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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国王和公爵的下场

我赶着马车沿着往镇上的路走去。走着走着,我看到一辆马车迎面驾过来,我想那肯定是汤姆·索亚坐的马车。于是,我就停下车在路边等着。马车驶近我身边时,我喊道:“停车,停车。”车就靠在一边停下了。汤姆看到是我,嘴张得半天合不上,他咽了咽唾沫,好像嗓子发干得要冒火一样,然后说道:

“哈克贝利,好兄弟,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你,你是知道的。你为什么还魂来抓我?”

我说:“还什么魂呀,我根本就没死。”

他听到我的声音,不再那么恐慌了,可他仍然有点儿不大相信。他说:

“你可别吓唬我了,我也从没吓唬过你。说实话,你真的不是鬼?”

“老实说,我不是。”我答道。

“那好…我…好吧,这么说是真的了,可是我怎么也不明白。我问你,你不是被人害死了吗?”

“没有。我根本没有被人害死,他们上了我的当。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来摸摸我啊。”

他过来摸一摸我,才相信了。能再次见到我,他非常高兴。只是想不到接下来该怎么办是好。他想马上了解那件事的经过,因为他觉得那是非常刺激又很神秘的冒险,正合他的口味。不过我说,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要说,先别提它,等以后再说吧。我让他的车夫去边上等了一会儿,对他说了我目前所处的困境,问他有没有什么好办法?他说不要打搅他,让他自个儿想会儿。于是,他就自己思索了一会儿,说:

“我有办法了,你先带着我的行李往回走,就说你取到行李了。不过路上要慢一点儿,你拖延着时间,算着到镇上返回的时间再进家,我现在返回到镇上,等你回家后一个小时或者半个小时多一点儿再回去。我刚进门时,你要装着不认识我。”

“好吧,”我说,“你先等一下,还有一件事我想对你说。这件事除了我没人知道的。是这样的,这家买了一个黑奴,他是华珍小姐的黑奴杰姆,我想把他偷出来,不让他再做奴隶了。”

“什么?”他又大吃一惊,“杰姆怎么会在这里……”

他停住不再往下说,在心里思索起来。我便说:

“我明白你在想什么,你肯定觉得这是无耻下流的行为。那又怎么样,我的出身就是下流的。我打算把他偷出来,只是你要保守这个秘密,不要说出去。”

他双目放光,他说:

“我要帮你把杰姆偷出来。”

“啊?”听他说完这句话,我瞪大了眼睛。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眼前站的就是汤姆·索亚。这句话就像天空的一个炸雷,打到了我的身上。这是我听到最叫人匪夷所思的话了。说实话汤姆·索亚在我心中的地位就降了很多,我一直认为汤姆·索亚是个有身份的人,觉得他不会做这种事情,再说他对杰姆也不了解。我不相信他会去偷一个黑奴。

“哦,去你的吧,”我说,“不要捉弄我了。”

“我不是在捉弄人,是真的。”

“好吧,”我说,“不管你是不是在捉弄我,你一定要记住,要是你听到一个逃亡黑奴的任何消息,你不知道他的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他的什么事情。”

然后,我们就把他的行李放到了我的车上。他掉头往回走,我赶着车往家走。不过我因为实在太兴奋了,又有许多事需要好好考虑一番,把应该拖延时间的事彻彻底底地给忘了。结果我到家的时间就提前了很多,不像是走了那么远的路。赛拉斯姨父正好站在门口。他说:

“啊,真没想到,这匹母马还能跑这么快,可惜我们没有记下它跑的时间。它还没出汗呢,一根毛都没被汗打湿,这真了不起啊!以前人家给我十五块钱我就愿意卖了,我认为他就值那价。现在给我一百块钱我也不愿卖了。”

他只说了这些话。他是我见过的心肠最好、心眼最实在的老人了。其实这些行为在他身上一点儿也不奇怪,因为他是一个农民身兼牧师,他自己还出钱并亲自动手,在他的农庄后面,用原木搭建了一所房子,作为教堂兼学校。他传教讲的又好还不收钱。在大河下游的南方,像他这样既做农民又兼牧师的人很多。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大门口的台阶前出现了一辆马车,汤姆·索亚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大门口离他们住的大房子只有五十码的距离,萨莉姨妈在窗口看见了他。她说:

“喂,有人来啦!我不认识他是谁?不过我相信是个外乡人。吉姆(那是她其中的一个孩子的名字),去告诉莉丝,吃饭时再添一套餐具。”

大家都跑到大门口,因为并不是每年都有外乡的远客到来,如果有外乡人来,大家对他的注意力可以超过黄热病。汤姆跨过大门口的阶梯向屋里走来,马车沿着去镇上的大路奔去了,我们都挤到了门口。汤姆穿着一身新买的名牌衣服。大家都在看着他,汤姆一向是喜欢在人多的地方表演的,有这么多人做他的观众他当然是满心欣喜。在这种场面里,他不用费什么工夫就能摆出十足风度来,而且表现得恰如其分。他可不是那种害羞地躲在妈妈身后咬手指头的孩子,像一只胆小的小绵羊一样畏缩地走过来。不,他镇定自若,表情淡定,像一只领头的公羊。他走到我们面前,轻轻提了提帽子,动作潇洒优雅讲究,就像掀开一个里面装着蝴蝶的盒子盖儿,而他又不想惊动那蝴蝶一样。他不卑不亢,又语气适中地说:

“请问您是阿奇鲍尔特·尼科尔斯先生吧?”

“不,我不是的,孩子,”老先生说,“非常遗憾,再往下面走三英里地才是尼科尔斯的家,你雇的那个车夫把你给骗了。请进,你先请进吧。”

汤姆转身往后看了一眼,说:“有点儿晚了,他走远了。”

“是的,孩子,他走远了,请你进来和我们一块儿吃午饭吧,吃过午饭我会赶车把你送到尼科尔斯家。”

“噢,不,麻烦您我不好意思,不能这样。我走路,我不在乎这么远的路。”

“我们不会让你走路的,这不符合我们南方人待客的规矩。你请进吧。”

“啊,请进来,”萨莉姨妈说,“一点儿也不麻烦,根本不算什么麻烦。你一定得留下。我们可不能让你走路,这三英里路又远又脏。再说了,我看到你时,已经叫他们多放了一套餐具,所以你可不能让我们失望。请进来吧,就跟到了自个儿家一样不要拘束。”

汤姆客客气气地向他们表示了感谢,接受了他们热情的邀请,进到屋里。坐下后,他说他的家乡在俄亥俄州希克斯维尔,他名叫威廉·汤姆森。他一边自我介绍,一边又站起来鞠了一躬。

这样他口若悬河地说下去,编造些希克斯维尔那地方的事和一个一个的人,想起什么就编造什么。可我听着有点坐立不安了,不知道他说这么多会怎样帮助我脱离目前的窘境。后来,他说着说着,把脑袋伸过来对着萨莉姨妈的嘴吻了一口,然后又回到椅子上轻轻松松地坐下来,还是继续侃侃而谈,可是萨莉姨妈跳起来,用手背擦擦嘴,说道:

“你这个小浑蛋,胆子好大。”

他一脸委屈的表情说:

“您怎么会这样,太太。”

“怎么这样……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热情地招待你,你还……我真想……你说,你亲我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太太。我不是故意冒犯您。我还以为您会高兴的。”

“什么,你这个浑蛋!”她拿起了纺锤,看得出她是刻意忍耐才没有打他一棒。“你认为你亲我我会高兴?”

“我不知道,可是他们……他们说您会高兴的。”

“他们是谁,谁对你说的,是哪一个疯子?”

“大家都这么说,太太。”

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眼睛瞪得圆圆的,双手也在颤抖,好像要抓住他狠狠揍一顿一样,她说:

“谁是‘大家’?他叫什么名字你快说出来,否则,我让你粉身碎骨。”

他站了起来,好像很不自在一样,笨手笨脚地乱摸帽子,他说:

“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会这样的。他们让我这么做的,他们都说我可以这么做的。他们说亲亲她,她会很高兴的。他们一个个都这样告诉我的。对不起,太太,以后我不敢了,说实话,我不敢这么做了。”

“你不敢了,是吗?谅你也不敢。”

“不敢了,太太,我诚心地向您道歉。以后我不敢再冒犯了,除非您请我。”

“我请你?啊。我这一辈子也没听说过这种疯话!你等着吧,你就是等上一千年我也不会请你这种傻瓜。”

“唉,”他叹口气说,“这实在叫我没想到。我怎么想也想不清楚。他们说您会高兴,我也认为您会的。可……”他把话停了下来,往四周慢慢地看看,好像期待有人能同情他一样。他先盯住了老先生的眼睛,说:“您觉得我亲她一下她会高兴吗,先生?”

“不,不,不,我觉得她不会。”

然后他和刚才一样,继续向四下看,他盯住了我,说道:“汤姆,难道你不认为萨莉姨妈会张开她的双臂说:‘希德·索亚’……”

“上帝啊!”她打断了他的话向他扑了过去,“你这个该死的小浑蛋,这么会捉弄人呀……”一边说着,一边伸开双臂去抱住他,可他挡住了她的胳膊说:

“不,您还没请我呢。”

她就立刻请了他,抱住他,搂了又搂,亲了又亲,然后又把他送到那位老先生怀中,老先生又接着亲了他。等到大伙儿安静下来之后,她说:

“上帝啊,我真是太激动了,我们根本想不到你也会来,只想着汤姆,姐姐的信上只说汤姆过来,没说你也过来。”

“这是因为刚开始计划让汤姆一个人来,”他说,“可是我天天缠着她求她,最后她才答应让我到这里来了,我和汤姆在下船的时候商量了一下,我们打算由他先到家,我在后面等一会儿,装作是个陌生人凑巧找错门,这样必定会让你们大喜过望。不过,萨莉姨妈,我们可是想错了,要是生人来到这里可不太安全呀。”

“是啊,对小坏蛋小顽皮是不安全,希德。本来应该打你一嘴巴,这么多年没人惹我发这么大的火。不过我不计较,只要你能来这儿,就算受一千回这种捉弄,我也情愿接受。想想你刚才的举动真是好笑,我承认,你突然亲我一下,我简直是惊呆了。”

我们在连接正房和厨房之间的那条宽敞的走廊上摆上了餐桌,随后厨房做好的菜就源源不断地端了上来。这顿午餐可真丰盛,桌上的东西多得足够好几家人吃,还全是热乎乎的。那种在潮湿的地窖里搁在碗橱里过一夜,第二天一早吃起来如同块冰凉的老牛排似的咬不动、嚼不烂的肉菜,餐桌上一样都没有。赛拉斯姨父在餐桌上祷告了好长一阵子,不过饭菜一点儿也没因此而变冷,浪费这点时间也是值的。这种情况,我遇到好多次了。

吃过午饭,大家整整一个下午都在谈话,我和汤姆一直用心听着,生怕错过他们讨论有关逃跑黑奴的话题,可没什么用,没有一个人提起关于黑奴的只言片语。我们也不敢提起这方面的话。但是到吃晚饭的时候,一个男孩子说:

“爸爸,吃过晚饭我带着汤姆和希德去看戏好不好?”

“不能去,”老人说,“我估计不会有什么戏了。就算有,你们也不能去,因为那个逃跑的黑奴已经把那两个骗子演戏骗人的事,一字不漏地告诉我和波顿了,波顿说他要把这个消息给大伙说说,所以我估摸着,现在他们已经把那两个流氓骗子从镇上赶走了。”

事情竟然是这样的!可我又没什么办法。刚吃完晚饭,我们就说困了,道过晚安去上床睡觉。我和汤姆被安排睡在一个房间,睡同一张床。上楼之后,我们就从窗户里爬出来,顺着避雷针滑到地上。然后飞快地向镇上跑去,因为我知道没有人会替国王和公爵通风报信的。所以,我要赶快去告诉他们这个消息,要不然他们肯定会大难临头。

在路上,汤姆把我离开后镇子上的情况对我讲了一遍。他说了大家怎么以为我是被杀害的,又讲了我父亲又是怎样在不久后失踪了,再也没回来过,还说了杰姆逃跑时镇上又是怎样轰动一时的。他把所有的事情一件一件全对我讲了。我跟汤姆讲了演“王室怪兽”那两个骗子干的一切坏事,还讲了在木筏子上一路漂流碰上的各种事情。因为没多少时间,只能讲多少算多少。当我们跑到镇上时,时间已经是八点半了。我们正往镇子的中心走时,看到一大群狂怒的人如潮水般地涌了过来。他们拿着火把,一路上骇人地尖叫着、呼喊着,敲打着铁锅吹着号角,我们跳到一边给他们让开路。他们走过时,我看见国王和公爵骑在木杠上被他们抬着游街。虽然他们全身都被涂满柏油粘满了羽毛,已经看不出个人样儿了,看着简直就像两条巨大的毛毛虫一般。但我估计那肯定是国王和公爵。唉,看到他们那个模样,我心里很难受。我也真为这两个可怜的坏蛋而难过,好像从此以后我对他们再没什么记恨了。那情形看起来真残酷,人对人可是真狠心。

我明白我们已经来得太晚了,想要帮他们也是力不从心了。我们从几个看热闹的人那里,了解了这件事的经过。他们说大家去看戏的时候,都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大家做好了准备却又一声不响。等那个倒霉的老国王在台上正蹦得欢的时候,有人发了信号,所有的人都冲过去抓到了他们。

我们慢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也平静了许多。可是心里面总觉得有点儿内疚,有点儿愧对于人,尽管我并没有伤害过什么人。但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不管你做得对也好,也不管你做得错也好,这都无关紧要。反正一个人的良心不能坏掉。如果我有一条黄狗,也像人的良心坏掉那样是非不分,那我就要把它毒死。一个人的良心比其他器官都要重要,可就是没一点儿用处。汤姆·索亚说他也觉得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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