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憨儿憨憨憨憨的哥呀,欢欢啥时候说过要嫁郎,老姐宠着我、姨妹爱着我,女人都有个好气量,你个憨儿枉做了儿郎。――
憨哥回到家里,看欢欢躺在床上,他呆了一会,拿床单盖住欢欢,猫步出房,轻轻的开了门,闪出去再轻轻的锁上门,靠着门坐地上等老姐下班。他没带钥匙出来,没带钥匙出来他就进去不了,进去不了就能不发生啥事儿了。
欢欢睡的香梦沉欢,睡的汗流露津,一觉醒来,懒在床上回味梦中事,心儿慌的卜卜乱跳,又把梦中事回味了一番,懒慵慵的坐起,穿上內裤、胸罩,到客厅拿个西红柿吃了,再拿鸭脖慢慢嚼着,听门口有轻微的响动,起身打开门,吓了一大跳:你咋坐门外打瞌睡?
憨哥站起来:我没带钥匙。
欢欢把他拉进来,怪他:你咋不喊我开门呢。
憨哥:我哪知道家里有人,上班时间哩。
欢欢:那你上班时间回家干嘛。
憨哥:我想老妹。家里有她的气味,就回来了。
欢欢鬼笑:真憨啊。
憨哥关了门,问:你咋回家了?
欢欢:我想,就想睡觉,睡觉就讨厌衣服缠着绑着,在办公室又不好,就回家,美美的梦了一回。
憨哥瞪她一眼,坐沙发上养神。
欢欢放一个鸭脖在嘴里啃着:你天天想着姨妹梦着姨妹,天天没睡好吧,梦的真惨,坐门外都睡着了,梦见她了吧?
憨哥点点头。骑到他腿上:你咋不把我当成她弄呢。
憨哥:你不是我的,不是我能弄的。欢欢说:憨男人。扒他身上说:我痒。憨哥:姨妹看着。
欢欢:憨。
憨哥:皮肤被汗渍了哩,洗澡去。
欢欢:你帮我洗。
憨哥打开煤气灶,灌一大鼓子水放上去,去沐浴房打开热水笼头调试水温,抱欢欢进来,往她身上淋湿了,抹上沐浴露,轻轻搓洗。
欢欢孩子样的戏闹:你经常绐姨妹洗澡吧?
憨哥:十二岁到十五岁都是我给她洗,后来就不要我洗了。你知不知道这时刻你在我心中是谁?
欢欢:谁?不会是姨妹吧?
憨哥:不是,是欢欢,是我只有七八岁大的、淘气又可爱的姑娘,七八岁大的姑娘啥都没有、啥都不懂,她眼中只有她爸爸,她在她爸爸面前调皮捣蛋,她爸就哄她洗澡,老爸給七八岁的女儿洗澡不悖理吧?
欢欢:不。要是悖理那妈妈给儿子洗澡也算悖理了,我听说儿子上十岁了还让妈妈况澡哩
憨哥:那我就不必有愧吧?
欢欢:愧啥,我知道姨妹后来为啥不让你洗澡了。
憨哥:为啥。
欢欢:因为你把她当个小咪咪伢,但是,她希望你把她当个大姑娘,大大大大的姑娘
憨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因为我老羞她整她,她不乐意了哩
欢欢:憨。你看着我就七八岁吗,我这么大…上下…你都视而不见吗。
憨哥:我啥都没看见,就看到一个啥都没有的七八岁的姑娘。
欢欢:不信。姨妹乖不?
憨哥:不乖,拿脚踢,踢起来了就大笑着跑出去乱喊乱叫,她老姐就给她揩身上的水,给她穿衣服,象个护女的妈妈样的哄她乐。
欢欢:真有趣
憨哥:其实,人不管到了多大年龄,总想象个孩子样无拘无束、无顾无忌的疯儿乐儿,我身上也藏着这股疯劲,只是没人引发出来,象下棋一样,疯儿乐儿也是要有对手的,姨妹遇着我,把她藏了十几年、幻想了十几年、憋闷了十几年的乐劲儿乐趣儿都挥洒出来了,乐的疯,疯的乐,闹的有时连她老姐也拉进来了,那快乐时光真是没法言述,我就觉着精神状态好的每天都绷着一股劲儿,工作也乐哈哈的,我想着我家有个可爱的妹妹、有个好气量的老婆,我要好好挣钱,让她们活的幸福。
欢欢:你跟她乐儿疯儿就开始想她了?
憨哥:不是,她十六岁那年,她跟老姐说,姐,我想了。她姐说,你找他吧。她说,我咋能说呢,要我死啊!晚上她姐说,去陪陪妹吧,她心慌了。
我就去她房里,她靠在床头发呆,我坐她身边问,想啥?她就歪在我怀里流泪,流几个小时了,我慌了,喊,老妻你来看看,老妹咋伤心成这样了?她姐说,帮她脱衣服睡吧。我就解她衬衣扣,突然就发现她长那大了!那美了!我呆了半天,费了老大工夫才脱掉衬衣,里面的又让我惊傻了,就不敢动手了。
我喊她姐,她姐说都脱下吧,她不喜欢穿衣服睡觉。我只好解掉罩儿,望着那肤色发呆。她一动不动的,我把她放床上脱下长裤就不敢动了,我慌忙跑回房里跟老姐说,咋一忽儿就变的这吓人!老姐被弄的乱叫,我听到姨妹在那边嗞嗞儿闷笑。
欢欢:她是觉着你在弄她哩,你后来弄她没?
憨哥:没。一直到现在都没。
欢欢鬼笑:咋不弄呢?
憨哥:她是我姨妹,不是我的女人,我咋能弄?她跟着我生活,我应该护着她,她没爹没妈,我就应该是她爹妈,让她在爹妈面前仼信的撒娇、任信的胡闹,让她把孩子的天性、小女该的野性、少女的春性尽情的全部挥发出来,让她不憋闷、不烦燥、轻松的活、快乐的活。
我要是弄她了,对她的心灵、对她的纯朴、对她的眼中世界都是一种不可弥补的破坏,我是她最亲最信赖的男人,如果连我也弄了她,她会认为世上的男人都是性动物,就会挫伤她的生活激情、磨损她的上进心,只有让她的心灵世界、眼中世界都保持美好,她才能对人生有期待,对未来有憧憬,才能积极进取,努力向着自己的人生目标奋进。
欢欢:为她的心灵世界、眼中世界都保持美好,你克制了自己,你真是一个亦父亦兄的好男人。
憨哥:其实啊,这事儿要是做了,人就不会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了,尝过了就释怀了。因为没吃到口,又一直盯着、涎着、想着、梦着,搁心里压着,挂在脑中牵着,人才会关注、才会牵魂、才会幻梦、才会渴望,也才会关心、爱护,才会为之努力、为之辛劳、为之改变生存条件、为之争取幸福生活,而这一切努力又可转换成更多更融洽的乐儿疯儿,所以啊,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不是你所说的好男人,而是一个为了保住长久的永远的乐儿的自私的男人。
欢欢:这样的男人好,我喜欢。
你啊――。憨哥给欢欢揩干身上的水,抱她到客厅沙发坐下,把欢欢放腿上坐着,接着说:一只小狗看到桌上放着一块肉,它就盯着这块肉围着桌子转,既防着别的狗偷走,又防着人把它赶走,它不知道离开这块肉去别的地方转转,说不定能找到更好吃又能轻松吃到口的东西,它盯着这块看不到希望的肉等来的肯定是个失望。你和姨妹都这样,觉着我多好多好,这世上的好男人该有多少啊,我憨哥算个啥呀,姨妹不是找到她喜欢的人了嘛!
欢欢:这个呀,我现在就不说了,姨妹大了,有她自己的主张,她不要怪她。
憨哥:我咋会怪她呢,她长大了,该有自己的生活了,我高兴哩。
欢欢:你高兴哩,骗谁呢,这几个月你老了上十岁了。
憨哥:瞎说哩,我真的高兴。
欢欢:我信,你是既高兴又愁苦。
憨哥:瞎说,我愁啥苦啥,你下来,我洗衣服去,你妈妈老姐太忙,没时间帮你洗衣服,你别怪她。
欢欢:你才瞎说,该我洗衣服哩,那有让老妈洗衣服的道理。
憨哥去欢欢床上揭下床单,把自己床上的床单也揭了,找出老姐换下的衣服,连同欢欢的内衣一起抱到卫生间,放到一个腰盆里,端来一鼓子开水倒进去,把衣服按水里泡着,搬一个小板櫈坐下。
欢欢搬一张躺椅坐在对面:还没听说过做板板的男人在家洗衣服的。说姨妹…说她的乐事。
憨哥:她的乐事太多了。变着花样儿淘气…我要是弄的声音大了,她就把门乱踹,扰我。我要弄的没响动,她就拿她的腰带跑过来抽我。
欢欢笑的乱颤
憨哥:她还会半夜爬起来,找个蕃茄或者黄瓜或者小西瓜在上面挖个洞套我。
欢欢快活的大笑
憨哥:她房里有一根很长的红绳,知道是干啥的不,她把红绳一头系我,一头系在衣柜上,我睡的稀里糊涂,一翻身就痛的乱叫,她就又笑又跳的乐,有时就把红绳那一头背在肩上,一边拉纤一边唱:妹妹我牵牛回家呀,牛牛吃了姐的庄稼,我找牛牛论理呀,牛牛踢了我胯胯。
欢欢:这姨妹真敢玩的,她怕不知道自己在干啥吧。
憨哥:她只知道自己在乐,没去想乐的是啥,后来闹闹二岁多了,满地乱跑了,她就让闹闹牵着绳儿乱跑,我象他牵的猴儿样的撵他,她就蹦到床上去跟她姐抱一堆儿笑。
欢欢笑翻了:这姨妹真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