,唐大宝刚才紧张的情绪舒缓下来,赶紧让媳妇给倒上热茶,招呼说:“哦,失敬,失敬,我是本村的村长,姓唐,叫唐大宝。”

“我叫江天养,《中国法制观察周报》的,这是我的名片。”江天养从名片盒里拿出名片,递给唐大宝。唐大宝赶紧把手擦了又擦,双手接过名片。

“我们这个小村子还没接待过记者呢,呵呵,见笑了!”唐大宝笑呵呵地说着。

看完名片,他陪着小心地问:“您到我们村子来找谁啊?”

“我想找一个叫锁柱的人,大名叫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前段时间刚刚从看守所被放出来。”江天养接过唐大宝媳妇递过来的热茶,吹了吹上面的茶叶沫子说,“太巧了,您正好是村长,应该知道这个人吧!”

“是不是后街老唐家那个银锁啊?他不是刚放回来吗?”唐大宝的媳妇凑在丈夫的身后探头看着江天养的名片。

唐大宝回身瞪了媳妇一眼:“去,把账盘了,爷们儿说话娘们儿少来插嘴。”

唐大宝的媳妇撇了一下嘴,转身回到栏柜里,算盘珠子声再次响了起来。

江天养看出了唐大宝的谨慎,这是在他的预料之中的。他从口袋里掏出刘国权塞给他的中华香烟,递给唐大宝一支:“别担心,我出的是公差,不是私人的事情找他的。”

唐大宝又重新把目光转移到那张名片上,他眼睛看着名片,但是脑子里却在想着托词:“您是公差,那是不是该先到市里或是区里和乡里啊,由他们接待您啊?

您看我又不明白什么记者、新闻啥的,也不知道您应该算是什么级别,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待您啊?”

“你们这里还有什么接待能力吗?”

“哦,不是什么接待能力。要是市里或是乡里有个什么通知,起码我能准备准备发言稿、拉个条幅啥的。”唐大宝谨慎地回答。

江天养笑笑说:“记者是不分级别的,我也不用什么市里或区里接待我,直接找到你这里来,你就把我当一个风雪天气里投宿的过路客好了,看看柴草棚里还有没有干净地方,丢捆稻草就行。”

唐大宝一时没了话,只好陪着笑脸说:“那哪能呢!那哪能呢……”

江天养收起了笑容:“看来您是知道这个叫锁柱的人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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