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259900000048

第48章

芙蕾的眼皮垂下来,脸色有点发白,咬紧嘴唇。

“哦!”她说。就这么一声,可是什么话都在里面了。

这声“哦”就像击剑时一只手迅速抽回来准备反击似的。反击来了。

“你得去!”

“去?”佐恩以一种快要窒息的音调说。

“当然。”

“可是-两个月-太可恨了。”

“不,”芙蕾说,“六个晕期。那时候你该把我忘记了。我们在你回来之后的第二天在国立美术馆碰头。”

佐恩笑了。

“可是如果你忘记了我呢?”他向着火车的嘈杂声里咕哝着。

芙蕾摇摇头。

“别的什么浑蛋也许-”佐恩低声说。

她的脚碰了他一下。

“没有别的浑蛋,”她说,重又举起《妇女镜报》。

火车停下来,两个客人下去,另一个上来。

“如果永远不能单独在一起,”佐恩想,“我真要死了,”火车又开动了,芙蕾又探出身来。

“我决不放手,”她说,“你呢?”

佐恩拼命地摇头。“决不!”他说,“你给我写信吗?”

“不写,但是你可以写-寄到我的俱乐部。”

她还有个俱乐部,真了不起!

“你探听过好丽的口气没有?”他问。

“探过,可是一点摸不到什么。我也不敢多问。”

“是什么缘故呢?”佐恩叫出来。

“我总会打听出来。”

接着是大半晌的沉默,后来芙蕾开口说:“这是梅登海了;等着,约翰!”

火车停下来。剩下的一个客人下去了。芙蕾把窗帘拉下。

“快!”她叫。“头伸出去。尽量装出凶恶的样子。”

佐恩擤一下鼻子,做出横眉竖口的神气,有生以来,他从没有蹙额皱眉过这副模样!一位老太太缩了回去,一位年轻太太正来开门。门柄转过去,可是门开不开。火车发动了,年轻太太三脚两步跳上另一节车厢去了。

“运气不错!”佐恩叫,“门塞着了。”

“是啊,”芙蕾说,“我拉着门不放的。”

火车开动了,佐恩跪了下来。

“当心走廊上有人,”她低声说,“-快点起来!”

她吻了他。这一吻虽然只有短短的10秒钟,可是佐恩的灵魂已经出了窍,而且飞出去很远很远,等到他重又对着那个故作端庄的人儿坐着时,他的脸色就像死人一样苍白。他听见她叹口气,这在他简直是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可贵的声音-清楚地说明他在她心里的地位。

“六个星期并不太长,”她说,“只要你在那边保持冷静,而且好像不想我的样子,你很容易六个星期就回来了。”

佐恩喘着气。

“要叫他们相信,佐恩,这是最最要紧的事,你懂吗?如果你回来时,我们还是和从前一样要好,他们就会真正着急起来。可惜你去的不是西班牙。爹说,马德里有一张郭雅的画,里面一个女孩子就像我。不过并不是我-我们有一张摹本呢?”

佐恩觉得像一道阳光透过云雾。“我就改上西班牙去,”他说,“妈不会反对的,她从没有去过西班牙。而且爹认为郭雅很不错。”

“哦!对了,他是个画家-是吗?”

“只画水彩画,”佐恩说,老老实实的。

“到了雷丁之后,佐恩,你先出站,到卡弗山姆水闸那边等我。我把车子打发回家,然后我们沿着拉纤的小路走回去。”

佐恩感激地抓着她的手,两人默默坐着,完全忘掉世界,只用一双眼睛瞄着走廊。可是火车现在像是加倍快了起来,车子的声音简直完全浸没在佐恩的叹息里。

“我们快到了,”芙蕾说,“那条拉纤的小路非常显眼。再来一个吧!唉!佐恩,不要忘记我。”

佐恩用接吻回答她。不多一会儿,一个满脸通红、神色仓皇的青年(如果有人现场看到的话)-据人说-从火车上跳下来,急急忙忙沿着月台走去,一面向口袋里去摸车票。

等到她在卡弗山姆水闸走过去一点的地方,重又和他会面时,他已经经过一番努力,使自己恢复得相当平静了。如果非要分手不可的话,他决不作出扭扭捏捏的姿态!明媚的河上吹来了一阵清风,把柳树叶的背面翻起向着太阳,带着轻微的萧萧声随在两人后面。

“我告诉我们的车夫,说我晕车,”芙蕾说,“你出站时神情很自然吗?”

“我不知道,怎么叫自然?”

“你要装得极端快活,这在你就叫做自然,我第一次看见你时,觉得你跟别人完全不一样。”

“我看见你时,也完全是这样想法。我立刻知道我决不会爱上第二个人了。”

芙蕾大笑。

“我们年纪太轻了,有点不像话。俩小无猜的爱情现在已经过时了,佐恩。而且,这种爱情非常浪费。你想,如果不这样的话,你会过得多有意思。你还没有自立呢,真是可惜得很。现存又有了我。怎么办!”

佐恩弄得莫名其妙。在他们就要分手的当儿,她怎么能讲出这种话来?

“你假如是这样恕法,”他说,“我还是不去的好。我去告诉妈。说我应当努力工作。世界上是这种情形!”

“世界上是这种情形!”

佐恩双手插进裤袋里。

“不过,的确是如此,”他说,“你想想那些饿得快死的人!”

芙蕾摇摇头。“不来,’不来,我从不,从不让自己白白地吃苦头。”

“那算不了什么!可是情形实在太糟了,每一个人当然都应该出点力。”

“哦!对了,我全知道。不过你救不了那些人,佐恩,他们全没出息。东边扶起来,西边又倒。你看看他们,一直都大批大批地死掉,可是仍旧你争我夺,尔虞我诈的。全是白痴!”

“你替他们难受吗?”

“唉!难受是有的,不过我不打算替他们担忧。这没有好处。”两个人都默然无语,这是第一次相互看出对方的性情来,所以都有点彷徨不安。

“我觉得人都是畜生和白痴,”芙蕾执拗地说。

“我觉得他们都是不幸的人,”佐恩说。这情形就像两个人发生口角似的-而且是在这样一个严重关头,因为眼看着走到这条柳岸最后的一个缺口时,他们就要分手了。

“好吧,你去帮助你那些不幸的人去,不要再想我。”

佐恩站着不动,前额上冒出汗珠,手足都在发抖。芙蕾也站着不走,皱着眉头看河。

“我一定要有个信仰,”佐恩带着一种重大的痛苦说,“上天生我们全指望我们过得幸福。”

芙蕾大笑。“是啊,而且你如果不当心的话,恰恰就不会过得幸福。不过也许你对幸福的看法就是使你不幸。当然,有不少人都是这样。”

她脸色苍白,眼睛蒙上一层忧虑,嘴辱闭得很紧。这样望着河流的难道就是芙蕾吗?佐恩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好像自己正经历着小说里的一幕情景,男主角得在爱情和责任之间作出抉择,可是就在这时候,她转过头来望着他。更没有比这种生动的神情令人心醉的了。他的感觉完全像狗颈上的链子被人拉了一下那样-使他摇头摆尾、舔嘴咧唇地来就她。

“我们不要闹了,”她说,“时间就到了。你看,佐恩,你正好望得见我要过河的地方。就在那里,河水转弯的地方,树林边上。”

佐恩望见一面山形墙,一两处烟囱,掩映在树林中的一片白墙-他觉得心往下一沉。

“我不能再闲荡了。走到前面那道篱笆吧,太引人注目,我们走到那边就分手吧。”

两人并排向那边篱笆走去,手牵着手,一声不响,篱笆上的野棠花有红有白,正在盛开。

“我的俱乐部叫符咒俱乐部,在毕卡第里的斯营顿街。信寄到那里不会丢掉,我差不多每星期都要去一趟。”

佐恩点点头,一张脸变得非常严肃,眼睛瞪得发直。

“今天是5月23日,”芙蕾说,“7月9号那天我将在‘巴卡司和阿里亚丁’前面等你,下午3点钟。你来吗?”

“一定。”

“你假如和我一样,就行了。世界上的那些人由他们去!”

一对携带儿女出来透空气的夫妇走了过去,按照星期天的习惯排成长长的一串。

他们俩最后的一个穿过柴门。

“天伦之乐!”芙蕾说,一头钻到棠篱下面去。野棠花纷纷落在她头上,一簇粉红的花扫过她的粉颊。佐恩妒忌地抬起一只手来把花挡着。

“再见,佐恩。”有这么一秒钟,两人紧紧握着手站着。接着两个人的嘴唇第三次接上,分开时,芙蕾挣开身子从柴门穿了出去。佐恩站在原来的地方,前额抵着那簇粉红花。走了!要等上六个星期零五天!等于永恒!而他却待在这里,放过最后看她一眼的机会!他赶到柴门边上。她正随在那些掉队的孩子后面,走得很快。她转过头来了。他望见她做了一个飞快的手势,就向前赶去,那走在后面的一家人遮得他望不见了。

他脑子里想出了一支滑稽歌曲,歌词是这样的:

帕丁顿呻吟-从没有那样难听-

他发出一声凄怆的帕丁顿呻吟-

他立刻快步走回雷丁车站。从雷丁到伦敦,伦敦到旺斯顿,一路上他都把那本《荒径之心》摊在膝上,脑子里诌着一首诗,但是由于感情太丰沛了,简直押不了韵。

变化不定。

芙蕾赶着路。她非迅速行动起来不可,时间已经太迟了,到了家罩,她还得刚尽一切方法来遮盖。她经过了小岛、车站和旅馆,正预备上渡船,忽然看见一条小船上面站了一个年轻人,船系在小树丛上。

“福尔赛世家小姐,”他说,“让我把你送过去。我特地来的。”

她望着他,惊吓得茫然不知所措。

“没有关系。我刚和你家里人吃过茶。我想我可以省掉你最后一段路。我正要回庞钵尼去,所以是顺路。我叶孟特。我在画店里见过你-你记得-就是那天你父亲请我到府上来看画的。”

“哦!”芙蕾说;“对了-那个手帕。”

她认识佐恩还得感激他呢,她抓着他的手,上了小船。由于心情还在激动,而且人有点喘,所以坐着一声不响。那个年轻人可不然。她从没有听见一个人在这样短的时间讲了这么多话过。他告诉她自己的年龄,24岁;体重十口十一磅;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形容自己在炮火下的感受,中毒气时是什么滋味,批评了那座朱诺,提到自己对这个女神的看法,谈到那张郭雅摹本,说芙蕾和那张画上并不太像,迅速地把英国的现状作了一次速描,谈到普罗芳德先生-或者不管什么名字-说他人非常之好,认为她父亲有几张很小错的画,有些有点过时,他还希望能够再把小船划来,带她到河上去玩,因为自命很靠得住。问她对契诃夫的看法,也谈了自己的看法,希望哪一天两个人一同去看俄国芭蕾舞-认为芙蕾·福尔赛世家这个名字简直妙极,骂自己家里人在孟特的姓上给他取了个米契尔的名字。大致形容了一下他的父亲,说她如果要看好书的话,应当读一读《约伯记》;他父亲就像还有着田地时的约伯。

“可是约伯并没有田地,”芙蕾低声说,“他只有牛羊和骆驼,而且搬走了。”

“啊!”米契尔·孟特说,“我们老爷子如果搬走了就好了。我并不是要他的田地,田地在今大真是麻烦透顶,你说是不是?”

“我们家里从来没有过田地,”芙蕾说,“别的东西全有。好像我们一个叔祖一度在杜萨特州有过一个农场,完全感情用事,因为我们原籍是杜萨特州。那个农场使他赔了不少的钱,很受罪。”

“他把它卖掉了吗?”

“没有;还留着。”

“为什么?”

“因为没有人肯买。”

“对老顽童反而好!”

“不,对他不好。爹说他很气愤。他的名字叫史悦辛:”

“多妙的名字!”

“你知道我们没有靠近,反而距离更远了。河在流呢。”

“好极了”孟特大叫一声,把双桨暗暗沉一下,“难得碰见一个会打趣的女子。”

小孟特举起一只手来扯自己头发。

“当心!”芙蕾叫。“你的脑壳啊!”

“不要紧!脑壳很厚,搔一下头没关系。”

“你划船技术不行?”芙蕾狠狠说,“我要回去。”

“啊!”孟特说,“可是你知道,你回去之后,我今天就看不见你了,‘菲尼’,就像法国女孩子祈祷后跳上床时说的那样。哪一天你有了个法国母亲,并且给你起了这样一个名字,你说是不是个吉祥日子?”

“我喜欢我的名字,但那是我父亲起的,妈想要叫我玛格丽特。”

“荒唐。你介意叫我M·M·,而让我叫你F·F·吗?这样合乎时代精神。”

“我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回去就行。”

孟特捉到一只螃蟹,回答说:“这很讨厌!”

“你划好不好。”

“我划呢。”他荡了几桨,带着忧郁的焦切“当然,你知道,”他冲口而出,又等一下,

“我是来看你的,不是看你父亲的画。”

芙蕾站起来。

“你不划,我就跳下河去游泳。”

“当真吗?那样我就可以跳下去追你。”

“孟特先生,我已经延误了,而且人很疲倦,请你立即送我上岸吧。”

她登上花园上岸的地方时,孟特站起来,两手扯着头发望着她。

芙蕾笑了。

“不是这样!”,孟特说,再也按捺不住了,“我晓得你要说:‘滚吧?该死的头发’!”

芙蕾一个转身,向他扬一扬手。“再见,M·M·先生!”她呼叫,就走进蔷薇丛里。她看看手表,又望望大房子的窗户。她有一个怪感觉,好像里面没有人住似的。6点钟过了!鸽子正群集栖木上,日光斜照在鸽埘上,照在它们雪白的羽毛上,而且像暴雨一样落在后面林子高枝上。从壁炉角上传来弹子的清脆响声-没有问题是杰克·卡迪更;一棵尤加利树也发出轻微的簌簌声。在这个古老的英国花园里,这树是个出入意外的南国佳人。芙蕾到达走廊,正要进去,可是听见左边客厅里的人声又站住了。妈!普罗芳德先生!她从那扇遮断壁炉角落的阳台屏风后面听见这些话:

“我不,安妮特。”

爹可知道他喊妈“安妮特”呢?她一直都站在父亲这边-在夫妇关系不正常的人家,孩子们总是不帮这一边,就帮那一边-所以站在那里踌躇不决。她母亲低低的、柔媚而有点清脆的声音正在说着-她只听出一句法文:“明天。”普罗芳德就回答:“好的。”芙蕾眉头皱起来。一个轻微的声音传到外面的寂静里,后来是普罗芳德的声音:“我散一会儿步去。”

芙蕾三脚两步从落地窗进了那间早晨起坐的小室。他来了-从客厅里出来,通过阳台,到了草地上,方才倾听别的声音时,已经听不见的弹子声,现在重又听见了。她抖擞一下,进了穿堂,打开客厅的门。安妮特坐在两扇窗子之间的长沙发上,跷着腿,头枕在…只垫子上,樱唇微启,明眸半合,那样子看去非常之美。

“啊!你来了,芙蕾!你爹等得都要发脾气了。”

“他在哪儿?”

“在画廊里,上去吧!”

“你明天打算怎样,妈?”

“明天?我和你姑姑上伦敦去。”

“我本来想你会去的。你替我买柄小阳伞行吗?要朴素一点的。”

“什么颜色?”

“绿的。客人全要回去的吧,我想?”

“是啊,全要回去,你去安慰你爹去吧。现在,吻我一下。”

芙蕾穿过房间,弯下身子,在前额上受了一吻,掠过沙发另一头椅垫上的人坐过的印子出去了。她飞步上楼。

芙蕾并不是那种旧式的女儿,定要父母按照管束儿女的标准来管束他们自己。她要自顾自地不愿别人干涉,也不想干涉别人,何况,一个正确的本能已经在盘算着,怎样一种情形对她自己的事情最有利了。

在一个家庭起了风波的气氛下,她和佐恩的恋爱将会获得一个更好的机会。虽说如此,她仍旧很生气,就像花朵碰上冷风一样。如果那个男人当真吻了她母亲,那就-很严重,她父亲应当知道。“是明天!”“好的!”而她母亲又要进城!她转身进了自己卧室,头伸到窗子外面使面颊凉一下,因为脸上突然变得滚烫。佐恩这时到达车站了!她父亲可知道佐恩什么呢?也许什么都知道-大致知道。

她换了衣服,这样看上去就好像回来有一会儿了,然后跑上画廊。

索密斯顽强地站在那张史蒂凡斯前面一动不动-这是他最心爱的一张画。门响时,他头也不回,可是芙蕾知道他听见,而且知道他在生气。她轻轻走到他身后,用胳臂搂着他的脖子,把头从他肩膀上伸出去,和他脸挨着脸。这种亲近的方法从来没有失败过,可是现在不灵了,她晓得下面情形还要糟糕。

“怎么,”索密斯硬邦邦地说,“你总算来了!”

“就这么一句话吗,”芙蕾咕哝着,“我的坏爸爸?”同时,用粉颊在他脸上挨挨。

索密斯尽可能地摇头。

“你为什么叫我如坐针毡地等着?再不回来!”

“亲爱的,这又没什么害处。”

“没害处!你懂得多少什么是有害处、没害处?”

芙蕾放下胳臂。

“那么,亲爱的,你就讲给我听听,而且一点不要遮遮掩掩的。”

她走到窗口长凳子旁边坐下。

同类推荐
  • 大法王寺之聪明小空空——败家子

    大法王寺之聪明小空空——败家子

    有一个地方民不聊生,造成这一痛苦局面的源头竟是三个作威作福的衙役。他们一个是县太爷的外甥,一个是张千户的儿子,一个是府上衙役队长的侄子。各自为山霸、河霸、路霸。空空小和尚们与三个恶少展开了斗争,并最终战胜,为百姓伸张了正义。《败家子》金如山富甲一方,有一独子,名唤金百万。从小娇生惯养,不学无术,挥金如土。管家贾狗因一次次为金百万收拾残局而被老爷惩罚,怀恨在心,决意报复。利用美人计使得金家家破人亡。幸得空空和尚们的感化、帮助,金百万才恍然醒悟,最终在和尚的帮助下重振家产。
  • 帝国之殇:晚清三十年金融战争

    帝国之殇:晚清三十年金融战争

    国内首部从经济、金融视角解密晚清覆灭的财经小说晚清三十年之沉浮博弈,呈现最鲜活最具说服力的改革镜鉴教科书告诉我们,那一段历史是满洲八旗的腐朽无能,辛亥革命的辉煌,北洋政府的操蛋。晚清历史,只有鸦片战争、戊戌变法、洋务运动?只有慈禧、李鸿章、康有为、袁世凯?企业兼并、股市崩盘、地产泡沫、内幕交易、银行挤兑、跨国黑幕,这一切早就曾上演!或许,这些过往若未尘封遗忘,1998年东南亚金融危机就不会发生。
  • 摄魂谷:雅库玛的诅咒

    摄魂谷:雅库玛的诅咒

    寂静的校园,热闹的婚礼……平和中突地毛骨悚然,无辜的人离奇死亡,仿佛被恶魔的触手轻轻一拂。疯狂的学说证明恶魔的存在,对手,究竟是谁?神探罗飞,要进入热带雨林,一探到底!
  • 同居后,又住进来一个美女

    同居后,又住进来一个美女

    在北京这个大大的城市里,每天都有NB的故事发生。一个叫香皂的放荡家伙,刚和女友同居,正欣喜若狂,岂料家里竟然又住进来一个美女,让他口水涟涟、大呼过瘾!新住进来的美女性感活泼,在经历了许多波折之后,她对香皂渐生情愫,秋波流转。同住在一间房内,这到底是幸福的来临,还是性福的考验?多情花心的香皂该和她巫山云雨放纵一番,还是坐怀不乱坚持收敛呢?他善良的女友遭人骚扰,令他头痛不已;工作又频起波折,让他措手不及。他无意中结识的那些BT朋友们,每天都发生着让人爆笑的故事。感情和性欲孰轻孰重?勤奋和沉沦哪个更为诱惑?
  • 重生——汶川大地震三周年祭

    重生——汶川大地震三周年祭

    《重生:汶川特大地震三周年祭》是河北省作协主席、著名作家关仁山为纪念“5.12”汶川特大地震三周年而作。当此三周年纪念,关仁山先生将诸多稿约置后,潜心闭关,为四川人民创作出这部荡气回肠的长篇力作,小说跳脱了同类作品的一般模式,站得更高,从中华民族大爱传承生生不息的角度,讲述了一个从唐山到汶川到玉树千里驰援传递爱心的故事。展现了中华民族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精神,从更高的层面来表现了人性的光辉和大爱的力量,歌颂了感恩、奋进的时代精神。
热门推荐
  • 穿越之斗者为凰

    穿越之斗者为凰

    她是21世纪的王牌佣兵,却重生到一个不为人耻的白痴五少爷身上,无灵力、无精神力、无智力。他是天地间最堕落无情的神族,本意抢占她的身躯,然而事情不成,却还将自己的心遗留在她的身上。…………家族沦陷?神魔为敌?她墨傲既已重生,就绝不会再次任人欺凌。辱她亲人者,非死即伤!伤她亲人者,必死无疑!火系魔法师?不,绝不仅是这样。双系魔法师?哼,太小瞧她了吧!她是战魔双修的怪才,她能缔造千古传奇,这个世界更由她主宰!
  • 中国古代文人画

    中国古代文人画

    “中国文化知识读本”丛书是由吉林文史出版社和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组织国内知名专家学者编写的一套旨在传播中华五千年优秀传统文化,提高全民文化修养的大型知识读本。
  • 佛说一切如来安像三昧仪轨经

    佛说一切如来安像三昧仪轨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醉爱:蝶引花少

    醉爱:蝶引花少

    他惨遭算计,她是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一场身体的饕餮盛宴后,他与家族企业掌权之位失之交臂,她则交付身体、幸福、身份来为这场荒唐买单。“为什么不相信?”“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去信?女人,不过是你打倒对手的武器,仅此而已!”“嗯……算你有自知之明!”他笑得张扬肆意,身边依然莺燕成群,直到……她牵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向他宣布婚期。那天,他穿着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高级西装现身教堂,第一次向所有人展示了他的霸道实力。摄像机和枪管双重瞄准下,他大步朝她走去。“你若敢说愿意,这里的人就一个都别想出去。”
  • 全球顶级企业通用的9种战略管理方法

    全球顶级企业通用的9种战略管理方法

    通过总结微软公司的杠杆发展成长战略、雀巢公司的顾客满意战略以及世界知名企业的个性化品牌战略等九大通用战略管理方法,形成了九种完整的顶级企业战略管理理论。本书所采用的案例大部分来自于全球500强企业,正是它们引领着现代战略管理的发展趋势,它们的一些成功经验也可以为其他谋求长期竞争优势的企业所学习与采用。
  • 烈夏似火冬季如歌

    烈夏似火冬季如歌

    【已欢喜美满完结,全文免费】嗷嗷嗷,老天不带这样玩她的吧?大姨妈来买的卫生棉,竟然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狗叼走了。这是个神马情况?难不成现在的狗也来大姨妈?她试图抢回自己的宝贝卫生棉,结果被狗耍的团团转。倍感丢人的她仰天长啸:“老天,你劈死我吧。”就这样她被华丽的劈穿了。更可悲的是,别人穿越都是富家小姐或绝世美女,她竟然穿成了个胖女匪,简直气丧她也。不过好佳在,这个时代的美男还挺多,先绑个上山当压寨夫君。奈何美男死活不从,恼羞成怒之下硬逼成婚,却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劫走了美男。一怒之下,下山追美男,却不想没带银两去抢劫,又倒霉的招惹了一个王爷,呜呼呜哉,命苦命苦……
  • 这样思考,人生就不一样.2,22岁以后要拥有的22种心态

    这样思考,人生就不一样.2,22岁以后要拥有的22种心态

    22岁以后的年轻人做事要心静。要自信,要勇敢,要有自己的目标,要不怕吃亏,但不是~味地吃亏。22岁以后的年轻人要不怕困难,要懂得感恩,要学会珍惜,要积极乐观,要知足,但更要知道自己的不足……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谁都会遇到困难和挫折,关键看你是努力克服,还是怨天尤人;谁都会有不不顺心的时候,关键看你是消极悲观,还是换个角度考虑问题;你现在的态度将决定你将来的高度。
  • 天使计划..more

    天使计划..more

    薰衣草不再单纯地等待爱情,薰衣草少女童曦努力地去争取爱情——用自己的温暖去融化他冰封的心。酷帅又冷酷的何天羽遇上单细胞动物童曦,似乎看到当年的薰衣草,莫名的熟悉与记忆涌上心头。上帝与天使们亲自下凡,(是不是太夸张了??)为这段姻缘牵起久违的红线……
  • 你是我的恶魔少爷

    你是我的恶魔少爷

    “你是我的恶魔少爷!”白醇撒娇的说道。寒简温柔的笑着:“小坏蛋!你永远是我的女佣!”“才不是呢,我是你的老婆!”…
  • EXO之女配也疯狂

    EXO之女配也疯狂

    她和EXO是青梅,就在一天,一个自称是EXO妹妹的女人出现,打断了她们之间的关系,她们之间还能和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