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仁爱得到安氏之后，便以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相诱，让他的亲戚提供信军演的第一手信息，帮助完成重大行动，如此大的诱惑，邸仁爱的亲戚自然没抗住。”豪哥道。
“你每天化成拾垃圾的，经过邸仁爱家的院子，有何意图？”赵非艳问。
“原来你们早就注意到我们了，我们还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呢！”豪哥多少有些沮丧，“搞这样的活动，需要加派人手，老大让我们观察参与的每一个人，看看相关人有没有受到警方的关注，如果没有，就放粉红色的花；如果有就放黄色的花；如果初被警方监视后来又放弃怀疑，就放大红色的花。”
和周星星猜的基本一模一样。赵非艳很是佩服周星星。
“这信息邸仁爱从哪里得来？”胡小非问。
豪哥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豪哥交待的还是比较彻底的，态度还是相当老实的，看来他是真不知道的。
“你知道这次活动有多少人参加吗？”胡小非问。
“这个只有老大知道，连王有为也不清楚。”豪哥也特意回了句，“我真不知道。”
“你老大现在在哪儿？”赵非艳问。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只怕王有为也不清楚，但我们不知道他在哪儿，他却又是无所不在的，出了什么事他总是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好像离我们很近，就在家门口似的，可是你就是不能看到他。”豪哥道，“而且从来只有他联系我们，我们不可能联系到他，以前看小说，说人来无影，去无踪，一直不信，见过老大之后，才知道真有这样的人存在。”
赵非艳明白，老大在本市有落脚底，他非常多的耳目。
城市很大，找一个人难于大海捞针。
“他怎么联系你们？”赵非艳问。
“每一次方法都不同，有时是快递，有时是送外卖的，有时是在厕所，突然就有一人塞一条，约那里见面。”豪哥道，“老大非常神秘，神秘的像鬼一样，一想起老大，我就觉得浑身起寒意，好像一开窗，就会看到他黑着脸蹲在空中。”
“你看过老大吗？”胡小非问。
“看过，他还请我吃过饭，夸过我能干。”豪哥道，“他这个人看着很好亲近的样子，可是一说话就让你感觉透到骨子里的寒。”
“有照片吗？”赵非艳问。
“老大怎么可能允许我们拍照呢？”豪哥道。
“那你老大在外面的身份是什么？”胡小非问。
“不知道。”豪哥摇头。
“你们老大叫什么？”赵非艳问。
豪哥摇头：“不知道，我们只叫他老大，他姓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成得才和你们老大是什么关系?”胡小非问。
趁着豪哥肯交待的节奏，多问点。
“不知道。”豪哥又是摇头道。
赵非艳目光锐利的盯着豪哥。
豪哥从来不曾看过女人的目光这么冷，哆嗦了下道：“我真不知道，或许王有为知道，我真不清楚，我看过他几次，但王有为根本不让我接近成得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