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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地下之路(1)

1 猫头鹰叫了四次

三年后,人们在布罗达斯的大房子里欢度了一个节日。为庆贺娘家姓布罗达斯的杰西·巴林顿太太的生日,大家用桂枝和彩旗扎成花串,把这座老房子装饰一新。天刚微明,厨下就忙开了。按照汤普森博士自己开列的菜单烹好的布丁和一些特别的菜肴,香味四溢,离厨房老远的栗林树阻道上也能闻到。黑人们男女老少一齐动手:端盘子、铺桌布、摆桌椅、往树枝上挂灯笼、打扫院子、擦洗凉台。杰西太太由巴尔的摩回来,并非只身一人;偕同的是她的丈夫,著名演说家、国会议员塞西尔·巴林顿。这是一件轰动多切斯特全县的大事。

快到中午的时候,报信的小孩说,由骑兵护送的四轮篷车马上就到。奴仆们沿栗树林阴道排好。他们很荣幸能一睹这位太太的丰采。她矜持地靠在车垫上,她那驰名遐迩的丈夫则引人注目地坐在她的身边。汤普森博士和不久前墨西哥战争中的英雄丹肯·斯图尔特上校骑在马上,与马车并排而行。这场面令人难忘。然而站成排的黑人却没有按汤普森博士的命令行事,他们没有唱起由汤普森亲自编写的颂歌。他们只发出几声干巴巴的叫喊:“欢迎杰西太太!”博士皱起了眉头,向霍普金斯丢了个眼色。霍普金斯努努嘴,无可奈何地直摇脑袋。

大车驶进院子,丹肯·斯图尔特翻身下马,同杰西握了手。博士和巴林顿跟在他们身后,一道进了屋子。

“丹肯,这儿的东西都变得陈旧了。”太太声音激动地说,“不过,一切又多么亲切可爱……就在这座凉台上,我坐在鲜花丛中,捧着华特·司各特的小说,度过了多少时光啊……我的天,奶奶的竖琴还完好无损吗,博士?”

“一切完好,巴林顿太太。”博士回答说,“布罗达斯家的每件东西,对我们来说都是神圣的。”

渐近中午,宾客们纷至沓来,全是这个县的豪门贵族。各式各样的马车,从能在最坏的路面上行驶100英里的祖传轿式大车,到刚从巴黎搞来的、漆得铮光透亮的轻便二轮车,都鱼贯而至。

午宴是精美豪华的。筵席上,宾主们高谈阔论,频频举杯,还向花园里放枪助兴。午宴以后,按照英国的风俗,太太们把男人留在客厅里,一个个抖动着宽大的绸裙,到楼上参观一件最新发明——汤普森前不久从纽约订购来的一部缝纫机。

简·贝利低垂着眼睛,彬彬有礼地用托盘递上饮料和苏打水。斯图尔特细细打量了她一眼。简蓦地两颊一红,低头离开了房间。

“博士,这女子卖多少?”上校问。

“不卖啊,上校,”博士洋洋得意地说,“为训练她,我花了不少钱呢。”

“您总是不愿把黑人卖给我,后来呢,他们却跑掉了。真有意思!”

“哼,”博士忿忿地反驳道,“要是算算这两年你那儿跑掉多少黑人……”

“二位,”巴林顿赶忙调解道,“问题不在于跑了几个黑人,而在于奴隶制是否能够维持下去。我相信……我希望它能维持下去。不然我们连吃饭也会成问题。”

人们发出一阵轻微的笑声。谁也无法想象:奴隶制竟被摧毁,鼎鼎大名的巴林顿先生居然挨饿!

“全是一些空谈!”上校小口小口地呷着威士忌,鄙夷地说,“您是演说家,喜欢动嘴,而我们是军人,宁愿行动。您将会看到我们进攻北方,真正大干一场。先下手为强……怎么,那女子您还是不卖给我?先生,我出1500。”

“不成,”汤普森回答,“我绝对不卖。”

傍晚,斯图尔特上校独自一人在园子里散步,这时,有人很有礼貌地拉住他的手:

“先生,请原谅,”只听见霍普金斯的声音说,“您感兴趣的那个人,礼拜天要去巴克镇,我忽然想起,这是一个好机会。”

“妙极了!”上校说,“不过得小心,一切务必十分秘密,还要准备一些麻屑和树脂。”

“最简单的办法——在路上向他开枪。”霍普金斯说。

“开枪?那会有声音,要引来麻烦……”

“上校,”霍普金斯很认真地说,“坎布里奇一位律师送了我一本法律摘抄,上面说,‘盗窃奴隶犯或参与类似犯罪的人,经查明罪行属实并拒不认罪者,应处极刑。’”

“唉,这都是法庭上那一套,”上校懊恼地说,“开庭之前还有一番侦讯,再说,律师还要敲诈勒索……不,还是准备些麻屑吧,因为他毕竟是个白人。”

“遵命,先生……我们就算从宽处理他吧,先生。”

这是一个美妙的傍晚,杰西太太悠然坐在凉台上的圈椅中。曾几何时,她还捧着书本在这儿度过了许多日子。四周弥漫着鲜花的馨香,黑人的歌声从远处飘来。她追溯自己的少女时代,禁不住心潮澎湃,暗下决心,要把往事写成一本书。她过去曾写过一些诗作,偶尔还写写散文。

“亲爱的!丹肯·斯图尔待要买一个侍女,”她的丈夫从花园里回来,对她说,“不过博士说,无论开多大价钱也不卖。那侍女的名字好像叫简·贝利。”

“噢,亲爱的,”杰西怠倦的说,“其实收丹肯的钱不大合适,他是我童年时代的朋友,把简·贝利送他好了。”

戴维·金布斯在老本的茅屋前往来逡巡了好几次,装作在找什么人的样子。

老丽特提了一只水桶从家里出来,叫他过去。

“孩子,你找谁呀?”她问道,“你像是直接从巴克镇跑来的吧?”

戴维擦擦头上的汗:

“我……我……想见见老本。”

“他到大房子拉原木去了,你听到消息了吗?”

“什么消息,丽特婶婶?”

“人家把简·贝利送给斯图尔特啦,哎,可怜的孩子!”

“这我知道了,丽特婶婶……她父亲怎么说?”

“那个采牡蛎的比尔吗?这些事他懂什么?——还有一个消息呢,摩西现身啦!”

“摩西?”

“是啊,先知者摩西呀!他降临到大灾大难的埃及土地上了,就在离我们村不远的地方游荡呢。你祷告上帝,他就会派摩西搭救你。”

“哪里能见到这个摩西呀?”戴维沮丧地说。

“要见摩西?你疯啦?他是看不见的,又不走路,只是乘风驾雾。难道你不知道先知的行动?我真想问问他:我可怜的海特在北方还活着吗?……”

老丽特难过极了。她摇摇水桶,向井台边走去。

戴维看准四下无人,便一头钻进老本的茅屋。过了几分钟,他抓着一柄斧头跑出来。

这斧头是老本干活用的,斧柄很长,斧背闪着蓝光。这是霍普金斯特许他放在家中的惟一“武器”。

戴维把斧头藏在衬衫里,用手紧紧按住,一口气跑出村外。

大房子里的姑娘们看见他站在栅栏旁边,双手按在胸前,“那模样像刚杀过人一样可怕”,一个女厨娘招呼他一声,他却什么也不回答。

“快走,”厨娘劝他道,“要不‘霹雳’会发现你!”

戴维浑身一颤,仿佛他头上真的炸开了一个霹雳。他动作古怪地抓住外衣,沿着公路蹒跚走去。他走了好大一阵,最后在森林里一片浓荫下站住了。林子里寂然无声,只有小鸟的啼转时而打破这死一般的静谧。

戴维忽然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嚎陶大哭起来。

他哭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

“起来!”他身后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叫道,“起来吧,戴维!把斧子拿出来!”

戴维跳起来——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面前站着的分明是哈丽特·塔布曼!

“是你?”他低声说,“你在这儿?……”

“戴维!”海特,或许是她的幽灵,说道,“你拿斧子干吗?”

“我要杀掉简·贝利!”

“杀死她?傻瓜!”

“你不知道吧,海特婶婶,人家把她送给上校了……”

“斯图尔特家得不到她。”

“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海特说,“但我要行动。”

戴维这才发现,同他谈话的人已不是过去的海特:她穿着蓝色外套,脚着一双皮靴,手中握一只双筒猎枪。

“把斧子给我,”海特说。

“可是,我……”

“这是你从我父亲那儿拿来的。你不配带武器。你要是想救简·贝利,就听我的吩咐!”

戴维还不敢完全相信同他谈话的是一个活人,而不是一个幽灵。同一个幽灵争吵,那可没意思。

“你真是个傻瓜,一个奴隶!”海特严峻地说,“你竟想杀死自己的未婚妻。要是你为上校准备一把斧子,那我得加倍尊敬你。”

“我是想使她不再作奴隶。”戴维满面愁容地说。

“那么,应该杀死的是奴隶制,而不是简·贝利!现在没工夫谈这些,跟我来!”

戴维犹豫不决地把斧子交给了哈丽特·塔布曼。

塔布曼把戴维领进一丛蕨草里,塞给他一个包袱。

“晚上你绕过大房子,把这个包袱扔进厨房后面的栅栏。半夜,你到路边矮树丛里等着,你选一个看得见大房子大门的地方,往栗树林阴道看,就能看见简·贝利。”

戴维的心突突地跳起来。现在他已经确信自己是在同哈丽特·塔布曼谈话,那不是幽灵。他并且估摸着:塔布曼身上有了一种新的、非同一般的力量。

塔布曼的神情很安详,充满自信。当白人们肆无忌惮的时候,脸上也总是有着这样的神情。这是一张富有活力的脸。

“下一步又怎么办?海特?”

“下一步?……你把简·贝利带到我父亲的板棚里,那儿门开着。不能让我的父母看见。你坐在板棚里等我。不必为简·贝利担心,她知道该怎么办。”

……厨房里,几位高大肥胖的厨娘美美地吃了一顿宴会桌上撤下的布丁,正高谈阔论着摩西,说他能在漆黑的地方看见周围的东西,能觉察到十英里外的危险。照她们说,这位先知者个头儿大得出奇,“比巴克镇的钟楼还高”,能够轻而易举地从地上拔起一棵橡树。这时,简·贝利吃罢晚饭,蹑手蹑脚地溜出去了。

在厨房后面的矮树丛中,简·贝利见到一个包裹,就拾起来夹在腋下。

她打量一下四周,穿过花园,直向河边奔去。谁也没发现她。

小包里原来是一件短上衣,一条男裤,一双皮鞋和一顶帽子。简匆匆换了装,把旧衣服扔进河里。

她看见自己穿戴惯了的衣服、头巾、围裙顺水冲走,背上掠过一股寒流。她感到害怕,但同时又产生了另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冒险、勇敢、激动与希望。怎么形容都行。一个人只要踏入茫茫征途,到一个崭新的地方去,都会产生这种感觉。这条征途的尽头——不是死亡就是幸福——正等待着她。

一到天黑,简·贝利就甩臂迈腿,尽量装作男人的步态,穿过了庄园。

“瞧,”厨房里一位厨娘说,“身材多匀称的少爷呀!我从来没见过他。”

“说不定是东家的客人,”一个洗碗碟的佣人说。

栗树林阴道的尽头,一个熟悉的声音悄悄叫了她一声,这是戴维。

“我刚才还真认不出你呢,简,”戴维说,“我还以为是个白人老爷。快走,要不人家以为白人和黑人在一块散步,这是犯禁的。你见到海特了吗?”

“没见到。”简·贝利说,“迪格比·平奇找过我,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开始我倒以为他酒后胡言,后来才想起他是滴酒不沾的。他叫我化装,再离开大房子。难道是海特回我们这儿来了?”

“你马上就能见到她,”戴维说,“我要永远离开这里。你听清了吗,简,是永远哪!确实有地下铁道,不过,我们没找到它,它却找到了我们。”

几分钟后,他们已来到本·罗斯的板棚。这座板棚里,除了老本珍爱的那些废旧家什,简直是空无一物。老本的东西有装满兽皮和羽毛的口袋、旧磨刀石、护身符、一些蒙满灰尘的瓶子……有一段时期,这里还用来存放伐木斧,不过霍普金斯早已命令把它们搬到自己的板棚里去了。

约摸过了两小时,海特来了,样子显得忧心忡忡。

“雷雨快到了,”她说,“在这儿坐等雷雨停息很不划算。今天礼拜六,礼拜一之前,谁也不会去寻找戴维。简,你的处境要糟些,你是老爷家里的人。”

“啊,太太会以为我回父母家过礼拜去了,”简·贝利说,“她昨天已亲自答应我了,博士也听见的。”

“这大概没错。不过我们干粮很少,又不能老等,”海特说,“我们只能冒险一试。”

她走出板棚,老本正站在茅舍门槛上望着天空。东边天上有一片乌云,闪电一次紧似一次。

“这雨准会下一整夜,”老本向着旷野说,“这会儿在半路上、森林里和在海湾上的人可糟了。”

海特从背后靠近他的身边。

“你女儿正在路上啊,爸爸!”她说。

老本只打了个哆嗦,没回过身来。他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阵,看样子是在叨念驱鬼的咒语。

“您别怕,老本,”海特往下说,“我不是幽灵,我是您的女儿。我是悄悄从北方回来的,你瞧瞧我吧!”

“不能,”老本叹息道,“要是白人叫我去,问看到过哈丽特·塔布曼吗?我就说没看见。我可是真的没看见哪……你好吗,日子过得怎样?”

“万事如意,爸爸,我自由了。我到了北方。那儿有许多好人,他们都帮助我。我在许多地方过活,夏天我在餐馆当厨子,秋冬就到南方来。费城的‘反奴隶制斗争协会’里,谁都知道我的住址。”

“你自己没有家吗,海特?”

“没有,老本。在北方,人家也老追踪我。今年我住在加拿大,那儿有很多我们自己的人。我们想在边界附近的圣凯瑟琳斯建立一个村子。”

“加拿大下雪吗?”

“下雪,但不像马里兰的黑人想象那么冷,”海特蔑视地一笑,“冰天雪地,也比霍普金斯的皮鞭好受啊!”

“你不后悔吗,海特?”

“从不后悔!唉,可怜的本·罗斯啊,你连做人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

“我是人呗,不是骡子。”老本委屈地说。

“你不是骡子,可也不是人。你是个黑人!”

“那边……北方……黑人和……没有区别吗?……”

海特顿了顿:

“区别是有的,爸爸。可那儿有许多朋友同我们一道战斗,那儿有希望啊……”

“‘希望’!”老本跟着说了一遍,仍然背对门站着,“希望是个好东西。我这老头子,想这些已经没用了。”

“我带你走,”海特果断地说,“带你、母亲和……”

“你就不想见见你妈么?”

“我真想同她聊聊啊!”

“不,海特,不用同她聊了。她会忍不住叫喊起来。你看看她就行了。”

海特小心翼翼地往茅屋里望去,丽特手里拿着烟斗,坐在熄灭了的火炉边。老人已变得弯腰驼背,疲惫而迟钝。海特久久地端详着她的身影,仿佛南方黑人抑郁沉重、暗无天日的生活,都集中在这个身影里。人们在这里生儿育女,待子女长大成人,又一个个地失去,他们只能徒劳无益地不断祈祷上苍,而苍天却无动于衷。他们害怕一切,却又习惯一切;他们竭力忍受,却又有所期待……

海特感到,她脸颊上好多年来第一次淌下了眼泪。不过,这多半是烟子熏出来的。那些没有烟囱的黑人房舍,海特已经不大习惯了。

她静悄悄地离开了家门。半小时后,她回到两名逃奴身边,带来一些腌肉、烤肉、玉米饼和甜丝丝的烘洋芋。

“看来我们只好冒着雨在森林里过夜,”她说,“简·贝利,你受得住吗?”

“需要忍受的,我全都能忍受,海特,”简·贝利回答说,“我现在是自由人啦……”

他们在暝暝的黑夜中离开了村子。

老本闭着双眼,站在屋门口。这样,他就看不到自己的女儿了。

“老本!”老丽特在屋里喊道,“我好像……这不是在做梦吧……我好像觉得,我们的海特就在近旁。”

“是你做梦呢,”老本答道,“可也真怪,这一阵猫头鹰不是一连叫三次,而是叫了四次,你听见没有?”

传来一阵猫头鹰的叫声,果然,猫头鹰叫了四次。

“大概是摩西惊扰了它们。”丽特说。

狂风凄厉地呼啸,森林发出一片嗡嗡声,好像有一台巨大的机器在林中运转。一道道闪电接踵而至,几乎没有间歇。大滴的雨点打在树叶上,闷声闷气,像排炮轰轰直响。雷鸣有时像干树叶的簌簌声,接着一声惊雷摇撼大地。海特背着口袋,扛着火枪,走在前面;她把枪托高高抬起,怕雨水灌进枪膛。戴维和简·贝利紧跟在海特身后。其实,戴维差不多是拖着简·贝利前进。简·贝利穿一双崭新的男皮鞋,走起路来实在举步维艰!

“好极了!”海特说,“在这种天气里,人家决不会想到来找我们。雨水也会把脚印冲个精光。真是好事天成啊!”

可是,刚到林中三角湖的对面,简·贝利就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了。她央求大家留下她一个人。

“你们快跑!”她说,“我不配做自由人,我的腿瘫软了。”

“把鞋脱掉,”海特坚定地说,“光着脚也得走!以前协助我逃跑的那座农场,现在被人监视着,我们只能从其他地方渡过却普坦克河,过了河,就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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