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乐一个熊抱:“妞儿,我都想死你了。”
“也该回来了。出去散了这么久的心,也差不多了。”
米乐刚松开安锦就看到唐照迅速把安锦抱在怀里,一脸不满的看着自己。
嘴角抽了抽,这个爱吃醋的男人。
挽起陈冬暖的胳膊,米小乐笑眯眯的说道:“妞儿,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之前一直跟你说的陈冬暖,老子男朋友!”
陈冬暖勾了勾嘴角,他很喜欢听米乐说男朋友这三个字。对安锦伸出手,声音柔和干净:“你好,我是陈冬暖。”
安锦看着眼前阳光的大男孩,微不可察的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刚想伸手就被人抢先一步。
唐照淡淡的同陈冬暖握了握手,声音平淡:“安锦,唐照。”顿了顿,补充一句令人喷血的话,“男女授受不亲。”
安锦看着唐照哭笑不得,这个小气的男人,连这个话都编的出来。
米小乐扶额,安涵瑜捂脸。是“安锦与人授受不亲吧!”连这个理由都变得出来!
“对了,其他人都知道你回来了吗?”安锦问道。
米小乐无所谓的耸耸肩,“没有呢。我这不是一下飞机就冲过来找你了吗,哪里来得及告诉别人啊。”
安锦笑道:“大家也很久没有聚聚了,正好借着你回来的名义,一起玩玩吧。”
米乐一听兴奋了,点头答应。“那就今天晚上吧,老子好不容易回来了得玩的尽兴才行。得,我现在就招呼人去。”
安锦笑着点点头,说道:“我看,就去彩虹之颠吧,老地方,大家熟悉一点。”
米乐点点头,“好啊!”
见米乐走到一边,安锦微微敛下眼帘,没有人注意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算计。
林家,林宛芸靠在阳台的躺椅上戴着墨镜晒着太阳。身旁的镂空仿西式小茶桌上放着半杯花茶,一本书,和一部手机。
午后阳光正暖,将人笼罩在其中透着丝丝柔和。
手机铃声响起,她抬了抬眼皮,见来电是崔西儿,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不屑。接通电话,林宛芸懒洋洋的说道:“喂……”
“喂,林宛芸,我已经约好了安锦今天晚上在彩虹之颠见面。我需要你干扰那天的监控。”
听到这话林宛芸皱了皱眉:“我又不是特工,到哪干扰那种高科技去。”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手机那头崔西儿的声音带着些疯狂,“我要的是安锦去死!放心好了,这一次我来做,你只需要在背后操纵就行了,我绝对不会牵扯到你。但前提是安锦死了,你明白吗?”
林宛芸皱了皱眉头,她很讨厌崔西儿说话的语气。
深吸一口气,将不满压下。现在最重要的是安锦死了,其他的忍一忍都无所谓。
“放心吧。我会搞定监控,但我希望以后再也看不到安锦,如果你做不到,那就别怪我了。林家的实力,你应该清楚。”
“呵呵呵,当然。”崔西儿挂断电话,眼中闪现着近乎神经质的疯狂。
这几天她快要疯了,封杀,雪藏,报纸上全是她和男人在一起的****,现在出门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别人对她的唾骂。风赫也不要她了,她现在只剩下这栋别墅。
平日里奢侈惯了,银行里仅存的几百万根本就不够她挥霍。从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女到人人喊打的****,翻天覆地的差别让她心里对安锦的恨意疯狂增长,杀了她,杀了她,只有那个贱人去死才能填补她心中的痛恨!
只要安锦那个小贱人死了,那那些荣耀,赞美,阿谀奉承都还是她的!只要安锦死了,风赫爱的就会是她崔西儿,风家太太,还有数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产也都会是她崔西儿的!
只要安锦死了,只要她死了!
新年的初夜,是年轻人张狂的夜晚。烟火,彩灯,鞭炮,白雪,穿着各色各样大衣的人们走过繁华的街道,或是回到家中,或是穿过大街小巷到一个纸醉金迷的地方继续放纵青春。而彩虹之颠无意是年轻人最好的狂欢场所。
彩虹之巅分为六层。
第一层是为了一些狂欢的小青年所准备的闹堂。只是为了释放肾上腺而热身的感官派对。而第二层则是更近一层。为了一些高官富甲子弟准备的盛宴。
第一层的装饰张扬,辉煌,暧昧,混杂着刺鼻的香水味和浓郁的****。就像是刚刚步入成长,青涩却强装成熟,想要通过或是浓妆艳抹或是抽烟喝酒而装扮成大人样子的毛头小子。
而第二层却显然上了一个档次。干净,大气。包房静谧整洁,弥漫着淡淡的熏香味。灯光微暗,却并不阻止视线。这里的一砖一瓦都平平如已,却都透露着贵族的奢靡,显示着来人的身份显赫。侍奉的女人画着淡雅的妆,捧着一小盅茶或者一杯酒。一颦一笑都显得端庄得体却又时时带着蛊惑。
就像是不同于第一层穿着暴露的女人。第二层侍奉的女人都是内敛,清纯却不失妩媚。一个懂得把握男人的心的女人,总是好过只懂得用身体勾引强。
一进彩虹之颠,安锦等人就被爆破式的狂欢音乐炸的头晕脑胀。不同于外面的微微冷意。彩虹之颠内部充满着张扬兴奋的年轻男女们。
绚烂的灯光,穿着豹纹短皮裙的性感女郎,舞台上唱的撕心裂肺的歌手,还要迷离着暧昧的酒杯光泽。
当然安锦几人作为本城的天之骄子,并没有在一楼,而是由酒吧经理理所当然的带领到了二楼。
一进包房便感到一阵暖意袭来。整个包房被精巧的屏风隔绝成内外两部分。屏风是折扇形的,让包房显得富有层次感。屏风前是休息的沙发,躺椅和一些娱乐设施,却是古典气息十足。让人有种穿越古代的感觉。
坐到铺着羊绒的雕花镂空椅子上,安锦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唐照看着她脸蛋红扑扑的,身子蜷缩在厚厚的羊绒毯子中打着哈欠,像极了一只刚睡醒的小猫。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弯腰将她抱在怀里坐下,帮她把大衣脱掉递给一旁的侍从挂在架子上。又让人拿了一件宽大挡风的却极其轻巧的绒被为她裹上,然后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靠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