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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在斯莫尔尼

1 没有退却的余地了

爆发革命的时刻临近了。斯莫尔尼变成了一个碉堡。顶楼上架着12挺机枪,这是旧执委会的遗产。机枪队的队长到托洛茨基这儿来说:“机枪手们都支持布尔什维克。”托洛茨基委托一个人——不知是不是马尔金——去检查机枪。机枪都处于失修状态,长期没有维修过。士兵们一直很懈怠,因为他们本来就不准备保卫克伦斯基。托洛茨基调了一支新编成的可靠的机枪值勤队来斯莫尔尼。

10月24日凌晨,天空灰蒙蒙的。托洛茨基在斯莫尔尼宫内上下走了一圈,这一方面是活动活动筋骨,一方面也是为了检查一下是否一切就绪,同时给那些缺乏勇气的人鼓鼓劲。在斯莫尔尼的一眼望不到头并且依然半明半暗的长走廊的石板地上,士兵们拖着他们的机枪发出一阵使人振奋的辘辘声和脚步声。这就是托洛茨基新近调来的值勤队。从几扇门里伸出了一些睡眼惺松和心慌意乱的脑袋,这是仍然留在斯莫尔尼的为数不多的社会革命党人和孟什维克。这种枪械的乐曲并不预示什么好东西。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匆匆离开了斯莫尔尼。托洛茨基和他的同伴们成了这幢大楼的真正主人。布尔什维克的头就要从这里仰起,俯视着全市和全国。

一清早,托洛茨基在楼梯上与两个跑得气喘吁吁的人撞了个满怀。他们是印刷工人,一男一女,从党的印刷厂来,他们向托洛茨基报告说临时政府查封了党的中央机关和彼得格勒苏维埃的报纸。印刷厂是被临时政府代表带着士官生来查封的。托洛茨基听到这个消息最初一瞬间的印象是:通过法律程序对意识形态施加的淫威竟到了如此程度。

“不能把封条拆掉吗?”女工问道。

“拆!”托洛茨基回答道。“为了不出什么事,我给你一支警卫队。”

“我们隔壁就有一个工兵营,士兵们都支持布尔什维克。”那印刷女工满怀信心地说。

军事革命委员会当即通过了决议:

“一、各革命报纸的印刷厂予以拆封;

二、要求编辑和排字工人继续出版报纸;

三、将保卫革命印刷厂以防止敌人破坏的光荣任务交给英勇的利托夫斯基团和第6工兵预备营的战士完成。”

此后,印刷厂的工作一直没有中断,两家报纸照常出版。

24日,电话局出现了危机:士官生构筑了防御工事,接线员在他们的唆使下站到反对苏维埃的一面,不再为军事革命委员会接线。这是第一起无足轻重的小罢工。军事革命委员会派了一队士兵前往电话局,在大门口架起两门小加农炮。电话又畅通无阻了。就这样,开始了对各管理机关的接管。

在斯莫尔尼宫三楼拐角的一间小房间里,军事革命委员会在不停地开着会。这里汇聚着各种情报:部队的调动,士兵和工人的情绪,兵营内的鼓动工作,刽子手们的意图,资产阶级政客和外国大使搞的阴谋,冬宫动态,以及前苏维埃各党会议的情况等等。提供情报者来自各个方面,有工人、士兵、官员、看门人、有社会主义思想的士官生、仆役和小职员的妻子等等。尽管很多人讲的纯粹是无稽之谈,然而,一些人的确提供了极有价值的情报。一个星期来,托洛茨基几乎从未离开过斯莫尔尼宫,晚上就和衣躺在皮沙发上打打盹,并且常常被通讯员、侦察员、自行车手、电报员以及不间断的电话铃声所叫醒。决定性的时刻已经临近,很明显,没有任何退却的余地了。

2 决定性的一夜

24日晚,军事革命委员会分赴各区,托洛茨基一个人留在斯莫尔尼。后来,加米涅夫来了。他虽然反对武装起义,但还是来同托洛茨基一起度过这个决定性的夜晚。于是,他们俩一道待在三楼拐角的这个小房间里,在这个革命的决定性的夜晚,它恰似一艘大船的驾驶台。隔壁一个空旷的大房间里有一个电话间。电话铃不断地响着,有大事,也有小事。清脆的铃声更加衬托出四周警觉的宁静。彼得格勒的这一秋夜的街景是不难想象的:人影寥寥,灯光惨淡,吹来一阵阵秋季的海风;资产阶级和官僚们倦缩在床上,竭力猜度着神秘、危险的街道上正在发生什么事;在工人住宅里,人们在战斗营地紧张地待命。在冬宫,各委员会和政府中各党派进行着磋商,费尽心机,而又无计可施,只看见民主的幽灵同尚未消散的君主的亡灵在联袂起舞。由于煤炭供应不足,大厅里金碧辉煌的装饰显得黯然无光。在各区,工人、士兵和水兵的队伍在值勤。年轻的无产者们身上背着缀满机枪子弹的背带,肩上挎着步枪,在街道上的篝火旁烤火。

从各区、郊区和首都各要冲传来的消息全部汇总到三楼的这间房间里。一切都如原先预料的那样,领导均坚守岗位,通讯联络畅通无阻,似乎没什么疏漏。这是决定性的一夜。昨天托洛茨基满怀信心地对第二届苏维埃代表大会说:“如果你们不动摇,内战就不会发生,我们的敌人就会立即投降,你们也就能占据应当属于你们的位置。”起义必胜无疑,再没有比这次起义胜利更有把握的事了。然而,在这几个钟头里,人们的心情仍然十分紧张,充满着深深的不安,因为这个夜晚将要决定他们的一切。

政府昨天一面动员士官生,一面命令“阿夫乐尔号”立即离开涅瓦河,而在8月,正是斯科别列夫手里捏着礼帽,再三央求这些布尔什维克水兵抗击科尔尼洛夫匪帮保卫冬宫的。水兵们来到军事革命委员会问托洛茨基怎么办。于是“阿夫乐尔号”就仍然停在它昨天停的地方。从巴甫洛夫斯克打来电话告诉托洛茨基,说临时政府正从那里调集炮兵,从沙皇村调来一营突击队,还从彼得戈夫调集士官生。

克伦斯基已经将士官生、军官和一群妇女突击队调集到冬宫。托洛茨基命令各特派员在通往彼得格勒各要道上设置牢靠的军事防御工事,并派出鼓动员去对付临时政府调集来的部队。一切指示和命令都是用电话发出去的,完全可能被政府的密探所截获。然而,他们还能控制得住起义者的通讯联系吗?“如果用语言不能阻止他们,就用手中的武器。你们应当用生命担保。”托洛茨基不止一次地重复这句话。不过托洛茨基还不完全相信他的命令的威力。革命依然太信任人,太宽宏大度,太乐观,也太轻率。它更多的是用武力威胁,而不是使用武力;它仍然希望能用语言解决问题。而暂时它确实能做到这一点。在它的炽热的气息面前,敌对分子的集结被消除了。24日上午军事革命委员会下达了一道命令,即当出现街头屠杀的征兆时,允许使用武器,不受限制。然而军事革命委员会的敌人连想都不敢想到街上来交手;他们全都隐藏起来,街道完全为军事革命委员会所掌握。所有通向彼得格勒的要道全由起义者的特派员控制着。士官生和炮兵没有响应临时政府的召唤。只有一部分奥拉宁包姆士官生在夜间冲过了军事革命委员会的防线,托洛茨基通过电话注视着他们的行动,最后他们也终于向斯莫尔尼派来了谈判代表。临时政府一直在寻求支持,但一无所获,他们脚下的土地晃动了。

斯莫尔尼的外围守卫已经增援了一支新机枪小队。同各卫戍部队的联系始终未中断。各团值勤连队一直处在戒备状态。特派员均在岗位上。各守备部队的代表聚集在斯莫尔尼,随时听候军事革命委员会的调遣,以防电话联络中断。从各区来的武装小分队沿着街道运动,按门铃或悄悄地把门打开,占领一个又一个机关。小分队所到之处几乎都遇到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朋友。被专门派往火车站的特派员警惕地监视着进站和出站的火车,特别注意军队的调动。没有什么令人不安的情况。全城所有重要据点全落入军事革命委员会手中,几乎没有遇到抵抗,没有发生战斗,也没有伤亡。只听到电话里说:“我们已在这里!”

万事顺利,一切再理想不过。可以离开电话休息一下了。托洛茨基坐到了沙发上,紧张的神经开始松弛下来。一种疲劳的昏沉感猛袭他的头脑。

“请给我一支烟!”他对加米涅夫道。

那几年托洛茨基还在抽烟,不过不很多。他才抽了一两口,刚刚说了句“这还不够”就失去知觉。这是托洛茨基从母亲那儿继承下来的毛病,每当身体一有病痛或是疲劳过度时就容易昏厥,所以,一个美国医生据此硬说他患有癫痫症。醒来时看见加米涅夫惊慌地俯身站在他身边。

“要不要拿点什么药来?”他问。

托洛茨基想了想,回答道:“倒不如拿点吃的东西来更好。”

托洛茨基竭力想回想起自己最后一次吃饭的时间,但就是想不起来,反正至少不是昨天。

第二天早晨,托洛茨基翻了翻资产阶级和妥协主义者的报纸。起义的事他们只字未提。这些报纸曾经那么大喊大叫,说什么武装的士兵即将行动,叛乱和毁灭就要发生,将要血流成河等等,可是真的发生了起义,他们却视而不见。报纸对军事革命委员会同参谋部的谈判信以为真,把军事革命委员会的外交声明当作举棋不定的预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没有街头冲突,甚至没有开枪和流血,一个个政府机构就转移到了听从斯莫尔尼学院的命令调遣的士兵、水兵和赤卫队的手中。

3 临时政府再也不存在了

当彼得格勒居民揉揉惊慌的眼睛醒来时,他们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新政府的管辖之下。难道……难道布尔什维克已经夺取了政权?……市杜马的一个代表团来到斯莫尔尼,向托洛茨基提出了几个问题:你们要采取军事行动吗?什么样的行动?什么时候采取?杜马必须在“行动24小时以前”得到通知。另外,苏维埃在维护安全与秩序方面采取了哪些措施?等等,等等。托洛茨基讲了一通革命的辩证观点作为答复,并建议杜马委派一名代表参加军事革命委员会的工作。这使他们大吃一惊,比事变本身对他们的震动还大。最后,托洛茨基像往常一样,以武装自卫的姿态说道:

“如果政府用铁,我们必报以钢。”

“你会因为我们反对苏维埃接管政权而赶走我们吗?”

托洛茨基回答说:

“今天的杜马只反映昨天。如果发生冲突,我们以政权问题为由建议居民重新选举杜马。”

代表团一无所获,灰溜溜地离去。但他们的到来,更增强了托洛茨基的必胜的信心。这一夜之中,许多东西发生了变化。三个星期以前,军事革命委员会在彼得格勒苏维埃中获得了多数,那时军事革命委员会还只是一面旗帜——没有印刷厂,没有经费,也没有分部。就在昨天晚上,临时政府还通过了逮捕革命委员会成员的决定,并且搜集了军事革命委员会的地址。而现在,市杜马的代表却来到了已经宣布将要被逮捕的革命委员会探测自己的命运。

临时政府还像往常一样在冬宫开会,但它现在只是自己的一个影子而已了。从政治上说,它已经不复存在了。25日这一天,冬宫已经逐渐被军事革命委员会的部队从各方面包围。中午1时,托洛茨基向彼得格勒苏维埃阐述了形势的发展。报纸记述这篇报告道:

我代表军事革命委员会宣布,临时政府再也不存在了(热烈鼓掌)。一些部长已经被捕(众人喊“好”)!还有一些部长将要在几天或几小时内被捕(热烈鼓掌)!革命的卫戍部队根据军事革命委员会的命令已经解散了预备议会(欢声雷动)。昨天夜里,我们一直守卫在这里,通过电话指挥革命士兵和工人赤卫队悄悄地执行任务。居民们在安睡,他们不知道一夜之间政权已经易手。车站、邮局、电报局、彼得格勒通讯社和国家银行等等均已被占领(像暴风雨般的掌声)。冬宫暂时还没有占领,但它也只是几分钟之内的事了(热烈鼓掌)。

这篇简单报道所反映的全场的情况可能不很正确。托洛茨基记得是这样的。当托洛茨基讲了夜间发生的政权更迭的事以后,会场上呈现了几分钟紧张的静寂。后来响起了掌声,但也并不是暴风雨般的,而是颇有疑虑的。全场情绪十分紧张,像在期待着什么。工人阶级以无法形容的热情准备随时参加战斗,而一旦军事革命委员会跨过了政权的门槛,这种不够理智的热情就完全变成了惶惶不安的深思熟虑。这种情况正确地反映了一种历史本能。要知道,前面还可能有旧世界的疯狂抵抗,还有斗争、饥饿、寒冷、破坏、流血和死亡。军事革命委员会能克服这一切吗?——许多人扪心自问。那一分钟的紧张和不安的沉默所反映的正是这种思虑。“我们能够克服!”——大家又一起回答。新的危机正在远方忽隐忽现。但起义者现在已经有了一种伟大的自豪感,它在起义者每个人心中激荡。这种胜利自豪感在热烈欢迎消失了4个月又重新出现的列宁时充分反映出来了。

时间已经很晚,托洛茨基同列宁在会议大厅隔壁的一间空房间里休息,等待苏维埃代表大会的召开。这间房间里除了几把椅子什么也没有。有人为他们在地板上铺了张毯子,还有人——仿佛是列宁的妹妹——拿来了枕头。托洛茨基和列宁并排躺着,身体和精神像绷紧的弹簧一下子松开了一样。得到了彻底的松弛,这是种问心无愧的休息。他们不能入睡,于是就低声的说着话。

“这是一幅多么有意思的图景:持枪的工人同士兵同在篝火旁放哨!”列宁无限感慨地重复着这句话。“士兵和工人终于联合起来了!”

后来,列宁突然问道:“冬宫怎么样?到现在还没有拿过来?不要出了什么事。”

托洛茨基翻身坐起来,想去打电话询问那边的战斗进展情况,但列宁拦住了他。

“你躺着,我叫一个人去就是了。”

托洛茨基不得不再行躺下。但再躺多久是不可能了,隔壁大厅里代表大会已经开始。列宁的妹妹乌里扬诺娃来叫托洛茨基:

“唐恩在讲话。他们叫您去。”

唐恩正在用失音的嗓子申斥着阴谋者,预言起义必将失败。他要求起义者与社会革命党和孟什维克实行联合。这些昨天还掌握着政权的政党迫害起义者,并把起义者投入了监狱,而今天,在被推翻了以后,又突然要求同起义者联合了。托洛茨基回答了唐恩,并通过他回答了革命的昨天。托洛茨基说道:

“刚刚发生的是起义,不是阴谋。人民的武装起义不需要批准。我们一直在锻造工人和士兵的革命的力量,公开地锤炼人民群众的起义意志。我们的起义胜利了。而现在,他们却要求我们放弃胜利成果去同他们缔结协议。同谁缔结协议?你们?你们是可怜虫!你们已经身败名裂,彻底破产,你们的事已经完了!去到你们从今以后应当待的地方——去到历史的垃圾堆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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