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称病未去学堂授课,不知道这皇帝又有何指教了。
“太傅身体可有好些?皇上一直记挂着太傅大人,大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差人来知会咱家一声就行”来请樊倾绝的是张公公身边的得力助手小豆子。
“豆公公客气了”
樊倾绝淡淡的回了一句,静静的坐在轮椅上不说话了。
慢慢悠悠晃进了御书房,就看见一屋子的皇室成员。
樊倾绝轻轻地点点头,自己动手推着轮子到了厅堂中央。
赫正隆正在执笔写字,知道樊倾绝来了,笑脸相迎关切的问道:“爱卿身体可好些了,前几日才刚刚那好这几日怎的又病上了,可心疼死樊将军了”
“回皇上的话,可能是微臣小时候就烙下的病根,近日天气不好所以连连发作,因此才耽搁了学堂的授课,微臣自愿领罚”
八公主在一旁紧紧注视着樊倾绝的一举一动,刚才又听到他说要自愿受罚,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玉指狠狠攥紧手帕。
赫正隆眯着眼睛笑看着樊倾绝,最后爽朗一笑,无所谓朝樊倾绝摆摆手,安慰他说:“爱卿莫要自责,朕听大皇子说前几日你们在御花园探讨了一下难民安置的问题,朕深感欣慰,今日召见你来是想要进一步细说一下安置的具体事宜”
樊倾绝抬头朝大皇子的方向看了一眼,偏巧与大皇子对视,微微点头后,淡定的说道:“微臣想在富饶的地方重建居民所,收容难民,然后让那些难民在当地得到一份活计,维持他们的生活,如此一来既可以防止大批难民涌入金城,也可以增加金城地方的经济发展,又可让皇上受百姓爱戴”
“爱卿言之有理,妙哉妙哉啊”赫正隆爽朗大笑,赞赏的看着樊倾绝。
“太傅果然非池中之物啊,只是儿臣觉得这次的灾情严重急需大批银两救助,儿臣担心有个地方官员贪污公款,所给灾民的物资以次充好,想奏请父皇能否准许儿臣与太傅一同走访民间调查监督”大皇子双手抱拳恳切地说道。
“这……爱卿意下如何?”赫正隆有些犯难。
“大皇兄这是故意难为太傅啊”三皇子慵懒出声,意有所指的眼神看向樊倾绝的腿。
“太傅旧疾缠身恐怕不能担此重任啊,亦长期奔波,不如留在学堂更为妥当些”五皇子紧接着附和道,一脸的狡黠。
赫正隆看着他们三个人,心下了然,无奈的摆摆手,让他们先告退,“这件事容朕再斟酌再三,你们都退下吧”
出了御书房,五皇子侧着头靠近三皇子的耳边小声说道:“大皇兄这步棋貌似走的不是很好,明目张胆的抢人似乎不和规矩呀!太无耻了,咱们要不要也……”
“你有比他更无耻的方法吗?”三皇子嫌弃的用手推开五皇子的俊脸,那张媚惑苍生的脸笑的阴险狡诈。
“暂时处于构思中”五皇子诚实的摇摇头,结果遭到三皇子无情的白眼。
八公主小心翼翼的跟在离樊倾绝右侧,不时的害羞抬头望着樊倾绝,光是看到樊倾绝云淡风轻不食人间烟火的侧脸就像身处在火之中,狂热躁动的心久久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