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林棠勾了勾唇,妖孽般风华眼眸眯起:“不妨留下住一段时间,这是本君唯一要求。”
………………
夜晚,月色迷凉。
一个背影,屹立在城墙上。
“画,这么晚了,还不睡?”另一个身影走过去,与她并肩。
“夜,这世上真的有前生今世吗?”凤云画转头问道。
如果没有,她又怎会穿越?
“有。”夜笃定道,语气认真:“若没有,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若没有——”你我又怎么可能交缠了十世。
凤云画耸耸肩,对他一席话不敢苟同,她只是觉得,有一种感觉,即使相隔了几万年几亿年的光阴也不会消逝,可是她到现在还弄不清楚那种感觉是什么。
风,轻轻的吹起,吹起两人的衣衫。
不远处的西林棠看着这两个身影,邪邪的笑勾起,北临玄烨,当她知道你是谁的时候,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愉快的和她谈天论地!
“西林棠?”凤云画发现了他。夜也发现了他,只是没有说而已。
西林棠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一袭紫衣风华绝代缓缓走了过来,嘴角噙着优雅的微笑,如同油画中走出来的王子:“画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睡不着。”
西林棠又看向了夜的方向,“阁下可是闻名于大陆的玄尊?”西林棠的眼角挑了挑,眼神意味深长。
“是。”夜不愠不火,语气冰凉如水。
西林棠把玩着腰间的长发,嘴角妖孽如初:“看玄尊的一身气质,真像一位故人呀,莫非是我的错觉?”
夜的心猛地一紧,眸光看向西林棠越渐冰冷。
“不过也是,一个淡然,一个阴冷,一个温柔,一个残忍,怎么可能会一样呢?”西林棠这句话夜明白:你妈的人格分裂症啊!
夜面具下的樱花瓣的唇角勾起,一身玉质的光华尽展,惹人注目:“本尊从未像过谁,本尊便是本尊,还有谁能像?倒是国君,本尊听闻国君曾学过北齐国药罐子四王爷对画的无赖之举——”这话他说得面不改色,仿佛说的真的是别人。
西林棠脸色一黑,“闭嘴!”
凤云画好奇的听着两人的对话,越听越迷糊,无赖之举?小玄烨吗?呵呵呵,他确实很无赖。不过西林棠什么时候学他了?她怎么不记得。
噗——!小……小玄烨,凤云画你这货心里怎么想的?
夜笑了笑,回眸看向凤云画,“困了没?”
凤云画听了直点头,现在已经是现代时间凌晨了,就算再失眠也该睡觉了。
“那便去睡吧。”夜脱下自己的黑色狐皮大氅,披在凤云画单薄的肩上,举止动作温柔无比。
西林棠见了,心口隐隐有些醋意。
“那我就去睡了。”凤云画说完便迅速离开。
月光倾城,就剩下两道身影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