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我不想赢,结局无所谓美好,只在乎过程。”淡淡笑意盈满双眼,落下纯洁无暇的白子。
“萧氏寒月参见姑姑。”
“金氏雪璇参见姑姑。”
一个个秀女报完名字,都站到了一边,妙风迅速跑过来,“不……不好了,不好了!”
“妙风姐,怎么了?”采铃放下册子,快步跑了过去。“什么?你说小姐中毒了?紫嫣蔓藤?”
“是啊!小姐刚刚接到一盆没来头的花,过了一会儿就突然晕倒了,太医来看是紫嫣蔓藤,仅次于七星海棠的毒药!”紫嫣蔓藤有解,而七星海棠就……
“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非要拆散小姐公子!”采铃愤愤说道,握紧了小拳头以一种极其轻快的声音说道,“小姐才说帝君最喜欢粉色的荷花,红色的牡丹花,怎么……”
“采铃,我也是打算问你啊!要不我们禀报帝君吧!”妙风支了一招,“不止呢,小姐还说,公子最喜欢的就是海棠花!”
两人对视一眼,继续讨论。
“清妃娘娘晚上还有宴会,说我们务必参加呢!不管清妃娘娘在不在,旨意下了就一定要去!”采铃正经的说道,宴会是真不假,可这花非花,就不一定了!
墨清姿望着桌上那坛漂亮的紫嫣蔓藤,柔光划过一抹狠厉。轻抚那抹紫色花瓣,好看是好看,只可惜,是致命毒药。
不过这毒,既然是她研制的,那么这解药,呵呵……只看下毒之人下了药,解不解的了呢!不过采铃妙风这两个丫头倒真能扯,居然说了这么一长串,放到现代,不做编剧演员都难!
“好,完颜寒香,你有什么本领?”采铃抬眸问道,该有的女官气度是绝对有的。
“臣……臣妾完颜寒香,琴棋书画都略懂。在帝君面前,臣妾微不足道。”寒香轻轻说道,操起了一把琴,纤细手指弹琴。而采铃瞥过她的手,哪里是干过重活的?做做画倒还行,只可惜也不是双弹琴的手。像小姐,像她们,都是干过重活接过严格训练的,这最后,不靠着小姐的雪花膏养回来了?到底现在的功夫底子以一敌十是完全可以的。
欧阳晚风继续落着黑子,当真是棋逢对手,清姿很聪明,可她不是他的敌人。
停着琴音断断续续走出,墨墨脸上不但没有笑意,反而更加阴沉,这冷天业塞的都是都是一群什么货色?起码塞个好的呀!任她蹂躏蹂躏也是可以的呀!
这一群坑着爹乞丐都不要的货色,塞给鬼鬼要啊!
最后某女实在看不过去了,扮成男装走了出去,“小姐,这样拿琴可不对。”似笑非笑的笑意浮现,修长手指划过琴音,弹出极其动人心弦的歌曲。
“公子是不是就是……第四美男……花无情公子!”完颜寒香确定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公子如此英俊非凡,替我弹琴,谢谢公子!”
真tm是个单纯女!单纯吗?单纯的都不来皇宫了,单纯的都不来找她晦气了!看到个帅哥就青睐,看到个帅哥就高兴,看到个帅哥就要黏!拜托,这货看不出来她是女的?
“姑娘过誉了,皇宫中有苏墨公子,欧阳公子,我风清玄,何以称美男?”清姿轻轻回道,改变过的声音如淡淡泉水,轻轻流泻。
风清玄啊风清玄!姐今天确有所需,你都自称情公子了,人不风流枉少年嘛!你都那么多风流帐了,我多加一个没关系吧!
“你们可别进来哦!进来苏墨公子等下就不来了!”墨清姿轻轻说着,推进了门中。
“刚才青玄公子看过我耶!”
“刚才青玄公子握过我的手!”完颜寒月兴高采烈说道,这又能被花无情喜欢,又能当苏墨的贵妃,她真是好命!
而某女得意忘形,没什么本领却又成了众矢之的,被墨清姿这么一来,倒真是谁也小心翼翼的表演了。
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不过那些花。倒真是那两丫头凭空捏造了!
“清姿,你又输了。”欧阳晚风颌首,轻轻提醒。
“欧阳棋艺高明,清姿自愧不如。”墨墨摇了摇头,似惋惜般看着棋子。
“清姿以退为进,将差半子赢到一子,倒是欧阳自愧不如。”欧阳晚风轻轻颌首,带着温和的笑意。
“过招,本就差不得一分一毫,欧阳已经胜券在握,怎料清姿变局呢?再来吧!”
“好。”
屋内,两人继续着下棋,继而,是某男恨铁不成钢的骂声。
欧阳这个死瞎子,明显就是动机不良!诱拐良家妇女!人家都是有夫之妇了,居然,居然还要挖墙脚!
“欧阳你个死瞎子,诱拐有夫之妇!”
“墨?”某女瞥了一眼,继续漫不经心说道,“你说什么呢!欧阳他……”
“清姿,无妨。”欧阳轻轻拂过眼脸,“我不是瞎子!”
苏墨:这就更可气了!你不是瞎子,装什么瞎子!是不是准备趁我不注意诱拐我家娘子?
“对不起。”墨清姿轻轻说道,柔光轻抚,睫羽闪动,清眸相看,唇形似水。
“我说过,无妨。”欧阳晚风点了点头,就是这份泰然自若与世无争的样子,才更让苏墨愤恨到了极点。
且不说这人长得跟妞一样好看,对于第三和第四,轩辕天翎和花无情这两个一般角色,他家娘子不怎么喜欢的,倒是无妨。就是这泰然自若与世无争,才让他如临大敌!
“晚宴,一起来吧。”苏墨还是表现出了对妻子宽松自由的伟大好男人之模样!“那娘子,我们先回去吧。”
“好。”
于是,屋外素这样的场景……
第一美男苏墨公子搂着“第三美男”花无情,两帅哥竟是断袖之癖!
“咳咳……我不是青玄公子,我是如意门主。”某女讪讪笑了笑,倏尔变脸,“人家当然知道你们爱慕人家了,嗯?”刻意走到几个秀女面前,大大扯开胸襟,吓得某些女子几乎闭紧了眼。
“好了,公子,咱们走吧。”话说的极其轻佻,以至于某女不顾形象轻声问道,“你可后悔?经我这一闹,怕是天下人皆知你有断袖之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