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收拾好自己,红着脸慢慢吞吞的走出来。看到蓝正龙叠腿坐在那,慌得低下头诺诺的说:‘不好意思,我错怪你了。’
‘到这边来。’低沉悦耳的嗓音缓缓荡漾在耳边。
可人惦着脚尖轻轻过去,谨慎在离蓝正龙一个位子坐下。
‘好点了吗?’看着她小心翼翼紧张模样,脸上浮现一丝蜜意。
‘好多了,我怎么会在这里?’虽是询问,依然不敢抬眼看他。不是她胆小,有些人虽长着倾城的模样,却带着地狱的气息,邪恶的气场很强大,只往那已站,周身的气压降得的让人呼吸困难,更别说和他的眼神对视。女人的第六感这个男人很恐怖,见到他莫名的压抑感令人喘不过气,更别说独处的时间。那些伤心难过全都丢到爪洼岛去了。
‘你中暑晕倒,我刚好路过。’
可人微征,又是他救了自己。‘谢谢你出手相救。’
‘你带那么多行李,是被房东赶出来?’
可人咬唇,‘是,我马上就走,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你已经麻烦我很多了,我不在乎多一次。’轻轻勾唇。
不知要说些什么,夜半时分孤男寡女分做沙发两端。尴尬怪异的气氛,可人被这股怪异的气氛压制的想夺门而出。
‘咚咚’的敲门声,可人神经的站起抓住救命稻草般冲向门口快速拉开门。
门口的侍者吓的一愣,看清是如此美丽的女孩,内心激动,天啊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妙人,脑海怎么也找不出怎么形容她的词汇,最后想到一句此女只应天上有。可人环顾四周,看那些装潢迟疑的问:‘这里是宾馆。’
声音都这么仙,激动地说:‘是啊,这是本市唯一的五星级酒店,你住的是总统套房,这是你定好的晚餐。’听后心下腹议这样豪华的房间我还以为是他家里。侍者摆好晚餐走了。食物真是丰富,两种不同口味的汤品冒着诱人的香气,白色的米饭装进保温盒内,四盘不知什么食材炒制的菜,一些精美的糕点。肚子里的馋虫都要爬出来。
‘愣着干什么,快吃饭。’
想起上次强制喂自己吃饭,脸不觉红了,不客气吃起来。这些东西真是美味,不知是用什么食材制作。虽说以前家中富裕,对于吃上并没有那么奢侈。
‘吃好了。’
‘嗯,谢谢你的款待,我不能再麻烦你了,我走了。’蓝正龙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沉声:‘我晚上有事,你在这休息一晚。’拿件衣服走了,带走一室低压。
紧绷的神经徒然坍塌,寂寞无助绝望像潮水涌来,淹没每一丝空间。呼吸的空气灼烧五脏六腑,疼痛如千万根穿身而过的细铁丝,轻微触碰,痛的要昏厥。
蓝正龙躺在车内,他多么不想离开那间房屋。不离去怎能控制从四肢百骸钻出的欲望。她的香味像吐着红信的毒蛇,勾魂夺魄的说留下来吧,留下来吧。思绪万千猛地想起她的衣物还在车上,这么热的天总该要洗洗换件干爽的衣服。
蓝正龙领着可人的包裹打开房门,她没在客厅。推开虚掩的卧室门,洗手间传来嗡嗡的响声。大步走过去,喷血的一幕狠狠地刺激眼球。
可人此刻身穿着从衣柜扒出的男士白色衬衣,松垮的套在洗的白嫩干净的躯体。乌黑的云发坠至腰间,芊芊素手拿着吹风机认真的吹着头发。饱满光洁的额头,媚态的眼神,弧线优美的鼻子,微翘的粉唇,红晕的脸颊,精致的下巴,芊长的脖子,精致的锁骨,滚圆半露的****,盈盈一握的腰身,浑圆挺翘的臀,白色的衬衣刚好遮住。修长匀称的白皙的腿发出莹润的珍珠光泽,宽大的男士拖鞋套着小小的脚。可人一会头像左偏一会向右偏,胳膊也左抬右抬,好多吹到头发。只是这样胳膊抬动扯住本就不长的衬衣向上,漏出点点蜜色的臀部。她竟然没穿内衣,呼吸粗重。半遮半掩,最是勾魂夺魄。
可人吹好头发,关上吹风机。一转身看到去而复返的蓝正龙,晦暗不明的表情带着****的色彩。
掩着胸口底气不足的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一会。’
死变态,心中咒骂。
‘你出去。’说着就要关门。
一只脚伸进来,还未明白怎么回事,便撞进结实的怀抱。萦绕鼻尖好闻的男性气息。蓝正龙进来看到刚洗过的衣物晾在窗口。
可人死劲推开他,向外跑。瞬间上半身被一重物压制在床上。耳边吹来热热的暖风,调戏的话带着****的暧昧在脖颈响起。‘宝贝,你是在勾引我吗?’
可人都要哭了,‘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瞬间身体被反过来,那双冰冻三尺的眼睛燃着叁味真火锁定着她的眼睛。双手被大掌覆盖,十指相扣,缓缓的胳膊被拉像左右两侧。黯哑温柔的嗓音低低的问:‘那,为什么穿我的衣服。’
‘我不是故意的,我的衣服脏了,没衣服换,你放过我吧。’
‘那谁来放过我。’恨恨的说。
下一刻铺天盖地的吻急速落下,攻城略地,惩罚似啃噬。低低的哭泣声绝望哀怨。怒气欲望在这哭声里轰然倒塌。头埋在她的颈间,紧紧抱着她。许久起身看着她裸肩处斑斑伤痕。
‘你好好休息,我不会在这样了。’大步向外走去,呯一声关上门。
可人坐到床边,天快亮时才沉沉的睡去。
蓝正龙无比的痛恨自己,怎么就不会安慰她。换做是他只怕早就都逗得她笑了。如果是他要她,她不会拒绝吧。想到这妒火中烧,狠狠地打在墙上,鲜血汩汩顺流而下。可人我不但要得到你的人,更要得到你的心。
我不是该恨他们恨得千刀万剐,我的仇报了很多,为什么不快活。我有着很多的女人,各种姿态的都有,为什么心这么空虚。这个小妖精施了什么妖法,让我对她念念不忘。明知她是带毒的罂粟,却引诱着我不停地向她靠近。我应该狠狠地折磨她虐待她,为什么看到看到她的眼泪听到她的哭声我就溃不成军落荒而逃。每次冷漠的伪装遇到她就变得狼狈不堪。为什么心为她跳动,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这么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